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個戴眼鏡的新姑娘說的,先去點蠟燭吧。 這油燈和打火機應該都能點 把油燈給我,我會用。”
我將油燈遞了過去
卻驚奇的發現這個物件從他的身上穿了過去
“?什麼意思?”我又嘗試將打火機給他
依舊從他的手上穿了過去
“解因,你接著。”
不出意料依舊從手上穿了過去
啪嗒落到了地上。
但是兩人摸了摸周邊的建築都是可以觸碰到的,甚至鋼琴能夠彈出聲音
解因看著自已手上沾染的灰塵展示給我看
看來並不是化為虛影
“……應該是隻有你能點的意思。”
我轉眼就用油燈碰了旁邊牆壁上另外一盞蠟燭,
剛剛還被扔在地上的打火機瞬間重新整理在我的兜裡 然後我掏出來點火一氣呵成。
“……真牛♬
那邊有門?我試試能不能踹開”
我帶著油燈跟了上去
張天翼向著明顯是大門的地方奮力一踹
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然而門紋絲不動
“**的這房子這麼破,這門的質量竟然還挺好!”
我拿油燈照見旁邊還有一個門“那邊還有一個門,要不然你也來兩腳?”
解因看著一旁被木板封著的小門
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掐指一算
“空亡,兇卦,最好別去。”
“耶咦”張天翼一臉震驚
“你也能算?”
“應該和你那位白頭髮的同伴不一樣
我學的是道家的。”
我說:“我也覺得踹了應該也沒用。本來覺得你踹一下好歹能死心 解因都這麼說了,那就先別管 咱們三個湊一塊,先把這邊的蠟燭全點了 我眼神不好,你們兩個幫我找找,哪裡還有。”
張天翼露出了嘲笑的表情“你眼是真瞎呀這不,這門旁邊不就是一個。”
真煩人 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我拿油燈碰了碰
“點不了。”
“……是不是之前兩個是教程這個需要親自點?”
我拿著打火機試圖點,
結果根本碰不到
“你看。”
解因轉頭看了看
這邊這個破鏡子這邊也有個蠟燭
我拿油燈碰了一下
打火機點火一氣呵成。
兩個人雙雙看著張天翼
“……好啦,知道你們算卦的牛了。壁爐這邊有,壁爐這邊也有。”
“這個點不著。”
“還有那邊牆油畫那裡。”
點燃了所有燈之後,或許是心理作用,這裡至少沒有那麼詭異了
我來到了那幅油畫前 該說不說,挺漂亮的
看上去是個真貨
這讓我聯想起來了一些宗教
純粹是我的個人問題
奶奶的教會雖然說是教會
大體就是一群小型基督徒組建起來的組織而已
每當逢年過節時總會送一些每當逢年過節時總會送一些禮物
筷子,壁畫或者十字架。
而這幅畫的畫風和我奶奶之前教會里發的一些基督或者聖母瑪利亞的壁畫差不多
我忍不住用胳膊擦了一下。
兩個中世紀打扮的女人正望著水潭
而水潭中浮著一個類似於屍體的人。
如果在現實世界的話應該能放到博物館吧。
解因幾乎是在我擦乾淨的一秒後就說了出口“發現俄爾普斯。”
隨著解因的這句話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摘下了這幅油畫
將其倒放在了地上
而油畫後面放著一個類似於紅色風車一樣的一圈一圈的圖案。
“這是什麼?”我看向解因“你認識嗎?”
“繆斯印記 。”
張天翼也挺不懂的“不是,你們會算卦的都這麼全能的 這都能認識。”
解因也有些不解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從嘴裡吐出來了”
帶著灰的油畫,中世紀的破房子,
還有莫名其妙的紅色的,不認識的,像風車一樣的印記
總覺得眼熟,但是什麼都記不起來
轟隆
是打雷的聲音
看著一閃一閃的房屋
三個人再次聚在一起
一陣電閃雷鳴後
起了一股邪風
一個紙飛機撞到了我的頭上。
張天翼罵罵咧咧
“*,嚇死**,這破房子連個窗戶都沒影 也不知道從哪閃的閃電還能刮出風”
我看了一下旁邊的兩個人
“開啟?”
