“怎麼辦?秀真,俊逸啥也不說就走了,情緒這麼激動,好怕她做出傻事,怎麼辦?好怕出事?我好怕!總覺得要出事了!秀真,我們該怎麼辦?以前我對什麼都挺有信心,現在我覺得生活太多的幽暗面了,我們根本沒有接觸過真正的陰暗,以後會發生什麼,我們有沒有能力抵抗不可控的命運,我現在都沒有勇氣都不敢多想了,普通人的力量太渺小了,我一點信心沒有,好怕,好怕又出大事!我們逸辰,那麼優秀的人,怎麼就被傷害成這樣?從小到大,多好的逸辰,我們是在一個小區長大的,從小就那麼懂事那麼努力的逸辰,怎麼就背上這麼黴的黴運?我沒這麼忐忑不安這麼沒有信心過!”

沈敏相當不安,但她沒有能力阻止一切,連法律專業畢業現在做著律師的秀真,連經營律師行的徐學平,都無能為力束手無策,沈敏莫名的恐慌,失落又無助!

“別問我,我也只是個普通律師,我也很迷茫?案,案立不了,人,回來了,又給劫走了,拿不住他們的七寸,一點力也使不上,就是握住了把柄,也不知道這些證據,會不會派上作用,他們做事,一點也不怕,小敏,我該怎麼寬慰你,我都寬慰不了我自己,我、逸辰、你,我們認識的時間比俊逸長,逸辰是怎麼長大的,我們比誰都清楚,我有時都會痛恨我自己,是我自己的命格不好,連累了逸辰,自己好有罪,這件事雖是宮敬史做的,我卻是那顆引爆整個事件的引子,混蛋的是他,可是我又怎能脫開干係?逸辰現在被整成這樣,俊逸就跟瘋了一樣,肇媽媽已不能經受任何打擊了,而我,幫不上任何忙,一切,禍從我起,我自己都深陷在痛苦裡,我的痛苦,熬在心裡,就像一罐不能對症療病的苦藥,日夜煎熬,救不了別人,也救不了我自己,我恨死那個混賬了,自打遇見他,生活,從此就顛覆了,和幸福無關了,是不是我的命盤不好,命裡有這孽障追來,究其緣由,是我給其他人帶來了厄運,我好難受,他們若是活不好,我這一輩子,活不好的!”

本來就惶恐不安的沈敏,不知該怎麼接話了,語塞了,無力的摟著秀真,只能這樣抱著暗暗流淚的朋友,誰的心情都不好,來a市這幾天,秀真的難過,沈敏感受很深,其實她們和逸辰從小就認識,一起長大,又在一起讀書,認識俊逸在後,出事後只能默默陪著俊逸,只要逸辰一天不能恢復名譽,俊逸是過不好的,秀真也不比俊逸好受在哪?秀真默默愛了逸辰十幾年,雖然無緣,卻是有愛的,愛,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說斷就斷?即使遇見了那麼好那麼愛她的徐學平,也沒能真正拉回她已付出去的心,就算是自己的丈夫鵬舉,沈敏心裡也是清楚的,雖然斬斷了情絲,斷絲卻留在了心底,刺撓饒的牽掛,是留在心底的,感情這種東西,明面上能斷,心底的牽掛哪裡斷的了?徐學平鵬舉諸一凡逸辰的父母,所有的人,沒少聯絡有點話語權的人,誰家還沒點富貴的親戚,但這次的事太大,沒人敢惹事,誰都不敢管,這件事只要一天立不了案,網上洶湧如猛獸一般的網暴一天沒人管,誰也沒辦法,誰也使不上力,連案都立不了,誰敢惹事?只要沒有相當有話語權的人出面力挽狂瀾,披露阻擊修正這件事情,逸辰的事,就不可能逆盤。

即使徐學平秀真找了很多業內人士,找了自己的老師們大前輩們,聯絡了那麼多法律界的同學同仁,甚至找了舉足輕重的法律界精英,將事件爆到網上,公開在網上進行討論、直播、批評,俊逸逸辰的不少同學曾經的老師都關注了事件,大家也紛紛去找了能主導問題、能講的上話的人反映問題,紛紛遇阻,俊逸的爸爸連春節都沒在家過,去找了妻子的叔叔,又去了省城找了自己的哥哥姐姐,也只能說是找人往上反映下情況,真正能控制這股害人的勢力這個圈層的,現在真沒有,溫會長溫樹生那批a市圈的大商人圈層勢力太大,各型別參與討論闢謠的博主,號紛紛被封被禁言了,連評論事件的法律直播,也給掐了,詞條話題紛紛被炸,根本不給任何闢謠澄清和討論的空間,就是要摁實這樁輿論錯案,徹底定性逸辰的汙名,不少有話語權的想出頭說話,卻紛紛被阻擊,阻力重重,有些說話有用的人,知道骨頭難啃,紛紛迴避,不想參與此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透過這些天那麼多人的不懈努力,真相傳遞的雖慢,但已在網上網下漸漸擴散,不少人已經清楚這是件輿論事故,是網暴,是刻意為之的汙衊和造謠。

就是破不了局,因為整個局被摁在了溫會長和他整個圈子這撥勢力的手裡,他們勢力龐大,觸及到方方面面,勢力圈及背後的家世背景太過厲害,事件被他們一手摁住,沈敏知道秀真為了這事有多拼,但惡人的權勢太大了!

“自從我奶奶媽媽去世,我立志去學法律,寒窗苦讀,心裡是想要捍衛人間正義的,因為我自己就深受其苦,不想自己以後再受欺負了,才去學的法律,不指望做個鏟奸除惡英雄式的大律師,至少能保證每件經手的案件,都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維護法律的尊嚴,我一直都認為法律是懲罰壞人的,從業後才發現沒那麼簡單,不談法律,就說這人與人之間,更多的是競爭關係,裡面充滿了猜疑、妒忌和陷阱,生生拉出那麼多對立,造出了那麼多的戰場,理想到底是理想,其實大多數人缺少敬畏,習慣於搶奪和摧毀。

教育,指引著所有人要去做個好人正直的人,而社會的現實,屢屢將你揉碎了,將你的三觀扔回去,回爐重造,多少人背離了當初的自己。

可笑嗎?多少罪犯僱傭我們去保護他們的利益,現在又親眼看著自己最好的朋友,我曾經最愛的人,苦成這樣,我一學法律的,無能為力,一點使不上力,法律,不服從感性也不歸從理性,是把雙刃劍,一刃針對犯罪,一刃若被罪犯、權力握在手裡,註定刀刃向外,保護那些犯罪者,大財團和富人,所以僱傭那麼多律師和律師團隊的?很悲傷,我到從業時,才發現了這個真相。

秀真痛苦且無力的看著沈敏,即使明知俊逸衝出去可能會幹傻事,她們卻無能為力!

