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沒安排酒席?”
蕭雲澈差點被氣瘋了,衝著唐珂晨怒吼道。
萬萬沒想到,被人這麼輕鬆的拿下了。
他運轉了一下真氣,果然經脈之內遲滯綿軟,顯然是中了迷藥。
“殿下請的人,為何是我安排酒席?”
唐珂晨同樣憤怒的懟了回去。
這下玩笑開大了,這麼輕鬆的被人下了藥,還是一屋子的英雄好漢,全都給放倒了。
“皇兄不用再演戲了,他們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你的任務也完成了。”
蕭沫笑嘻嘻的將黑鍋往蕭雲澈頭上扣,打斷了這對臥龍鳳雛的爭執。
納尼??
大廳內的眾人,全都雙眸噴火的看向了蕭雲澈。
仔細回想起來,這個可能性真的很大。
“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
蕭雲澈頓感天大的委屈,竟然忍不住辯駁起來。
“行行行....,皇兄好面子,你說的都對。現在你可以走了,剩下的就交給本宮吧!”
蕭沫漫不經心的接了話。
這下誤會完全沒法澄清了。
唐珂晨的目光,由吃驚轉為了憤怒,然後是懊惱。
再怎麼說人家也是親兄妹,他真是覺得自已瞎了眼,居然敢當著哥哥的面,去商量謀害親妹妹。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蕭雲澈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漲得通紅的解釋道。
“皇兄沒打算走?”
蕭沫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
皇家的恩怨情仇,絕不可能眾目睽睽的解決。
今天若是殺了蕭雲澈,反而會讓太子妃難辦,蕭沫早就打定主意,絕不會今天宰了他。
既然如此,乾脆就先讓他背一口黑鍋。
“哈哈哈哈!關中王真是好氣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幫這個女人拿下貴陽城的神王教勢力,事到如今還敢抵賴。”
劉幫主氣極反笑,怒視著蕭雲澈吼道。
啪!
惜花毫不客氣的甩了劉幫主一巴掌,將他的臉都打腫了。
“要稱呼帝姬殿下。”
惜花非常認真的糾正他的口誤。
“我帝你X的姬....”
劉幫主徹底瘋狂,雙眸噴火的反駁道。
啪啪~~!
惜花也不慣著他,對著他的臉就甩了好幾巴掌。
直到將劉幫主的門牙都打掉了,這才停手。
含糊不清的人,自然也罵不出口了。
“嘖嘖....,黑龍幫的劉幫主、鐵掌幫的吳幫主,都是些大人物呢!”
蕭沫好整以暇的笑道。
大廳內的風氣頓時變了,剛剛還在密謀造反的眾人,全都賠著笑臉。
「誤會....,天大的誤會!咱們鐵掌幫向來對朝廷忠心耿耿,今天我是被人騙來的,還請帝姬明察。」
「說的是呀!我本打算為帝姬做個臥底,好收拾這幫逆賊。」
「若非帝姬下了藥,我都打算出手了,這幫反賊礙眼得很。」
「請帝姬明察,我絕無反叛的意思。」
人群大多數變色龍,此刻終於按捺不住,紛紛開口求饒。
“統統拿下!明天綁在城堡上祭旗。”
蕭沫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隨意的揮揮手說道。
噠噠噠!
門外湧進來無數的官兵,全副武裝、氣勢洶洶。
剛剛還牛逼哄哄的一群江湖客,全都悽悽慘慘的被抓了。
“蕭沫....”
唐珂晨渾身使不上勁,只能可憐兮兮的求情。
剛剛開口,就已經捱了惜花一巴掌。
“要叫帝姬殿下。”
惜花依舊是那副一本正經的表情,嚴肅的糾正他的稱呼。
噗嗤!
蕭沫終於被逗樂了,這丫頭實在是太搞笑了。
吩咐她辦的事情,全都會一絲不苟的去做。
“帝姬殿下....”
啪!
唐珂晨剛剛開口,再次捱了惜花一巴掌。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能不能說話?”
唐珂晨臉都腫了,嘴角溢血的憤怒大吼道。
“禮節不全,稱呼前面要加啟稟,至少也要加一個請字。”
惜花很無語的撇嘴。
她表情非常的嫌棄,彷彿覺得唐珂晨是個智障一樣。
這都教了好幾遍了,這個蠢男人就是學不會,連她這個廚房丫頭都比不上。
“啟稟帝姬殿下....”
啪!
這次是蕭沫甩了他一巴掌。
“我不想跟你說話!來人....,把他綁在楊家堡的城頭,若是有人攻城,就先拿他人頭祭旗。”
蕭沫大聲下令道。
一向自認為很堅強的唐珂晨,眼圈都委屈紅了,終於閉上了嘴。
目送著官兵將唐珂晨押走,蕭沫這才緩步走到了蕭雲澈身邊。
“你汙衊我。”
蕭雲澈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屈辱、不甘。
蕭沫的雙眸微微一眯,眼尾溢位了一絲冰冷的殺意。
一把薅住了蕭雲澈的頭髮,將他拖到了自已身邊。
“你造的孽,本宮遲早會百倍奉還,別以為你今天活著,是本宮大發慈悲。本宮只是想讓你苟延殘喘,終有一日像條喪家之犬,活成最低賤的樣子。”
蕭沫湊到了他耳邊,冷冷的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句話。
大荒焊手之痛,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你敢!”
蕭雲澈渾身一抖,冷傲的嘶吼道。
砰~~嘩啦!
蕭沫抄起板凳,對著他腦袋就砸了下去,頓時讓他腦袋開瓢,血流滿面。
“殿下三思,關中王是你的親哥哥。”
附近的關中王隨從,驚駭欲死的跪地求情道。
大雁塔內,關中王的隨從不少,他們可沒有被迷倒。
這也是蕭沫不殺蕭雲澈的原因之一,這件事沒法蓋過去。
“你還不滾,莫非在等我改變主意?”
蕭沫終於出了一口氣,話鋒一轉說道。
這次蕭雲澈連滾帶爬,急忙逃到了大門口。
這才凶神惡煞的轉身,吃人的眼神,死死瞪著蕭沫。
“我才是太子殿下的兒子,你這個楚南女人,絕不可能得到父親的認可。”
蕭雲澈惡向膽邊生,瘋子一般的怒吼道。
這次蕭沫沒有懟回去,只是注視著他發瘋。
門口的蕭雲澈始終是怕了,撂下場面話,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主子,這烤乳豬怎麼辦?太可惜了,我都切好了。”
惜花說話永遠不在焦點上。
她緊盯著烤乳豬,彷彿這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因為這是她烤的,自認為做得外焦裡嫩,非常好吃,而且沒有下迷藥。
咔嚓!
蕭沫啞然失笑,親自上手,掰下來一塊肉片放入口中。
香味頓時撲鼻,果然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