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攻擊手段,你鬧著玩兒呢。”

張天翼拿著拖把拖著地

“她剛才徒手掰斷了我的胳膊。”

“只是脫臼了,不要這樣大驚小怪,人在驚恐的情況下力氣變大是正常的。”

他扔下拖把,認真的看著白雪“小白 這次張天翼哥哥真的要批評你了。就算有那個電擊項圈,她一個人,朋友,一個15歲的小姑娘 solo我們兩個。直接給我胳膊拽脫臼了 還拿自已的錨點磨了一把刀,以保證殺了我們的時候連兇器都找不到。你確定你把錨點給她沒問題。 ”

“你這麼擔心,不如我們明天就去殺了她 。

反正這種靈魂雖然是特殊,

就算萬里挑一也不是不可替代

萬一我們在抓其他人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個相似的東西呢?萬一那些蠢貨的靈魂結合在一起也有相同的作用呢,

萬一也能出現那些什麼通道,那你能回家呢?

萬一這些事本來就是一個什麼巨大的謊言呢?

殺了她

她再怎麼強 也不過是個孩子 你擔心的話殺掉就好了,我們兩個老油條還怕幹不過一個新手。”

“……”

白雪激動的搖著張天翼

”殺了她殺了她呀!,之前不是幹過很多次類似的事嗎?殺了她!”

張天翼推開他

“你瘋了!你的錨點和她連在一起 我殺了她,天知道你會怎麼樣。”

“你看,你比我更蠢,張天翼”

“閉嘴,難道你讓我看著你變成副本嗎!

我今天把話說開了,她就算是死,也要吧這個世界炸個洞,看看我能不能鑽回去。一直以來我配合你都有一個最大的前提就是我能夠回去!你就算怎麼死也要把這個世界給我開個洞,讓我試試能不能鑽回去再死!不管你們怎麼發瘋,我都會忍,如果你因為你那些愚蠢的痴迷毀了一切話,我保證讓你的靈魂替她成為新一個炸彈。我是沒你有天賦,但我至少能弄個大的。”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一向力氣小瘦弱的白雪突然有了意想不到的力氣和敏捷

也許是張天翼雙臂受傷的是兩個人,竟然打的有來有回,

白雪騎他身上扯開了他手上的繃帶

惡狠狠的捏住。

傷口瞬間崩裂

“我**,你*真打”

張天翼也動了真格的

一腳飛踹在他的臉上

踹的白雪,吐一口血,還意外的吐出來了幾顆牙

絲毫不留情。

直到白雪掐住他的脖子打算讓他窒息而死

張天翼也拿過拖把打算爆了對面人的頭。

兩個人才突然幡然醒悟一樣

“我們為什麼要弄死對方?”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句話

互相呆愣一瞬才逐漸分開

“……你的情緒似乎更過激了,這也是她的能力之一嗎?”

“你也是……”

白雪從他身上下來捂住自已的頭

“你說的有道理,我把錨點交給她,確實是太小看她

我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決定……我怎會如此傲慢……我之前從來不會這樣,好像我現在昏了頭。……”

“我**的也是”

太**邪門了。

兩個人心頭浮現出一種無端的恐懼,

讓人窒息的蔓延全身的恐懼

兩個人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強烈的痛苦使他們已經蜷縮在那裡。

她在那裡吃飯一點都不見外 ,

彷彿我們兩個是什麼相識已久的朋友

而不是剛見面的陌生人

我一邊慢吞吞的吃著,一邊向她解釋了事情的全部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那個白頭髮的占卜男一定要你的靈魂 ……而且這一切好像都挺莫名其妙的”

我我嚥下嘴裡肥腸和饅頭的混合物。

“哦……好,,我再給你解釋一遍……呃 大概,

——嗯也許

他算的

啊……

至於其他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其實我也不明白……

沒事兒,也不用太明白,

規則怪談是這樣的

反正明天你倆就要見面了 你只要知道可以和他們合作,但是不能夠全信他們就行了 ”

