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賈東旭噶了

郝愛國正在辦公室裡悠閒地摸魚，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門開後，採購小劉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科長，你是不是住在 95 號四合院？”

郝愛國點點頭說：“對啊，有什麼事嗎？”

小劉喘著粗氣說：“我聽別人說，你們院子的賈東旭出事了！”

郝愛國心中一緊：“什麼情況？賈東旭怎麼了？”

小劉緩了口氣說：“他是你們中院的鄰居，我聽說今天出了大事故，他被壓在了鋼圈下面，那壓得老慘了，直接人就沒了。”

郝愛國愣住了，心想電視劇開局的時候賈東旭已經去世了，看來距離劇情的開始也不遠了。他不禁感嘆道：“唉，這回四合院又該鬧挺了。”

郝愛國急忙趕到出事的車間，只見車間周圍擠滿了人，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站在一旁不停地擦著汗水。他們知道這次死人了，屬於重大事故，如果不能妥善處理，驚動上級領導，對他們來說後果不堪設想。

郝愛國走近一看，發現一大爺易中海哭得非常傷心。他趴在賈東旭身上，嘴裡唸叨著：“東旭啊，東旭，你走了我可怎麼辦啊……”

旁邊有人說道：“你看人家易師傅，真是師徒情深啊。”

郝愛國心裡暗自嘀咕，這個易中海還真是會裝模作樣，表面上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但實際上內心卻有著自已的小九九。不過現在不是揭穿他的時候，郝愛國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一個四合院的人偷偷摸摸地說道：“你們不知道啊，易師傅沒有兒子，全指望他這個徒弟養老呢，你說他能不傷心嗎？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白費了！”

這句話引起了周圍人的共鳴，他們紛紛點頭表示理解和同情。大家開始討論起易師傅的遭遇來，有的說他太可憐了，有的說易師傅也太過倒黴。一時間，整個車間裡充滿了嘈雜的議論聲。然而，易中海卻獨自坐在那裡，緊緊地抱著賈東旭的屍體，悲痛欲絕地痛哭流涕。就在這時，一車間的主任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好了，大家都安靜一下！”他接著指示道：“小李、小張，你們兩個立刻前往賈東旭家，將家屬帶過來。同時，其他人繼續開工。現在正處於特殊時期，但我們必須始終保持對安全問題的高度關注。賈東旭的遭遇是一個悲哀的教訓，也是給我們敲響了一記警鐘。”隨後，他轉向兩位廠長，提議說：“我們還是一起去商量如何處理賈東旭的後事吧。”

聽到這裡，郝愛國不禁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二大爺，心裡暗自嘀咕：“學著點吧，領導可不是這麼容易當的。”二大爺則回瞪了郝愛國一眼，不屑地回應道：“關你什麼事？多管閒事！”然後，他邁著大步走出了車間，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他心想：“一大爺這下可倒黴了，沒了兒子，連徒弟也沒了。再看看我，三個兒子在呢，看誰能笑到最後！”郝愛國不知道二大爺的心聲，要不然一定回一句，你就對幾個兒子，還笑到最後呢，有你哭的時候。

沒過多久，秦淮茹便攙扶著賈張氏趕到了事故現場。只見賈張氏飛一般地衝向躺在地上的賈東旭，一把從易中海手裡搶過他的屍體，開始放聲痛哭：“東旭啊！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啊！留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可怎麼辦啊？”邊說邊用力搖晃著賈東旭的身體。而一旁的秦淮茹則蹲在地上默默哭泣，但很快她就暈倒在地。

“來人吶！有人暈倒了！”周圍的人立刻大喊道。聽到呼聲後，傻柱迅速飛身衝到秦淮茹身旁，一把將她抱進懷中，並毫不猶豫地向醫院奔去。此刻，賈張氏正在悲痛欲絕之中，甚至沒有抬頭看一眼秦淮茹。這時，李懷德緩緩走到賈張氏面前，輕聲說道：“您好，我是廠裡的副廠長。”賈張氏猛地站起身來，緊緊抓住李懷德的衣服，怒目圓睜，聲嘶力竭地喊道：“就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兒子！你們要賠我兒子的性命！”保衛們見勢不妙，紛紛準備上前將賈張氏拉開，但李懷德連忙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動。