解因無比堅定
“開啟。”
本來我還在想,如果這裡是中世紀的打扮,開啟會不會是一些英國字
結果扯開一看,多慮了
全是馬賽克。
紅的,黑的,白的,全是馬賽克
給我氣笑了
“過來,你們看能看得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嗎?”
張天翼接過去左右看了看 “啥呀?一堆馬賽克。”
隨後兩人看著最後的希望解因
解因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
她皺著眉毛嘆了口氣就當我們兩個以為要有線索的時候,她說了一句。
“附議。”
“啊……”
我真有點無奈了
“那現在咋辦?他這上面也沒啥線索,那燈也全點完了,那還能幹啥?”
“探索唄,反正之前都這麼幹的。要是小白在這兒就好了,小白好歹能算算……誒 咱這兒不有個現成能算的嗎?”
張天翼指指解因
解因解釋“這啥道具都沒有,我頂多算個小六壬。”
“那那你算唄,算算接下來咱幹嘛?”
“你開玩笑呢?這咋算?”
“你才鬧笑呢,這咋不能算?”
“算卦不是萬能的,沒有道具的算卦更不是。”
張天翼醒醒鼻子“屬於你有點兒學藝不精了,還是你們道教這邊兒沒有人家那個西方玄幻那……”
解因有點激動
扯住張天翼的脖領
“!我告訴你,你可以侮辱我的技術,但你不能侮辱道教!”
我則看著壁爐上的畫發呆
“老解,你過來 看這邊這個畫你認識嗎?”
解因放開他,走過來看了一眼“維納斯之泉。”
我似有所感,看著眼前的壁爐
“老解,算一卦。”
“怎麼連你……,”
“我和他不一樣,我非常相信你的能力,我也很相通道教的能力 所以,你信我嗎?”
她點點頭
“所以請你幫我算我們現在下一步的出路會怎麼樣。”
“倆真不愧是好朋友,生氣的時候揪的地方都一樣……瑟,瑟頭……
好,我不嘴,我比最呃呃呃”他的嗓子乾裂合在一起發不出聲音,舌頭也扭曲的近乎打了結
解因飛快的掐算嘴裡唸唸有詞
她看著手指上的方位愣了愣
“速喜。 ”
我大概能猜到是個好卦,但還是問“什麼意思?”
“出路就在眼前。”
我看著壁爐上的燭臺
“這玩意爐膛內有灰 也就是說,假設這裡之前有人住過的話這裡面是有火的 ,也就是有光的。那為什麼這邊還有燭臺呢?都過來。”
兩個人湊過來
我握住燭臺輕輕一扭
壁爐瞬間旋轉
出現了一排書架
看著筆記
解因的腦子如同炸開這般的有了記憶“我去*第***格!”
張天翼扭著的舌頭剛恢復 就聽到一堆亂碼
“你說的什麼?怎麼被遮蔽了?”
“第***格”
\"不是,你不知道玩過第***格啊?很火的,到處都是。\"
張天翼一頭問號\"我雖然聽不懂你遮蔽的東西是什麼,但我印象中確實沒有這個遊戲\"
解因輕蔑一笑“看來你不僅不尊重文化,連現實中的網路也不瞭解 。”
“我剛剛我剛剛真不是故意的,我跟誰說話都是這樣,你幹嘛一直揪著不放?”
“那你嘴可真是賤。到現在為止連個道歉都沒有,你說我為什麼揪著不放。”
而我則看著面前的書架
皺著眉頭
伸手打算拿面前的書看一眼。
結果剛觸碰到
我的身體瞬間就發出白光
“我*!碰書架是匹配開始!”
解因抓住我的胳膊
她的身上也開始閃白光,我們兩個人同時並且開始虛化,
嚇得張天翼連忙扯住解因
“戴眼鏡的那個你快說,你剛才說的那個遊戲是咋玩的!”
