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月第二天的早上,月清看著林辰,開口問道:“這五千斤的重量感覺如何?”林辰很是得意地說道:“還行啊,灑灑水啦!”月清聽了,說道:“看來你很得意嘛。行,明天你隨為師去一趟魔獸山脈檢測一下結果。”林辰忙問:“那能把東西取下來不?”月清果斷說道:“不能。”林辰瞪大了眼睛,道:“阿,不是吧師傅,你讓我揹著這一大堆的重量打架?”月清說道:“只有這樣才能把你的潛力發揮出來,放心,死不了,有為師在。對了,不能動用一絲靈力真氣。”林辰頓時有一種想哭的心都有了的感覺,喃喃道:“那還怎麼打呀。”
我看著師傅,調皮地說:“師傅別等我強過你,到時候打你屁股略略。”師傅一聽,佯裝生氣道:“你說什麼!”我見狀趕緊跳了下去,嘿,師傅在後面喊道:“這臭小子!”我心裡想著,師父肯定拿我沒辦法。到了魔獸山脈入口處,師傅嚴肅地對我說:“進去吧,要是你不行了,為師再帶你出來。”我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揹著那五千斤的重物就準備往裡走。這時師傅又溫柔地說:“給你留口氣,別怕,乖徒兒。”我聽了師傅的話,心裡暖暖的,然後就大步邁進了魔獸山脈。
嗷嗚,那尖銳的狼叫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彷彿帶著無盡的野性與凶煞。
吼~震耳欲聾的虎叫聲緊接著傳來,充滿了王者般的威嚴與霸氣。
嘶~蛇叫聲悠悠響起,那細長而詭異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這些聲音來自於那些三階四階的實力各不相同的野獸,它們在這魔獸山脈中盤踞著,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每一種叫聲都彷彿在宣告著它們的存在,讓人心生畏懼的同時,也感受到了這片山脈的神秘與殘酷。我站在其中,揹著那五千斤的重物,聽著這些此起彼伏的叫聲,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鬥志,我一定要在這充滿挑戰的環境中證明自已,讓師傅為我驕傲。
在魔獸山脈裡,魔獸的修為從低到高大致可分為一階、二階、三階、四階等等。三階、四階的魔獸已經具備了較強的實力和一定的特殊能力,它們或力大無窮,或速度極快,或擁有獨特的技能,給進入魔獸山脈的人帶來了不小的挑戰和威脅呢。
在昏暗的魔獸山脈中,一群灰色的身影悄然出現。那是一群三階的野狼,它們的眼睛閃爍著幽綠的光芒,如鬼魅一般。
嗷嗚!頭狼一聲長嚎,狼群瞬間動了起來。它們如潮水般向我湧來,速度極快,帶起一陣腥風。每一隻狼都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那猙獰的模樣讓人膽寒。
它們奔跑時四肢有力地踐踏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戰鼓在敲響,預示著一場激烈的戰鬥即將爆發。狼群從四面八方撲來,有的高高躍起,試圖撲咬我的喉嚨;有的從側面衝來,想要撕咬我的腿部。它們配合默契,進攻有序,展現出了極強的團隊協作能力。
我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武器,面對著這洶湧而來的狼群,心中雖有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堅定與勇氣,準備迎接這一場殘酷的戰鬥。
那些狼群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彷彿我就是它們眼中極易到手的獵物。它們看著我這個在它們面前顯得如此渺小的人類,眼中滿是貪婪與兇殘,瞬間就按捺不住地想要衝上來咬上兩口。
我心裡正盤算著,反正不敵就用真氣唄。可就在我剛要調動修為的時候,卻驚愕地發現,不知何時我的修為已經被師父給封住了。我頓時傻眼了,心中一陣懊惱,師父這也太狠了吧,這下可怎麼辦才好啊。面對這群來勢洶洶的狼群,我只能硬著頭皮,咬著牙,準備用自已的力量和勇氣去對抗它們了。
只見那一群灰色的野狼,如鬼魅般從四面八方悄然圍攏過來。它們那幽綠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光芒,彷彿飢餓已久的獵手看到了美味的獵物。
頭狼率先發出一聲低沉而悠長的嗷嗚聲,緊接著,狼群開始行動了。它們的腳步輕盈而迅速,每一步落下都幾乎不發出聲響,如同幽靈一般向我靠近。
一隻野狼猛地躍起,它張開那滿是尖銳獠牙的大嘴,嘴裡撥出的腥臭氣息撲面而來。它的爪子在空氣中劃過,閃爍著寒光,似乎要將我瞬間撕碎。另一隻則從側面疾馳而來,它壓低身子,如同離弦之箭,速度快得讓人幾乎來不及反應。
還有的野狼在後面緊緊跟隨,它們或低聲咆哮,或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鳴,那聲音彷彿在給同伴加油鼓勁,又像是在向我示威。每一隻狼的肌肉都緊緊繃起,身上的毛髮根根豎立,它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決絕,對我這個“獵物”勢在必得。