”整個事件還是因我而起,我們法律界有一句很有名的法律諺語,正義不僅要實現,而且要以看的見的方式實現,可是?現實卻不是這樣,直到從業,才發現我們律師,是要站在當事人一方的,明面上保護當事人的合法權益,而多少律師最後完全站在了為當事人服務的立場,站到正義的對立面去了,如果律師沒有站在委託人一邊維護他的權益,那也是一種位置上的不正義,不遵循天職,矛盾吧?糾結吧?律師不是法官,無法絕對的站到正直的立場上去,有些委託人是無辜的,有些卻是非常有罪的,我們業內多少最傑出的精英,服務於溫會長這樣的大財主!這次事件之後,如果逸辰沒有得到應有的公正,我想我是不是重回學校攻讀博士?想去學校逃避下這殘忍的現實,我的性格,怕是不適合做律師,如果我自己的心裡已經不相信公正公平和嚴明瞭,怎麼做下去?這三年,接手不少案件,逸辰又是這樣,我感到我的理想漸死,我不想在這個我不再視為信仰的行業裡謀生了,也不想在這個並不公平公正的社會,繼續做個利用法律為罪犯辯護的人了,我不夠堅強,不能足夠堅強,我的心還是太弱了。

我不是男人,徐學平他們是男人,他們比我剛強,敢剛,心裡承受能力強,能屈能伸,我不行,我高中大學期間過得如此憋屈,憋著一口氣去學的法律,我的心態和學平不一樣,他比我平實比我厚重,我這種人,不想為強者服務,想為弱者服務,為他們爭取權力和平等的,最後,卻發現,弱者尋求公平的路,阻力重重,強者保護利益的路,卻路路暢通。

生活如此殘酷,我沒有那麼剛強,我的理想已死!才出校門這麼點日子,我堅持了多少天的信念,碎了,逸辰這件事,是我努力想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卻抓都抓不住,他求告無門之時,我的信念也跟著崩塌了,我想去讀書了,留在校園裡,可能對我這種從小就受盡傷害的女人而言,校園最適合了,至少那裡還是片純真正直的地方,以後,不談信仰不談志向,只談生存只談心安,我不適合做律師,我沒有強大的內心和勇氣,我這麼多年沒有走歪路走錯路,已經很辛苦了,甚至於我的善良,都會是我的缺點,我實在不配吃好律師這碗飯,逸辰的事,對我是個沉重的打擊,我這個學法律的,一點力使不上,從高中時期就內傷不已,如今,我似乎失去了這種勇氣了!我的信仰正在死去!這一生,我絕不原諒,永遠也不會原諒宮敬史,我恨他!恨他毀了一切.”

“我該怎麼勸你了,我想鼓勵你堅強,但我的潛意識,竟是沒法反駁你的想法,不要為難自己,往前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沈敏擁著秀真,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

“我曾經恍惚過,看到那個賤人要死要活的,心亂心軟過,我竟糊塗到這種程度,他做過的錯事,哪一樁值得原諒?他不配任何原諒,他不配,他不得懲戒和報應,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公道公正可言?我為我當初的心軟羞恥,我怎能代替逝去的人被傷害的人去心軟?沈敏,我好怕他不得報應,那麼,那麼多因他死去的人,豈不白死了,我們這些被他深深傷害的人,豈不是白受了那麼多傷害?我的母親奶奶豈不是泉下含恨,我恨我自己那片刻的心軟,我不該,那樣的我,還算是人嗎?我恨他,更恨那些運權握勢玩弄他人人生的畜生,我恨成了這樣,卻拿這些身位比我們高太多的人,毫無辦法!”

“我本該勸解你的,可我無言以對,秀真,我們都要堅強,只能堅強!其他,我無話可說!我們理想中的那些,如果我們不夠強大,把它們還給理想吧。

我是個畏戰的人,看上去很仗義,其實是個追求安穩的人,選擇鵬舉,也是為了安穩,我喜歡鵬舉,但更喜歡安穩,所以選擇了鵬舉選擇了公務員,沒有大志向可能會少受很多傷吧?我這不求上進選擇躺平的人,沒資格勸解你們,我其實沒你們勇敢,但我一直希望你們都能過好,卻沒料會是這樣,最優秀的逸辰被做臭,臭成了這樣,好怕,再出事,心裡怕了要死,既報不了案,也不知俊逸去了哪裡?唯一學會的就是擦乾眼淚,堅強,因為沒有選擇!”

兩姐妹坐在公交站臺上,久久想不住主意來,不知該打電話給逸辰的父母、朋友們告訴情況?還是該瞞住?久久的徘徊在站臺,一籌莫展,既想打電話給別人,又不敢打電話給其他人,憤恨惆悵,又無助!

逸辰不知自己昏昏入睡之時,同車的小夥出於好奇已輕輕扯下了他的口罩,想看他到底長的啥樣?就算戴著口罩,都分明能瞅出非常的俊,好奇心的促使下,扯下了口罩,經常上網的小夥,一下就認出了逸辰,靠的這麼近,太清晰了,這不就是被網暴了黑紅黑紅的肇逸辰嗎?這可是現下的大網紅啊,黑紅也是紅,毀了的是他,又不是看熱鬧的人,吐槽的人太多,大流量啊,影片照片滿世界飛,後來又出了失蹤事件,家人在街頭髮尋人啟事的影片,他的事刷遍網路,以前在網上就挺有存在感,大學霸,網紅級的海歸,如今?能被黑的這麼出名的,實屬罕見,社死成這樣了,還天天被人拎出來鞭屍,因為是流量,因為能變現,所有人都撲上去吃流量了,人血饅頭再血腥也是大流量,能變現的,儘管逸辰瘦的厲害,鬍子拉渣,和司機再三確認後,肯定了這就是那個肇逸辰!偷拍下影片傳上了網路,等到逸辰借完手機,他飛速複製了電話號碼,和尋人啟事的一比對,正是那個號碼!還完電話的逸辰,哪裡知道車上的兩人已認出自己,沉淪於輿論漩渦中的他,一點點再看看這座城市的心情都沒了,裡面全是自己的痛苦,閉上眼睛休息,多看一眼,都會痛。

哪知小夥已把肇逸辰回家的大八卦發上了網路,小夥的所有賬號,都變成了大流量,傳播驚人,流量的變現和網上的存在感,讓多少人自私的只顧自己,哪還管他人的死活?訊息立刻在網上爆開,本來這兩天網上攻擊的人,忽然少了很多,雖還有大批網軍盯在網上,還有想吃現成流量變現,盯著事件,還有人在維穩摁實逸辰,黑子們繼續潑黑逸辰,繼續加強打壓的力度和傷害的強度,一定要打得逸辰和支持者毫無還手之力,堅決把逸辰定性成敗類渣滓,熱度還很大,但比之前降溫了一些,只借了下電話,只是打了個電話,行蹤被傳上網路,熱度又開始爆了,對他的新一輪攻擊和造謠,又開始了,多少人在利用事件發財,已經是人人可以踐踏,人人可以隨意造謠欺凌的地步了!

同研究所的張賀和溫樹生的親戚,早已與逸辰劃清界限,出頭忽悠幫老師聲討力伐的把逸辰清出研究中心和聯合研發中心,霸佔了他的研究成果,還不夠,在溫會長這股勢力的指示下,近日更是接受營銷號和部分媒體的採訪,再次把逸辰蓋章成斯文敗類、學術渣子,溫樹生溫會長這一夥人,刻意報復整治逸辰,為了髒水潑的徹底點,光速的把他作為反面人物,反面形象的大熱門,寫進了部分校園的一些試卷,印進一些課外輔導教材、課題作業裡去,殺人誅心,不過如此,其心之毒,前所未有,溫會長整起人來,著實的狠!

