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說我長得像長角豬,莫不是那雙眼睛瞎了?”

“好了,好了,你們在這兒吵有什麼用?還不如找準機會上!”

“說的簡單,我看伊夏看著人家那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有他那個神雌的身份在,哪兒有我們什麼事!”

這話一出,不少雌性的視線,都聚攏到伊夏身上,帶著明顯的敵意。

“瞧什麼瞧?”感受到視線的伊夏,蹙眉不爽的反問。

這些個雌性獸人,成天只知道嫉妒,沒一個好東西!

“就算你是神雌,也該公平競爭!”

“說的對!”

“像鷹源這樣優秀的雄性,不可能只會擁有一個伴侶!”

“對!我們都有機會!”

鷹源?

伊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七嘴八舌朝著她下戰書的雌性們,只覺得莫名其妙。

這些人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她會看上溫沅?

這輩子都不可能!

她只是想殺了她,而不是所謂的愛慕!一群腦子不好使的東西!

伊夏越想越覺得噁心,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隨後惡狠狠的看向溫沅,這雌性,該死!

居然敢搶走屬於自己的視線,受眾人所矚目的,該只有自己一個人才是!

她算個什麼東西!

不過……

這個賤雌,居然擁有全屬性的異能,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若是這些東西,都是屬於自己的,或許就真正能夠坐實神雌的名頭,而不是提心吊膽,擔心暴露!

這麼一想,眼裡的憎恨被驚喜和激動取代,看著溫沅的眼神灼灼,恨不得立刻馬上取而代之!

可就是這樣的眼神,讓其餘雌性誤會,這是對鷹源勢在必得!

雌性們不甘示弱,一雙雙含情脈脈的視線,看向溫沅。

一瞬間,雞皮疙瘩冒了滿身。

溫沅一哆嗦,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

鷹野看著周圍灼灼的視線,下意識的扶額。

隨即側身,遮擋住了一部分視線。

即使淡定如藍樾,看到這般場景,也不由得臉色微變,緊接著跟著側身,不經意間擋住了不少狂熱的視線。

餘下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無奈的看向溫沅。

即便,塗抹的黑,長得瘦弱嬌小,甚至換了個性別,他們阿沅,也是一如既往的魅力大,大到有些讓人頭疼。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直接分配了。”薛教雄和藍栩以及另外一個教雄嘀嘀咕咕商量片刻,便繼續道:“鷹野,鷹源,澤塔,白嘯,赤濂,贏渝川,汪直,沃漢一隊。”

“剩下的,自動規劃到另外一隊。”

“不行!”沒有聽到自己名字的藍樾,下意識的出生反駁。

直到眾人疑惑的視線看向他,藍樾才驚覺自己出了口。

下意識的看向哥哥藍栩,見到對方蹙起的眉頭之後,抿下唇,收回視線。

“那沒……”

“我要跟鷹源一個隊伍!”就在薛教雄宣佈沒什麼意見便出發的時候,藍樾突然開口。

聲音不大,卻足夠讓所有的人聽見。

眾人詫異。

先是看了看藍樾,最後視線齊刷刷落在溫沅身上。

不愧是全屬性天才,不止雌性們喜愛,想要成為他的伴侶。

這下子就連雄性們也是喜歡的很,一個兩個都爭先恐後的想要跟他做隊友!

簡直不要太受歡迎!

溫沅:“!”其實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並不是很好來著。

“閉嘴。”藍栩蹙著眉,聲音不是很愉悅。

是個人都聽出來了他語氣裡的不高興。

“如果不跟鷹野一個隊伍,那我就不參加比賽了。”不知為何,藍樾這一次不想聽哥哥的。

他想遵從一次自己的想法。

藍栩緊緊的盯著藍樾,見對方始終不願意看向自己,臉色愈發不好看。

現場的氣氛也變得沉悶幾分。

伊夏見到藍栩教雄不開心,當下也有些焦急,隨後憤恨的看向溫沅,都是這賤雌的錯!

接收到目光的溫沅一臉懵逼,她又怎麼招惹到了那個顛婆?

似乎自打她進入雌學堂之後,便再沒了交集才是!

“這也沒多大事,你們可有願意跟藍樾換的?”薛教雄笑呵呵的打破了沉寂,隨後看向溫沅的隊伍。

沃漢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幾人,沉默了下隨後舉手:“薛教雄,我願意跟藍樾對換。”

畢竟這裡面好像就他的能力最低。

還是不要拖後腿的好,還不如去另外一個隊伍。

“行!”薛教雄摁住了想要說話的藍栩,隨後笑著點頭。

“薛教雄!”藍栩語氣不好,壓低聲音都能聽出裡面的不爽。

“藍樾那孩子很優秀,堂長說了,藍樾長大了,你這個做哥哥的也該適當休息,放鬆一下,她總該有自己的主見才是。”

“不然,你還能保護他一輩子?”

“再說了,那隊伍的實力若是加上藍樾,那只是錦上添花,增加了這個隊伍爭奪第一名的實力,你有何不開心的?”

藍栩看了一眼藍樾,往日沉悶冷漠的外表,這次居然帶上了淡淡的笑容。

“別那麼擔心,他長大了,你這個做哥哥的,也該明白該放手就放手的道理。”

這一次,藍栩沒再說什麼了。

隊伍很快就出發。

畢竟距離比較遠,需要早點趕路。

……

譜尼諾學堂在桑月森林旁邊的尼諾森林裡,是個面積只有桑月森林三分之一的森林。

譜尼諾更是個小學堂,面積比起桑月學堂小了一半不止。

眾人緊趕慢趕來到的時候,其餘幾個學堂的隊伍早就已經到了,畢竟只有桑月學堂距離譜尼諾是最遠的。

為了此次的比賽,譜尼諾特意擴張了些場地,建造了臨時的茅草屋,甚至弄出來了一個空曠的場地,以便於比賽進行。

剛到的第一天晚上,溫沅幾人被安排在兩個山洞裡休息,山洞很大,容納一個隊伍綽綽有餘。

夜間,篝火燃燒,吃過晚飯,溫沅就對上了幾雙灼熱的眼神。

“小源吶,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赤濂慢悠悠的開口,笑容在火光的映襯下,莫名多了幾分陰森。

溫沅呵呵,好傢伙,總算是來了。

深呼吸一口氣,想著身體裡的系統,溫沅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道:“每個人都有些秘密,我有不得已離開的秘密。”

說完,崽多多沒出聲,溫沅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澤塔幾人很好,對她也是無微不至。

可現實很殘酷,她不想一直一直的生孩子,不想成為生孩子的機器,可只要有崽多多在,她就不能避免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