或許大概是全部吧。

我們已經達成了強烈而堅固的同盟。

這和互相利用是不一樣的,是真正的純粹的兩個女孩兒之間的友誼

她告訴了我她的名字

“解因”

這真是一個玄幻又有文化的名字。

但是我第一個聽到這個字想起來的,而不是別的,是

**寶寶的

*老闆

我的臉一本正經。

解因說:“你在笑。”

“沒有……”

“你絕對是在笑。你的臉都扭曲了 我熟悉這個表情,我上學的時候他們叫我外號時就這樣。”

“你的外號不會是……”

少女一臉不情願

嘆了口氣還是說出了口

“解老闆……”

“嘁,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一旁狂笑。

“別笑了,王言 你說我們的同伴也許會有某些能力 比如說你的能力是精神控制,那我能力是什麼?”

我停止了笑

“我不知道啊,我連自已的能力都沒摸清楚……但是根據那個超雄男和那個白髮男,我們的能力一般情況下和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一些執念有關的。”

“我也不記得我有啥執念啊?”

“那就對了,我也不知道我的執念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能力。呃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推斷的……比如你有什麼特別想獲得的能力……”

她想了想黑框眼鏡下的眼睛一亮。

“我想飛!”

“…你認真的?”

“那肯定的。”

“ ……要不然這樣吧,你試著從床上跳下來能不能飛一下?”

我看著認真爬上床打算跳的少女

“不是,你真在這兒跳啊!”

我扔下手裡的筷子連忙去攔著

剛在這兒時查房的醫生走了進來 是我的主治女醫生。

她看著她站在床上坐著,雙手飛翔狀 而我抱住她的腿試圖阻攔。

“解因,你怎麼在這?”

解因明顯還沒有完全搞明白情況,她一臉迷惑的指自已。

“啊?你說我嘛……我們認……”

我擋在她面前“王,王醫生啊 我們在後花園遇到了 聊的挺投機的,就打算帶她來我病房玩玩 哈哈哈 ……”

王醫生思考了一下,露出欣慰的笑容

“哦……難怪,我記得你們兩個年紀差不多,是吧。都是青春期的小姑娘,病情也都是輕症,聊得來也挺正常,”

我打哈哈笑著

“你是知道的,難得碰見一個和我差不多的,而且能跟我正常交流的。我也需要個朋友嘛。”

她突然嚴肅。“今天你們是不是跑出去了?”

“你怎麼知……”

話還沒說出口,我看著旁邊一盒吃剩下的肥腸沉默了

這誰能看不出來去外面開餐了。

“今天午飯時我看你們沒過來打飯就猜到了。”

我尷尬的撓撓後腦勺“哈哈哈 對 今天我去飯店裡打包了一份 正好碰到她了,就一塊回來了。”

“咱們這邊比較清淡是因為咱治療需要 ,而且你一個小姑娘,你倆未成年人一塊出去也挺危險的,只能有這一次,下次不許了。”

只是口頭警告嗎?

“好好,下次不會了”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因為你一直都是單人間嗎?其實從出院開始一直算的是你住雙人間所以說我想問問你,就是說在你這再住一個人樂不樂意。”

我眼睛一亮

扯住解因

“那正好,把她和我安排一塊兒吧。”

“行啊,正好她也是住的單人 你們兩個年紀差不多,關係也好,”她溫和的看著解因“解因 你願意嗎?”

“我……我嗎?”解因就迷惑了一秒,欣然接受

“我願意呀!”

我問

“醫生,她原先是哪個房間的?”

“你讓她帶著你去不行嗎?”

我給解因使了個眼色她秒懂

“哦……因為我沒來過她這兒,所以說我有點兒迷路,醫生你帶著我去吧。”

“就404啊,往東走一拐就是,吃完飯之後把那些東西搬過來就行。小心一點兒,別漏下了。”

等到醫生走後,我倆相視一眼,互相指著開始笑

“唉……”

“唉——”

“好朋友!”