正在聚會的溫會長溫樹生,也收到了影片和圖片,除夕晚上忽然傳開的民宿鋼琴男子,影片和圖片,引起溫會長這邊的網軍關注,和逸辰太像了,資料傳過來時,溫會長一眼就認出了那家民宿,正是周嬸的民宿,最近女兒去那邊的時間點,和逸辰失蹤的時間吻合上了,立刻派了當地的自己人深夜入住,設法監聽周嬸,果然是自己那個寶貝女兒截走了逸辰,上輩子是什麼仇?這輩子才投到一起做父女?處處和自己作對,對於這個把女兒魂都勾走的小子,溫會長忍無可忍,更知道了周嬸一早要轉走逸辰,立刻安排了車禍,周嬸一早慌慌張張的出發,同車疑似逸辰的男子已被撞進了急救室,正想著後面怎麼辦了,一夜心情不爽的溫會長,心煩起來,覺得逸辰這事,怎就沒完沒了?花的精力太多,影片洩露這事,作為男人的尊嚴喪失的挺多,雖然透過宮母已把區綸菊這個垃圾扔進了大海,但是不能精準打擊到逸辰,不能把他徹底打垮了,不過癮,真的重創不是人死,是心死,殺了他,哪裡解恨?風流一夜卻玩的索然無味的溫會長,收到逸辰被撞進搶救室的訊息,尋思這下定撐不過去了。

哪知一早卻又接到另一條訊息,逸辰已回a市,爆料者的影片圖片,拍的仔細,列出了逸辰撥打號碼的截圖,言之鑿鑿就是逸辰,兩條熱點八卦,都已通知了自己人,限制了傳播,封鎖了訊息,熱搜詞條影片圖片全都炸了,避免再傳播,因為不利於自己下面做事情,現在搞不清哪個城市的逸辰才是真的了?號碼溫會長熟悉,確是俊逸的,溫樹生立刻安排幾輛車去住院部堵逸辰,管他三七二十一,捉回來再說,過個目再說,看看是不是肇逸辰!這個讓人來火的青年,他太有印象了,因為陸雲琪因為溫倩倩,早前溫倩倩飯過肇逸辰,嫉恨陸雲琪才痛下殺手,這個青年實在太俊了,才華又橫溢,學業技術挺有實力,骨骼清奇,身材修長健美,長了一張撂倒眾生的俊臉!

面對俊逸,陸雲琪嘴上閃躲,心裡卻十分擔憂,知道問題的嚴重,自己沒法去溫樹生的別墅,去了只會更加點燃老頭的怒火,立刻打了電話給溫曼華,溫曼華那邊沒接,還好自己有溫母的號碼,幾位溫夫人的電話自己都有,為了充分了解死老頭子,自己沒少下功夫,撥了兩次,第一次,溫曼華拒接電話,直到第二次說逸辰回來了,溫曼華才接手機,逸辰從民宿出走,之後發生車禍,周嬸重傷住院還差點撞死一個青年人,溫曼華已不能消化父親的惡了,又牽掛逸辰,當陸雲琪告訴她逸辰回a市了,但又被人截走了,自己是沒法救逸辰了,自己出面,只會更加激起溫會長的報復,只有指望她這個女兒,去救人了,如果連她也拿不下她爸,逸辰是保不住了!自己做不出報警抓自己丈夫的事,現在已沒人能阻止她爸了,除非報警,自己做不出,自己還沒那麼偉大,自己和她溫曼華都是這條利益鏈上的人,他完了,對誰都沒好處!

知道父親手裡不缺人命,這些年犯的事,夠他被抓多少回了,周嬸被撞成重傷,自己到底還是連累了她,一心要救逸辰,想的簡單了,未來怎麼面對她的老公和兒子?影片了父親,卻被心煩意亂的溫會長大罵了一通,他已聽不進任何的話了,看到女兒又開始兒女情長,越發的氣她昏了頭,恨不能逸辰立刻去死才解恨,溫曼華竟當著前妻的面,大聲痛斥自己這個父親,幹過多少惡事,這丫頭越發沒規矩了,還威脅逸辰要是死了,必將爆出他的惡事,拼個魚死網破,她把逸辰送走,是避免他這個父親惡業太多,哪知父親造出了更多的惡業,不怕天譴嗎?原本是想救逸辰一命,沒想到他寧願冒死回去,也不忍親人痛苦,多善良的人,再看看父親,自己怎會有這樣暴虐無情的父親?說的溫會長大怒,連病懨懨一直臣服於自己的前妻,都闢口譴責他不要再造孽了,一個個的反了天了,看到妻女如此斥他,嘴上雖還在罵著女兒,心裡其實動搖了,有點慫了,真的執意幹掉逸辰,逼女兒暴走,可能真會出事,溫曼華一點不肯示弱,更讓他立刻給自己申請回來的航線,現在立刻,要立刻回來,不然自己絕對和他掰斷親情,到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老婆被肇逸辰迷得七葷八素,幹出那等丟人的事,女兒也這麼的執迷,對自己態度這麼惡劣,溫會長心裡開了炸,她不知道自己這個父親差點被扣了綠帽子嗎?她不知道這個逸辰勾引了陸雲琪嗎?她不知道老爸心裡堵得慌嗎?看到溫曼華寸土不讓死犟到底,溫會長也是有點慫了,被迫給女兒申請了航線,越想越氣,自己絕不能這麼的輕饒肇逸辰,這些女人一個個跟瘋了一樣,一點不把自己當回事,自己第一次感覺到了,錢財權勢屁用沒有,小老婆這樣,女兒這樣,連前妻都不給自己臉了,都瘋了,這個該死的小子,殺又殺不得,惡氣難消。

女兒怕自己殺了他,可沒說自己不能懲罰他,自己一定要把他的尊嚴剝掉,讓他吃盡苦頭,他現在的苦還不夠,償還不了欠自己的債!

溫樹生接到簡訊,肇逸辰已被綁來,該關在哪個房間?聚會的人基本都散了,還剩些醉鬼和偷腥的睡在二樓一樓負一樓裡,溫樹生讓傭人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去查下,都醉的厲害,睡得特沉,立刻把不放心的傭人都打發了出去,買菜的買菜,購物的購物,只留管家夫妻和兩個心腹傭人在家,家裡人早習慣他的做事風格了,知道又要幹壞事了,麻溜的都走了,怕被捲入,管家不打電話是不回來的,手下把車開到地下車庫的門口,把暈過去的逸辰架進了放傢俱的儲藏室,逸辰早已人事不省,溫樹生立刻通知溫會長,要不要一起確認下是不是肇逸辰!

溫樹生這邊也有煩心事,一早收到歐洲那邊的訊息,保鏢還沒保護溫倩倩一兩個小時,就被溫倩倩給甩掉了,這些不稱職的保鏢正在到處找溫倩倩,溫樹生大罵保鏢公司,僱的都是些什麼人,一點都不專業,直接把聯絡這家公司的下屬給炒了,三個瘋女孩帶著幾個男模不知去哪了,溫樹生煩躁的很,女兒太不省心,才大一,已是個這麼痞的社會咖,喝酒抽菸玩圈子養男人揮霍無度,任性的徹底,玩的一點節操一點節制也沒有,太放縱了,只怪自己太寵她了,對兒子管束的嚴些,畢竟是接班人,對女兒,完全是富養放養的方式,要怎樣就怎樣,從小到大一直不怎麼管束,驕縱慣了,家裡家外個個讓著她,只要她想去哪,滿世界的送她去旅遊去度假去消費,被寵慣了,性子越來越脫靶,這名聲還要怎麼爛?這丫頭才消停,不打算嫁人啦?那幫閨蜜哪是好人?早悄悄把她的醜事散遍了圈子,這一趟歐洲行,名聲更臭了,自己還想用她攀高門搭人脈的,這都成了心頭病了,該管管了,早點給她定下親事,找個男人替自己來管住她,即使她現在名聲很不好,名門望族那裡多下點功夫好了,這女兒絕對不能白養了,前期投資那麼多下去,為她也為自己,得用起來,得往高處送,等她從歐洲回來,一定要管起來!

