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慕軒作出反應,普靜隨後就將手中的木棍丟給了慕軒,慕軒本能的接過了長棍。

“讓大家看看延明延吉兩位師叔的親傳弟子修煉的如何。”普靜故意用很大的聲音對慕軒說道。

周圍的僧人聽到普靜的話都附和起來,實際上大家都對慕軒有些好奇,想看看慕軒的實力究竟如何,畢竟是兩位師叔親傳的弟子。

在眾多僧人的簇擁下,慕軒不得已上了擂臺。

擂臺上面清玄看見慕軒被眾人推搡著上了擂臺也是面帶笑容。

“慕軒兄弟,好久不見你了,來,我倆比試一下。”

見到這種情況,慕軒也知道無法在推脫。

“那還希望手下留情啊!”慕軒作揖對清玄說道。

“哈哈,不用這麼拘謹,這裡沒那麼多規律,其實這比武也就是師兄弟們在這裡尋個開心罷了。”

慕軒和清玄相對而立。兩人雙手緊握木棍,擂臺下面的呼喊聲音很高。

慕軒身形一閃,手中木棍如游龍般舞動,棍子的身影交錯變化,其中有了延明的影子。木棍在他手中靈活多變,時而如疾風般迅猛攻擊,時而如磐石般穩固防禦。

清玄毫不示弱,他的步伐靈活,巧妙地避開慕軒的攻擊。他的木棍如同幻影,迅速地反擊著,每一次揮擊都帶著凌厲的氣勢。

慕軒的八卦陣逐漸佔據了上風,他的攻擊如潮水般洶湧,讓清玄漸漸陷入被動。然而,清玄並未氣餒,他緊咬牙關,全力以赴地應對著慕軒的攻擊。

慕軒的變化令清玄很是詫異,現在的慕軒很難和剛剛來到這裡被延吉師叔爆發打的慕軒想象成一個人。

實際上,慕軒這些日子從來沒有和別人真正意義上交過手,大多數時間只是跟著兩位師叔練習,自已也沒想到短短半年自已竟然真的和清玄能打的難捨難分了。

擂臺上,木棍相交的聲音不絕於耳,雙方的氣勢互不相讓。慕軒的眼神犀利而專注,他不斷地變換著招式,試圖尋找清玄的破綻。清玄則沉著應對,他的木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抵禦著慕軒的攻擊。

這場比武緊張激烈,下面的僧人們都屏氣凝神,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瞬間。慕軒和清玄的身手矯健,他們的木棍在空中擊打在一起引得周圍的僧人連連叫好。

擂臺下面,清定實際上已經看出清玄在一點點的開始對慕軒的源源不斷的進攻有些乏力了,如此下去,清玄大機率會敗下來。

“慕軒,當時延吉師叔說你若是能贏過我二人加在一起,便送你下山,現在我給你機會,我二人一起,你覺得如何。”清定對著臺上的慕軒大喊道。

“既然清定師兄願意給我機會,那就一起上來吧。”慕軒趁著和清玄交手的空檔對擂臺下面的清定說道。

慕軒與清玄激戰正酣,清定飛身加入戰鬥。他手持棍子,如疾風般衝向慕軒。清定和清玄相互配合,棍法如行雲流水,密不透風,讓慕軒原本的優勢瞬間化為劣勢。

慕軒極力抵擋著兩人的攻擊,他的棍子在空中揮舞,發出呼呼的風聲。然而,清定和清玄的攻擊如潮水般源源不斷,慕軒開始有些吃力。

汗水從慕軒的額頭滑落,慕軒咬緊牙關,不甘示弱,使出渾身解數,與兩人展開殊死搏鬥。

戰鬥的氣氛愈發緊張,三根棍子在空中交錯,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清定和清玄的配合愈發默契,他們的棍子如毒蛇般刁鑽,讓慕軒防不勝防。

慕軒的呼吸漸漸急促,他意識到自已陷入了困境。但他並沒有放棄,他調整戰術,試圖尋找清定和清玄的破綻。然而,兩人的防守嚴密,不給慕軒絲毫機會。

隨著八卦陣上十八式的最後一招使出,這是慕軒在延吉那裡學到的最後一式,慕軒的長棍如旋風般揮舞,帶著凌厲的氣勢。棍影交織,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線,與清玄清定的攻擊激烈碰撞。

清玄清定兩人手持長棍抵擋慕軒的進攻。“砰!”一聲脆響,慕軒手中的木棍應聲斷裂。

原本喧鬧的僧人們瞬間安靜,清玄清定兩人也停止了手中的進攻。

“要不,再給你一根?”清定試探性的問慕軒。

“不用了!繼續吧!”慕軒說道。

“你確定?”

慕軒點了點頭。

慕軒點頭後,清玄清定兩人如狂風般嚮慕軒襲來,沒有人注意到,慕軒手掌泛著淡淡的青光,正是延明的絕技,情慾圓。

慕軒的雙手看似隨意撥弄,卻將兩人的進攻一一化解。

慕軒的青光手掌時而化拳,時而成爪,讓清玄和清定防不勝防。

青光越發耀眼,與清玄清定的掌力相互碰撞,激起陣陣罡風,這場扭打激烈異常。

在一刻間,清玄清定兩人露出了破綻,臺下眾人都捏緊了手掌,認為這是慕軒的好機會,不過很可惜,慕軒沒有抓住,機會轉瞬即逝,清玄清定的長棍一個停在了慕軒的下盤,一個停在了慕軒的上盤。

慕軒輸了,臺下的人都一愣。

“還是我技不如人,多謝兩位師兄留手。”慕軒對兩人說道。

“哈哈,這比武也就圖一樂,不過慕軒兄倒是真令我刮目相看,短短數月,你竟然能做到這般地步,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慕軒禮貌性的微笑回應。

實際上,清玄清定兩人是真的有些被慕軒的表現折服了,不止清玄清定兩人,實際上臺下面的大多數僧人都對慕軒有些震撼,清玄清定二人的能力大家都清楚,慕軒最後雖然輸了,但能做到這樣,實際上已經超過了寺廟的大多數人。

下了擂臺,普靜一把將慕軒從人群中拉出。

“可以啊你小子,現在都能做到這般地步了,清玄清定兩人在寺廟裡也算一等一的高手。”

慕軒對普靜的誇讚一點都沒有在意,此刻的自已還是更想知道昨天究竟怎麼了。

一聽慕軒問昨夜發生了什麼,普靜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喜悅,隨後將慕軒拉出了練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