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兒十分老實的跟在柳如雪身後,手裡的刀就是擺設,從上了山開始就沒有揮舞過,全都被柳如雪斬殺。
此時的河流幫已經亂做一團,誰能想到往日裡正常的大劫,如今卻成了催命的符咒。
“大哥,大哥,那娘們兒馬上就要到咱山寨了,快想想辦法吧!”偵查完回來的小弟焦急的說道。
河流幫的老大陳宏現在正杵著腦袋,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對方的實力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一個人就跟入無人之境一般,他那些手下連人家的衣服都碰不到就死了。
轟隆一聲,河流幫的大門被柳如雪一掌拍碎,陳宏聽到聲音後立馬站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兒?”
外面一個受了傷的小弟一瘸一拐的走進來說道“大,大哥,咱們山寨的大門被那個女人一掌給拍爛了。”
“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尤其是剛才那個還讓陳宏想辦法的小弟現在都無力的坐在地上,目光呆滯,一切都完了。
陳宏自嘲一笑,本來靠著手底下的人能夠雄踞一方,現在呢,連一個人都擋不住,還雄踞個屁呢!
葉青兒算是真真切切的見識到了柳如雪的實力,只能用兩個字形容,那就是恐怖。
手中的那柄劍就跟有了靈智一般,柳如雪朝哪兒揮,便是數道劍芒過去,生怕一兩道弄不死。
河流幫也見識到了柳如雪的恐怖,為了活命,陳宏帶著還活著的人走了出來,見到柳如雪直接跪在地上。
“女俠饒命…”
柳如雪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又是一劍揮了出去,轟轟轟,劍芒肆虐而過,陳宏一行人當場死亡。
到死陳宏的眼睛都是睜著的,他想不明白自已求饒了還會死,對方連一點機會都沒有給。
做完這些後,瑤光入鞘,柳如雪冷漠的看著自已的傑作,轉過身看向葉青兒。
葉青兒被柳如雪冷漠的眼神嚇了一跳,腳不聽使喚的往後退了兩步,這兩步也被柳如雪看在了眼裡,不由得柳眉一挑,你退那兩步是認真的?
“柳姐,你…”葉青兒想說一句你還好嗎?但話到嘴邊卻不敢說出來,畢竟柳如雪的那個眼神太可怕了。
“這些人都是死有餘辜,不知幹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這次斬草除根,下次便不會有山賊出沒了。”當然了,不敢保證以後不會出現。
葉青兒木訥的點了點頭,你是老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見葉青兒如此模樣,柳如雪無奈的搖頭,“走吧,我們下山繼續趕路。”
“柳姐你等我片刻。”
這裡是山賊窩,一定關著不少百姓普通人,尤其是女人,葉青兒搜尋了一圈,找到了關押的地方,不出所料,都是女人。
“我是來救你們的。”葉青兒一刀斬斷牢門上的鐵鏈。
女人們感激的看了眼葉青兒後便往外跑去,隨著最後一間牢門開啟,這件事算是完成了,就在葉青兒轉身往外面走的時候,自已的衣角被拉住了。
回頭看去,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少女臉蛋兒髒兮兮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有些瘦弱,眼淚汪汪的看著葉青兒。
“怎麼了?你怎麼不跑呀?”葉青兒問道。
“姐姐,我沒有家了,我能跟著你嗎?”
還沒等葉青兒說話,少女接著說道“我吃的很少,我能幹活兒,什麼髒活都可以的。”
葉青兒不知道該怎麼拒絕,輕輕揉了揉少女的腦袋道“你先跟我出去吧!”
柳如雪就在原地等著,見葉青兒帶著一個小女孩兒出來了,表情微微有了些變化。
“柳姐,這個女孩兒…”
柳如雪伸手打斷了葉青兒的話道“你想帶著她?”
葉青兒撓了撓頭笑道“她沒有家了,這麼小如果不管她,她會活不下去的。”
“希望你的善良能給帶來好運吧!”說完後柳如雪向山下走去。
這是同意了帶著這個女孩兒了,葉青兒抓起女孩兒的手跟在了柳如雪身後。
因為多了一個人,葉青兒便讓少女和柳如雪騎一匹馬,自已則從河流幫找了一匹馬,雖然比不上白馬的實力,但也不至於耽誤太多時間。
少女的名字叫黃翠翠,本來是跟著家裡人去常州投奔親戚的,誰知在半路遇到了山賊,家裡人為了保護她都死了。
自已也沒有跑遠被逮了回來,河流幫的山賊見黃翠翠只是一個小娃娃,也沒有碰過她。
得知了葉青兒和柳如雪要去武州,黃翠翠告訴二人她就是武州的人,可以當嚮導。
葉青兒笑著回應道“好啊!”
柳如雪沒有接話,武州她也熟絡,不至於去了哪兒都找不到。
另一邊,朝廷已經收到了武州方面的訊息,尤其得知上萬的黃金被盜走,當今的皇帝龍顏大怒,特意派了欽差大臣前往武州,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追回黃金,將兇手緝拿歸案。
武州。
武州的知府現在可謂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黃金被劫,朝廷定會派欽差大臣調查,到時候就怕這位欽差大臣把自已貪汙的事情也給查到,那可是好日子真正的到頭兒了。
“來人!”李洵朝門外喊道。
“大人,您找我有什麼事?”一個狗腿子跑了進來說道。
“前幾天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李洵問道。
“大人放心,已經全部準備妥當。”
“嗯,去通知呂府,季府來府衙一敘。”
“是,大人。”
李洵心中是有計劃的,兩個方面,一是隱藏,但李洵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便有了第二個,拉下水。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朝廷派來的這位欽差大臣是誰,如果知道是誰,李洵也能夠對症下藥了。
盂朝有能力的官員很多,但能破的了這次的黃金大劫案也就那麼幾個,一個手都能數過來。
雖然說這些人的品行李洵是有所瞭解的,但怕就怕這些人背刺你,或者不接受你給的東西,畢竟這次的案子太過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