“好朋友!”

“吃飯,吃飯!”

醫生卻再次折返了回來。

“哦,對了,王言,明天上午不要亂跑,扎完針就在病房裡好好待著 警察局有人要來問你。”

我有些期待“我的身世查出來了嗎?”

“這個不歸我們管的 警察局那邊說等明天來人之後會跟你說的。”

吃飽了飯忙忙活活

把她那個屋裡的東西全都扯了過來

揹包啊,蛇皮袋,還有一個破破爛爛的行李箱

東西雜七雜八的

收拾完了之後兩人累夠嗆

我幫她鋪好被子的時候,她看著下面的一團爛棉花露出嫌棄的神色

“這地方被子都那麼破的 上面還有一些未知的黃色痕跡,咦——”

“習慣就好,有地方睡不錯了。”

我把枕頭放好拍了拍手

“放心吧,黃色的不會是*和*的 估計是不小心濺上了中藥吧。哦,對了,一會兒晚飯前還要喝中藥。”

她自然的坐下問我

“哦——苦嗎?”

我笑了笑“中藥哪有不苦的。”

她竟然是有點期待的樣子“我還挺想嚐嚐呢……”

我盯著她

解因也看著我

我問“你不害怕嗎?

你不覺得莫名其妙嗎?

你不想去醫生那兒問問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這個醫院嗎?

你不想聯絡你的家人嗎?”

她楞了楞,有些失落

“我……當然害怕呀,也覺得莫名其妙,我也想聯絡我的家人。但你不是說過嗎?沒用的……”

“你就這麼相信我嗎?”

她看著我,彷彿是相識已久的朋友。“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特別可靠,好像我們兩個已經認識很久了。”

“可能真的已經認識很久了呢,畢竟來到這裡的人記憶都是有點缺失的。這樣吧! 去辦公室的時候我幫你問問,反正明天警察局會來,我也拜託他們查查你的”

“會有用嗎?我是說 你說過這個地方是在異世界什麼的了……”

“至少試試吧。萬一呢?”

萬一什麼

我也不知道

萬一我們真的是精神病呢,萬一我們真的只是失憶呢?

萬一什麼異世界超能力全都是幻想

萬一真的能等到我爸媽來接我呢

“也對”

我問“你來到這裡之前在幹什麼?你手上這個寫的中林渝的東西是從哪兒來的?”

“我在爬山 爬到半山腰有一個道館 就叫這個名字 就進去看了看,我還記得那邊風景還挺好的 就是人挺少,一共就幾個道長,還有幾隻貓有一個白鬍子的仙風道骨的道長說看我有緣 打算給我個護身符,喏,就是這個桃核。 ”

他把手腕伸過來,我仔細看了看

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一個紅繩穿著一個桃核。像我媽買夠100元,商場裡送的那種

唯一特殊的就是上面刻著中林渝的字

我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你對道教感興趣的話 是不是略懂一些道教的東西比如算命什麼的”

她露出了一個自信的表情

“唉!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懂。”

我有些興奮“我的天!這麼牛!仔細說說!”

她一臉會莫如深“算卦包含小六壬,大六壬,梅花易數,奇門遁甲,以及其他一些不清楚或者已失傳的 ,目前已知奇門遁甲是其中較為牛逼的一種 ”

“你會什麼?你會什麼?快告訴我!”

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嘿嘿,我什麼都略通一點,什麼都不精通。”

我依舊很開心攬著她的肩膀“沒事兒,至少咱這兒也有占卜師了!”

或者確切一點,算命大師!好事兒,大好事兒啊!以後那個白髮腎虛算完之後你就再跟著算一遍 要是有啥離譜的不對的,給他兩巴掌!”

晚上我們兩個人一起喝完中藥

解因說“其實味道還可以有一種草藥的清香 沒有我想的那麼奇葩。有一點好喝。”

我讚歎“你真是個奇人!我只能說我能喝的下去你竟然覺得好喝!”