“這遊戲還能怎麼玩?修密碼機開大門啊,哦,對了,還有鬼……”
一瞬間話還沒說完
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桌子面前,坐在破舊的椅子上
我想張口說話卻張不開
想要轉頭去看一看,也無法控制,
我的身體似乎像是被操控那般在椅子上縮著。
詭異的鋼琴聲在這裡瀰漫著
我覺得身體異常的艱澀感受不到關節的存在卻能聽到沙沙的聲音在身體裡。
我被強行控制著扭頭拍了拍身邊人的肩
他轉過臉來
不是一張人臉,是一張縫上紐扣的布偶臉。
“噓。”他說
隨即轉過臉去
就這一眼,我看到了旁邊的幾個人幾乎都是各色的木偶 加上我一共有四個,我轉過臉轉向另一邊,看到一個透明的虛影
身體被控制著強制去觸碰虛影卻瞬間消散。
那個虛影不是一個布偶
而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有些胖的,大概是青少年時期
眼睛很小,有些壯實的人,男人。
張天翼呢解因呢他們在這些木偶當中嗎?
對啊,雖然我無法張口,但是絲線應該可以
還好 絲線的技能依舊可以用。
我聽見他的腦子裡在想
(變成布娃娃了。沒事兒,問題也不是很大。之前又不是沒變過其他的東西,密碼機,誰知道密碼機是什麼? 我想吃東西,餓死了……小白在這就行了 一會兒就全都摸清楚了。)
(張天翼!)
(嗯?我腦子裡怎麼有聲音?聽起來是王言,是幻聽了嗎?)
(幻聽個屁,這是老孃的能力!)
(哦,對哦,你能遠端操控 你那個能力應該也能遠端聊天!你現在怎麼樣?)
(你是那個棕色的布偶?)
(是啊,是啊!)
(我是你左手邊白色的那個。)
(可那個布偶看樣是像男的呀)
(你神經啊,都進副本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是哈,戴眼鏡那姑娘呢)
(我沒連她的線。估計是這些布偶中的一個吧。)
(那你連唄,你還等什麼。)
(……
我能說我是怕這個線對她有傷害嗎?
算了,只是試著連一下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我能聽見 你怕對她有傷害,你就不怕對我有傷害?!不是都是萍水相逢,那誰比誰高貴啊!)
(閉上你的狗嘴!)
(……)
我小心翼翼的操控著絲線 眼前有兩個布偶
1號布偶看起來是一個穿著藍色斗篷的女性。
2號看起來像是個戴著眼鏡的男性。
好吧,直覺告訴我是一先試試
白色的絲線嘗試的纏上她的手腕。
順著血管和脈搏而上
我聽見了屬於布偶的聲音。
(我的天吶,頭一次玩這個遊戲還有第一視角!那我是啥角色!就看見有個白手套。等等不對……我玩**技術一般啊,我要是在這裡昇天了,不會我在現實生活中也……)
(解因?)
(?什麼聲音好像是從腦子裡出來的……)
(我王言。)
(哦,對哦,你有精神控制能力 隔空交流應該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
(你也不懷疑一下。算了……,我本來就想賭一把,沒想到連的真是你,你這個角色我看著挺像咱精神病院的醫生的)
(那就是醫生。)
(啊,這麼隨便不能是隨口編的吧?
我是旁邊最左邊那個帶白手套的的男的,張天翼是旁邊那個棕色衣服的。哦,對了,只能我單線和你們聯絡,你們兩個之間互相說不了話 有什麼話讓我帶嗎?)
(,倒是沒有。但我旁邊這個穿白襯衫的 ……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可能人機吧。)
(異世界副本也有人機?你連一下試試呢。)
(行……)
絲線剛剛要觸碰到那個
布偶
隨著玻璃的破碎聲
一轉眼我們竟然已經到了室外
或者說,我已經到達了室外。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和我一樣,我的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是“我”的聲音
“你需要破譯五臺密碼機,然後開啟大門 當然請注意監管者。
去尋找亮著的電線吧,那就是密碼機”
我很輕易的發現了牆邊一個正在亮著的電線
我試圖控制自已的四肢往那走,看看是否還存在無法控制的情況
事實上很順滑。
甚至太過於順滑了,無比的順滑。我從來都沒有感覺到我跑的這麼快過,
我的棉花雙腿無比輕鬆的跑了起來。
這就是沒有骨頭和關節的好處嗎?
幾乎只是一小會兒。我就跑到了距離那兒至少有400m的
地方
晾著的電線下
果然是一個幽黑髮亮的機器。
破譯,怎麼破譯?
任憑哪個中學也不會教授如何破譯老式密碼機吧?
我的手嘗試著碰上密碼機
不受控制班的我開始點選這上面的按鍵
看來和那個油燈一樣
是自動任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