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波瀾壯闊的長江之畔,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正激烈上演。

吳軍士卒們原本還妄圖負隅頑抗,可當他們瞧見眼前局勢急轉直下,心中那股鬥志瞬間如風中殘燭般搖搖欲墜。

只見魏軍陣營中,司馬懿神色冷峻,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他目光掃過戰場,而後一聲令下,聲音沉穩而威嚴,彷彿帶著千鈞之力。

剎那間,早已嚴陣以待的諸葛連弩手們紛紛扣動扳機,只聽得“嗖嗖嗖”的破空之聲不絕於耳,密集的弩箭如蝗蟲般鋪天蓋地地射向吳軍。

那些跑在後面的吳軍士卒,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這突如其來的弩箭射中。有計程車卒被弩箭貫穿胸膛,慘叫一聲便直挺挺地撲倒在地;有計程車卒則更為悽慘,竟被弩箭接連穿透數人,就像一串糖葫蘆般,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流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被射中計程車卒們發出陣陣慘叫,那聲音撕心裂肺,在戰場上回蕩,令人毛骨悚然。很快,地上便血流成河,那些中箭計程車卒們掙扎了幾下,便氣絕身亡,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慘不忍睹。

司馬懿見此情景,微微側身,衝身旁的司馬昭輕輕點了點頭。司馬昭心領神會,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他猛地揮舞起手中的令旗,那令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彷彿是戰鬥的號角。

隨著令旗的揮動,早已準備就緒的五百艘艨艟和兩千艘走舸如離弦之箭般紛紛衝上對岸。船上的弓箭手和盾牌手們訓練有素,他們迅速而有序地跳下船隻,吶喊著向吳軍發起衝鋒,那氣勢如排山倒海一般。

與此同時,燕王曹宇這邊的十萬人馬也沒有絲毫懈怠。按照之前與司馬懿精心商議的戰鬥部署,曹宇沉著冷靜地指揮著。

只見投石車緩緩轉動,一塊塊巨大的石塊和裝滿火油的陶罐被高高拋起,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然後狠狠地砸向吳軍陣營。

石塊砸在柵欄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柵欄被砸得搖搖欲墜;砸在地上,瞬間砸出一個大坑;砸在吳軍士卒身上,更是非死即傷,慘叫聲此起彼伏。

而那些裝滿火油的陶罐,遇到堅硬的物體便迅速碎裂,裡面的火油四處飛濺,有的順著柵欄往下流淌,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火線;有的則在人群中炸裂開來,濺得吳軍士卒滿身都是。

士卒們驚慌失措,四處躲避,尖叫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場面一片混亂。

緊接著,五百艘艨艟和兩千艘走舸也迅速靠岸。趁著吳軍敗逃之際,魏軍士卒們士氣大振,全力追殺。

吳軍這邊,太守凌封和陳修率領的五萬兵馬,面對司馬懿和曹宇二十萬人馬的全力攻擊,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在對方排山倒海般的攻勢下,凌封和陳修深知大勢已去,為了儲存實力,他們無奈之下只好下令後撤,準備去與公子孫和的五萬人馬會合,然後從暗道中逃走。

而在長江的另一側,漢軍也展開了猛烈的進攻。魏延和文聘率領十五萬兵馬,如猛虎下山般從長江的左側岸邊搶灘登陸。關統和滿寵也不甘示弱,率領十五萬兵馬從長江的右側岸邊同時搶灘登陸。

大將軍諸葛瑾與副將諸葛恪深知責任重大,他們率領十萬兵馬在長江沿岸的左側嚴陣以待,全力抵禦魏延和文聘的進攻。

大都督陸遜與副將呂霸則率領十萬兵馬在長江沿岸的右側,如同一道堅固的防線,死死地抵禦著關統和滿寵的進攻。

魏延和文聘各自站在一艘高大的樓船上,指揮若定。他們目光堅定地望著對岸的吳軍,而後果斷下令。

只見全副武裝的樓船和兩百艘鬥艦緩緩駛向岸邊,當進入投石車的拋擲範圍內後,兩人當即下令:一艘樓船和一百艘鬥艦上的投石車專門拋擲石塊,另外一艘樓船和一百艘鬥艦則專門拋擲裝滿火油的陶罐。

與此同時,一千艘艨艟和三千艘走舸上的弓箭手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將普通箭矢全部更換成火箭。

隨著一聲令下,石塊、陶罐和火箭如狂風暴雨般一齊向對岸發射。石塊如流星般砸在柵欄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柵欄被砸得劇烈搖晃,搖搖欲墜;砸在地上,瞬間砸出一個大坑,塵土飛揚;砸在吳軍士卒身上,頓時血肉模糊,非死即傷,慘叫聲不絕於耳。

陶罐遇到堅硬的物體後迅速碎裂,裡面的火油四處飛濺,如同一條條火蛇在戰場上肆虐。

有些火油順著柵欄往下流淌,瞬間點燃了柵欄;有些在地面上四處流淌,形成了一片片火海;有些則在人群中炸裂開來,濺得吳軍士卒滿身都是,士卒們驚恐地四處躲避,尖叫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人間煉獄。