“大媽，您先別激動。我們一定會妥善處理好您兒子的後事，請您放心。至於錢財和工作崗位等問題，我們也會負責到底的。”李懷德安慰道。聽到這裡，賈張氏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鬆開了緊抓著李懷德衣服的雙手。

另一邊秦淮茹已經在醫院醒來了，一旁的護士看到傻柱走過來，笑著說道：“恭喜你，你媳婦懷孕了。”聽到這句話，傻柱瞬間愣住了，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一邊撓著頭一邊解釋道：“不好意思，您誤會了，我不是她老公。”護士聽了這話有些詫異，心想既然不是夫妻關係，為什麼還要摟得這麼緊呢？傻柱似乎看出了護士的疑惑，連忙解釋說自已當時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會這樣做。

此時，秦淮茹面色蒼白地坐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滿臉絕望。她剛剛得知丈夫去世的訊息，心情沉重無比，現在又得知自已懷孕了，更是覺得生活無望。她不禁想到以後的日子該如何過下去，沒有了丈夫的依靠，她們這些孤兒寡母要怎麼活下去呢？

等兩人回到家時，發現靈堂已經搭好了，全院的人都在幫忙處理後事。他們來到賈張氏面前，傻柱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恭喜你了張大媽，我秦姐又懷孕了。”賈張氏聽到這話，頓時怒火中燒，她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傻柱，罵道：“傻柱你個王八蛋！我兒子剛沒了，你居然在這裡恭喜我？”說完便開始放聲大哭起來。接著，她又對著傻柱破口大罵：“你個死絕戶！我兒子沒了你能得到啥好處？你還敢來恭喜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我告訴你你做夢！”賈張氏一臉憤怒地說道。

“哼！賈張氏輕蔑地看著傻柱，“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否則別想打我們家的主意！”

這時，棒梗還是個小孩子，他穿著孝服，蹲在一旁專注地玩著螞蟻。他對大人們之間的爭吵並不在意，彷彿置身事外。

一大媽獨自回到了屋裡，心情沉重。她剛剛聽到了賈張氏的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失望。她知道這次的計劃可能要落空了，但她又能怎麼辦呢？

一大爺看到一大媽的樣子，趕忙跟了上去。他輕聲問道：“怎麼了這是？”

一大媽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沒聽見麼？賈張氏話裡有話，說我們兩個呢。她這是告訴我們，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一大爺皺起眉頭，感到十分氣憤。他明白賈張氏的意思，他們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他們需要冷靜下來，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

“先別急，我們再看看情況。也許還有其他辦法。”一大爺安慰道。

一大媽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依然難過，但她知道一大爺說得對。還是怪我，不能給你生一兒半女的，要不然你也不用這麼算計，我還有病還得天天吃藥，真是拖累你了。一大爺感慨的說道，不是還有柱子呢麼，我們研究一下他吧。

傻柱被罵的狗血淋頭，還在屁顛屁顛的幫忙，還不知道他已經光榮的被一大爺套牢了。

郝愛國還在一邊感慨，其實賈東旭這個人還是不錯的，要不然一大爺也不會想法讓他養老，可惜命太薄了。

眾人隨了禮之後便坐在了飯桌前，然而每一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一個個鐵青著臉顯得非常嚴肅。但其實大家並不是因為賈東旭去世而感到悲傷難過，真正讓他們發愁的原因在於——這一桌子的飯菜實在讓人難以下嚥。

只見桌子上擺著一大盆由白菜、土豆以及各種野菜混合而成的菜湯，還有一盆窩窩頭。在座的賓客們大多都隨了至少五毛錢以上的禮金，但眼前這一桌簡陋的菜餚卻讓他們覺得自已的份子錢花得冤枉。相比之下，這些禮金足夠讓他們出去吃上一頓豐盛的大餐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一大爺不禁皺起眉頭問道：“傻柱啊，我可是給了賈張氏三十塊錢呢，怎麼就弄出這麼些個玩意兒？”傻柱無奈地回答道：“她只給了我三塊錢，要不是我又拿了二十斤棒子麵和一些野菜過來，恐怕每桌只能有一碗湯了。”聽到這話，一大爺一時之間有些語塞。他轉頭找到了賈張氏，質問她為什麼只拿出區區三塊錢來準備飯菜。賈張氏理直氣壯地回應說：“我們孤兒寡母的也需要用錢啊，而且這還是看在他們都隨了禮的份兒上，不然我一分錢都不想出！”

