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慕軒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倒了下去。

原本延吉說的兩小時,可現在僅僅過了半個小時,慕軒就已經到了極限。

半個小時的馬步,對一個沒有訓練過的正常人來說已經是極限了,隨後,慕軒又掙扎著站了起來,此刻的雙腿彷彿不聽慕軒使喚,在不停的顫抖著。

慕軒站起後又擺好姿勢,紮起了馬步,沒堅持多久,又癱軟到了地上,慕軒現在每次站起來都要竭盡自已全力,咬著牙堅持沒有放棄。

終於,兩個小時後,慕軒無力的癱倒在地上,沒有了一點力氣,汗水早就已經浸溼了慕軒的衣服。

“怎麼樣了!”延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慕軒的身邊。

慕軒趴在地上,掙扎著抬起頭,看見延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明顯是在嘲笑自已。

“我送你回房間呀!”延吉用極其嘲諷的語氣說道。

“不用,練習你的那套棍法!”說著,慕軒雙手撐地,勉強的站了起來。

站起來後的慕軒整個人都在顫抖著,這是身體接近極限的表現。

“好!不錯,我欣賞的態度。”

隨後,延吉又拿出了那根深紅色周圍鑲嵌著龍紋的棍子。

棍子在延吉手中旋轉,慕軒努力看清延吉動作的每一個細節。

“看清楚了嗎?今天你就練這一個動作。”

“嗯!”慕軒無力的點頭。

隨後延吉將那根棍子遞給了慕軒,慕軒打起了一百零一的精神,隨後拖著到達極限的身體盡力模仿著剛才延吉的動作。

“太慢了!棍子揮舞的快一點,你是蝸牛嗎?”

慕軒聽到延吉的話,一咬牙,手中的動作更快了許多。

“動作不到位,用力些!”

慕軒有些惱火,這要求也太高了吧,現在力自已能站著拿起棍子已經是自已的極限了!

心裡這麼想,慕軒還是沒有說出去,而是盡力將動作做標準。

接近黃昏,慕軒才回到了自已的房間,慕軒從來沒有感覺到房間的床居然這麼舒服,躺上去的一瞬間有前所未有的放鬆。

“呲噶!”一聲響起,這是慕軒房間內的木門推動的聲音。

“延吉師傅讓我把這個給你送過來!”

慕軒沒有回頭,此刻的慕軒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聽說話的聲音是普靜。

“什麼東西?”慕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說道。

“一些草藥,塗在肌肉上,明天身體不會出現痠痛感。”

“那傢伙還算有點人性嗎,今天折騰我一天不過也還算想著我!”慕軒有氣無力的說道。

“額!可能不是,他怕你明天肌肉痠痛動不了,才讓我把這個給你帶過來,還告訴你明天還是那個時間去延吉師叔那裡!”

慕軒沉默片刻,隨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行啦,你現在身在福中不知福,延吉師叔居然給你偷偷開小灶,要知道他可從來沒有這麼對過我們任何人,而且教你的東西我猜也是他的絕技吧!”

慕軒依舊沉默著,此刻慕軒只想好好享受這片刻的舒適,不想考慮明天還有那慘無人道的摧殘。

“要不我幫你把藥塗上?”

“好!”

接下來的一週慕軒每次都在延吉那慘無人道的摧殘中度過,每天雷打不動兩個小時扎馬步,之後開始練習棍法。

剛開始,扎馬步簡直要了慕軒的半天命,隨著時間推移,慕軒已經可以堅持下來,不過依舊可以令慕軒生不如死,普靜剛開始會來給慕軒塗藥,後來也沒在來過了,身體逐漸開始接受這種強度的訓練後,慕軒已經不再需要外物的輔助了!

經過半個月的摧殘,現在慕軒看上去要比剛來的時候消瘦了不少,畢竟這裡的飯菜沒有油水而且慕軒的訓練強度很大。

現在慕軒最渴望的就是每天中午來這裡吃上一口熱乎飯菜,儘管不是那麼的好吃,不過慕軒依舊樂此不疲。

“延明師叔,好久不見!”

周圍的一句話令慕軒一愣!延明?這個名字為什麼自已感覺這麼耳熟呢,慕軒努力在腦海中回想起這個名字的由來。

想起來了,半個月前自已找過他,只不過後來這位延明一直沒有露面,自已放棄了,後來才去找的延吉,希望延吉能帶自已離開,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事。

慕軒放下手中的飯菜,趕忙在四周尋找。

肥頭大耳?這是之前齋堂那位給自已飯菜的人對延明的描述,慕軒站起身在四周尋找符合要求的人。

整個寺廟可能由於飯菜比較淡,基本上大多數人都比較瘦。

“那個人?”慕軒看向齋堂的出口,此刻一位體態圓潤的光著頭的背影出現在了慕軒的視野中。

“一定是這個人,也就只有他符合描述了。”眼見延明即將離開,慕軒趕忙快跑追了過去。

“延明大師,等一下!”

慕軒前面的中年男子一愣,隨後回過頭來。

慕軒喘著粗氣,不過也證明了這個人就是延明。

這位延明大師體態圓潤,看上去比延吉要年輕許多,而且極為和善,沒有延吉那種身上那種煞氣。

“哦,原來是你呀!”慕軒還沒有開口,延明率先說道。

“我?大師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倆應該是第一見面吧!”

“的確是第一次見,但我並沒有認錯人,你就是方丈前幾日帶上來的人吧!”

慕軒有些懵,不過自已的確是方丈前幾日帶上來的人。

“今天凌晨,你再來這裡一趟!我在這裡等你,到時候會給你想要的。”

“真噠!多謝延明大師。”

說完,延明便轉身離開,此刻慕軒喜出望外,這位延明大師的確是高人呀,自已還什麼都沒有說就知道自已要離開,看來今天就能離開這裡了。

隨後慕軒的整個下午都顯得很是高興,下午延吉感覺到慕軒今天彷彿有開心的事,慕軒也只是敷衍的說道如果我離開延吉師叔可別想我的話,延吉對此卻絲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