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雷霆之力浮現,蘇長相一掌將茶盞拍的稀碎,沒想到啊,這種時候他們還在撥自已的小算盤。

“真是好算盤啊!”

“蘭兒之事不過是個由頭罷了,他們根本沒有幫我們的想法。”

清閒癱在座椅上,洩去了全身力氣,“那些混賬只是說了會如何,我問何時派人前往,他們卻一再推託,我都說了會獻出宗門所屬的四條靈力主脈,他們還是不滿。”

“我早該料到如此了啊,天瀾羸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幫我等也是正常。

一旁的清閒也是無奈的嘆息著,一字也沒有說,面對如此巨頭宗門,他們也是無能無力;在天魔神教的面前一切計謀都是空談。

如今算上現身的聖尊境都已經有足足七位之多!這還只是光明正大擺在明面上的,鬼知道還藏了多少。

“要不,我再去求一下別的宗門!”清閒尊者眼神蒼白的說道。

聯姻個錘子,只不過是他們的緩兵之計,既不想派人幫忙,還要折辱他青楓宗,青楓宗沒了,嫁過去只能任人欺辱。

此番天魔神教的謀劃超乎他們的想象,但凡有點腦子也不會讓其如此肆無忌憚。

“不必了,清閒師叔!”

“晨旭師兄,來了就進來吧。”

星紋月袍男子緩緩走了進來,有些害怕的看著清閒,最終還是行了一禮,“徒兒,見過師尊。”

清閒臉上有些不自在,這個逆徒,叫他修煉老夫的問塵訣,非要去修煉占星術,還以死相逼他。

氣死了他了,其他徒兒,沒一個資質有晨旭這傢伙好,完了啊!真的要身死道消,一堆逆徒!

“師尊我突破聖尊境了!”晨旭自豪的說道。

“我知道。”

你小子的天賦肯定突破聖尊境,不修煉老夫的問塵訣,斷我傳承,還是逆徒!

晨旭對蘇長相暗自比劃無事,“就是最近,問塵訣有些地方不懂,想要找師尊解惑。”

“問塵訣啊!那你可算問對人了!”

“什麼,問塵訣!”清閒直接從跳了起來。

揪住晨旭的衣袍,眼眸中充滿了激動,察覺到那熟悉的功法靈氣,壓下內心的悸動。

“何時修煉的到如此地步的,比起老夫還是差了不少火候。”

秦閒內心慌得一批,好傢伙這傢伙資質有點逆天了啊!跟他如今只有一層之隔!

逆徒啊!不對,你還是本尊的愛徒。

晨旭星眸淡笑,“也就閒來無事,隨便練練,都是運氣,還是沒有師尊精通此道!”

清閒心口被紮了數刀一樣,放心揪住晨旭的衣袍,果然還是那熟悉的配方,有時候弟子資質太高,就要考驗當師尊的定力了,這個是真的忍不了。

“無事可來問我,你知道了嗎?”

“是,師尊!”

三人坐在兩邊的金絲楠木椅上,晨旭開口解釋,“掌教與師尊不必驚慌,我占卦得知,此番我青楓宗最終會安然無恙。”

“否極泰來,破而後立罷了。”

“火煜天魔神教,雖如日中天,可上卦為艮卦,下卦為巽,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清閒一口茶給自已嗆住,不敢想象的看了清閒一眼,你小子沒有在這裡安慰他這個老頭子。

“師尊,沒事吧!”

“無事,小問題。”

蘇長相示意繼續說下去,“此番天魔神教所圖是天瀾大陸之靈,用它來餵養魔神之軀,凝聚天魔之體。”

“天瀾大陸之靈,以往可從未聽說過啊!”蘇長相翻過宗門典籍並不知曉。

清閒轉動茶杯,眼眸冰冷,“倒是小瞧這天魔神教,沒想到他們又恢復到了當年的地步。”

“青冥秘境的那位,就是我天瀾大陸最後一位天玄境,當初天魔神教一同謀劃三方大陸之靈,但是其多線作戰。”

晨旭與蘇長相二人眼中皆是一驚,一宗謀劃對抗三方大陸,還有盯著自已幾個死對頭。

好氣魄,這魔修倒是一直這麼霸道!

“最終光是死在天瀾大陸的尊者境一隻手都數不過來。”清閒揚起眉毛,自豪的說道。

“半步天玄境被青冥玄尊斬落的也不少,甚至有一名天玄境的強者被斬。”

兩人倒吸一口涼氣,這青冥劍尊居然如此猛!

可惜了啊!如今這天瀾一個天玄境強者都沒有。

蘇長相反應過來,“遭了,要是如此,那青冥秘境中必定有了不得東西,天魔神教那邊必定有謀劃。”

轉念一想,還是沒有過去,他一過去,天魔神教那邊定要還有其餘高手阻攔,到時候情況更加複雜。

晨旭星眸轉動,刺疼感讓他微闔雙眸,“既是劫難也是造化,如今天瀾的靈氣達到從未有過的高度,定是大陸之靈在拼死一搏。”

“對弟子們也是一場考驗,我覺得流焰飛火門可以拉攏,那二枚九品妖鳳本源魔晶,可以作為禮物送他們。”

清閒:“逆徒,繼續說說你的想法。”

“師尊,不要生氣。”

清閒:“不生氣。”

“他們應該需要這玩意兒,他們二宗積怨已久,若是天魔神教得手,必回撥頭先滅流焰飛火門。”

蘇長相眼中一橫,“可以,其餘的那些妖獸本源魔晶給送過去,那塊火屬性的留下。”

九道鐘聲響徹整個青楓宗!

“宗門所有弟子退回青楓宗地界,全宗戒嚴!”

整個青楓宗此刻進入了戰備狀態,守住自已的一畝三分地,同時也做好了宗門搬遷的準備!

青冥秘境——粉色霧島。

強橫的風罡將整個小池的迷霧吹開,蘇澤鳳眸深深的掃了一眼,明明這裡剛剛有動靜的!

“師姐小心,此物有催情的作用,風罡之力應該夠維持一段時間,我們趁機恢復一下實力。”

明蘭點了點頭,“好,但這粉色迷霧倒是挺好看的!”

兩人落地,蘇澤還是有些不放心查探起了四周,明蘭俏臉疑惑,“怎麼了師弟?”

“無事。”

興許是他多疑了。

一名洞虛期,另一個元嬰期,這名男修有些太弱了,不好玩了!

明蘭感到渾身燥熱難耐,酥麻癢癢,看著面前的蘇澤忍不住的湊了上去。

好熱,這衣服怎麼這麼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