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說的神交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就是靈魂交融 他能透過你的靈魂共用你的能力然後占卜到……”
我做了個停止的手勢
“我的意思是會對我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
……
“說實話,否則把你們電昏之後拿這個割開脖子流血而死。”
張天翼抿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
這種想說謊話,但是不忍心說不出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你面前的明明是一個電死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啊,張天翼!
之前忽悠了好幾次了,怎麼就這次不行?
忽悠她呀,勸她呀
她再怎麼狠也不過是個小姑娘而已。
讓她感覺到安全,然後把主導權奪回在自已身上。
哦,我懂了!
“原來這就是你的能力!我會下意識把你當成我真正的同伴,我會下意識的用我真正的朋友的態度對你!哦天吶,這麼逆天的能力!”
白頭髮的少年一臉崇拜“果然很厲害,這才配得上她的身份。”
張天翼搖晃著他
“老兄,你醒醒,你醒醒!這是她的能力呀,能力!之前有好多次差不多的,你從來沒這麼昏頭過,你給我認真一點!”
我再次摁下來電極的“
看著兩個人在地上抽搐
過了好一會兒後,我說
”所以,老弟,你之前其實並不想把我當成真正的同伴來的。”
張天翼氣憤異常“這就要說你的能力逆天之處了 我見你第一眼我就改了這個主意,要不然我該把這個該死的項圈戴在你的脖子上,而不是套在我自已的!媽的,我就說我怎麼會心軟——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次開啟電極蹲在他們面前
“老弟,想明白 現在項圈確實在你們那裡,而遙控器在我這兒,所以說你們除了和我當同伴之外,還有一個選擇就是被我電死,或者被我割開血管,活生生流死。
我可以不介意你之前的想法,我們依舊可以當親密無間的同伴。
我們是互相需要的,記得嗎?同伴?”
“就算他不被你的能力控制,他也不會把這東西套在你脖子上的,女士,你對我們相當重要,重要到不能用這種東西損壞你的大腦。重要到必須讓你心甘情願的和我們合作。所以我們應該好好聊聊,女士……”
他爬過來似乎想要抱著我的腿 我踩住他的手,一腳把兩個人踹到牆邊
“可別想用這種方式拉我一起。”
張天翼破口大罵
“***的你到底有什麼逆天的願望 讓全世界都愛上你嗎!這麼腦殘的願望居然還真的能有能力!”
我有些憐惜的看著他。
“平靜下來,“同伴”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們會達成真正的合作。 ”
白髮男孩正經的和我回答“神交也就是靈魂交融 意思就是你完全放鬆將你靈魂教與我操作。
這期間你幾乎喪失了自已完全的意識,而且有一定風險會讓你失去自已的部分自我意識”
我問“神交 是在靈魂中**嗎?”
他倆楞了
“你說了什麼?!被遮蔽的詞是什麼?”
我一臉平靜
“**。”
還不僅不忙的補充了一句
“就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
他倆炸了
張天翼說“你一個小女孩兒怎麼能一臉平靜的說這種話?”
我說“*****!”
這一句話罵的他們愣了,當然是他們耳朵裡聽過來應該是一群亂碼吧 一種莫名其妙的委屈在心頭,我居然大哭起來“你們這些畜生到底把我當成什麼!*,***,我還以為我真的有同伴,有親人了!
我****!幹嘛非要這麼對我,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我**才**歲!莫名其妙旅個遊就給我弄這兒來了!警察查不到,跑又跑不了 同伴**是畜生。
***!”同時我再次啟動了遙控器。
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看他們在那邊抽搐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說著
停止電流後走到他們面前,拿出票根硬生生的在張天翼胳膊上喇了個豁口
看著血不住的往下流。
我我一邊哭一邊紅著眼像拎一條死魚一樣將他拎起,箍住他的脖子,拿票根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們不仁我也不義 反正根據你說的,殺了之後就會被全世界遺忘 是吧,我這就送你們去遺忘的地方。****!欺負老實人!”
一旁的白髮少年好像是已經暈厥過去,
張天翼顫顫巍巍的出聲,看著自已不斷流血的手臂,感受到自已脖子上尖利的觸感,他也快哭了。“姐,親姐,我們錯了,我們真錯了,真不敢了,以後你是我們老大的,求你了,先放開,行不行。”
咔
我似乎掰扯了他的一根手臂
我只是想把他找個東西綁起來而已看來經過電流之後整個人都變得脆弱了。
他尖叫起來。
“阿!”
又開始疼的翻滾我看著他濺了一地血,已經滿地打滾的人
有幾分無助和慌亂。
我不是真想讓他死,就嚇嚇他而已
萬一他們死了,不和他們說的一樣,從這個世界和記憶裡徹底消失,而是留下屍體呢
那不完蛋了嗎?
他聲音近乎蚊子
“姐,
我求你了,別整我了,床頭櫃那邊有繩子 ,也有手銬,別折磨我了……求你了,求你看在我見你第一面就沒把你綁過來,而是和你商量的份兒上 。”
“繃帶和藥在哪?”