忽然被拉上車的逸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們用浸過七氟烷的紗布,捂住了口鼻,沒一會就暈了過去,不知是不是最近用藥過量,產生了抗藥性,沒一會又醒了過來,已被捆緊手腳貼住了嘴巴,失去了反抗能力,捆的太緊,導致血脈不通,心口發慌,身體發寒,難受的很,逸辰臉色立刻泛白失色,發現逸辰沒被藥暈的幾人,怕鬧出動靜,畢竟在市區,竟勒住了逸辰頸動脈竇的部位,失去反抗能力的逸辰漸漸失去了意識,再次昏了過去!等到醒來,已被丟在了一間儲藏室,裡面擺了好幾張拆解放置的餐桌,聚會用的傢俱,戶外遮陽傘,室外圓桌椅子,各式各樣的燈具、擺件、水晶製品,是溫樹生家,那兩張檀木大桌,太眼熟了,溫曼華溫倩倩帶自己仔細參觀過別墅,以消磨開席前的無聊時間。

他們把自己關進了他家的儲藏室!可能春節聚會比較多,儲備的東西比較多,紅酒儲藏室廚房酒吧可能放不下了,竟塞了四五十箱茅臺四五十箱名酒幾十箱洋酒,上百箱的進口礦泉水和飲品,還有好幾個大整理箱,不知裡面放了什麼,那些需要低溫儲藏的酒和飲品,應該全在紅酒儲藏區酒吧廚房,溫樹生是真的捨得撒錢,這也是一種投資,他這家宴,一直揮霍的很,以小利搏取大利!

自己這個曾經的座上賓,變成了階下囚,被他綁到了地下室,門關死了,根本逃不出去,綁的結結實實,渾身血脈不通,難受的厲害,逸辰只能倚在傢俱上閉眼緩緩!

聽到逸辰已給押來,溫會長迫不及待的讓溫樹生開啟監控,自己確認下,到底哪邊的逸辰是真的?溫樹生哪敢展示監控,更何況還要去從不接待他人的辦公書房,裡面可在監控整個別墅,雖然大家早就心知肚明,各自裝傻,真的要亮出來,這滿屏的攝像頭鋪滿全屋,自己也是要臉的,多尷尬?推說自己沒有每間都裝攝像頭,只有門口門廳和些防盜的地方裝了,儲藏室裡沒有攝像頭,溫會長心如明鏡,知道他要臉了,看破不說破,溫樹生趕緊讓手下把逸辰帶去主臥,孩子都不在家,家庭老師也放假回老家了,三樓四樓的房間都空著,二樓的客房一樓地下一樓,睡著宿醉的客人和偷吃的野鴛鴦們,不想吵醒他們,多添事端。

四樓最合適,主臥隔音最好!

因為整個別墅都開著暖氣,儲藏間裡還穿著羽絨服羽絨褲的逸辰,被熱的大汗淋漓,一頭捲髮早就被汗浸透,溼落落的,溫樹生的幾個手下知他大病未愈,熱成這樣,要虛脫的樣子,趕緊解了綁,脫下了羽絨服羽絨褲毛衣,重新綁好,不敢再貼著嘴巴了,怕他缺氧,穿著灰色衛衣套裝渾身無力的逸辰,被幾個人架去了四樓。

逸辰被他們一路折騰,昏昏沉沉,早介於暈與不暈之間了,被關進了衛生間裡,這間到處都是鑲金裝飾的主臥,浴間和臥室之間,用整整兩面牆的霧化玻璃進行隔斷,一直以為是白色的玻璃牆,現在才發現是高科技的電控玻璃牆體,霧化玻璃牆體裡還裝上了電控玻璃鏡子,從裡面往外看,整面牆都是落地鏡子,從外面往裡看,可遙控玻璃呈霧化或透明狀態,裡面的人看不清外面,外面卻可以把裡面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浴間玻璃牆體的遙控器,放在了床頭櫃上,被架進臥室的那一刻,他們正把玻璃調控成霧化狀態,這兩面可調控的透明牆,裡面是電控的鏡子牆,可按喜好調成鏡子或玻璃狀態,可見溫樹生看著斯文,其實挺喜歡搞些花樣,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出浴洗漱如廁的樣子,就從溫樹生這種喜好,就知他喜歡夜生活和性,裡面的玻璃設定成了鏡子狀態,逸辰看著自己如今任人宰割的樣子,還被扔在這種地方,有那麼一刻,真的希望自己就這麼死了好了。

被架進臥室時,分明看到臥室長桌之上,竟擺著女家庭教師的照片,梳妝檯上也擺放著女人的化妝品首飾盒,逸辰做客那天,記得女教師的樣子,長相標緻卻一臉的幽怨,逸辰頓時明白了家庭教師和溫樹生的關係,陸雲琪當初知道不知道他們之間有私情?現在這間臥室的女主人分明是那個老師,溫樹生已公開在子女面前和女教師同居了,浴室裡也分明有女人的洗漱護膚用品,兩個孩子應是知道爸爸的秘密,當初,自己聽溫倩倩說過,女教師來了好幾年了,分外嫌棄的口氣,陸雲琪認識溫樹生之前,這名教師就已進了家門,當初就覺得她看陸雲琪的神情有點奇怪,即使相當控制了,卻分明是妒忌和不滿,現在算是明白了,陸雲琪當初住在這裡是個什麼狀態?自己也清楚了,整個房間傢俱雖然貴重大氣,但床和浴間,分明暴露了溫樹生的性情,超大的圓形床,特別醒目,手下找遙控器時,碰到床墊時晃動的感覺,分明是張水床,好會玩,竟在臥室放了張情趣酒店才有的水床,溫樹生從骨子裡其實沒有多尊重陸雲琪,乾溼分離的浴間裡,還有座既能鴛鴦浴也能游泳的超大按摩衝浪浴缸,這位大叔的喜好一目瞭然,竟有兩米多寬四米多長,女人在裡面所有的一切,溫樹生躺在床上可欣賞個徹底,還是個喜歡戲水的中年少年!

逸辰想不通陸雲琪,明明她家世不錯,自身條件優越,可以找到相等相配的青年才俊,而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投進了半大老頭的懷抱,青春那麼珍貴,為什麼甘於成為男人的玩物,離婚後已經那麼有錢了,什麼也不缺,有體面的工作,還開了公司,她這是為了什麼啊?大好的青春,給了這些好色又喜威權的糟老頭子?逸辰是一點也不能理解陸雲琪的!

溫會長不怎麼上四樓,四樓是溫樹生的私人空間,偶爾會在客房和二樓書房休息,溫樹生都會換上從沒用過的床上用品、沙發罩子和洗漱用品,因為溫會長雖然花,卻有很強的潔癖。

一入臥室,溫會長就非常看不慣溫樹生的這張水床了,低聲說道起來,整間臥室都是金絲楠木打造的傢俱,都是鑲金的裝飾,金絲楠木這麼好的木材,怎能做了張這麼俗氣的水床,整間別墅到處掛著絹布繡的大幅蘇繡屏,到處擺掛古董和畫作,故作風雅,怎就放了張如此低俗的水床在主臥?能不能正派點嚴肅點?溫樹生知道,主要因為那是陸雲琪用過的床,溫會長不開心了,忙說早想換了,一直忙於工作沒有顧到,節後就換掉床墊,只是從溫會長嘴裡居然說出能不能正派點?溫樹生都聽不下去了,這麼要臉的話,居然出自這個死老頭子的嘴巴!連忙用遙控器開啟浴間的玻璃牆,轉移溫會長的關注點,畢竟哪個男人看到自己老婆曾經用過的床,還是張水床,心裡都是不舒坦的,哪會看的順眼?老頭心理彆扭,溫樹生自然懂的,連聲自我批評!哪知溫會長又看到浴室裡那麼顯眼的浴缸,又不開心了,批評溫樹生連洗個澡都這麼惡趣味,被訓煩了的溫樹生心底暗罵,要不是為了確認肇逸辰,誰願意請你上來!

