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真的要走了”,戴茜不捨地說道。

岳陽輕拍著戴茜的後背說道:“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在這兒等著你”

“那你答應我不沾花惹草”,戴茜幽幽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

【我是答應你了,但是我做不到啊,不沾花惹草,那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能聽到岳陽的心聲,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神,戴茜還真的會被他給騙了,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戴茜心裡想著。

“你最好說到做到,我可是在你身邊安排了人,專門盯著你呢”,戴茜威脅道。

“好好好”

【朱鎖鎖吧,那我就先把朱鎖鎖給收了,到時候,你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吧,戴茜無語了,岳陽連朱鎖鎖都不放過的話,那自已是真的沒辦法了。不過想到朱鎖鎖和蔣南孫的關係,想來應該不會吧影響南孫的地位吧。

就這樣,一番依依不捨之後,戴茜、蔣南孫和戴茵(蔣南孫的媽媽)一起過了檢票口。

送走了三人,岳陽和朱鎖鎖又開始了每天的上班生活。

精言集團,葉謹言辦公室。

“好的,我知道了”

範金剛剛剛接了一個電話,一轉頭就看見朱鎖鎖那裸露在外的肩膀。

範金剛故意把檔案啪地摔在桌子上,嚇了朱鎖鎖一跳。

“範秘,你怎麼了,不開心啊”,朱鎖鎖問道。

“我問你,昨天下午你跟葉總去哪兒吃的飯,都是跟誰一起吃的飯,怎麼昨天一回來,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問他怎麼了,也不說,還說讓我把這個位置給你,給你了我坐哪兒啊?朱鎖鎖,你是不是揹著我說我什麼壞話了”

“我是那種人嘛?範秘”,朱鎖鎖想到昨天吃飯的時候,葉謹言說要收拾範金剛的。

“是,我看你就是”,範金剛瞪著眼睛說道:“是不是覺得我讓你用小桌子記我仇了,那你也不用這樣擠兌我吧,我跟了葉總十幾年了,都比不上你朱鎖鎖幾句話。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看看你今天穿的”

“怎麼了,哪裡不對嘛?”朱鎖鎖還站起來,在範金剛的面前轉了一個圈。

“哎呀”,範金剛趕緊捂眼,“坐坐,坐下”

範金剛說道:“跟你說沒說過,上班要注意自已的穿著,我們是一家高大上的企業”

朱鎖鎖低頭看了看,“我記得呀,我穿的哪裡不對嘛?”

“哪兒哪兒都不對,你就不應該這麼穿,你不要忘了自已現在所在的位置,是葉總的辦公室,你穿成這樣,別人看了怎麼想,還以為你是葉總的那個啥呢”

“啥呀”,朱鎖鎖一臉的懵。

“你別跟我裝糊塗啊,你跟我說,昨天跟誰去吃飯了”

“沒誰,就我,岳陽,葉總,南孫和南孫小姨,就我們幾個,家庭聚會所以就沒叫上你”

“家庭聚會,你們算哪門子家庭,你是是的家人,岳陽的?還是葉總的?我警告你啊,不要把你那 不正當的想法用在葉總身上”

“不是,範秘,我哪裡不正經了,我昨天吃飯的時候一直都是說你的好話,你對我照顧有加,親自給我安排位置,累人的活都不讓我幹,對我可好了”

範金剛聽到這裡,就更加不高興了,這是好話嘛?怎麼聽怎麼覺得是反話,還說沒打自已小報告,我信你個鬼。

“你還說我啥了”,範金剛問道。

“我想想啊”,朱鎖鎖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說您有道德、有底線,忠貞不二,嫉惡如仇”

“我看你是口蜜腹劍”,範金剛回懟道,“你要是這麼說我,葉總能一回來就訓我,還有,你這是夸人的詞嗎?我一個秘書,還有道德、有底線,還忠貞不二、嫉惡如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感動中國十大人物的頒獎現場呢”

“那不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您為了咱們公司,幾十年如一日,每天起早貪黑,工作上是仔仔細細、兢兢業業,公司上下哪個不對您豎大拇指,我對您的敬仰,如黃河之水天上來,連綿不絕,又如”

“打住,好好工作吧”,範金剛真的不知道朱鎖鎖後面會說出什麼來。

“範秘,給我安排點活唄”,朱鎖鎖笑著湊上前說道。

“你想幹啥?”

“我不挑,範秘你安排我幹啥,我就幹啥”,朱鎖鎖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她覺得昨天葉總肯定跟範金剛說過,像拿快遞、訂飯之類的,範金剛應該不會再安排給自已了。

“待會兒葉總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戶,你跟著去吧”,範金剛說道。

“耶,範秘,你太好了”,朱鎖鎖興奮地跳起來,還準備衝過來抱範金剛呢。

“打住,淡定”,範金剛坐直身子說道:“作為葉總的秘書,你要時刻注意自已的形象和言談舉止,像我一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

“心不跳,那人不就死了”,朱鎖鎖呢喃道。

“那也不許跳”,範金剛板著臉說道。

樓下。

朱鎖鎖化完妝走出來,整個人感覺氣場兩米八。

“範秘”,朱鎖鎖 笑著打招呼。

“幹什麼呢,磨磨蹭蹭的,就等你了”,範金剛說道。

兩人來到外面,就看到葉謹言的車停在那裡,岳陽也在。

“哇塞”,岳陽驚訝地說道。

“你哇塞個錘子啊,沒見過呀”,朱鎖鎖白了他一眼。

“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你”,岳陽笑著說道。

範金剛看了一眼,跟在樓上朱鎖鎖的那身不一樣了。之前是露肩膀,下面遮的嚴嚴實實的,現在是上面蓋住了,兩條大長腿卻是很吸引人眼球。

又白又長又細,難怪岳陽會哇塞。

“怎麼穿成這樣啊”,範金剛有點責怪道。

“見客戶啊”,朱鎖鎖笑著說道。

“你穿成這樣可是不行的”,範金剛說道。

“行,怎麼不行啊”,岳陽盯著朱鎖鎖的腿,看了又看,然後說道:“範秘,就這樣,那個客戶敢不籤合同,讓朱鎖鎖用腿夾死他”

“好好說話”,範金剛瞪了岳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