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
低沉而富有磁性
每一個字都如同輕柔的羽毛
在她的心頭輕輕拂過
那雙深邃的眼睛
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像是透過時間的長河
靜靜地注視著她
第一節
災難的爆發,就在剎那。
可就在一瞬間,人與人之間原本的界限如薄霧般被迅速抹平。面對生命的脆弱,兩個素未謀面的靈魂,在這一刻會緊密相依,彼此的心跳幾乎在同一頻率上輕輕顫動。
這種突如其來的密切關聯,彷彿是宿命的安排,讓人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共同的恐懼與不安,也看到了深藏的溫暖與堅持。
在這場未曾預料的恐怖經歷中,諶慈的共情不只是生存的本能,更像是靈魂深處的一種召喚。它在無聲中講述著關於生存和希望的古老傳說,如同沉默的詩人,用行動書寫著關於人性中最質樸的連線,雖源於災難,卻超越了災難,成為了陌生人之間最真誠的慰藉。
如今,他就在自已的面前,微笑著,還衝諶慈眨了眨眼。
“真的是你?”諶慈終於結束了“恍惚”,但她依舊不確定是不是他,所以還是蠢萌地問了一下。
“是我,大明星!”他很大方且從容地點了點頭,沒有絲毫靦腆與緊張。
“可是我記得,你明明是大叔啊”
“不對,是大哥!那也沒有這麼年輕呀”諶慈有點語無倫次了,畢竟,除了共患難之後的“重逢”之外——
這個傢伙,真的好帥!
“還是叫小哥吧,哈哈”這小哥倒是挺會給臺階,諶慈這麼聰明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我這不是逗你嘛,希望你傷的不重”諶慈趕緊接過話茬。
“哎呦,大明星還掛念著我的傷勢呢?”小哥的確有些意外,但是吊兒郎當的狀態又讓他說出這話的感覺有些隨意。
“我可不是大明星,你胡說吧!”諶慈雖然嘴上謙虛,但是她還挺喜歡被叫明星的。
“呦吼,女神神機妙算啊,你咋知道我叫胡說?”小哥也是一臉懵。
“你就嘚瑟吧,哪有父母會給孩子起這個名字?”諶慈以為小哥在開玩笑。
“真的,我爸叫胡哥,但是他不善言辭,我媽希望我不要隨他,多說一些話,就叫胡說了,不信你看看。”胡說邊講邊拿出了身份證。
“我去,真的呀!抱歉抱歉,失禮了。”諶慈感到一陣尷尬。
“不對,你剛說你爸叫什麼?”諶慈猛然反應過來,然後憋笑。
“胡哥!哥哥的哥!”胡說一本正經地答道。
諶慈忽然發現一個細節,當說到父親的名字的時候,胡說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與剛才的玩世不恭比起來,這種轉變猝不及防。
胡哥也“意識到”或許是自已的突然嚴肅令諶慈尷尬了,於是趕緊緩解局面:
“說起來,那次事故之後,我可是發現自已有了新的技能。”
“哈?什麼技能?”諶慈好奇地問道。
“從此以後,坐飛機我再也不會睡著了。”胡說一本正經地說道,惹得諶慈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這也算技能?”諶慈笑著搖了搖頭,“那我也有新技能了。”
“什麼技能?”胡說挑了挑眉。
“就算嚇暈過去也不能做夢”諶慈很自然地捋了捋頭髮,陽光透過這種順滑與絲柔,灑在咖啡店的木質座椅上,為整個空間增添了一絲慵懶。
咖啡館內的裝潢溫馨而別緻,牆壁上掛著幾幅精緻的油畫,窗臺上擺放著幾盆盛開的鮮花,空氣中瀰漫著咖啡和糕點的香氣,讓人感到心曠神怡。幾隻麻雀在窗外的樹枝上嘰嘰喳喳地嬉鬧,伴隨著微風輕拂的聲音,整個環境顯得格外寧靜而美好。
“借過借過,趕時間!”就在胡說“欣賞”著諶慈這動人的瞬間的時候,一個外賣小哥打斷了二人的“敘舊”,因為他倆當人家路了。
兩人相視一笑,趕緊騰出地方。
“再聊會兒吧,大明星,請你再喝杯咖啡。”胡說抓緊“時機”。
諶慈本來就因為看直播的事情有些情緒,現在正好有個人陪自已待會兒,於是很爽快地答應了胡說。
“不過說真的,那次事故之後,我覺得生活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胡說點了咖啡店裡最貴的下午茶,不過諶慈並不吃驚,畢竟他們是在公務艙認識的。
“是啊,”諶慈點點頭,“很多事情好像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胡說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和洞察。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街道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斑駁的光影在微風中搖曳,彷彿在訴說著時光的變遷。
“你知道嗎,諶慈,”胡說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時候,我們需要經歷一些事情,才能真正明白什麼對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