我們兩個人共享一份炒芹菜

由於我實在對芹菜提不起來胃口。

就只拿飯卡刷了個雞蛋和饅頭,就著鹹菜吃。

又給自已打了份稀飯

吃完飯後兩個人一塊兒去刷自已的飯盒 聞著檸檬味的洗潔精

和自已年齡相似的好朋友在這裡洗碗

莫名有一種是在學校住宿,而不是在精神病院治病的感覺。

9點閉燈,所以我們8點就要洗漱

我洗臉一般很隨便 就是隨便往臉上糊幾把水就算了 就算用的話,為了節省錢,我也只買了一塊肥皂 因為我很懶 甚至有時候晚上漱個口就算了,也不刷牙

但解因在旁邊看著

我也不好這麼邋遢

借了她的洗面奶

仔仔細細的洗完臉刷完牙

兩個人打算安寢

我陪她坐在床邊

她感嘆到

“住宿住了這麼長時間,頭一次住精神病院。”

我說

“你還住宿啊?

我一直都走讀”

她說“我家裡是農村的嘛 又不好往城裡搬家。當然只能住宿了”

我說“我老家也是農村的 ,

只不過我自理能力很差,所以我家乾脆在城裡租了個房子。就到城裡去上學了。”

她有些羨慕“你家裡還挺疼你的”

我呆呆的看著窗戶“是啊,所以那些警察告訴我說我家裡人因為我得精神病把錢放在這兒把我拋棄在精神病院的時候,我死都不信。”

“我家裡雖然沒有慣我慣到這個程度,我也不相信他們能把我扔在這。”

我笑著對她說

“醫生說,我的病是精神分裂加雙向和妄想症,這些都是表面可以看出來的,我猜都能猜到,你說你看起來這麼正常,是什麼毛病呢?”

“也許是抑鬱?我也不知道我沒來這前,我也不知道我自已還能和精神病扯上關係。”

“你運氣還挺好的,正好在這邊碰到我了,我當初可是在公交車上發瘋被逮起來了。”

她似乎有些安慰看著我“是因為有你,還要多謝你 要不然估計我也要嚇得發瘋。”

張天翼從窗戶跳了進來 ,他幾乎是瘋了一樣他的胳膊被草率的包紮 還流著血

嚇得靠窗的解因想要大叫

我連忙用手腕堵住她的嘴。

意料之中過來擋住他

再晚一回她都要掐訣召喚老天師了

“你瘋了!這個血跡會讓我們這兒備受注意的!”

張天翼的血跡從視窗一直蔓延到我的身邊

他流著眼淚抱著我的腿

磕了幾個響頭

我捂住他的嘴

“別弄太大的動靜,除非你想我們一起上三樓!”

他拿出他那個寫的中林渝樣式的鑰匙扣

一道金光瀰漫過去,我的病房好像被一種莫名其妙的屏障蓋住了。

他開始歇斯底里的喊

“姐,親姐,我這次真認你當老大了,求求你把神通收了吧,我他*半夜頭一直痛,我整個腦袋全漲了,腦袋裡全都是你的記憶,怎麼著也沒有辦法,我安眠藥吃了三片還是睡不著。姐,我們這次真全都聽你的,求求你了,收了吧。”

“閉嘴!閉嘴!吵死了”我甩甩腳怎麼甩也甩不開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我一臉莫名其妙

“我幹嘛了?”

“姐,求你了,別裝了,我不是精神控制系的,但也不是沒遇到過。你就說有什麼條件吧 我們一定滿足還不嗎?”

我看著解因

“他說的是人話嗎?”

解因臉上的恐懼已經沒有了

轉而的是一臉奇怪

“我也不知道”

我笑了

“你看,我的同伴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張天翼將自已腰帶上的鑰匙扣別了下來

“我張天翼自願將錨點贈與王言!”

