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繼續挑戰,整天都待在訓練室中,陳曦都感到無聊了,繼續挑戰榜單了,聽說她已經衝上地榜了。

一直練到天黑,訓練室要關門了林天才走出來,他感覺自已渾身痠痛,舒展一下,運轉靈力,感受到暖洋洋的,身上的痠痛感也消失了。

訓練室到餐廳有兩條路,林天走的是比較近的一條,只是這條路的路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昨天還亮著。而且詭異的是,路上一個人沒有,平常這裡人很多的。

走著走著,林天發現不對勁,神言也看出來不尋常。

【這是幻境,什麼時候進來的幻境,怎麼悄無聲息,這絕對是四階或者以上異能者的幻境。】

“誰,找我有什麼事?”

一道黑色的霧氣從半空出現,慢慢變成一個人形,但是其臉部和身上全是爛瘡,一看就很噁心。

“我叫鬼伯,我奉主人之命,勸你不要參加新生組的展示賽,否則容易死的。”

“你主人是誰,為什麼說我會死?”

“我主人你見過,他將我復活,他覺得你很不錯,我自然不惜性命也要保住你,雖然我死了,還能復活。”

林天想到一個人。

“你是彼岸的人?他要做什麼?”

“做什麼,我主人肯定不會做什麼,畢竟現在的淵王有些優柔寡斷了,她可不會幹這事。可獸神閣那種小勢力,如果動動手腳,還是能給京都大學造成些麻煩的。”

“你說獸神閣要在展示賽上襲擊學生?”

鬼伯身上變換,爛瘡消失,出現一張慘白的面板,滿頭白髮,飄到林天身旁。

“是不是不那麼怕了?我被入室搶劫的人給殺了,妻子被侮辱,也自殺了。我被他們砍了十幾刀,我保持著那個狀態,是要我記住,只有強大,才不會被欺辱。

你要變強,不變強你誰都保護不住,加入我們,我會出手阻止獸神閣,如果你不同意,我只能將你重傷,讓你休養半個月,錯過展示賽。”

看著林天猶豫的樣子,鬼伯笑了一笑,只是慘白的臉笑的那麼陰森。

“看樣子不太同意啊。”

說著,只見林天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那黑色旋渦猶如黑洞一般,散發著無盡的吸力和神秘的氣息。

林天瞬間感覺到有無數雙冰冷的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這些手彷彿來自地獄深淵,帶著絲絲寒意和邪惡的力量。

緊接著,一股強大到令他絕望的力量如同一座大山般轟然撞擊在他身上。這股力量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讓他根本無法抵擋。

在這股恐怖力量的衝擊下,林天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我的手法還不錯,身上骨頭斷了三分之二,還沒傷要害。我還在你身上留下一些我自已的靈力,封住你全身經脈,想要恢復,等幾個星期吧。

你可以告訴其他人獸神閣會來攻擊賽場,但是你不知道他們怎麼入侵這裡,他們也不會信你。”

說完,幻境被鬼伯撤去,看著眼前眾人,他陰慘慘的說:“來了啊,我通知你們了,你們還是晚了,我討厭你們自大的樣子。”

說著,鬼伯伸出左手,刺在心臟位置。

“我會再來。”

說著,鬼伯如同塵埃般隨風飄散,幾人圍著林天,嘴裡不停地念叨。

“真狠啊,這靈力掌控,尋常四階根本做不到,這個學生身上各處經脈附著著剛才那人的靈力。而且不能驅散,驅散會損壞經脈,只能等它自已消散。

全身三分之二的骨頭斷裂,即便治療好,這種痛苦,恐怕會給他留下心理創傷。”

較為年長的人,用靈力托住昏迷的林天,一聲不吭,面色陰沉的走向醫務室。

“究竟是什麼人,要害他,早知道我們就信那張紙說的了,誰知道襲擊前還要通知別人救他。”

醫務室中。

“小張,怎麼樣?”

張姓醫生,手上散發綠光,在林天身上游走一番,點了下頭,給老人回覆:“沒事,出手之人,雖然狠辣,但是不是為了傷他性命。他身上重要位置的骨頭一點損傷都沒有,休養幾個星期就好了。”

“那就好,這個學生很重要,出事了別說我,整個京都大學能不能繼續辦,都是個問題。”

張醫生聽到這句話,加大靈力釋放,很快就明顯的看到林天身上的傷勢在恢復。

“也怪我,以為有一位六階的異能者坐鎮,就可以高枕無憂,可居然有人能在那位前輩眼皮底下摸到京都大學來。”

張醫生想到了什麼。

“你說那人不傷他性命,只是讓他重傷,是不是為了阻止他去做什麼事。”

“這幾個星期也……

等等,展示賽,全校透過預選賽的學生才能參加,都是天驕,如果到時出現危險,不光他,其他人也會出事。”

老人慌張的走出醫務室。

“小張,看好他,我去開會。”

老人將剛才的幾個老師叫住,跟著他去開會。

“趕快,那人能避開前輩的視線,就說明京都大學有漏洞,如果那天真會被攻擊,根本反應不過來,得趕快徹查。”

離京都大學不遠的一棟樓上,一個男子隨手畫了一個陣法,陣法飄起紅色花瓣,一道霧氣出現,霧氣凝聚成一個人形。

“乾的不錯,希望他們會小心吧,淵王要阻止獸神閣,也就我還聽她的話了,其他幾個誰還願意聽她。

那小妮子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她不是淵王,真正的淵王早死了,他可是林大哥親手殺死的。”

“天算大人,確實是一代偉人。”

看著鬼伯全身光溜溜的,彼岸隨手釋放靈力,花瓣飛舞,一身紅色衣服穿在了鬼伯身上。

“淵王拿我做實驗,把我變得不人不鬼,是我妹妹活生生割下身上的面板給我,才讓我重新變成人,我永遠忘不了那個連子女都殺的畜生。

也永遠記得林大哥用刀刺進其心臟的畫面。”

“主人,我們會變得更好,不需要看別人眼色生活。”

“是啊,鬼伯。我在等一個,真正能讓我臣服的首領,等一個,能讓我們這些鬼能自由生活的人。”

鬼伯單膝跪地。

“誓死追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