霧化玻璃牆被調控成了透明牆體,浴室的燈也全被開啟,整個房間還有個液晶控制屏,就放在床頭,可遙控或聲控房間裡的任意物件,燈光一下打在逸辰的身上,還在發牢騷的溫會長,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幾近昏厥的逸辰,渾身上下被汗溼透,虛脫的很,一頭溼落落的捲髮,耷拉在蒼白失色的肌膚之上,溼落落的長睫毛越發的翹了,睫毛尖上還粘著幾粒細小的汗珠,整個人被捆著,已支撐不住,隨時昏倒,憔悴不堪,病的顴骨都凸起了,襯的一雙烏黑的眼眸出奇的大,晶瑩剔透,抬頭喘息的時候,精緻且骨感分明的下頜線上,佈滿了密密的細小汗珠,嘴唇,輪廓分明線條流暢,脫色卻飽滿,兩腮幾日未刮,長起了稀疏的鬍子渣,一身的虛汗,密密麻麻的細小汗珠不斷從額頭背部腋下滲出,如一層透明的薄紗落在脫色的肌膚之上,襯得膚色,雖是蒼白卻晶瑩,燈光的對映下,瘦的雖快皮包骨了,這精緻秀氣的骨架,細膩的面板,如刀刻的下頜線,修長的長腿,有點枯卻溼落落了好看的一頭捲髮,人更加的清俊了得了,病態無力的羸弱,顫抖已支撐不住的身軀,更顯俊美,燈光之下,男性魅力盡顯無疑。

一下子竟把屋外兩個中年老賊看呆了,本來只是想確認下是不是逸辰,想著怎樣讓逸辰活著比死還要難受還要屈辱的溫會長,看的半天才回過神,擁有這種品相,這種美,能碾壓雌雄的,竟是這樣一個他眼中的書生,一邊的溫樹生,雖然從來對男人沒興趣,也不禁感慨這個病秧子咋能生的這麼好?本就喜男色的溫會長就不同了,老賊覓的萬千嬌媚,竟是一個都不如面前這個垂病的男人,這種跨性別的病嬌,病態的美,這種清冷寂寥無助脆弱,竟是美的這般直接,生生的戳進了心裡,看的老賊竟是失態了,為了緩解尷尬,溫樹生從臥室的冰箱裡,拿了瓶礦泉水遞給了溫會長,給老賊降降火,老色胚緩緩的倚在了沙發上,卻目不轉睛的看著浴室裡坐立不住的逸辰,不禁喃喃自語!

“難怪女人們一個個奮不顧身,竟沒想到,他竟俊的這般了得,是這樣的養眼,難怪在網上能撩撥那麼多女人花痴,這副長相,怎不讓人心碎痴心?這是怎麼生的?上回在你家,只覺俊的很,如今病成這樣,竟越發的好看了,精緻,這種人生下來,分明就是來要人命的!你看他的嘴唇,蒼白,卻飽滿柔軟,面板晶瑩細膩,眼珠剔透的像黑色的寶石,這健美修長的身材,我這走南闖北之人,竟也是沒見過如此的男人!“

旁邊的溫樹生一下子聽出了溫會長的心思,他知道溫會長玩的多開,三十多年,就沒做過安分人,自打進入婚姻之後,特別是車禍之後,他是越發嫌棄圍在他身邊的女人們心機太重,不乾淨,他是有斷袖之好的,上回逸辰做客的時候,溫會長就愛不擇手,拉著逸辰聊天甚是喜歡,要不是陸雲琪精神出軌,惹翻老頭,老頭本沒想過要殺了逸辰來洩憤,溫樹生多會察言觀色,自然識得了溫會長的心思:“是啊,能讓那麼多驕傲的女人痴狂,自然是有他的魅力!這小子,怎能生的這麼俊?這讓人怎麼忍心下手宰了他?會長,這可怎麼下的去手啊?”

溫會長在圈外人眼裡,儒雅威嚴莊重,滿嘴的大義,處處大局觀,渾身的正氣正能量,但圈內人都知道這老傢伙,是個表演帝,水準那是極高的,褪去這層偽裝,就是隻雄性的猛獸,車禍後造成睪丸病變,無法產生精子,生不了孩子了,卻喜歡玩運動,滿足自己的慾望,大傢俬下都清楚,不談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但凡他看上眼的,怎樣也要搞到手,實在不聽話的,絕對會搞到你身敗名裂消失的無影無蹤,畏於他龐大的勢力和家世,又依賴於他多年經營的圈子,更要依靠他的幫襯促成合作和推薦,大家爭先恐後的攀附於他,配合他演戲,生意場上名利圈裡,談什麼道德啊?只談利益,只談合作,不談感情,公開場面個個附和溫會長,大談禮義廉恥仁義道德,配合著尊他個德高望重,不過逢場作戲,各自明白,私下裡、心裡可不能這麼想,這麼想就別跟著他混了!溫樹生站在一旁,看到老頭看的是目不轉睛,知道又上眼了,自然懂的,這老頭對於天然的憂傷和失魂落魄的脆弱,異常有興致,心理上很變態!

“會長,我倒覺得,殺了一個人,遠不如毀了這人的尊嚴,衝擊大,這傷害,生不如死,比死更難受,死,是解脫,生,才是煉獄!斷了女人們的念想,最好的辦法,是讓她們徹底沒了見這個男人的勇氣,會長你要是收了這小子?孽緣,可能就掐在此時了!殺他,便宜他了,他可是個直男!”

因為溫曼華的相逼,溫會長已不敢再殺逸辰,正盤算如何報復的徹底,溫樹生的一番話,點醒了溫會長,是啊,可以讓他生,但這條生路上,若一輩子帶著屈辱,難以解脫,那才是最好的報復!即使有一天自己死了,帶給他的傷害,也只有死了的那天才算是結束!

溫樹生哪裡還管逸辰重病在身,哪裡還管他落得如此是被他們所害,一心取悅溫會長,示意手下趕緊去準備,幾個下屬悄悄暗示,浴室那位,身體可經不起折騰了,搞不好會搞死了的,溫樹生哪管這些,只要老頭開心就行,還管這小子死活?反正都是想幹掉的,再說陸雲琪跟了他溫樹生三年之久,卻對這小子一直念念不忘,還做出那等羞恥之事,心裡對逸辰一直是有氣在的,女兒也是因他去了歐洲避禍,巴不得他被虐的體無完膚,樂得看他的笑話,這幾年仗著溫會長罩著,才能掙到更多的錢,連做幾樁大買賣,認識了更多的人,這是自己人生裡的大爺,菩薩一樣的救世主,還管他一個小老師的死活?人前,他們是受人尊重言行嚴肅的傑出人士,人後,他們可都是交際場上夜生活裡的老手、名利場富貴圈裡的獵人,獵人能對獵物生出慈悲心嗎?哪還怎麼做獵人?