諶慈聽著他的話,心中泛起一陣漣漪。她望著胡說那張充滿自信與從容的臉,忽然感覺到他似乎看透了自已內心的掙扎和矛盾。她輕輕嘆了一口氣,目光遊離在窗外的藍天白雲之間,思緒卻又回到了剛才那場直播。
“你說得對,”諶慈低聲道,“但有些事情,即使我們明白了,也無法輕易改變。”諶慈說完,又陷入了沉思。
胡說放下茶杯,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諶慈,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遇到一些無可奈何的事,但正是這些經歷,才讓我們更加珍惜那些真正重要的東西。”
諶慈沉默了片刻,內心的複雜情感如潮水般湧來。
胡說雖然不知道諶慈在乎的到底是什麼,但可以看出來諶慈說的“有些東西不重要了”或許還是挺重要的。
他現在需要做的是,讓諶慈的注意力“真正”轉移到自已身上來。
“你知道嗎,諶慈,”胡說突然語調輕快地說,“其實我點這份下午茶不是因為它貴,而是因為它好看。你看,這個點心像不像一隻小兔子?”
諶慈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胡說,你這也太孩子氣了吧。”
胡說眨了眨眼,臉上露出淘氣的笑容。“誰說成人不能有童心的?再說了,小兔子總比那些正兒八經的點心有趣多了。”
諶慈笑著搖了搖頭,感覺心情輕鬆了不少。她知道胡說是在用這種方式分散她的注意力,但她並不介意,反而覺得這樣幽默的對話讓她感到一絲溫暖。
“那你覺得我像什麼?”諶慈突然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胡說思索了一下,然後故作嚴肅地說:“你嘛,像一隻優雅的天鵝,永遠保持著高貴和美麗。”
諶慈臉頰微微一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謝謝你的誇獎,不過我可沒有天鵝那麼優雅。”
胡說搖了搖頭,認真地說:“在我眼中,你就是那麼優雅。”他頓了頓,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當然,有時候也像一隻小貓咪,敏感又好奇。”
諶慈笑出了聲,感覺到內心的那份沉重正在逐漸消散。“胡說,你還真是能胡說八道,哈哈”
“那是當然,”胡說得意地說道,“畢竟我可是有著豐富的幽默細胞。”他突然靠近一點,低聲說道:“其實,我覺得最重要的是讓你開心,讓你放下那些煩惱。”
諶慈望著胡說那雙真誠的眼睛,心中湧起一陣感動。她不知道,胡說是真心在關心自已,還是在單純地開玩笑。
“謝謝你,胡說。”諶慈依舊錶達了感激,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釋然,“你讓我感覺好多了。”
胡說微笑著點頭,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諶慈,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陪你一起走過這段旅程。”
諶慈愣了一下,這句,不像是玩笑!
諶慈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她感受到了一種新的希望。她明白,或許自已需要從那些糾結中解脫出來,去迎接生活中的新可能性。
窗外的陽光依然燦爛,灑在兩人的身上,彷彿為他們披上了一層薄紗。諶慈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自在。
“胡說,你說得對,或許我應該學會放下,去尋找那些真正值得珍惜的東西。”諶慈輕輕笑了笑。
胡說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道:“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一起尋找那些美好和有趣的事物,怎麼樣?”
諶慈點點頭,笑容中帶著一絲堅定。“好啊,那就從這隻‘小兔子’開始吧。”
胡說突然俏皮地舉起手中的小兔子點心,“你覺得它更像是跳起來的兔子,還是在做瑜伽的兔子?”
諶慈笑得前仰後合,“胡說,你的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我覺得它更像是在跳舞的兔子。”
“好吧,跳舞的兔子,”胡說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那我就來給它配個背景音樂。”說著,他居然輕輕哼起了一段莫扎特的小夜曲。
諶慈笑得更厲害了,“你這是想把咖啡館變成歌劇院嗎?”
胡說笑著說:“為什麼不呢?人生就是一場大戲,何不讓每一個瞬間都充滿樂趣?”
