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動手吧。”
他一說出聲,就激勵了自已。與其費力地束縛他們,不如突然攻擊,這樣聽他的人更容易接受。方法很簡單。從喪屍的背後接近,用刀具或什麼東西刺向後腦。
這是王巖可以做到的離間行為。為了這個目的,他暫時離開了現場,回到一樓,在工廠裡找到了一把大約五十厘米長的大鑿子。鑿子的刃部看起來至少有二十厘米長。他決定用這個,並且帶了幾把以防萬一。
他順便用撿到的垃圾袋做了個簡易頭盔,以防濺血。然後,他再次回到二樓,首先瞄準了那個中年過後的男性。他假裝直接接近,然後從背後發動攻擊。
他小心地握住鑿子的柄,瞄準後腦,一擊就刺了進去。這感覺像是在粘土地面或未乾的混凝土中打入木樁,鑿子的尖端輕易地埋沒了後腦。王巖無法判斷是因為原來的人體結構還是因為它是喪屍,但他確實感覺到了目標的脆弱和柔軟。
他再次調整位置,然後成功地再次刺入。漸漸地,喪屍倒下,不再動彈。他不需要擔心濺血,因為喪屍的血和體液有很強的粘性,很快就會凝固。
這救了他,但相應的,沾血的刀具很快就會失去鋒利。當他第二次刺擊時,感覺完全不同,那已經不再是有效的武器了。他換了一把新的鑿子,然後對年輕人也進行了同樣的處理。基於之前的經驗,這次他做得很好。
首先,王巖成功地處理了屍體,他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向房間裡的人說話。
從房間裡傳來的聲音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詢問是否還有其他人時,她回答說只有她和一個妹妹,以及一個年幼的男孩。
這裡沒有說謊的理由,所以她可能是真的。幸好人數不多。王巖慌忙地阻止了自已立即開啟門。儘管目前的兩具屍體已經死亡,但一樓還有多個喪屍在徘徊。
捲簾門也還開著。如果現在開啟門,他們可能會被衝進來,王巖一個人是無法控制的。他不能重複老人的錯誤。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再見面也不晚,所以王巖首先詢問了鑰匙的位置。
根據外觀特徵,他知道鑰匙是被年輕男子的喪屍所持有,他找到了鑰匙並借來,然後告訴他們,他必須確認房間裡的情況,他不會立即出去,然後他下了樓。
在這裡,他需要處理更多的喪屍,但與二樓的喪屍不同,不執著於獵物的喪屍意外地順從,只需輕輕推一下就可以輕易地移動。
這樣,他清除了工廠裡的所有喪屍,關上了捲簾門,並鎖上了門。這樣至少可以暫時放心。他回到二樓,正準備告訴他們現在安全時,他突然意識到。腳邊的屍體可能對年輕的女孩來說有點刺激。
“對了,她說還有孩子。年輕的男人看起來很面熟,如果看到他,可能會嚇一跳”
於是,王巖試圖把屍體運到一個不會被看到的地方,但這意外地變成了沉重的勞動。王巖從未想過人類的屍體會這麼重,難以搬運。僅僅是用腳拖著,就相當費力。
特別是他在一樓清除了喪屍後,感到特別累贅。無論如何,他設法把兩具屍體運到了樓梯附近的升降口,但他無法揹著它們下來。從現在開始,如果需要移動喪屍,最好保持原樣。因為可以輕易做到,所以輕易處理的想法是不可取的。
除了搬運問題,從衛生角度來看,這也是一個原因。到目前為止,活動中的喪屍沒有看到腐敗的情況,但如果不動了,就變成了普通的屍體,當然會腐爛,那樣的話,可能會成為各種傳染病的媒介。
埋葬或焚燒是合理的,但考慮到麻煩,無暗地處理還是避免的好。他決定先將屍體從樓梯上扔到一樓,然後處理。
“現在開啟門也沒問題了。工廠的喪屍都清理乾淨了,捲簾門也關上了,也上鎖了。”
聽到這些話,夢佳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鎖,露出臉來。眼前的人看起來是二十多歲的後半段,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男人。他沒有穿警察制服,也沒有消防隊員穿的橙色防火服,也沒有軍隊成員那樣的迷彩服。
因此,他有些脫節,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檢查了男人的背後。正如他所言,喪屍的蹤影無處可尋。
“我可以進去嗎?”
“啊,可以。請進。”
王巖對出現的年輕人比他想象的要年輕感到驚訝。他看起來像高中生。這樣的孩子為什麼和大人分開躲起來,這個問題在王巖的腦海中閃過,但首先他需要了解房間的情況。
進入房間後,王巖小心地鎖上了內側的旋轉門。然後他假裝四處看看。房間原本是作為辦公室使用的,桌子上放著幾臺臺式電腦,還有一些看起來像傳票的紙束。
但房間裡散亂著空飲料瓶和空糖果盒等,與辦公室不太相符,表明他們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裡面有一個茶水間,裡面也散亂著垃圾。
茶水間的隔壁門看起來像廁所。房間的一角有一個看起來像姐姐的中學生年齡的女孩和一個更小的男孩。男孩看起來不像弟弟,可能是表兄弟或其他關係。
兩人都帶著警惕和困惑的表情看著王巖。根據他們的說法,這應該是所有人的。然而,考慮到外面犧牲者的情況,房間裡顯得太亂了。王巖詢問女孩是否確定房間裡的所有人都安全了。
“真的是這三個人嗎?大人真的都不在這裡了嗎?”
“是的。最初更多的人在這裡,但大家都出去了。留下的人也被襲擊了,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了。”
夢佳解釋了之前的情況。為什麼他們要躲在這裡,照顧男孩的態度,他們沒有跟隨出去的人,再次離開這裡的人被喪屍襲擊了,只剩下他們三個人——聽她說,王巖想起了犧牲者中除了金髮年輕人外,大多是老人或受傷的人。
的確,這些人看起來很脆弱。當王巖詢問金髮年輕人的情況時,三人都顯得非常虛弱,臉色蒼白,眼神沒有焦點。
“你們是不是餓了嗎?難道你們什麼都沒吃嗎……”
詢問後,他們說在這幾天裡,除了水以外,幾乎什麼都沒吃。
“是嗎。明白了。”
王巖原本只是打算稍微繞一下就回來,但不幸的是,他沒有帶任何東西。然而,三人的狀態看起來相當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