郝愛國看著一桌子的大餐怎麼也下不去嘴，看著三大爺在那風捲殘雲是要把隨的那一塊錢吃回來的樣子，手裡拿了四個窩頭一大碗湯在不停的吃。二大爺哭喪個臉，想著隨便吃點吧，禮都隨了吃一口墊一下的了，晚上省的吃飯了。

郝愛國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出了四合院。他邁著悠閒的步伐，來到了菜市場。在這裡，他精心挑選了一把粉條和三根黃瓜。接著，他默默地走到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從空間裡拿出了兩斤新鮮的五花肉。隨後，他慢悠悠地返回四合院，遠遠地望見大家正與那盆窩窩頭較勁。郝愛國並未多作停留，徑直朝家中走去。回到家後，他迅速點燃爐火，將粉條浸泡在水中，等待片刻。緊接著，他熟練地將五花肉切成四方塊狀，並放入鍋中焯水以去除血水和浮沫。隨後，他熱鍋熱油，加入冰糖翻炒至融化，待糖變成焦糖色時，倒入肉塊使其均勻裹上糖漿並炒至金黃色。接下來，他加入適量的清水和粉條，再放入各種調味料，如鹽、醬油等。經過一番烹飪，整座四合院瀰漫著誘人的香氣——紅燒肉燉粉條的味道。此時此刻，正在宴席上的人們紛紛破口大罵：“我們在這兒啃窩窩頭，你卻在家吃肉！”棒梗更是被肉香饞得口水直流，大聲叫嚷著：“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賈張氏兒子沒了，對孫子更是寶貝的不行，秦淮茹你死哪去了，還不快去郝愛國家裡要去，你想餓死我孫子麼。

媽人家在咱家坐席你看吃的啥，人家自已回家做飯去了，你讓我去要這不好吧。有什麼不好的，我還沒說他把我兒子放死了呢，他沒回來時候一直好好的。秦淮茹都蒙了，你這也太能合計了。你去不去說著賈張氏居然拿起了笤帚作勢要打。秦淮茹沒辦法只能拿著碗往郝愛國家走去。

郝愛國這邊剛做好，又拍了個黃瓜，這個時候的黃瓜真的清脆香甜，比後世的純農藥黃瓜好吃一百倍。吃的正香呢，噹噹噹，響起了敲門聲，郝愛國無語，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吃不消聽。誰啊。愛國兄弟是我你秦姐。有事麼。是這樣的棒梗想吃肉，你說姐也沒辦法只能管你借點，你把門開開。不借你可以走了。愛國兄弟。趕緊走不借，我今天隨了倆塊錢，你就給我吃窩頭，你還舔著臉來要肉，請問你哪來的勇氣。秦淮茹看郝愛國實在不開門只能回家。

回到家中，秦淮茹坐在椅子上生悶氣。棒梗則站在一旁，眼睛一直盯著桌上的窩窩頭，一副饞得不行的樣子。“媽，我餓了！”棒梗一邊摸著肚子，一邊說道。

“餓什麼餓？剛才不是才吃過嗎？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貪吃啊？”秦淮茹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她心裡很清楚，棒梗這是嘴饞了，想要吃肉。可是家裡哪有那麼多錢買肉啊？再說了，郝愛國那邊看樣子也是不會借給他們的。

“媽，我想吃肉嘛！”棒梗委屈地撅起小嘴，眼淚汪汪地看著媽媽。他覺得自已好可憐，連一口肉都吃不上。

“行了行了，別哭了！等過兩天，媽媽再去買點肉回來。”秦淮茹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心疼兒子，但卻無能為力。

