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那年輕人看了一圈後發現只有我在後面,然後一直盯著我看,那眼神意思是說:“我和店家有話要講,你杵在那幹什麼?看熱鬧啊?”而就在這時,老頭在櫃檯的那一邊指著我說道:“她是我店裡的小夥計,都是自家人。”那年輕人打量了我一眼以後,蠻不在乎的繼續對那老頭講道:“老爺子,我知道我這個東西是假的,但是我想把我這個瓶子就放在你店裡,放上3個星期,一星期我給你拿1000塊的管理費。”
老頭聽到這裡,眉頭瞬間舒展開,臉上也多了一絲笑意,靜等著那年輕人的後話。這時只聽到那滿口金牙的年輕人繼續說:“放在你店裡面,你要給我掛起5萬塊的牌子,並且不能低賣一分錢,當然賣高了都是你們的。說不定有打眼的人就把它給買走了呢?古董嗎?畢竟是看個人眼力的,就算別人沒走,打了眼,他也找不到你這。瓶子賣出去了,按你們的規矩,拿走20%,也就是1萬塊。”
掌櫃的老頭聽到這裡,眉頭再次緊皺成一朵花一般想了一番以後,繼續說道:“可以,但是那牌子上面我也要寫到,這瓶子是別人寄賣的,並不是我店裡面的東西。”那年輕人聽後就是哈哈大笑,指著掌櫃的老頭說道:“你這老先生真是精明的很,寫上這幾個字,就算被別人買走了,也和你沒有任何的責任。可以,你可以這麼寫。”接著給掌櫃的豎了一個大拇指,接著那年輕人就說:“那咱們立個字據?多少算個憑證。”
掌櫃的聽後點點頭同意,我立刻準備了筆和紙那年輕人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今在國色天香古董店寄售一個古董花瓶,售價5萬塊,3星期以後過來取,一星期付給掌櫃的1000塊保管費用。”掌櫃的看著紙上面的字,點了點頭,然後按下手印。那年輕人也是笑呵呵的在字上按手印,拿著這張紙折起來,放進口袋裡面,然後從口袋裡面拿出了3000塊現金,直接給了掌櫃的,掌櫃的接過那3000塊錢,瞬間眉開眼笑,而那年輕人又和掌櫃的寒暄了兩句以後就走了,說三星期以後,如果片子沒有賣掉,他就拿走。
我站在“國色天香”古董店的門前,目睹了整個交易過程。那年輕人離開後,我不禁對老頭兒的精明和專業更加佩服。他不僅憑藉豐富的經驗識破了瓷器的真偽,還巧妙地規避了風險,為自已爭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我走進店裡,笑著對老頭兒說:“老先生,您真是厲害,不僅眼力過人,連談判技巧都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老頭兒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小姑娘,這行裡混久了,自然就學會了一些自保的手段。不過,你也要記住,雖然我們做生意要精明,但誠信和口碑才是長久之計。”
我點點頭,心中暗自記下這個教誨。隨後,我開始整理店鋪,準備迎接新的一天。雖然我只是這裡的小夥計,但我深知每一個細節都可能影響店鋪的形象和生意。我仔細擦拭著每一件展品,確保它們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就在這時,門口又來了一位顧客。他穿著普通,看起來有些猶豫,年齡大概在40歲左右,一看就像是那種老實巴交的人我立刻熱情的迎了過去,問道:“先生,您有什麼需要的,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那中年人聽後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個微笑,然後搖搖頭說:“不用了,小姑娘,我在店裡簡單看一下,有相中的話我再叫你。”
聽了他的話,我點了點頭,說了句好,然後就繼續拿著抹布開始擦櫃檯以及展櫃
一會兒功夫,那中年人說,讓我把花瓶拿來看看,我一看,正是當時年輕人放在這裡的那花瓶。我心中一喜,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生意上門了。於是就把展架上這個花瓶拿了下來,遞給這位中年人。這個中年人在觀摩的同時,我也開始簡單介紹起來然後就把這個花瓶的來歷告訴了中年人:“這個花瓶是別人在這裡寄售的,我們掌櫃的看過了,似乎是一個贗品。”