諶慈被胡說的幽默和輕鬆所感染,感覺心情變得愈發明朗。
胡說看著諶慈,眼神中多了一絲認真,“你知道嗎,諶慈,我一直覺得你很了不起。”
諶慈微微一愣,“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在拿到PASS後接受採訪的時候,很有範兒,一點都不像高中生。”胡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敬佩。
“當我從新聞中看到的時候,就覺得,你一定能成為天后級的人物,但是令我更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飛機上遇到了你!”胡說越說越興奮,眉飛色舞。
“謝謝,”諶慈面對帥哥的這種褒獎很淡定,輕聲說道。
“其實我當時也很忐忑,但是,畢竟我是一個演員,哈哈哈”諶慈說完自已都笑了。
“對了,下次如果有機會,我們一起去旅行吧。”胡說突然提議道,臉上帶著一絲期待。
“好啊,不過得高考以後啦”諶慈笑著答應,“但是這次你得保證不再被甩到機艙頂上。”
“放心,這次我一定保持清醒。”胡說哈哈大笑。
是的,胡說就是在諶慈遭遇“空難”時,與他同乘公務艙的那位被摔得頭破血流的大哥。
不對,是小哥。
第二節
“我很好奇,你怎麼和上次在飛機上判若兩人,那會兒你根本看不出來有這麼帥。”諶慈還是問出了在咖啡店門口就想問的問題。
“因為上次剛弄完一個艱苦的商務談判,和對方旋了好久,我都被折磨得沒有人形了,天天也顧不上整理形象,快一個月沒沒理髮,也沒刮鬍子”胡說順手摸了摸鬍子。
不得不說,胡說摸鬍子的動作彷彿帶著一股子渾然天成的瀟灑。那一瞬間,諶慈只覺得眼前的胡說宛如一幅古典油畫中的人物,帶著滄桑的魅力和不經意的性感。
她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恍惚,彷彿置身於一片詩意的夢境之中。
胡說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如同輕柔的羽毛,在她的心頭輕輕拂過。那雙深邃的眼睛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像是透過時間的長河,靜靜地注視著她。
諶慈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她突然意識到自已被這個男人深深吸引。那一刻,她彷彿聽到了心底那隱隱的呢喃,彷彿聽見了風中飄蕩的詩句。她不禁輕輕一笑,眼中帶著幾分柔情,幾分好奇,還有幾分無法掩飾的動心。
“看來,你的商務談判真的很辛苦。”諶慈輕聲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種溫柔的關切。
胡說依舊保持著那副隨意的笑容,彷彿未曾察覺諶慈的變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是啊,有時候,為了生活,我們不得不把自已磨礪成一塊頑石。”
諶慈的心在這一刻微微顫動,她覺得自已似乎觸碰到了胡說心底那一片柔軟。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她知道,這一瞬間的悸動,將會在她的記憶中久久停留,化作一首永恆的詩篇。
她努力讓自已不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所左右,可是胡說那漫不經心的動作,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彷彿帶著一種魔力,牽引著她的思緒,令她難以自拔。
諶慈不禁想起了那次在飛機上的相遇,那時的胡說像因為被運氣砸中而升艙的邋遢大王,和現在的他判若兩人。如今的胡說,散發著一種年輕而迷人的氣質。
諶慈悄悄地觀察著胡說,發現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細節,都是那麼的迷人。他微微皺起的眉頭,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甚至是他手指間的細微動作,都讓她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她覺得,胡說就像是一杯醇厚的紅酒,初入口時或許平淡無奇,但細細品味後,才發現其中隱藏的豐富層次和深厚底蘊。
“那次商務談判,真的那麼累人嗎?”諶慈繼續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也帶著幾分調侃。
胡說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那可是我職業生涯中最艱難的一次談判,對方異常強硬,我們幾乎是寸步不讓。連續幾天的鏖戰,讓我身心俱疲。那時候,我真的是毫無形象可言,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諶慈笑了,卻認真聽著,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惜。她能想象胡說在那種高壓下的情景,覺得他真的很不容易。胡說那雙深邃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疲憊,雖然他極力掩飾,但諶慈還是捕捉到了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
“胡說,你真的很了不起。”諶慈輕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真誠和欽佩。
胡說笑了笑,搖了搖頭。“了不起談不上,只是為了生活,為了責任,必須要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已的難處,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
