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想到了什麼,蕭明軒眼底泛起狡黠,兩隻戲水鴛鴦啊,不過這樣是追不到女孩子的,我親愛的師弟,這樣子是不對的哦。
蘇澤側眸,嘴角噙著冰冷笑意,“是師弟心胸狹窄,誤會了,大,師,兄。”
本來他說完就想走的,但是一想到他師姐的手帕飛走了。
就是滿肚子氣,而且師姐還在這裡,內心那個瘋狂的想法按住了自已的腳步。
“師兄有事在師尊那就去吧,宗門事物繁多莫要吃了閉門羹,我與師姐還有要事處理不打擾師兄了。”
蘇澤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下手為強,直接將蕭明軒的話堵在口中。
“姐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謫仙一般的容貌,太溫柔了,這絕對不是蘇澤。
有股莫名的壓迫感籠罩著她,只要她說個“不”字,蘇澤的惡念值絕對會暴漲。
“對,我與師弟還有要事先處理。”她尷尬的對著蕭明軒一笑。
蘇澤嘴角的上揚,儼然一副勝利者的模樣。
今日師弟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本來是想問問師尊找他倆何事的,還是先去詢問師尊關於他的身世吧。
瞞了他這麼多年,直到如今為何師尊,就是不肯告訴他 ,那個噩夢已經纏著他數年,半夜每次都會被驚醒。
有那麼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復仇!
“那師兄在先去了。”對著二人溫和一笑,隨後蕭明軒向著山峰主殿走去。
嗯。
她這位師兄恐怕又要吃閉門羹了,他其實不叫蕭明軒,蕭是她的母姓。
他的本名應該是歐陽明軒,大涼皇朝如今的四皇子,這些是父親肯定不會告訴他的,免的他重蹈覆轍。
一雙手靠在她的肩上,正是蘇澤,靠在她的耳尖問道,“師姐是又有什麼壞想法,這是要用在大師兄身上嗎?”
“放心我只針對師弟一個。”糟糕話說的太快,沒過腦,拯救一下吧。
眼中泛著壞笑,直接將話鋒一轉,“但那畢竟是以前,今日師弟的行為令我自慚形穢,我決定要痛改前非,好好關愛師弟。”
說著她轉過身來抬眸深情望向蘇澤,“相信我一次可好,以前乾的那些壞事,我可以補償師弟。”
“你可願在信我一次。”
深情款款,她自已都有被感動,現在可沒有捉弄她的任務,劇情有些偏離原著,系統讓她等這次秘境之後。
聞言蘇澤確是嘴角勾起一抹驚人的弧度,眼神似暗似明,“姐姐~你自已信嗎?”
這到底是相信她了,還是不相信她,還是系統在身邊的時候比較好,現在她有些難以判斷,內心又蒼白無力,真的是無語,不過不能表現出來。
這家話肯定沒有信她,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
師弟你不會以為你真的玩的過師姐吧!
“我為何不信,我說的都是真心話,那這次秘境之行,就作為考驗期吧,我絕不會欺負師弟。”
眸中閃爍這漣漪,她整個人都幾乎要靠到蘇澤身上,而蘇澤正好微彎腰肢,說不出的曖昧。
蘇澤鳳眸含著笑,淡雅體香迷人,將腰肢擺直起身,輕哼一聲,“無聊!”
嗯,無聊你個淡淡,這朵小白花怎麼這麼難哄了。
隨後蘇澤招了招手,像是在索要物品一般,不過眼神中不帶色彩,其實他也是裝的,他內心其實開心極了。
看這樣應該是半信不疑,這段時間她肯定是不會戲弄他的,小樣,有希望就是突破口,這傢伙這是在找她要什麼嘛?
哦,手帕還沒賠給他。
“手帕嘛?咯,給你,這也算兩清了。”她還是有些不捨的將自已桃花手帕賠給了蘇澤。
這小子收的挺乾脆利落,手速也太快了,一陣吸力過後,她手中已經空無一物。
不過她還是要感謝他,沒有跟父親說她乾的那些壞事,踮起繡花鞋腳後跟,鞋端的白色小球前傾。
跟只小狐狸一樣,單純可愛。
她靠在蘇澤頸肩,在耳畔淺笑一聲,柔和的嗓音好聽極了,“謝謝你蘇澤,回閣院等我,一會兒給你個驚喜。”
說完雪花白的中指搭在朱唇上,似在表示這是他倆之間的秘密,墜入情網的人就是容易多想。
這是他師姐說的話嗎?真的假的,腦中一片眩暈,蘇澤表情錯愕,跟見了鬼一樣的離奇,鳳眸之中被不可思議的神情填滿。
她可沒有理會蘇澤會怎麼樣,她倆壓根不在一個頻道上,師姐的好手藝,今晚師弟可有福了,這可是她第一次做飯,手到擒來。
此前她特意涉獵過很多料理書籍,也沒有什麼難的,有的人就會瞎吹捧,多難多難,根本就難不住他這個小天才。
蘇澤短暫的驚愕後,心中有甜蜜流出,雖然不可置信,這時候的人就容易糊塗,盲目的期待一些,睡著了才會發生的事。
他很期待師姐的驚喜。
有趣啊!有趣,事情是越來越有趣了。
白櫻色的小布,蘇澤小心翼翼的緊握在手中,這並不矛盾,果不其然上面有師姐獨有的香氣。
快速的收入袖中,不能讓別有用心之人看到,免的敗壞姐姐的清譽,這只是一個開始,下一步該如何呢,才能一步一步靠近師姐的心。
師姐對他並未有潛藏的敵意,很多時候他認為師姐戲弄他,是他威脅到了師姐的位置,畢竟下一任宗主之位就在他與姐姐中誕生。
大師兄並沒有機會,各峰峰主都不會認可他,蕭明軒他的大師兄啊,那深陷在罪與惡雙重摺磨下的可憐人。
不,他應該叫——歐陽明軒。
當初他也不理解,各峰峰主眼中看向歐陽明軒總會有一抹不自然,甚至是疼恨 。
他的體內流淌著青楓宗罪人的血,若不是看在師尊的面子,那些宗門老人不會讓他待在青楓宗。
如今他也不知道,師姐到底為何戲弄他,不過他遲早會知道。
忘靈谷。
“師兄,你還在這裡裝死嗎?”
“這麼多年,應該醒醒了吧,何必呢?那孩子又來問他的身世了。”
谷中蘇長相白衣飄飄,依舊沒有收到任何回應,眼眸中含著怒氣。
他這不爭氣的可憐師兄,
“裝吧,你就裝吧。”
回到住所後的蘇澤一直坐在水邊發著愣,旁邊一條青色小蛇盤成一圈睡著小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