這時那中年人一愣,立刻看向我說道:“一個贗品花瓶,你們都敢賣5萬塊,這也太黑了吧。”不過嘴上說著貴,可是手上卻沒停,眼上也沒停,一直在拿著花瓶,看來看去還邊看邊點頭。看到他這個舉動,我也是很奇怪,因為如果正常人知道你手裡面的這個古董是贗品的話,第一反應肯定是立刻放在展櫃上,就不會再去看這個贗品古董了,此刻,他卻看得非常認真,我隱隱覺得似乎他還有一種如獲至寶的感覺,我一度懷疑自已感覺錯了,但是他的表情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就在那中年人細心觀摩花瓶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他的眼神裡似乎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那種光芒不像是失望或憤怒,反而更像是發現了寶貝。我心中一動,決定試探一下他的真正意圖。
“先生,您真的對這件贗品感興趣嗎?雖然它確實有些年代,但畢竟不是真品,價格方面我們可以再商量。”我故意將語氣放得誠懇而柔和,想從他的反應中窺探一二。
那中年人抬起頭,眼中的興奮之色一閃而過,隨即恢復了平靜。“小姑娘,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要買這個花瓶,只是覺得它的做工和樣式頗為獨特,想仔細看看而已。”
我微微一愣,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不過,他的舉止和表情還是讓我感到有些不對勁。於是,我決定再進一步觀察。
接下來的幾天裡,這位中年人幾乎每天都會來店裡轉轉,每次都會在那個贗品花瓶前駐足良久,時而皺眉思考,時而點頭微笑。我開始懷疑,他可能真的對這個贗品有某種特殊的興趣。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再次上前與他攀談。“先生,如果您對這件贗品有什麼特別的想法或者需求,不妨直說,也許我們能幫您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那中年人看了看四周,似乎在確認沒有其他人注意後,才低聲對我說:“小姑娘,實話告訴你吧,我其實是個收藏愛好者,尤其喜歡收集各種贗品。我覺得這個花瓶雖然是假的,但做工精細,頗有觀賞價值,所以才會如此關注。”
我一聽這話,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世界上還真有人喜歡收集贗品啊!看來我對古董行的瞭解還遠遠不夠呢。
接著那中年男人繼續說道:“就是吧,你這價格太高了點。能不能便宜些?”
我說:“人家賣家說了不讓低於這個價格,不然咱們開門做生意的怎麼會不給您多少讓點呢!”
那中年人這次依舊轉身離開,然而,他的腳步似乎比往常慢了一些,彷彿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決定。我望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開始盤算起來。
第二天,那中年人又來了,他直接走到那個贗品花瓶前,開始仔細地觀察。我看著他專注的神情,心中一動,決定再次試探一下他的意圖。
“先生,您對這件贗品的興趣真是讓人難以捉摸啊。”我笑著走上前去,試圖打破沉默。
那中年人抬起頭,看著我,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小姑娘,你說得沒錯,我對這件贗品確實很感興趣。它雖然是假的,但卻有著獨特的魅力。我決定買下來。”
我一愣,隨即笑道:“先生,您的眼光真獨特。不過,這價格方面……”
那中年人打斷了我的話:“我知道,這個價格對於一件贗品來說確實有些高。但是我願意出這個價,因為它在我這裡能得到更好的欣賞和保護。”
我心中暗自高興,看來這筆交易有望達成了。於是,我趕緊找到掌櫃的,將這個情況告訴了他。
然而掌櫃的聽了這個訊息後眉頭卻皺成了一個川字。
掌櫃的聽後,沉吟片刻,然後對我說:“小姑娘,你確定他真的願意出這麼高的價格買一個贗品嗎?這可不符合常理啊。”
我點點頭:“掌櫃的,我也覺得他的舉動有些奇怪,但他確實是這麼說的。也許他真的對這件贗品有特殊的喜愛吧。”
掌櫃的嘆了口氣:“唉,這行裡真是無奇不有。既然他願意出這個價,那我們也不好拒絕。不過,你得先和他說清楚,這花瓶是贗品,而且價格已經標好了,不能低於五萬塊。”
