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新智一邊坐著喝紅酒,一邊陷入了沉思....
莊薇喝多了,微醉走到邱新智身後,緊緊抱住他,“新智哥,你曾經救了我一命,讓我體驗到了不同的人生,我願意為你去做任何事情。”
邱新智一手端著紅酒,一手輕輕摸著莊薇手臂,轉身將她擁入懷中,
“等這個事情辦好,你先拿著錢去英國。我將劉銘夫婦倆有罪的證據都找出來後,送他們去接受懲罰,然後我會去英國找你。可好?”
莊薇看著他像是不信似的,問:“你會丟下你的事業去找我?你可是顧菲小姐眼裡的白馬王子。只要你能跟顧菲小姐結婚,你就有了潑天富貴。”
邱新智見莊薇提顧菲,他有些生氣地扒開莊薇的手臂,“掃興,你提她幹嘛!都是她一廂情願,我怎麼會愛上她。”
莊薇見邱新智生氣了,她再次去扒在邱新智肩頭,“新智哥,其實你大可不必生氣,多少人想被顧菲小姐喜歡,還沒有這個機會呢!
我覺得,你現在就是要借用顧菲家的影響力,迅速成就自已,等到你真正有了事業王國,要什麼會沒有呢!”
聽了莊薇在耳邊細語,邱新智不由覺得她說得有道理。畢竟靠上顧菲,自已確實少奮鬥了很多年。
“看來你也挺厲害的,劉銘當初沒繼續跟你在一起,真是可惜了。”邱新智撫摸著莊薇的頭髮,但他心裡卻一直想到俞熙。
莊薇聽了,失落地說:“我當初就是想上位太急切了。我聽說劉銘的控股權在他老婆俞朵手裡,他可能怕我去鬧,讓他老婆知道,控股權就拿不到了。他還是在乎他的事業。”
莊薇之所以認識邱新智,也是被劉銘甩了後想跳水自殺,被邱新智勸下了。並親自給她整容成了俞朵的樣子,讓她去劉家獲取她需要的東西。
夜色朦朧中,‘新智醫美中心’院子 ,霓虹燈照耀下的馬路顯得異常的寧靜。
一輛黑色奧迪小車,從新智醫美中心地下車庫開出。車子一路向東南方向行駛去,拐過幾條馬路,回到城南的半球別墅區89號,這正是劉銘跟俞朵的家。
開車的女人,則是莊薇裝扮成的劉太太‘俞朵’。她彷彿是瘦了些,年輕了些。穿著高跟鞋回這裡,此時的家裡空無一人。
莊薇在這個家裡轉悠,她需要熟悉這個家裡的每一個地方和物品。
莊薇做完整容就一直在等待著俞朵能來做美容專案,可是之前發了很多宣傳單給俞朵,她都沒有接受。這次正是好機會,讓莊薇能代替俞朵出現在劉銘跟俞朵的家裡。
莊薇記得幾年前,自已曾不止一次,跟公司同事來到這裡做過客,對劉銘家還是熟悉的。一樓進門左手邊便是一個嵌入牆體大衣櫃,開啟衣櫃是一面鏡子
來到二樓俞朵房間,莊薇在房間裡尋找俞朵的身份檔案。她順便開啟了俞朵的衣帽間,發現俞朵的衣服很少,而且每一件都穿過很長時間,莊薇心想‘這女人真是節儉,就連衣服都舍不捨得多買,難怪劉銘捨不得換她,真是節儉的女人。’
她一直尋找到衣帽間一個櫃子裡的保險箱,卻發現自已打不開。正在她焦急時,手機響起,她掏出手機一看,是邱新智發來的資訊:
有車進來,劉先生回家了。
莊薇有些緊張得不知所措,她走到洗手間,平復了一下心情。趕緊按照之前的計劃,去找俞朵的睡衣穿。可是她發現這劉太太的睡衣沒有一件是性感的,都是極其普通的款式,莊薇有些嫌棄。
她快速翻找著衣服,發現有件吊帶,儘管不是睡衣,她穿上吊帶衣。然後躺在床上 裝睡,不一會,就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不一會門被開啟。
劉銘推開房門進來,他看到太太一動不動熟睡的背影。輕輕關上房門,莊薇此時卻睜開了眼睛,故意看了看床頭的時鐘顯示:晚上23:30分
莊薇故意翻了個身,嘴裡輕聲說了句:“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呢?”
劉銘放下外套,轉身看著閉眼睡覺的妻子,說:“這幾天工作比較清閒,回來多陪陪你。”
莊薇聽了這話,故意起身,“上個洗手間”
她穿著小吊帶裙。正好顯示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劉銘只見莊薇長卷發一甩,走到洗手間關上了房門。這一下讓他有種心動的感覺。
他也發現了自已妻子似乎跟往昔有些不同,等莊薇從洗手間出來,莊薇身上的香水味,讓劉銘忍不住上前,從莊薇後面抱住她,問:“老婆,你去做醫美了?這麼快瘦了?”
此時的莊薇心臟怦怦直跳,她怕劉銘看出來自已是莊薇,不是他太太俞朵。
但是在她再次被這個男人擁入懷裡時,她有種莫名的衝動,這才發現,自已一直還愛著這個男人。
她有些臉紅地掙脫了劉銘的手臂,說:“是去做了醫美,還有抽脂,你不是喜歡年輕的嗎?我變年輕不好看嗎?”
劉銘看著她的臉,目不轉睛,像是看不出什麼破綻,但是也感覺妻子如同變了一個人,“好看,可是你的聲音也變了些,難道聲音也能做醫美?”
“變好聽了是嗎?是我動臉部手術影響到了聲帶,現在還沒恢復,醫生說得半個月恢復呢!”莊薇平靜地說完,睡到床上,露出玉背。
劉銘聽到俞朵這麼說,一下消除了懷疑的態度。並且很深情地走到床邊,俯下身子。一手將莊薇擁入懷中,強行吻了下去,莊薇想反抗,但是卻發現被劉銘的吻,喚醒了曾經兩人一起的甜蜜回憶。
莊薇想起自已在劉銘公司的那年,偷偷被劉銘包養在一個高檔小區。後來劉銘見她一直模仿自已妻子穿衣,說話也是想上位的樣子。
劉銘於是找了一個藉口,跟她分手了。送她的禮物也都沒有收回,而是直接讓她自已付高檔小區的房租。
莊薇被劉銘強吻,一時忘了自已當初被劉銘甩了後的悲痛和冷漠,她再次淪陷在劉銘的溫柔裡不能自拔,於是半推半就,從了劉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