諶慈的心在這一刻被深深觸動。她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表面上看似隨意瀟灑,但內心卻有著無比堅定的信念和責任感。這種內在的力量,才是真正吸引她的地方。
她知道,自已已經被胡說深深打動,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外表,更是因為他那份深藏在心底的力量。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變得緩慢,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彷彿給他們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咖啡館外的喧囂聲漸漸變得模糊,諶慈只覺得,她的心中升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情感。
“你這樣說,我反而覺得你更了不起了。”諶慈微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打趣,也帶著幾分真誠。
胡說看著諶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感動。他沒有想到,諶慈會這樣看待自已。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已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商人,除了有一個很成功更多“爸爸”。但是他也得為了生計奔波勞碌,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但諶慈的話,卻讓他感到了一種久違的溫暖和認同。
“謝謝你,諶慈。”胡說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真誠和感激。
諶慈看著胡說,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覺得,自已似乎在這一刻,真正看到了胡說的內心。這個男人,雖然表面上看似冷靜理智,但內心卻有著無比柔軟的一面。她知道,自已已經被胡說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咖啡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溫暖和甜蜜。諶慈看著胡說,心中充滿了柔情和期待。
“胡說,你平時喜歡做些什麼?”諶慈問道,想要更多地瞭解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胡說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喜歡讀書,尤其是一些哲學和歷史類的書籍。有時候,也會寫寫東西,記錄一些自已的想法和感受。”
諶慈聽著,覺得胡說的回答讓她更加好奇。她沒想到,胡說竟然還有這樣一面。讀書和寫作,這些看似平凡的愛好,卻讓胡說在她眼中顯得更加特別。
“你呢,諶慈?你平時喜歡做些什麼?”胡說反問道,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諶慈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喜歡畫畫,有時候也會寫寫詩。藝術和文字,能夠讓我找到內心的寧靜和平衡。”
胡說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藝術和文字,確實能夠讓人找到內心的平靜。我覺得,你的這些愛好,真的很棒。”
“我要嫁給他!”諶慈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諶慈忽然自已是不是瘋了,這個念頭趕緊打消;而且這些對話怎麼如此突兀,非常很機械。
不對!
哪裡不對?
原來,剛才大部分的對話和情節,都是諶慈的想象。
她可真是一個好演員,剛遇到這麼帥的,就入戲了。
第三節
時間趕緊回到“諶慈說完,又陷入了沉思”這個位置。
“Hi,你在想什麼呢?”胡說打斷了諶慈的沉思,笑眯眯地望著她。
諶慈回過神來,笑了笑說:“哦,我只是在想這杯咖啡會不會突然變成魔法飲料,讓我們飛起來。”
胡說哈哈大笑,搖了搖頭:“你可真有趣。要是直接飛起來了,我們就不會遭遇空難啦。”
諶慈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你算是一梗多用啦,不過你確定咖啡有這麼大的魔力?”
胡說擺出一副神秘的表情:“當然有,這可是傳說中的‘飛天咖啡’,只要喝一口,就能飛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諶慈笑得前仰後合:“那我們得趕緊試試,不過要是飛得太高掉下來怎麼辦?”
胡說一本正經地說:“不用擔心,我早就準備好了降落傘和安全繩。”
諶慈繼續逗趣道:“看來你是早有預謀啊,不會是專門為了我準備的吧?”
胡說故作深沉地點點頭:“沒錯,因為我早就知道你是個愛冒險的‘空中飛人’。”
諶慈忽然覺得,這樣的對話雖然幼稚,但是很令她放鬆。
她發現自已在胡說的幽默和調侃中,竟然找到了久違的輕鬆與歡愉。比起剛才自已的那種荒唐想象,這樣的對話如同春風拂面,讓她的心情煥然一新。
她靜靜地看著胡說,心中泛起一陣柔軟的漣漪。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胡說的臉上,照亮了他那雙閃爍著智慧與調皮的眼睛。諶慈感受到一種溫暖的力量,從胡說的話語中傳遞過來,彷彿陽光下的微風,輕輕吹散了她心中的陰霾。
“胡說,你這個名字聽起來很二,但是細想起來還挺酷的,畢竟很少有人和你重名,哈哈”諶慈忽然想起來,剛才又走神了,趕緊接著胡說的話茬補上。
諶慈捂著嘴笑:“那我們飛到哪裡,而且還能回來嗎?”
胡說聳聳肩:“那就得看我們的咖啡有沒有續航能力了。”
諶慈笑著搖頭:“你真是個怪人,要不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