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和一大爺聊工作

易中海擺了擺手，接著對賈棒梗說：“棒梗，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聊聊！”

“一大爺，有時間！”

賈棒梗看著易中海，微微一笑。

夏日傍晚，太陽緩緩下山，天空披上了一抹彩霞。

微風吹過時，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低聲細語。

賈棒梗抽出兩根華子，遞給易中海一根，自已叼上一根。

兩個人開始促膝長談。

“棒梗，你能夠加入化工廠，我對於充滿了期待。你很年輕，前途不可限量。希望你發揮你的特長，能夠為我們化工廠多作貢獻。”

從1952年開始，易中海一直在京城聚鑫化工廠工作。

曾任化工廠車間副主任，直到退休。

“一大爺，我這個專案組的副組長，就是一兼職。裝置引進結束，我的使命就完成。我就揮揮手，離開化工廠。”

賈棒梗抽了一口香菸，面無表情。

“棒梗，你如果去了化工廠，我倒是希望你可以留下來。根據我的瞭解，化工廠存在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特別需要你這樣的新鮮血液。”

“一大爺，我對化工廠瞭解不多，您說說看。”

“棒梗，化工廠分為老廠和新廠。你現在要去的就是新廠。廠區的建設即將接近尾聲，你需要負責的就是機器裝置採購，而且還是老外打交道。不好搞，我覺得真心不好搞！”

“一大爺，您已經退休了，為什麼還對這些瞭解的一清二楚。我可能面臨的問題有哪些？”

易中海彈了彈菸灰，淡淡一笑：“人休心不休。我在化工廠幹了20多年，對於它有很深的感情。偶爾，我還會去廠區周圍轉轉，和以前的同事聊聊。還有我退休前帶的幾個徒弟，有的已經成為廠裡的車間主任或副主任了。現在，是幹不動了，就是瞎操心。問題不少啊！你去了就是夾心餅乾。”

“一大爺，你這是一心為廠，值得學習。夾心餅乾？這個形容有點意思。”

“棒梗，你要和外國人談判，和他們鬥智鬥勇，還要面對廠裡一些領導層，甚至一些普通工人的壓力。你就是夾心餅乾裡面的心。那些領導是擔心你立了大工，搶了他們的位置。工人看到你太年輕，可能會不服氣。可能會出現人不好用的情況。你去了就知道了。”

易中海把預見到的一些問題，丟擲來。

“一大爺，既然你可以提出問題，一定想到對策了！”

“棒梗，對於老外我是沒有一點沒轍！我也聽不懂他們那種咿咿呀呀的鳥語。你和他們談判的時候，把我們的國家利益放在首位。對於廠裡的一些老油條，你就發揮你的才智，軟硬兼施。我的一個徒弟趙文遠被調到新廠了，你需要幫助，可以找他。趙文遠為人正直，值得信賴，可以成為你的好助手。”

“一大爺，謝謝您，為我考慮這麼多！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盡全力完成裝置引進。”

“我們都是一個四合院的，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明天好好休息，週一上班，好好幹！回家吃飯去了，回見！”

易中海站起身，哈哈一笑。

“一大爺，回見！”

賈棒梗快步走向自已家。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吧唧著旱菸袋。

“爸，你啥時候回來的？”

賈棒梗走進屋，看到小桌子上放著四碗稀飯，先和父親打了聲招呼。

“棒梗，我回來有二十分鐘了。看到你和一大爺聊的挺投入，就沒有打擾你。”

“槐花，有不會的題沒有？哥幫你解答。”

賈棒梗走到賈槐花的身旁。

她趴在書桌上，快速地寫作業。

“哥，不用了。這些題目都好簡單！難不倒我！”

賈槐花抬頭看了一眼賈棒梗，繼續埋頭學習。

“槐花是學霸，所有問題都難不倒你。爭取考一所重點大學。”

“哥，我加油！我努力！”

“棒梗，槐花，開飯了！”

秦懷茹端著一盤土豆絲和一盤涼拌黃瓜走進屋。

“我去抽筷子！”賈棒梗快步走進廚房，抽了四雙筷子。

昏黃的白熾燈光下，一家四口圍坐在小桌子前。

沒有大魚大肉，只是普普通通的素菜。

饅頭，稀飯。

一家人溫馨的氛圍最為難得。

“棒梗，你去化工廠工作，也是我們家的一件大喜事。我兒子成小領導了。我今天高興。我們兩個喝一杯！”何雨柱拿起筷子，又放下。

“好的，爸！我陪您喝一杯。”

賈棒梗擰開瓶蓋，倒了一杯白酒，雙手遞到何雨柱面前。

“棒梗，你還年輕，千萬不要驕傲自滿。我們能做的，就好好做！如果遇到我們做不了的，你及時向廠裡面說。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攬到自已身上。什麼都做，可能什麼都做不好。”

秦懷茹喝了兩口稀飯，放下筷子囑咐道。

“媽，我懂。您放心，兒子長大了。”

秦懷茹樸實的話語中包含著哲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驕傲自滿，導致固步自封。謙虛謹慎，方可不斷進步。

“棒梗，我們今天就喝這一杯酒，不論貧窮或者富裕，該節約還需要節約，不能普漲浪費。”

何雨柱端起酒杯。

“好的，爸，聽您的！”

賈棒梗壓低了自已的酒杯，和父親的酒杯輕輕一碰。

兩個人都是抿了一口酒，便將酒杯放下。

“棒梗，吃菜！你這個副組長屬於個啥級別？”

何雨柱吃了一塊黃瓜，面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