“還要等兩天啊……”棒梗嘟囔著嘴巴，滿臉的不情願。

這時，秦淮茹忽然想起了傻柱，於是決定去找他要點剩菜剩飯。雖然傻柱對她有意思，但畢竟人家也沒有義務養著她們一家老小。不過眼下也只能試試看了。

秦淮茹哭著走到了傻柱家，柱子在麼。傻柱剛給賈家做完大鍋菜，還錢都沒給，正生氣呢，聽見秦淮茹的哭聲馬上就消氣了，開啟門說到秦姐你這是怎麼了，小心動了胎氣。沒事就是棒梗想吃肉，我去郝愛國家裡打算借點他沒借，把我罵了出來。什麼傻柱一聽這話，直接朝著後院跑去。秦淮茹都傻眼了，我只想借點肉，你這不是去送死麼，趕緊去找一大爺。

郝愛國此時正吃得肚子滾圓，舒爽地坐在桌前，嘴裡叼著根菸，吞雲吐霧間享受著這片刻的悠閒。俗話說“飯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他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突然，一陣巨響傳來，門被狠狠地踹開，連帶著合頁也掉落在地上。郝愛國皺起眉頭，看著一臉憤怒的傻柱，心裡不禁嘆了口氣，這傢伙肯定又是被秦寡婦給洗腦了。

傻柱瞪大眼睛，怒視著郝愛國，聲音充滿了憤怒：“你還是人嗎？秦姐只是想找你借點肉而已，你不僅不肯借，還說了那麼難聽的話！萬一她因為生氣而動了胎氣怎麼辦？”

郝愛國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憑什麼借給她啊？我是她爹嗎？再說了，動了胎氣關我屁事！”

傻柱聽到這句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立刻衝上去想要動手打人。然而，他怎麼可能是郝愛國的對手呢？只見郝愛國迅速踢出一腳，直接將傻柱踢飛出去。接著，他開始一拳一腳地揍向傻柱，打得傻柱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這時，秦淮茹和一大爺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大爺連忙喊道：“住手！愛國呀，你這是幹嘛呢？有話好好說嘛！”咱就不能團結一下麼，為什麼老要動手呢。郝愛國真的是無語到極點了，一個個咋這麼能比比呢。你看傻柱把我家門踹的。

那好吧，既然你都已經把他給打了，那這件事情就讓我來做主吧！傻柱，你賠償他們兩塊錢，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郝愛國說道。

“想啥美事呢？還兩塊錢？我告訴你，這事沒有五百塊錢就別想解決！”

傻柱聽到這個數字，立刻瞪大了眼睛，喊道：“你瘋了啊！我一個月才三十塊錢工資，你讓我去哪弄五百塊錢賠給你們？”

“那我可不管，要不我現在就報警，說你入室搶劫、破壞財物！”

此時，正在爬門偷看的劉光天，一聽到有人喊自已的名字，趕緊跑了過來。“愛國哥，有啥事兒啊？”劉光天問。

“這一塊錢給你，你就報警，就說我家被人破壞了。”郝愛國說道。

“好了，我馬上報警！”劉光天說著就要走。

這時，一大爺趕緊一把拉住劉光天：“別報，別報！”他心裡正琢磨著要讓傻柱給自已養老呢，如果現在把傻柱送到警察局裡去，那傻柱以後的名聲也就臭了，工作也得丟了，自已還怎麼指望傻柱養老？想到這裡，他咬咬牙，決定出這筆錢，於是對郝愛國說：“愛國，我出這錢，這事就算過去了，可不能找後賬啊！”

郝愛國一眼就看出一大爺打的是什麼算盤，但還是故作無奈地答應道：“行，拿錢吧。”

一大爺回到家裡，翻箱倒櫃，找出五百塊錢遞給郝愛國。郝愛國接過錢，一邊數著一邊對傻柱說：“柱子，下次繼續哦，這麼好的生意，上哪兒去找？”

傻柱聽了這話，差點沒氣暈過去，要不是秦淮茹扶著，早就癱軟在地了。

最後，一大爺和秦淮茹一人一邊，把傻柱帶回了家。

郝愛國拿出一塊錢遞給劉光天，劉光天說到我都沒去這錢就不要了，沒事拿著以後有都是機會。劉光天趕忙謝道，謝謝愛國哥謝謝愛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