多少人容的老婆養尊處優,花錢如流水,甚至有些人默許各玩各的,就是圈養的她們不來管束自己,依賴自己為生,自己落個瀟灑自由。

什麼啪啪水、ghb、大麻電子煙這些,不算是毒品的,都是有的,甚至私下不少人玩的更脫靶,大家心知肚明,溫樹生都會提供,為什麼那麼多人肯跟溫樹生合夥?因為溫樹生懂的伺候,美酒佳餚美女俊男都不會缺,肯放低自己的姿態,甚至把客房茶藝室供給他們偷腥,對於那些有點清高且自尊心強的獵物,溫樹生會暗地裡提供這些,他不放在家裡,由手下隨身攜帶,萬一出事,手下頂包,反正至多收押一下,出事,他們平的掉,不過溫會長不碰這些,他不需要,他不知多傲了,不上路子的直接搞了身敗名裂的轟走,上路子的需要的可不是這些,逸辰如此讓老頭看著失了神,倒不如成全了老頭!老頭抹不開這層羞恥感,難以啟齒,再老道的老油條,也是有羞恥心的,那麼就讓自己來做這個賤人好了!

逸辰自然聽得臥室進了人,只是浴間太大,他們聲音又低,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更是看不清人,又虛弱的早已坐立不住,特別想倚在哪裡睡一下,門外的幾名壯漢,忽然就進來了兩個,只是眼帶憐憫,竟是惋惜的看著自己,按住自己就給自己灌飲料,逸辰心裡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已無力反抗,一個壯漢一邊摁著他,一邊低聲的自語:“你若是日後變成厲鬼,別找我,冤有頭債有主,你找溫樹生溫會長去!”

旁邊的壯漢看著他念叨,默不作聲的摁著逸辰灌下了飲料,這東西並不會瞬間暈倒,像喝多了一樣,漸漸進入深度睡眠,沒幾分鐘逸辰就昏了過去,被幾個人架進了臥室,溫樹生一臉的壞笑,更是暗示下屬送來私生活需要的用品,甚至還點上了專門的香薰,退出房間,這種事,他做了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老頭從來不在這裡胡來,看中了誰,帶去自己在a市的另一套別墅,他從不在別人家過這種夜生活,他有潔癖,更重隱私,也不像別人那麼不謹慎,這是第一次,溫會長第一次在他人的家裡做自己喜歡的事,房間只留下了溫老頭子!溫會長早在溫樹生家和公司插了人,對他的情況一清二楚,知道這間沒有監視裝置,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睡覺的臥室都裝上監視裝置,哪還是人嗎?就是一頭怪物!他不怕溫樹生,溫樹生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瞭解掌控之下,而溫樹生能握住的只是自己的私生活,這些根本錘不死自己,而自己隨時可以讓他死的粉身碎骨,送他上路!

溫會長風流三十多年,哪裡還有普通人的道德和節制?權力勢力的加持,早就讓他不再遵從世俗的規矩和道德,他從沒有從這個世界領受過真正的罰懲,他只慶幸自己出生就所處的階層,他從不對任何人有過愧疚,從無,他覺得他這種出身優越的天之驕子,理所應當該享受所有的一切,去鞏固一切,自己這種塔尖上的人,不需遵從束縛世人的戒條和約束。

從沒被生活真正暴擊懲治過的人,自然只信自己,信自己的權勢!看著躺在床上的逸辰,會有這樣的男人,竟讓自己放棄了多年的原則,想到了女兒痛斥自己的樣子,陸雲琪背叛自己精神出軌、行為出軌,都是這勾人的青年自己造出的業障,今天也該還了,就用他做自己洩憤的玩物了,自己過手早超千人,超度調教過多少倔強的靈魂,他們一個個爬過來伺候自己,從自己這裡獲取好處。

肇逸辰,未來你不該有怨氣,這輩子會有深深的心理陰影,那也是你該受的,你該還的!從此後,自己的女兒,還能面對逸辰的這種屈辱?繼續痴戀他嗎?陸雲琪沒上得成的男人,被自己征服,這才是最好的報復,她若還有半點羞恥心,這輩子都不敢再纏著這個男人了,除非她真的不要臉了!一舉三得,今天得讓這個小子記一輩子,這才是最狠的報復!他就算能知道是誰幹了他,他又能怎樣?翻得出自己的手心嗎?再說他躺的像個死人,早就沒了意識,幾個小時後,他會知道自己被怎麼了的,但他拿自己,沒有辦法!

溫樹生退出來後,暗自後悔,沒在主臥裝攝像頭,但是誰特麼會在自己的臥室裝攝像頭啊?這麼精彩這麼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的把柄,沒有拍下來,暗自後悔!

俊逸憑記憶找到了溫樹生的住處,知道這裡的安保比較嚴,跟著前面業主的車混進了別墅區,雖然保安攔了一下,自己強裝鎮定的批評了他們,大聲抗議,指著前車裝出很著急很氣憤的樣子,好像一起來的,被保安搞得落單了,保安對她特別有印象,溫樹生聚會那次,她深夜趕來,出色的長相,讓人記憶猶新,和溫樹生家進進出出的妖治女人區別很大,素雅清麗,她住在這裡一夜後,和一個青年男子出來,天生一對,都是俊的出奇,保安對他倆特別有印象,知道她認得這裡的人,看她膚白貌美著裝得體,根本沒做懷疑,放行了過去,以為她和前車一起回家的。

俊逸把車停在了上回的地方,這個靠溫樹生家最近的停車場,今天停了不少車,俊逸很快找到了溫樹生的別墅,想著萬一進去,情況怎樣自己不一定能把控,三思之下,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媽媽,告訴了媽媽這裡的地址,20分鐘後,自己若沒打電話給她,就向別墅所在地的警局報案,說這幢別墅裡搞聚會,涉及非法吸食違禁藥品,涉嫌容留他人亂交,涉嫌綁架,被綁架者的名字就報逸辰,一定要再三強調別墅內部面積近2千平米,聚會的人不少,許媽媽拼命的問怎麼了?俊逸不想耽誤時間,也不想讓媽媽現在知道太多,只說回去再告訴,如發生什麼事情了,警方撥打家裡固定電話確認身份的時候,千萬不要讓肇媽媽和繼父接電話,逸辰所有的事,不能再告訴肇媽媽,她不能再受打擊了,受不住,自己讓媽媽報警這件事,也不要告訴任何人,不能連累他人,自己不孝了,只能連累媽媽了!說完就掐斷了對話。

就衝上回在溫樹生家時看到的情況,那麼多男男女女,漂亮的女人那麼多,好幾個女性精神亢奮不像是酒喝多了,倒像嗑藥,今天停車場停了不少車,肯定又搞聚會了,自己只能拼了,只能不孝的連累媽媽了,立刻撥了溫會長的手機,老慫一直沒把自己拉進黑名單,只是對方氣喘吁吁氣息不穩的很,看到自己打電話過來,意外卻不慌張,甚至玩味的說怎麼能這麼巧,你竟來了,絲毫沒把任何人當回事的口氣,俊逸早豁出去了,要是逸辰落不到好,自己也不活了,告訴死老頭子,自己已在溫樹生家的門口了,親眼看到逸辰被一輛白色車子截走,開車追過來的,已進別墅區了,別裝,不然,自己只能選擇報警,是直接去小區保安室報警?還是去警局報警?還是去小區保安室請求安保人員幫助?你們看著辦吧,自己的家庭已給毀成這樣了,自己啥也不怕,只能躺平耍潑了,只能選擇鬧到天下都知了,逸辰要是死了自己也不想活了,今天不放自己進去,自己絕對鬧得這裡六神不寧,這裡可都是要臉面的住這裡,備不住有什麼特別有權你們的對家住這裡,誰也別想過好這個春節,自己已快是個瘋子了,再不開門,自己就是個瘋子了,自己從沒瘋過,想體驗一下瘋了是什麼感覺,自己已準備去精神病院了,自己個一無所有之人,不怕失去,根本不計後果名聲,自己也不想要面子和命了,誰要誰拿走,趕緊開門,不開門自己就去鄰居家一家一家的敲門,問溫樹生家在哪,認不認識溫會長,自己的丈夫a校教授肇逸辰被他們綁架了,請求幫助,一家一家的去說,保安來抓自己,就讓他們抓好了,把自己送警局去,正好報警,自己瘋起來,都不知道會瘋成什麼樣子!

