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冬的媳婦跟前妻失蹤,斧頭山再次引起一陣轟動。
所有人全為張梨花跟春梅提心吊膽。
王琦家跟馬小冬有血海深仇,兩個女人落在他爹孃的手裡還能有好?
“找!一定要把梨花跟春梅找回來!挖地三尺也在所不惜!”馬小冬氣得眼睛通紅,額頭上的青筋突突暴跳。
“聽我的命令!現在開始分配任務!第一隊有阮文浩帶領!所有的保安直奔省城,各條大街小巷全部封鎖!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去!
第二隊有畫眉帶領!狗群跟狼群,把守四周各個要道!發現梨花跟春梅後立刻搶人!
第三隊,有大憨帶領,搜尋斧頭山的每一座山頭!
第四隊,潘小庚帶領,所有的鴿子群跟喜鵲群,外加二十隻魚鷹,封鎖方圓千里的天空……!”
張文的聲音不溫不火,但鏗鏘有力。
“遵命!”
轟!整個斧頭山炸了鍋,立刻對兩個女人展開搜尋。。
要知道,丟失的可是馬小冬的媳婦。
馬董身價幾百億,不能說呼風喚雨撒豆成兵,至少在斧頭山跺跺腳四方掉土。
眨眼時間,整個斧頭山被封鎖,第一支隊伍衝上大山。
第二支隊伍直接開往省城,幾百輛車在大街小巷來回亂竄。
第三支隊伍把守了進城跟入城的所有要道,動物們如臨大敵。
另外,還有省城的警隊,也加入搜尋。
斧頭山顯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喧鬧。
可是找啊找,整整找三天也沒找到。
別說梨花跟春梅,媳婦毛也沒發現一根。
王琦的父母特別聰明,將事情做得嚴絲合縫,滴水不漏。
首先,綁走春梅跟梨花的兩輛汽車很普通,也就是一般的普桑。
牌照號碼是假的,做了更改。
兩個女人上車後雙腳不粘地,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氣味。
然後就是他們走的路,抄小道,特意避開了所有的監控。
最後是兩個女人的手機,電話卡跟電池徹底被銷燬。
就是他門夫妻的手機,也換了號碼,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份證。
三天以後,搜尋的隊伍仍舊沒有停止,電話紛紛打來。
“小冬哥,沒發現嫂子的蹤跡,西路沒有!”
“小冬哥,東路沒有看到嫂子的影子。”
“小冬,南路沒有!”
“北路也沒有!”
一個個失望的訊息傳來,馬小冬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坐臥不寧,一根接一根抽菸。
“王琦家的老宅找過沒有?先找他父母,抓住那兩個老傢伙再說!”
“找過了,他們家的老宅裡沒人,鎖頭都生鏽了,王琦的爹孃已經好久沒回去過了。”
“通知張局長!把省城所有的監控調出來,一遍一遍找!我不信他倆能蒸發掉!”
馬小冬狠狠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
他已經三天三夜沒睡過覺,眼睛裡佈滿血絲。
“小冬哥,你別難過,嫂子不會有事的,她倆那麼善良,一定會吉人天相!”喬月跟麥花在旁邊勸道。
“是啊姐夫,我姐命大,在荒島上兩年都沒事,這點小挫折對她來說不算啥!”小美在旁邊也不住勸。
如今的小美跟過去不一樣了。
從前,她稀罕馬小冬,非他不嫁。
最近兩年在陳家做臥底,跟方亮並肩戰鬥,兩個人早就心心相印,如膠似漆。
以後,她只會把馬小冬當姐夫,最親最親的姐夫。
方亮在旁邊也很發愁,跟自己親嫂子被人擄走一樣。
“他們到底把梨花跟春梅弄哪兒去了呢?難道不在這個世界上,去了另一個空間?”
馬小冬鬱悶不已。
目前,已經沒有什麼事兒能難得住他。
海陸空三路大軍封鎖,除非王琦的爹孃把兩個女人帶去另一個時空。
要知道,狗鼻子跟狼鼻子特別好使,那些山豬群,鷹群跟鴿子群也不含糊。
一隻只飛鳥跟雷達差不多,幾秒鐘就能準確鎖定位置。
馬小冬吃不下喝不下,心事重重,失魂落魄。
就在斧頭山的人跟動物風風火火尋找的同時,一處黑暗的地下室裡,春梅和梨花繼續在遭罪。
她倆被綁過來的第五天,對時間徹底失去概念。
因為這兒太黑暗,不知道白天黑夜。
沒有手機,沒有任何可以顯示時間的東西,吃飯也不定時。
一個禮拜裡,王琦娘每天只給她倆一個饅頭。
就是渴望兩個女人搶奪,大打出手。
但結局卻讓老女人特別失望。
梨花餓得前心貼後背,春梅也眼皮浮腫,一動不動。
“姐,給你,你吃吧!”春梅將手臂沉重地抬起,非要把最後一口吃的遞給梨花。
“我不餓……你吃!春梅,你一定要活下去!”梨花說。
“姐,我活不下去了,真的堅持不住,我把小冬交給你,還有櫻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們。”春梅的眼角流下兩滴眼淚。
“傻丫頭!小冬也喜歡你啊,好多次在睡夢裡,他都呼喊你的名字……你一定要活下去啊。”
“姐,咱倆只能活一個,吃的……不夠啊!讓我死。”春梅有氣無力,眼前出現了幻覺。
“住嘴!大不了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吃醋了,咱倆同時伺候一個男人!”梨花說。
“你……有那麼好心?”春梅苦苦一笑。
“嗯,你是我患難的姐妹,咱們手足情深,不就一個男人嘛,分給你一半!”張梨花咬咬牙。
她不得不許諾,給春梅希望。
總不能瞧著她死吧?
“那小冬……不美死了?左擁右抱?”
“管不了那麼多了,總之,有我一口吃的,你就餓不著,我男人也是你的!以後你可以跟他……隨便,我就當沒看見。”
張梨花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只要小冬跟春梅不在斧頭山胡搞就行,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隨他倆去吧。
畢竟春梅太可憐了。
馬小冬也可以去澳洲,兩邊飛,兩邊住。這邊住三個月,那邊住三個月。
“姐,你心眼真好,妹妹……誤會你了。”春梅說。
“妹子,是姐不好,十年前我就不該回來,不該把小冬從你身邊奪走……。”
“姐……。”
“妹……。”
“嗚嗚嗚……。”
“哇哇哇……。”
她倆抱頭痛哭,乾打雷沒下雨。
因為太餓,身體脫水也嚴重,淚都沒了。
王琦娘在門外聽得十分感動。
不虧是馬小冬的女人,就是跟其他女性不一樣,堅毅,剛強,不屈不撓。
那狗曰的真有豔福,他咋不去死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