我應道:“好的,掌櫃的,我會和他說清楚的。”
隨後,我找到了那位中年人,將掌櫃的意思告訴了他。他聽後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並再次強調了他對這件贗品的喜愛。
然就在此時異變突起,從門外又進了一男一女,男的大金鍊子小手錶一臉不差錢的長相,女的長的纖細動人,滿臉的綠茶氣,這兩人在一起,不要太搭喲,不僅為我們這些青年才俊作出貢獻,還犧牲自我,我從內心深處感激他們,如果我是月老一定拿鋼筋將兩人綁起來。
就在這時那帶著大金鍊子小手錶的男人就說到:“這花瓶不錯,擺家裡好看。”我立刻對著他說:“這花瓶是贗品,但是售價要 5 萬塊。”那個男人聽後襬擺手,然後說道:“無所謂,千金難買我樂意!我要了。”此言一出,那中年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和失望。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花瓶,似乎在心中做著激烈的鬥爭。我在旁邊觀察到這一幕,心裡不禁感到有些內疚和焦慮,畢竟這兩位顧客都表達了對花瓶的興趣,而我們卻只能賣給一個人。
中年人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聲音略顯沉重:“小姑娘,我之前說過對這個花瓶很感興趣,也願意出價五萬塊購買。但現在看來,似乎有了競爭。”
我急忙解釋:“先生,非常抱歉,我們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既然這位先生也看中了這件花瓶,並且表示願意購買,我們作為店家也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大金鍊子男聽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對著中年人說:“老兄,看來你我今天是競爭對手了。不過,這個花瓶我也看上了,我願意現在就付錢把它買下來。”
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我和掌櫃的老頭,然後緩緩地說:“既然如此,我也不想與人為敵。但是,我確實很喜歡這件作品,哪怕是贗品。我出六萬塊,希望你們能轉賣給我。”
此言一出,大金鍊子男顯然沒想到中年人會加價,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他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接著說:“我出八萬塊。”直接上漲了兩萬塊,這年輕人還真闊綽,而他旁邊的女孩和他也再次膩歪起來,說道:“您真是大氣。”
中年人此刻臉色陰沉的要擰出水來,厲色說道:“我出 9 萬,年輕人如果你能出更高的價格我扭臉就走。”此刻那年輕人也是氣的咬著牙。
扭頭就帶著那個綠茶妹走出了國色天香,而那個中年人見那兩人離開後就笑眯眯的說:“我沒想到今天的價錢會比抬出來這麼多,身上的錢也沒帶夠,這樣,你容我幾天回去湊點錢,過幾天我就拿著9萬塊錢來買這個瓷瓶,怎麼樣。”我猶豫了一下,對著中年人說,這個事情我做不了決定,我需要問掌櫃的。而就在這時,掌櫃的從後臺出來,笑眯眯的對中年人說:“可以,可以。”
而中年人也是扭頭就走,不過到了門口之後又折了回來,看著掌櫃的也是笑眯眯的說:“掌櫃的,我這一走,我怕萬一你這瓶子又被別人相中,給了更高的價,你又賣給別人怎麼辦?要不咱們之間還是立個字據?”掌櫃的說可以,但是你也要留下足夠的誠意才行。那中年男人聽後猶豫了一會兒,就從懷裡拿出4萬塊錢放在櫃檯上,說:“如果一個月之內我不來買這個花瓶,這4萬塊就算給你了。怎麼樣,夠不夠誠意?”
掌櫃的一聽,先是一驚,接著是一喜,然後讓我立刻拿來紙和筆,而我忽然覺得,今天所有的事情是不是太過巧合了,一個贗品的瓶子居然能賣到9萬塊錢,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裡面有事啊,而這時,老闆和那中年人字據已經立好,上面寫著:繳納4萬塊錢的押金,一個月內不得將花瓶賣給他人,不然就要賠付給那中年人雙倍的花瓶價格,也就是18萬。兩人簽字,按手印,接著中年人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