銅門緩緩開啟了,俊逸顧不得形象,怕裡面反悔門又關上,擠著門縫就進來了,衝進別墅直奔三樓而去,她知道一樓不可能藏人,那一層基本是公開的區域,人來人往又有傭人,最藏不住秘密的區域,太公開,明眼可見昨天又辦過聚會了,衣帽間衣物包包鞋子很多,這幫拋妻棄家的老混蛋們,又不知喊了多少年輕貌美、心向富貴的所謂優質女青年,以圈層、聚會的名義忽悠來行自己的便利,一幫偽君子!一樓那麼公用,不可能。

能藏人的,只能是二三四樓和地下兩層,最有可能是地下二層,常年放傢俱的儲藏室,還有就是不讓外人入內的四樓主臥和四樓的書房,俊逸聽逸辰講過溫樹生家的情況,自己也來過,二樓大型書房有長沙發,說不定有人睡在那,誰會在有不少珍藏本的書房藏個綁來的人?旁邊的幾間客房,上次逸辰醉了就睡在那裡,另外兩間客房後來也都睡了外宿不回的臭男女。

按照溫樹生聚會的尿性,至少五十人起,怕已是躺滿喝醉的客人了,只怕那間日式茶道品茗室也睡著客人了!二樓也不可能,畢竟囚禁一個人發生動靜必驚動其他人!地下一層娛樂會所式的客廳和家庭影院也適合休息,只怕也會有人。

只可能三樓四樓地下那兩層了,俊逸快步直向樓上奔去,溫樹生已在二樓,他抽著香菸看著俊逸,斜嘴一笑,明顯不懷好意,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多的神情,甚至擺手指著上面讓她往上去,三樓太靜,空無一人,是溫樹生家兩個兒女居住活動的區域,做父親的怎麼也不可能讓客人在這裡借宿,更不可能把逸辰綁在這裡。

在四樓,溫樹生指的那個意思也是四樓的意思,直向四樓奔去。

臉帶奚落玩味之色的溫會長,高高在上的靠在樓梯上瞅著她,那種感覺,奇怪到俊逸渾身發毛,三樓沒人,四樓也安靜的可怕,只有溫會長翹著下巴玩味的看著自己,一副得償所願、風清氣順、大仇得報、狩圍獵物的感覺,溫會長盛氣凌人玩味十足的樣子,讓俊逸心裡慌的很,她不是怕他們,但他們詭異的讓她發慌,氣氛不同尋常,整個樓上靜的就像只有他們三人一樣,讓人害怕,這幾天,她已深深的認識到這些人的可怕,他們控制世道褻玩規則,無所畏懼,突破想象,作惡如此卻覺得理所應當!上次來的時候,還裝作正人君子的樣子,侃侃而談,儒雅穩重長輩之範,溫氏大廈那會,他們已慢慢卸下偽裝了,但還拼命保持形象上的得體,但這一次,分明已演都不想演了,沒耐心演什麼德高望重儒雅大器了,徹底撕下了偽裝,一副看著獵物上門的德行!

“沒想到竟是你來了,你的逸辰不在這!回去吧,昨天去大廈鬧騰,還沒找你算賬,大年初一就上別人家鬧,你這個女娃,也太不懂節制了!”

溫會長叼起了香菸,也不想裝正人君子了,色眯眯的上下掃描著俊逸,匆匆下樓接逸辰的俊逸,根本沒收拾,穿了件網上買的遠征款米色羽絨服,套了件字母的黑白開腳褲,白色運動鞋,就出來了,一頭早就超出腰線的長髮,此刻像瀑布一樣垂在胸前,因為沒梳理,亂糟糟的蓬的很開,急衝衝下去等逸辰,哪裡還顧上收拾,披頭散髮的就出了門,哪知逸辰竟又被綁走了,看著老頭褻玩的看著自己,俊逸怒從心頭起,這老傢伙,竟像看只玩物一樣。

“不可能,我看著車子開進了的,我看著逸辰被抓上車子的,不可能,我不是傻子!”

“哦,你還挺有脾氣,我喜歡,我就喜歡有個性的姑娘,越扎手越有味,只是你穿的這麼邋遢隨便,就上別人家,合適嗎?也不注意儀表!嘖嘖,這頭髮的髮量,挺讓人羨慕!”

看到溫會長一副褻玩戲弄的表情,俊逸的心都要炸了,老傢伙,毫不嚴肅!“逸辰在哪?別在我面前說鬼話,我知道他在這裡,他就在這裡.”

“你這種女人,怎麼會過好這一生?你看看,你這樣,看著都讓人生憐,你這遠征款是加拿大鵝的嗎?還挺好看的,女人好像都喜歡這種款式,只是這麼便宜的衣服,你不會也去買的仿版吧?你這樣是不會幸福的,一點想不開,你的認知太侷限了,一個一窮二白的窮書生,能給你什麼?帥能當飯吃?帥一輩子嗎?讓你瘋成這樣?披頭散髮的就衝進別人家裡了,你看看那些想得開的女人,日子過得多好,你看看你,連件羽絨服都捨不得買正版,呵呵,傻的追求愛情的女人,生活都過得個鬼樣,愛情能當飯吃嗎?能一輩子愛的死去活來嗎?激情總會消失,反而那些追求物質根本不要臉的女人,能過上豪華無度的生活,這才是現實,你們這種漂亮的女人,就該配勞斯萊斯配豪宅,何苦把自己變成這樣?”

“去你媽的富貴榮華,你這顆齷齪的心臟,除了這些還有什麼,你這麼髒,都爛透了,怎麼有臉說教別人?你稀罕的,別人不稀罕,找你的夫人陸雲琪談人生吧!”

“啊呀呀,嘖嘖,這脾氣,真是人生多憾事啊,花崗石的腦袋,呵呵,你這樣的桲論,要害你一生!看你愛的死去活來的,我見猶憐,我決定了,放過逸辰了,逸辰可以交給你,但你總得拿出東西來換吧?他給我一頂帽子,讓我的女兒妻子都犯了花痴,還出了那種影片,這筆賬總該還的吧?這麼不忠誠到處爛桃花的男人,對你有什麼作用?你竟這麼為了個窮書生犯糊塗,你拿什麼替他還?呵呵,我是風流,天下能像我這麼自在的,能有幾個?你要不要換個口味,你最該報復的不該是逸辰嗎?他躺在別人床上睡別人老婆的時候,想過你嗎?”

“影片,你說的是網暴那天的影片?我原還敬你是個老人家,沒想到你言語真是齷齪,陸雲琪沒告訴你那不是事實嗎?出事後逸辰就告訴我了,那天陸雲琪灌醉了他,明知逸辰喝了白酒,還在水裡放了安眠藥,那晚逸辰差點被她害死,她跑到逸辰房間裡的時候,逸辰人事不省,能幹什麼?能做什麼?是你家裡的那棵人間富貴花,禍害了逸辰!差點要了他的命,是你們這些垃圾害了他!”

