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不同意,但是轎子的簾子卻突然拉開,身穿斗篷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袁逢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們在外面等候~”袁逢說完便不理會他們,直接朝門內走去,而胡封在短暫的失神之後,也是幾個腳步跟了過去。
“這人是誰?為何我這麼眼熟?”
帶著滿腦子的疑問,胡封七拐八繞的將袁逢帶到了聚財廳的大門處。
“大人,貴客到~”胡封壓著嗓子衝裡面喊到。
“請貴客進來,胡封你在外候著,任何人不得靠近~”張讓的公鴨嗓響起,胡封沒有猶豫直接將門推開,將袁逢請了進去。
“大司空,快請坐,快請坐~”“多謝張公了~”袁逢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不知道大司空深夜來我西園有何要事啊~”張讓滿臉微笑的看著袁逢,從袁逢這幅打扮進來,他就知道這傢伙有事求到他們身上了。
“不瞞張公說,犬子此次外放常山郡,恰巧遇到幾百黃巾餘孽圍攻真定府,犬子不才也知守家衛國乃是其分內之職,便不顧個人安危,率一千家丁大破黃巾,生擒賊酋左州,陣斬一兩百人,餘者接被俘~”原先還是滿臉笑容的張讓聽到袁逢的話後一陣抽搐,這屁大點事值得大半夜的過來,你袁家的家丁何等的精銳,比之正規軍只強不弱,一千人打幾百人還不顧個人安危,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大司空,公路無恙否?”
張讓強忍著想抽抽的念頭衝著袁逢問到。
“無恙,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但是為大漢盡忠卻是本分之事.”
袁逢人精一般的人物,看著張讓的臉自然知曉他心裡想啥,但是他沒辦法啊,只能這樣。
袁氏一族四世三公,其聲望可以說在整個東漢能匹配的寥寥無幾,本來袁術調任地方就引得多方不滿,十常侍,大將軍甚至包括冀州刺史都盯著他呢,如果現在把袁術的戰績正當的報給張讓別說偷雞買官了,不被立馬調回洛陽就算不錯了。
一千打五百還受了傷,袁術果然名不虛傳,混不吝的二世祖,也就袁家慣著他吧,放別人那早就流放出去了。
“公路無恙,乃是我大漢之幸事~但是不知大司空此番前來有何貴幹~”張讓憋的快沒辦法了,趙忠只得微微一笑,替他說話。
“趙公,不瞞您說,公路乃是老夫的心頭寶,但是其自有頑劣不堪,此番外放地方也是想讓他遠離洛陽,為自己謀一分家產,此次好容易得了點功績,這劣子就跟我要這要那的,我也是沒辦法啊~”袁逢如果放到現在絕對是影帝級的演員,讓人一眼就看出其對袁術的溺愛同時還有一份無奈和憤怒。
“大司空莫要生氣,公路此次不也是為我大漢建功立業了嗎?既有功理應嘉獎不是~但是不知道您準備送他個什麼禮呢?我看汝南郡就不錯~”張讓的眼球開始不停的旋轉,他心裡在計算這次袁逢到底能為那不成器的兒子付出多少。
“大漢以武立國,這次來自然想為他謀個武爵,這樣的話就算老夫百年之後也好讓他安身立命~”“武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