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軒第二天醒過來清玄清定兩人已經不在了,想來應該是去練功房了,慕軒簡單的洗漱過後也離開了房間。
自已和方丈約定三天後自已離去,還有普靜,方丈的意思可能普靜也要離開寺廟,緣未盡,不知道是什麼緣分,離開寺廟不知道是不是普靜自已的意思。
猶豫過後,慕軒還是決定先去找普靜,這座寺廟中,普靜可以說是慕軒最好的朋友了,如果普通也離開,自已正好可以和他一起,如果普靜不離開,自已也該和普靜道個別。
普靜的房間內普靜並不在,慕軒猜測普靜可能是去了練功房,於是自已又再次前往練功房。
到了練功房,慕軒四處尋找,依舊沒有普靜的人影,按照普靜的性格,每次練功房最先一個來這裡的一般都是普靜,風雨無阻,普靜很少缺席,今天這裡不在想來是今天並沒有來。
普靜沒有找到在人群中慕軒卻看見了延明師叔的身影,和往常一樣,延明師叔依舊在訓斥這動作不規範的僧人,不過自已離開的訊息,延明師叔是否知道。
於情於理慕軒都應該和延明師叔道個別,即使平常兇了一點,但捫心自問,延明師叔對自已還是不錯的,否則也不會將八卦棍傳授給自已。
延吉在很遠也看到了慕軒,隨後招手示意慕軒過來。
“你小子很少來這裡啊!”
慕軒笑了笑,隨後說道。“本來是想找普靜的,可惜他好像不在這裡。”
“剛剛不久方丈把普靜叫走了!”延明對慕軒說道。
慕軒猜測多半也是要普靜離開的事情。
兩人一陣沉默。
“方向答應我後天送我離開寺廟。”
“嗯,我知道。”延明的表情很平靜,像是早就預知了一切,應該方丈提前就和延明說好了,畢竟昨晚方丈是說由延明延吉兩人送慕軒離開。
隨後慕軒和寺廟內的其他僧人閒聊了幾句,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慕軒和大家也算是熟悉。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這期間慕軒和普靜見了一面,普靜會和慕軒一同離開,慕軒沒有詳細詢問普靜離開的原因,畢竟每個人心裡都有一點的秘密,三天時間內,慕軒將寺廟又逛了一遍,儘管現在的寺廟只剩下了一半。
到了約定離去的時間,慕軒第一個到達了會和的地點,其次是普靜,最後延明延吉兩個水火不容的人居然一同出場。
“慕軒,這根棍子送給你了。”說著,延吉遞給了慕軒一個深紅色的木盒,這個木盒慕軒並不是第一次見,裡面裝著的是什麼,自已在清楚不過。
“不行,我雖然不清楚這根棍子的來歷,但我知道這根棍子一定價值不菲,這段時間承蒙你的照顧,臨走我怎麼能在收下你這根棍子。”慕軒極力推脫,又將棍子退回到了延明手中。
“這棍子的確價值不菲,但更重要的是他對我的意義不凡。”
“既然是這樣,我更不能收下它了。”
“不,你一定要收下,我想說的是希望看到它能夠發揮出他它應有的價值,放在我這裡他只會成為一根爛木,我答應過這根棍子最初的鍛造者,一定會讓它發出它應有的光芒,現在我無法實現了,只能寄希望於你了。”
慕軒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同一時間,延明和普靜都對慕軒點了點頭,示意慕軒應該收下這根棍子。
猶豫過後,慕軒接過了延吉手中的紅木盒。
“只是可惜我的八卦棍,你只學了上十八式,後面的還沒來的及傳授給你。”延吉一臉惋惜的說道。
“我的情慾圓他不也只學習了七情嗎。好了,他送完了,該我了,普靜,你過來。”延明說道。
普靜一時有些懵,一臉茫然,臉上的表情彷彿寫著。“怎會送東西給我?”
“沒錯,就是你。”說著,延明很隨意的章普靜扔過去了一串佛珠,普靜趕忙接住。
是一串手串,深黑色的,看不出來是什麼材質。
“我這個手串兒的價值一點也不比那根破木棍子價值低。”
延吉一聽延明的話,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兩人隨時都有打起來的風險,不過最後好在看在慕軒兩人即將離去的份上剋制住了。
慕軒也有些無奈,兩人找到機會都要損一下對方。
“所以它有什麼作用?”普靜看了看手中的手串問延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隨後普靜淨直將手串戴在了手上。
“你倒是一點不推脫。”
“延明師叔的一片好心,我一定要收下。”
延明嘴角動了動,引得一旁的延吉哈哈大笑。
延吉的笑立刻引發了延明的不滿,延吉也意識到了自已的失態,隨後清了清嗓子。“好了,時間不早了,該送你們離開了。”
延吉一副要大展手腳的樣子引得慕軒瞪大了眼睛,實際上自已對這離開的方法一直極為好奇,今天終於有機會能看到了。
只見此時的延吉雙目微微閉上,嫣然一副深藏不露的高手模樣,隨後雙手畫圓,隱約間彷彿有一幅太極圖在其中。
隨這太極圖的不斷擴大,沒過多久就有了一個成年人般的大小,太極的圖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圓內茂密的叢林。
“走進這個圓就可以。”
慕軒看的目瞪口呆,普靜拍了拍慕軒這才回過神來。
普靜沒有什麼猶豫,率先走了進去,慕軒見此趕忙也跟了上去。
前腳剛踏去圓內,慕軒又停了下來。“如果有一天我們想回來怎麼辦?”
“真的有那個緣分你們自然會回來的。”
隨後慕軒踏出圓內,再次回頭後面的寺廟已經徹底不見了,只有面前的普靜。
慕軒環顧四周,茂密的樹林中還有鳥叫。
“這裡是哪裡啊?”慕軒問道。
“不知道,這三年來第一次出寺廟,不過方向說過寺廟在廬山,想來這裡應該是廬山吧。”普靜對慕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