“姐,也在那個櫃子裡……”
我謹慎的輕踹了躺著的人一腳
見白毛沒有反應
我摸了他的脈搏,呼吸還有心跳
正常
我翻開他的眼睛
應該是單純的脫力昏倒
我把他搭在張天翼身上。
把他的項圈解了下來,再次帶到張天翼脖子上
小心翼翼的面對他後退
從櫥子裡摸出來了碘伏和繃帶,還有止血棉
“你自已能上藥嗎?”
“姐,我一隻手脫臼了,一隻手受傷了,你覺得呢……”
“好吧。”
我把碘伏倒在他的傷口上,拿出止血棉放在上面 小心的扯開繃帶笨拙的一點一點纏上去,結果血噴到了我臉上
“***!”
“你真是一點兒經驗都沒有啊……”張天翼半死不活的抬起頭
*的,
找個人過來當炮灰,本來以為就是個高階炮灰,結果把人家當同伴
給自已整的半死,自已還要吃虧,別人給自已包紮傷口。
****!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先摁住這邊兒這個血管兒, 不是這兒,你沒看到血都開始噴了嗎?,這個,按個五分鐘再開始……”
我摸他的兜從裡面掏出一個手機
“你在幹嘛?”
這姑娘不會想打120吧?
“我在搜包紮教程。 ”
我在上面語音輸入
“右手關節以下血管破裂,大幅度流血該怎麼包紮?”
聲音懵中帶著一絲人機
張天翼又好笑又想哭
我*的
你就讓這麼個玩意兒給你幹趴下了?!
隨後心裡有一絲聲音反駁。
可不能這麼說,這是姐呀
這是親姐啊!
迄今為止
,比他她的沒有她有能力。
比她有能力的,沒有比她狠的。
太牛*了
可不能以貌取人
不服一會兒又給你來一刀
過了一會兒
隨著他的指導,以及手機上一步一步的圖片教程
一個亂七八糟,但是還看得過去的包紮創面出現在他的胳膊上。
我們從心底裡說,從初學者的角度能做到這一點很不錯了。
從我自已的角度,我能給他包起來,就算是我很有良心了。
我不弄*他,都算是我很有良心了。
他感激涕零
“姐,你真是我親姐。你會接骨頭嗎”
我真誠極了,隨著剛才的包紮,我的身份已經從敵對的,變成了一個純粹的醫生
“不會,但我可以搜搜教程 。”
看著我要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教程。
即將對他的手臂躍躍欲試時
他制止了我
“姐,我自已來吧,行嗎?”
他顫抖著用自已剛包紮好的手給自已的另一條手臂接骨
咔一聲
手臂恢復了。
我說“剛認識不久就想要我的靈魂,就算是同伴,口氣也未免太大了。”
他擠出一個笑
“姐,那是對一般人的做法 經歷過這個事兒,您看您哪兒一般啊,對您,咱有特殊的辦法。”
我看了看地下躺著的人,努了努
“還能醒嗎?要不要送醫院?”
“姐,這說的什麼話?一點點小小的電力又能對人體如何呢?這孩子從這孩子從小就愛睡覺,大熱天睡地上挺好的,這電很科學,電不死人,你放心,不到半個小時包醒的!我不可能拿他開玩笑的,姐。”
他這麼說的可眼卻不自覺的瞟過去,眼裡明明是恐懼 明
“對我的檢查不放心的話,就自已去摸摸他的呼吸和脈搏吧。”
他如失重負過去,連滾帶爬的過去摸他的脈搏和呼吸
活著
至此,他整個人徹底灘了下來。
我擦拭票根上面的血 對著昏暗的燈光看了看“我沒想殺了你們 但你們讓我太害怕了。”
自言自語“我本來就沒想殺你們 我們幹嘛非得互相殘殺呢?平靜的聊天不好嗎?
幹嘛非要讓我感到危險?
就因為你們本來就是危險分子嗎?
本來我活下來就已經很累了……”
他沒說話
也是。
失血過多加上被掰斷胳膊的痛苦。
也該累了。
我摸了摸他的脈搏,試探了他的呼吸還有心跳
活著。
希望這不是我的幻覺。
看著地下的一小灘血。
我沒有割的很深。
也避開了重要的血管
應該問題不大吧?
我拿出繩子和手銬
張天翼臉色已經看不如從前“你還真打算拷我啊。”
猝不及防的和某個人對上眼
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恐懼
“是。”
這樣說著我將他的雙手銬了起來。
我說
“咬我一口,使勁”
他一臉問號
“這麼變態的要求。”
我十分冷漠
“我要確定這不是一個幻覺,而我實際是對著一個屍體說話。”
他一臉玩味
“萬一你掰開屍體的牙,自助咬的呢。”
……
是哦
有什麼屍體
不能做但人能做的。
他看著我
說“過來。”
我湊過去,他掄起手狠狠的給了我下巴一擊
我的身體優於我的思想給出了反應
我踹了他的檔。
“你***,你這個該***的施虐狂”
我拿出遙控器,“再說開電,”
他閉上嘴
思考了一會兒不情願的說
“把你手伸過來”
我乖乖的伸過去右手
他舉起右手示意,用手掌狠狠的攥我的胳膊。
痛的我叫一聲。
“自已確認方向形狀對不對。”
我朝著燈光看了一下。
他徹底癱在地上“這下確定了吧?”