溫會長臉色一變,俊逸一直這麼罵他,他即使想逗弄她,也是會生氣的,肇逸辰和陸雲琪什麼也沒發生,陸雲琪早告訴他了,自己收了她的硬碟,影片傳到網上那天,兩人還大吵了一架,若不是真沒發生事情,肇逸辰早就被大卸八塊,早不在這個世界了,陸雲琪這隻騷狐狸,一點沒說自己灌醉逸辰的,還把自己說的那麼深情,那麼純真,這隻狐狸精,吧啦吧啦把自己說成了情痴,情難自禁,情聖上身,沒想到心狠成這樣,這個婆娘是瘋了,她哪裡心疼這個書呆子?真的心疼一個男人,會給他灌這些嗎?她痴戀肇逸辰到什麼程度了?多麼自私自利,正是她的痴戀,一步一步把這個書呆子送上了死路!

俊逸已沒耐心和他掰扯了,必須儘早找出逸辰,直往主臥衝去,但門關上了,早被樓下溫樹生遙控的關死了,怕逸辰被發現,還不知裡面的逸辰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了,原本就沒在乎他的生死,被玩死了活該,哪想到他的傻女人,瘋了一樣的闖來了,任憑俊逸怎麼拉扯,也是打不開鎖死了的房門,溫會長坐在樓梯旁的沙發上,看著她哈哈大笑!

“我一度還挺為你動心,覺得你和那些妖治貨不同,清純認真忠誠,死心眼有時也挺可愛,對感情挺認真的女人,不免讓人心動,現在才發現,她們是騙子,你就是個傻子,你的智商堪憂啊,她們一路收割利益,你是懂犧牲,身邊卻寸草不生,連個能幫你們的人都沒有,你不覺得一輩子過得這麼窩囊,不可惜嗎?”

“可惜你大爺,他在哪?”

俊逸都要瘋了,她知道他在這裡,近在咫尺,她知道逸辰肯定在裡面!

“你們肯定把他關在裡面了,是,我們無權無勢,身邊寸草不生無依無靠,還要被你們這樣的人戲弄壓迫,但是,總比你們這些上半身表演修養,下本身才是本質的虎狼之徒強,我們要臉要道德的,是有良知的,你說了半天,一直要我交換,呵呵,那麼要我怎麼交換?你才能放了逸辰?你無非就是這點苟且之事.”

“呵呵,你也知道苟且兩字?陸雲琪是沒和你那位到處爛桃花的夫君,真上陣,一早告訴我了,但你想過我的感受?知道女人的這種精神出軌,對一個男人的衝擊?一開沒有那麼難受,但時間越長,潰爛越深,你認為一個男人會從這種事上痊癒嗎?呵呵,女人?還不是上半身是誘惑,下半身是陷阱,又是什麼好東西?但你的下半身,對我而言卻是補償,你該怎麼補償?我才能消了這口氣?只有這口怒氣消了,這仇才算能銷了,你該怎麼讓我消了這口惡氣?”

“你竟這麼直接,你的意思讓我陪你上床?你這種建議道德嗎?你們把女人當成了什麼?換妻嗎?女人是消遣物?是工具嗎?你怎麼不去殺了你的嬌妻洩憤?一切不都是她造的禍嗎?你怎麼不問問自己?為什麼給了她榮華富貴給了她黃金萬兩,她還琢磨爬上別人的床?你把她當成了物件看待,是不是沒尊重她?你們家務事搞不定,出來禍害別人,把鍋扣在受害人身上,你們一個個還算是個人嗎?”

“哈哈哈,話說的別這麼粗魯,能不能斯文點,情商高點?女孩家家的,不道德?只有窮人把道德當回事,只要你替你那爛桃花的老公把債還了,我就一筆勾銷,今天老子正好沒人陪,道德這種沒用的東西,只有你們才當回事,本就是來約束窮鬼的,你讓我放了逸辰,好,我只懂利益置換,我是生意人,我和你的認知差距,根本不是財富的差距,而是認知上的差距,你們總想不勞而獲,嘴巴一張就要我放人,我卻只願估價交換,你願意交換嗎?可能只是十幾分鐘的事,就解決了你們一生的難題,你的逸辰,他的名譽和生死,握在我的手裡,我讓他生他才能生,我讓他死,他絕對活不好!你不是挺有犧牲精神,你讓我看看啊?”

“你們真無恥,世道就是被你們這些人搞壞的,你怕是很認為自己風流豪邁,我卻覺得你齷齪無恥,我的清白,你這種人配不上,快把逸辰還出來!”

俊逸早就忍不了啦,眼中含淚,抓住溫會長的衣服,就是一頓捶打撕扯,哪知老頭徹底來勁了,他喜歡女人失態瘋狂的樣子,反手就把俊逸壓在沙發上,像個痞棍一般,原形畢露,俯看俊逸,他這輩子沒怎麼捱過女人的耳光,這徹底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俊逸哪是男人的對手,被溫會長摁住,一隻手抓起了她的長髮,聞了起來,他一直就想聞聞俊逸秀髮的味道,這個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像是洗髮水的味道:“啊,真是洗髮水,這廉價洗髮水也看用在誰的身上,配在你的身上,竟別有味道!你這建議我喜歡,要不我直接休了陸雲琪,換換口味,娶了你這灰姑娘?你沒水晶鞋,我卻有城堡,哈哈,雖然你的出身太差,但大爺我喜歡你的倔勁,你口吐芬芳的啐我,我竟愛聽,我考慮考慮!你這女人,遠觀嫻靜有味,近看潑辣有味,表裡不一的讓我喜歡!”

他本就是常年沒啥下限的瘋老頭,放肆大笑,他喜歡這種征服感,低聲調教起了俊逸:“你以為世道是什麼?幼稚,道德是用來管束你們這些人的,利益才是實相,權力才是規矩,在你們眼裡,上流社會多半是下流胚子,你們才是清高之人,呵呵,你們還不是一個一個用盡了下流手段,想進入上流社會?清高什麼?一個個還不都跟騙子一樣,心裡全是目的,嘴上全是謊言,追的全是利益,我只不過用上流社會的手段,滿足你們的下流願望,大家各取所需,你一趟一趟的來撩我,明知我好色,還跑來撩撥我,主動上門,你以為我是大善人嗎?你莫不是知道我好這一口,是不是?你是在勾引我嗎?要不我包了你好了,省得你來回跑,還打電話給我,老爺我就喜歡你這種刺頭兒,保準讓你過上比現在好千百倍的生活,啊,你再去養你那個肇逸辰,他不是被開了嗎?喔,這多好?用我的錢養你們,讓你的爛桃花老公靠我的錢生活,這真是太有趣了!”

溫會長越說越上頭,看著俊逸披頭散髮卻辣的有味,女人越是罵他他越上頭,胳膊就算被抓出血痕,這種被人仇恨卻拿他沒辦法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他掙下這萬貫家財圈起龐大的勢力,就是為了自己隨心所欲的生活,就是為了讓恨他的人一大堆,卻只能靠恨他生活,這種變態的快樂,別人不懂,他娶那麼多老婆征服過那麼多男女,就是為了這種征服的感覺,越是不服調教的,越是撩起他的征服欲,看著他們最後任他擺佈,卻一個個拿他沒辦法,他超喜歡這種控制他人的快感,他挺願意做個魔鬼,他珍惜每一分鐘奴役他人的快樂,這讓他興奮,從大學時代,他就已心理變態,他征服了一個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