說完這話後鑰匙扣上有一陣微妙金光

他楞了一下,欣喜若狂的拍了拍腦袋

“不疼了!不疼了!”

只一小會兒,那邊的男人就昏了過去。

解因有些擔心的湊了過來拽著我的胳膊“沒事吧他”

“應該沒事 他不吃三片安眠藥嗎?現在應該藥勁兒也上來了,”

“不是 我是說我們就把他放在這?他的手還在流血唉……”

我湊過去看了看,扯開繃帶,摁住止血棉給他纏了幾下繃住了,也不流血了。

“這不能是你說的那個超雄哥吧?”

“那可不是,他一個手受傷了都能夠爬上水管子從窗戶口蹦進來 說別人是超雄,對得起他嗎?”

“那他這咋辦啊。”

“他樂意躺地下,讓他躺唄 把門鎖上 反正9點才查房。

到時候就說他進門兒就莫名其妙暈在我們這兒了。人家還能以為咱倆小姑娘謀殺呀。”

我踹了兩腳地上的人。

“他也不可能把咱倆供出去”

我撒謊了,我知道了我的能力是什麼

並且確實蓄意害了他們。

也要感謝白雪的錨點

他把那東西給我後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見了我們兩個之間連線著金色的絲線 綁在兩邊的手腕上

如果說這是因為契約的話,我可以理解,

旁邊的張天翼也與我有著莫名的線,

從他的手腕上長出來纏住我的脖子

我用手碰了碰,

瞬間眼前一黑耳朵也嗡嗡的響。

好了,可以確定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傢伙的能力絕對沒有他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心中一段煩躁 *,他們倆說的我跟多牛*一樣,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有什麼反制的手段

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應,

如果我能看見這個絲線的話,或許我能……

心起念動

我看見那紅色的絲線從我脖子上一圈一圈掉了下來

蛻變成白色

綁在我的手腕上

我又看見更多的白色絲線從張天翼身上走出來

從天靈蓋裡鑽了出來,從太陽穴裡鑽了出來,從口鼻眼中鑽了出來。猶如一個個巨長的寄生蟲向我流動而來 我並不害怕,

因為這些像蟲子,像絲線的東西 本來就是在我的手上,只不過我剛剛觀測到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

但我就是這樣想的。

而白雪的絲線更為簡單

數條絲線瞬間顯形

只有我們各自手腕上的那條黃色的線最耀眼,而那根黃色的線順著他的手腕長進了他的腦子裡。

我新奇的動了動手指,

看著一條絲線由波紋一樣遊動

心中的煩躁突然緩解了些許 仇恨與厭惡與恐懼也簡單了一些。

與此同時,兩個人的絲線各有一條變為紅色。

我操縱的絲線抽動一下

兩個人皺了一下眉毛,看來有些細微的不舒服。

我開心極了

跳下了床。

隨著我的腳步逐漸輕快的走下 帶著解因走進病院

我看見我手上的絲線越來越多的變成了紅色。

這些思想讓我一部分和那兩人共感

我檢視著他們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這令我心情愉悅

但可別真死了……

我感受到了白雪的情感

他確實對我的靈魂有特殊的情感。

不像是喜歡,也不像是崇拜,更像是一種執念,看到一種寶貝想要過來的那種執念 像我看到金山銀山時眼睛發光的時候

純粹的情感

就算拿命也要賭一賭。

你要說完全沒有喜歡和崇拜,那也不一定。

我要看著一個能說話的金山

那我的喜歡和崇拜也攔不住。

我意念微動

那些線條又開始出現

紅色已經退去

張天翼身上依舊帶著各種各樣的線,

與此之前不同的

從我的手腕到他的額頭上

多了一條牢固的金線。

也不知道那個西方算卦的怎麼樣了?

我透過線條檢視白雪的狀態

他昏倒在了斗篷裡

我所說的我並不希望他們死

而且他的錨點竟然已經到了我的手裡

並且確切是可控的,那我就沒必要再多折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