說實話,還是不確定
萬一就是萬一。
這一切都是我大腦為了合理化的幻覺呢?
我摸摸自已的下巴“要是還有精神的話就和我聊聊。比如不傷害我靈魂的情況下,你要怎麼樣才能讓我回家?”
“這事兒能你把能解釋的已經電暈了……”
看著我示意遙控器
“我也能說兩句……大概就是他透過占卜和之前的冥想看到了一個光球,
經過一番瞭解,可以理解為是這個光球帶我們來到這裡,他向它表達著自已想要回家的願望
它說”
為什麼要走?
這裡還不夠好嗎?
這裡有什麼你不喜歡的嗎?
不
只是想要回家而已,回家。
如果你的願望是這樣的話
好吧
但我的力量不足以做這些
除了你們那些小部分人
我還要用來實現更多人的願望,構建一個完美的世界。如果你們真的希望回去的話,
就要自已獲取
當你獲得足夠的願望並且和我對話時,我會為你們開啟通道。”
我有些不可思議,嘲諷的笑“這是什麼?寓言還是童話?”
“是一個簡化版的敘事,畢竟這事兒不是我乾的,我只能說出這些。”
我坐在床上
“所以你們拼命的獲取,或者換一句話,掠奪願望。”
“哦,還不只是這樣,姑娘,自從那一次不知所謂的對話之後,他再也沒和那個小光球對話過。經過我們偉大占卜師的占卜。是因為他上次獲取哦或者根據你話,掠奪。的靈魂正好富有能和那個圓圓的史萊姆一樣的東西對話的特性,所以他一直在尋找。”
“你們殺過人嗎?”
“這說的簡直是廢話,當然殺過。”
“就為了那該**的 不知所謂不知真假的的幻像,你們就去殺人,去掠奪他們的靈魂?”
他嘲諷的看著你
“哦,我的和平鴿女士 明明連自已都有著殘忍的獠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你到底是單純呢還是殘忍呢?還是殘忍的單純或者是單純的殘忍。在這種世界,互相殘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就像你和我們一樣,比起冒著生命危險去過什麼副本獲得那點微薄的能量,這樣效率快多了,對不對?”
我託著下巴看他
“除了我難道就沒有尋找到其他的嗎?”
他像對峙一樣的看著我
“誰說沒有?當然有,不過他們太不耐用了,太一次性了。還沒認明白,靈魂就被一下消散了,然後醒過來他們就變成了一個痴呆的傻子。為了人道主義,我們當然會結束他悲慘的一生。”
“哦……”
我抱住他,
“只要你和我許諾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我就會把你的項圈摘下來。”
語氣委屈。
“別這麼和我賭氣……你知道的,我一個小姑娘,我是一個人生活在這種地方,我肯定會害怕的。
並且那樣的事情
本來就很難讓我們接受。”
沒等回答就將他的項圈取下來
“我是希望你們是我真正的朋友的,我只是太害怕了,你說對不對?”
他眼神有些呆滯,痴痴的看著我
“是……是。”
好
現在我確定我的能力是什麼了
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手摸著項圈按了一下遙控器
果然沒電了。
我友好的問
“你們怎麼確定我的靈魂如此特殊。”
發現自已的腿被某個人抱住“占卜,是占卜女士……”
看過去果然是白頭髮的那個孩子
將兩人扶到床上 簡單的拿出拖把拖了一下地下的血,收拾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我找到了那個手銬的鑰匙 我坐在對面幫他把手銬開啟,又把那個斗篷扔回給那個白色的孩子
張天翼就那麼盯著我
白頭髮的孩子倒是很激動
“謝謝你,女士!”
我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要不是我,他們根本不可能掉地上
“不用叫我女士,叫我名字就行,我叫王言。”
“好的,女士,我的名字叫做白雪!”
我天,好童話
又好符合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的是那些腦殘幼兒教育小影片裡面的
“白雪,白雪,你怎麼欺負貝兒啊!”
“貝兒公主,你不能夠搶白雪的蛋糕。”
我忍住想笑的衝動
“好的,白雪,你想怎麼叫我就怎麼叫吧。”
“所以在不傷害我的前提下,你們兩個還有什麼好主意?”
白雪舉手
我點點頭,說
他一臉激動
“我們可以再多抓幾個人做實驗,真到無一失,把損耗建成最小的時候再神交!”
……
張天翼偏過頭
“我真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