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我只是個小獄卒,仙子太高看我了 愚生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張德帥,那個郝劍怎麼樣了?”
蘇澄邁著無比輕盈的步伐,臉上笑得比什麼時候都要燦爛。
“蘇兄你回來得正好,掌門批准了青峰的大師姐羅雨欣已經到門口了,她要見郝劍一面!”
張德帥看見蘇澄回來,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立馬迎上前去,拉著蘇澄的胳膊說道。
天雲宗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天雲宗的掌門玄虛道人自然已經趕了回來。
在一頓勸說後,堵在青峰門前的眾人終於離開了,不過郝劍現在是不可能有商量的餘地的。
所以,白玉蘿特意求玄虛道人,讓羅雨欣去地牢看望一下郝劍,畢竟事情的真相,雙方給各執一詞。
有說郝劍欲圖劫獄的,也有說郝劍想輕薄林語嫣的,更有甚者說郝劍輕薄了林語嫣還想劫獄的。
不過,這都不是蘇澄關心的,他只關心郝劍身上的秘密!
蘇澄聞言,微微一笑道:“為什麼要讓她見,她說要見就見啊?那我地牢的威嚴何在?”
想見人?不可能的,蘇澄怎麼可能讓郝劍見到可以依賴的人?
要是這樣,自已辛辛苦苦布地局,不就全完了。
張德帥一臉為難道:“唉,蘇兄,你都是地牢的老人了,你也知道這見親屬是被允許的,而且掌門都發話了!”
天雲宗可是正道魁首,特別講究仁義道德,要是不給犯人見自已的親屬,恐怕會遭到天下正派人士的指責。
蘇澄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十分玩味地笑道:“那就按流程辦事,好好檢查檢查她是否有劫獄的企圖?”
既然不能不讓羅雨欣見郝劍,那麼自已就拖,拖個十天半個月的,他就不信郝劍不說!
“蘇兄,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們要怎麼檢查啊?我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她想劫獄啊?”
聽到蘇澄的話,張德帥人都傻了,自已怎麼可能知道羅雨欣是否想劫獄?
蘇澄敲了敲張德帥的腦袋,看傻子一般說道:“不知道就對了!你不知道怎麼證明她沒有劫獄的企圖,那她就知道怎麼證明自已沒有劫獄的企圖了嗎?”
這要證明你爸為什麼是你爸的理由是一樣的,反正只要你說不是,對方就要花費巨大的時間來證明。
張德帥恍然大悟道:“哦!蘇兄所言極是!蘇兄真乃我們地牢的智多星,簡直就是天才啊!”
……
玄字三等地牢。
潮溼的牆邊,發黴的草蓆以及血肉模糊的郝劍,要不是這些獄卒對這些場面司空見慣了,外人進來估計會被嚇一跳。
被“醃製”過的郝劍,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肌膚是完整的,就算是躺在床板上,郝劍都覺得自已的面板被鋒銳的刀子割一般。
蘇澄開啟牢房大門,捏著鼻子說道:“咦惹,這人身上怎麼這麼臭,來人給他來給冷水洗洗!”
門口看守的獄卒聞言,立馬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兩桶水,直接對著躺在床上的郝劍潑去。
“啊!疼……啊!”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郝劍,傷口遇到刺骨般的冷水,頓時疼得嗷嗷大叫。
本來不想理會蘇澄的郝劍,頓時大聲怒吼道:“小癟三,你給我等著!”眼中滿是恨意,但卻又無可奈何。
看著昨晚還想欲圖不軌的郝劍,現在像條可憐蟲一樣趴在床上,蘇澄心中很是解氣。
蘇澄鄙夷地笑道:“我就在這等著,你能奈我何?你不會以為你師尊真能救你吧?難道姜星浩他們沒有告訴你,那個老女人最薄情了嗎?”
從原身的記憶之中,蘇澄知道青峰有個一個叫姜星浩的弟子,見人就說白玉蘿任何薄情,還說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當然,青峰的弟子也只是當個樂子,並不相信姜星浩的話。
郝劍聞言大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跟其他人一樣,郝劍也認為姜星浩不過是被白玉蘿從親傳弟子貶為了外門弟子,所以才會胡言亂語。
可他入門才三個月,這事是姜星浩在他出事前幾個日說的,並不知道姜星浩的“我只告訴你一個人”的意思。
所以,郝劍聽到蘇澄說姜星浩的事情時,心中很是震驚,並且心中對白玉蘿的信任驟減。
蘇澄繼續嚇唬郝劍道:“你猜猜我以前是哪個峰的?你猜猜為什麼昨晚我看見羅雨欣裝死?你猜猜昨晚為什麼白玉蘿踹了你一腳?”
郝劍驚恐地看著蘇澄,眼中充滿了絕望,不斷地自言自語道:“什麼?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
剛才蘇澄的話,猶如一塊炸彈,擊穿了郝劍已經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線。
如果蘇澄說的是真的,那麼郝劍肯定是青峰的人,也肯定知道青峰一些自已這個新人不知道的事情。
再加上昨晚白玉蘿對著無比失望的眼色,郝劍對白玉蘿僅存的信任慢慢開始崩塌了。
“我為什麼要騙你?你不會以為你這樣一個不入流的弟子,真的會得到白玉蘿的賞識吧?”
蘇澄拿出了自已的原來在青峰的弟子玉佩,上面刻著蘇澄的入門時間,玉佩上面的時間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了。
看見蘇澄真的是青峰的老弟子,郝劍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大聲說道:“不可能,師尊絕對不會騙我的!”
蘇澄笑了笑,雙手抱於胸前,冷漠地看著郝劍質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她既然那麼珍惜你,為什麼現在都不敢救你?掌門現在就在宗門內,那個女人替你求情了嗎?”
當一個人不再相信另一個人的時候,就算是平時看起來沒有問題的行為,都會被產生不信任的人無限放大。
郝劍不願意相信,他不斷地搖著頭,嘴裡唸叨著:“不!不可能,她絕對不會拋棄我的!”
可是郝劍心中已經崩潰了,他無法回答蘇澄的質疑,更沒辦法相信白玉蘿真的會來救自已!
“罷了,我看你吼得那麼大聲,應該還有不少力氣,就給你上上強度吧!反正打死了你,也沒人追究我的責任。”
說罷,蘇澄打了一個響指,門口的兩個獄卒立馬將郝劍綁到了刑架上。
看見蘇澄從納戒之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郝劍就忍不住大喊大叫道:“你要做什麼?不要啊!”
“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蘇澄聞言只是笑笑道,一邊玩弄著手中的匕首,一邊朝郝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