而我,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心中充滿了緊張與不安,卻又不得不直面這可怕的狼群進攻。
林辰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爺爺在恆嶽山下打太極的畫面,那緩慢而流暢的動作,那看似柔和卻蘊含著無窮力量的姿態。於是,他也學著爺爺的樣子,打起了太極。
他的雙手緩緩舞動,腳步沉穩地移動著,雖然動作有些生疏,但在這危急關頭,也算是臨時抱佛腳了。他心裡想著,說不定這還真能在面臨危險之際派上用場呢。
隨著他的動作,他感覺自已彷彿漸漸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內心也稍微平靜了一些。他一邊警惕地注視著周圍逐漸逼近的狼群,一邊繼續比劃著太極的招式,希望能借助這古老的技藝,找到應對危機的辦法。
林辰開始打起太極來,狼群一開始有些迷惑,它們看著林辰那緩慢而奇怪的動作,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一些野狼停下了腳步,歪著頭,眼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它們不明白這個人類在幹什麼。
但隨著林辰持續地打著太極,狼群漸漸變得有些焦躁起來。它們在林辰周圍打轉,時不時地發出低吼聲,似乎對林辰這種不尋常的舉動感到不耐煩。
頭狼更是焦躁地來回踱步,它時不時地對著林辰長嘯一聲,彷彿在催促著同伴趕緊發動攻擊。
然而,林辰的太極似乎有著一種奇特的氣場,讓狼群雖然焦躁卻也一時不敢貿然撲上來,它們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準備一舉衝破這奇怪的氛圍,將林辰撕成碎片。
林辰努力地打著太極,試圖以此來抵禦狼群的進攻。一開始,他還能勉強應對,利用太極的招式巧妙地化解著狼群的衝擊。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狼群的進攻愈發猛烈,數量上的優勢讓它們的攻擊如潮水般連綿不絕。林辰漸漸感到力不從心,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太極的防禦也不再那麼嚴密。
終於,他意識到自已無法再繼續這樣抵擋下去了,心中湧起一股決然。他咬咬牙,停下了打太極的動作,握緊了拳頭,準備與狼群展開近身肉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勇氣,儘管知道這會是一場極其艱難的戰鬥,但他也絕不退縮,要拼儘自已的全力去對抗這兇猛的狼群。
林辰在與狼群的激烈搏鬥中,很快就被撕扯得血肉淋漓,身上滿是深深淺淺的傷口,鮮血汩汩流出,甚至有些地方都露出了森然白骨,場景慘不忍睹。
然而,他依然沒有放棄抵抗,頑強地揮舞著拳頭,與狼群進行著殊死搏鬥。他的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鬥志,哪怕遍體鱗傷,也死死地堅守著。
但隨著傷勢的不斷加重,他的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力量也在快速流逝,終於,在他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無奈地放棄了抵抗。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月清看到了這慘烈的一幕,她毫不猶豫地飛身而下,以極快的速度衝入狼群,幾下便擊退了狼群,然後一把抱住了搖搖欲墜的林辰,心疼地看著他那慘不忍睹的模樣,迅速帶著他離開了這危險之地。
月清抱著傷痕累累的林辰進入了山洞。這山洞裡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氣息,洞壁上閃爍著點點水珠,在光線的映照下泛著微光。
地面有些崎嶇不平,散落著一些碎石和青苔。洞頂高低起伏,有的地方垂下一些鐘乳石,形態各異,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山洞深處隱隱傳來滴水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角落裡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草頑強地生長著,給這略顯陰森的山洞增添了一抹生機。
月清輕輕地把林辰放在一塊較為平整的石頭上,然後趕緊拿出療傷丹藥,餵給林辰,焦急地看著他,希望他能儘快恢復傷勢,重新煥發出活力。
林辰悠悠轉醒,看到師傅正守在一旁,他虛弱地說:“師傅,我好多了,謝謝你救了我。”
月清溫柔地看著他,說:“醒了就好,你這傻徒弟,可把為師擔心壞了。”
林辰掙扎著起身,說道:“師傅,為了答謝你,我給你做飯吧。”
月清有些驚訝,笑著說:“喲,你還會做飯呀?”
林辰嘿嘿一笑,說:“那當然,師傅你就等著嚐嚐我的手藝吧。”
然後林辰便開始在山洞裡忙活起來,準備食材,生火做飯。
過了一會兒,林辰端著做好的飯菜來到月清面前,說:“師傅,快來嚐嚐。”
月清靜靜地看著那擺在面前不算精緻的飯菜,那簡單的菜餚散發著熱氣,雖然模樣並不十分精美,但她的心裡卻瞬間被滿滿的感動所填滿。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彷彿看到了林辰用心準備這一切的過程,那裡麵包含著林辰對她深深的感激與敬愛。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聲地說道:“好,師傅嚐嚐。”那話語中帶著一絲欣慰與滿足,彷彿這簡單的幾個字,就已經包含了她對林辰所有的情感回應。她伸出手,輕輕地拿起筷子,準備去品嚐林辰為她做的這頓飯,心中滿是溫暖與感動。
師徒倆就在這山洞裡,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
月清看著林辰那副討好的模樣,心中暗笑,她太瞭解這個徒弟了,知道他那點小心思。她輕咳一聲,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我還不知道你,你打不過肯定會想著用真氣。”接著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飯菜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其實她心裡想著,哎呀,徒兒做的飯真好吃呀,但表面上卻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飯菜還行吧。”她努力讓自已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只是嘴角那不易察覺的微微上揚還是透露出了她內心的一絲愉悅。她不想讓林辰看出自已對這飯菜有多麼滿意,不想表現得太明顯,維持著那副看似淡定的模樣。
林辰聽到月清說“還行就行”,便笑著說道:“那徒兒繼續去戰鬥了。”說完便轉身準備離去。
月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靜靜地看著林辰離開的背影。
待林辰走後,月清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和滿足,她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睛裡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小聲嘀咕道:“哇,真想讓他一輩子做給我吃,太好吃了。”她的嘴角高高揚起,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樣,彷彿還在回味著那飯菜的美味。
只是他,心裡喜歡的是蘇瑤啊,那他還會喜歡自已嗎?自已在他心中究竟有著怎樣的地位呢?想到這裡,月清都有些恍惚,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哎呀,難道說我喜歡上他了?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我只是把他當作徒弟而已,一定是這樣的。月清在心裡不斷地否定著這些奇怪的念頭,試圖讓自已恢復平靜。
林辰繼續在與狼群激烈地決鬥著。忽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嗷喔~只見一隻體型巨大的四階妖獸出現在眼前。它猶如一座小山般龐大,渾身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黑色皮毛,在陽光下閃爍著幽光,彷彿堅韌的鎧甲。它的四肢粗壯如柱,每一步踩踏都能讓地面微微震顫。它的頭部碩大,鋒利的獠牙從嘴角突兀地伸出,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那血紅色的眼睛猶如燃燒的火焰,透露出無盡的兇殘暴戾。
月清看到這一幕,心中很是擔心,但她明白又不能干擾林辰,必須讓他鍛煉出屬於自已的極限。
林辰心裡一邊震驚地想著:“四階妖獸怎麼會突然出沒在這裡啊,不是吧,要不要這麼玩我啊!”一邊驚恐地大喊道:“師傅救命啊!”他的臉上滿是慌亂與無助,聲音中也充滿了急切和恐懼,那模樣就像是一個遇到了極大危險而不知所措的孩子,只能寄希望於師傅能趕緊來救他。
月清看著林辰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些無奈地說道:“戲真多。”接著又嚴肅地說:“你自已看著辦,不把你的極限逼出來,你永遠不知道你自已多強大。”林辰一聽,面露苦色,喊道:“阿師傅!”但月清緊接著又說:“放心徒兒,為師還是那句話,會給你留口氣的。”林辰無奈地嘆了口氣,咬咬牙說道:“好吧,只能拼了。”他的心裡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也明白師傅的良苦用心,知道自已必須要去面對,努力突破自已的極限。此刻他的內心既有對即將到來的艱難挑戰的忐忑,又有一股不服輸的倔強在暗暗湧動,他暗自給自已打氣,準備全力以赴去應對這危險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