隨著密密麻麻的火箭如飛蝗般飛射過來,遇到火油後,迅速燃燒起熊熊烈火。長江沿岸的柵欄紛紛著火,火勢迅速蔓延開來,很快柵欄便被焚燬殆盡。

而柵欄後的吳軍弓箭手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大火困住,他們在火海中拼死掙扎,有的被大火燒傷,發出痛苦的慘叫;有的則被濃煙嗆得喘不過氣來,咳嗽不止。吳軍頓時亂成一團,四處躲避火箭和石塊,陣腳大亂。

然而,柵欄後尚未著火的弓箭手們並沒有坐以待斃,他們紛紛向江中的戰船射擊。箭矢如雨點般射在戰船的垛牆上,有的箭矢釘在上面,顫抖不已,彷彿在訴說著戰鬥的慘烈;有的箭矢則掉落於江水中,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隨著岸邊的柵欄被焚燬,魏延和文聘見時機成熟,當即下令所有戰船迅速靠岸,搶灘登陸。

只見機動靈活的三千走舸如離弦之箭般迅速駛向岸邊,走舸上的弓箭手們一邊向岸上的吳軍士卒射擊,一邊敏捷地離開走舸,迅速登陸。他們落地後,迅速組成戰鬥隊形,向吳軍發起攻擊。

緊跟著,一千艘艨艟和兩百艘鬥艦也迅速靠岸。船上的弓箭手和盾牌手們紛紛下船,他們吶喊著,如潮水般向岸上的吳軍發起衝鋒。

右邊的關統和滿寵率領的十五萬人馬也按照既定的進攻方案進行攻擊,與左邊的魏延和文聘的作戰部署相差無幾。右邊的漢軍也差不多與左邊的漢軍同一時間登陸上岸,他們士氣高昂,向岸邊大都督陸遜的吳軍發起了衝鋒。

按照司馬懿之前的部署,魏延和關統各自率領麾下的五萬兵馬,如鬼魅般繞道至吳軍的後面,準備截斷其撤退的歸路。

而文聘和滿寵則各自率領麾下的十萬兵馬,從左右兩側向諸葛瑾和陸遜的人馬發起了強攻。

瞬間,戰場上喊殺聲震耳欲聾,彷彿要將整個天空都撕裂開來。漢軍與吳軍展開了短兵相接的肉搏戰,雙方士卒們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奮力拼殺。

只見血肉橫飛,每一刀砍下,都伴隨著鮮血的飛濺;屍積如山,戰場上到處是被砍倒計程車卒屍體;血流成河,鮮血順著地面的溝壑流淌,形成了一條條血河。現場一片狼藉,慘不忍睹,彷彿是人間地獄一般。

諸葛瑾和陸遜的十萬兵馬與文聘和滿寵的十萬兵馬兵力相當,戰鬥力也相差不大。而且吳軍有早已修築好的戰壕等工事陣地,他們憑藉著這些工事,頑強抵抗著漢軍的進攻。一時間,文聘和滿寵的人馬難以攻入,雙方陷入了膠著狀態。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正面戰場上,司馬懿和曹宇的二十萬兵馬如猛虎出籠般衝殺過來。孫和麾下的凌封和陳修本就節節敗退,此時更是被打得潰不成軍。諸葛瑾和陸遜很快收到了探馬傳來的訊息。

兩人心中猶如明鏡一般,他們深知,一旦司馬懿和曹宇的二十萬兵馬衝殺至自己身後,自己的人馬將面臨被漢軍前後夾攻的困境。到那時,保不齊自己就要全軍覆沒在此,連逃回建業城的機會都不一定會有。

兩人心中都各有私心,與其在此與文聘和滿寵死拼,不如留下一萬人斷後,其餘人跟隨自己後撤,趕緊與公子孫和會合,從暗道中撤退至建業城。建業城城高牆厚,易守難攻,自有辦法堅守。

打定主意後,兩人立刻各令一個校尉率領一萬兵馬斷後。此時,他們麾下各自已有三萬士卒戰死沙場,而他們則親率剩餘的六萬人馬迅速後撤,準備與公子孫和會合。

那兩位校尉雖然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軍令如山,官大一職壓死人,他們只好不得不領命而去。兩人心中暗自盤算,如果實在扛不住,就投降漢軍,說不定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官職。

諸葛瑾和陸遜各自率領麾下剩餘的六萬人馬迅速後撤,來到暗道處。此時,公子孫和與謀士陸瑁早已率領麾下的五萬兵馬從暗道中逃往建業城。而凌封和陳修率領剩餘的兩萬敗軍剛剛趕到。

為了給麾下的人馬留下足夠的逃生時間,諸葛瑾和陸遜分別令一位校尉率領一萬人馬在暗道外的戰壕內堅守。

他們將大部分的箭矢都留給這兩萬人馬,希望他們能憑藉著這些箭矢,延緩漢軍的攻擊,為麾下的十二萬兵馬逃生爭取足夠的時間。

待諸葛瑾和陸遜、凌封和陳修率領十二萬兵馬從暗道中撤離後,前面斷後的兩萬吳軍被重重包圍。

他們看著四周如狼似虎的漢軍,心中充滿了恐懼,最終全部跪地投降。而後面斷後的兩萬吳軍,則陷入了絕境。一萬士卒在激烈的戰鬥中戰死沙場,而另外一萬士卒則僥倖從暗道中逃走。

十三萬吳軍如驚弓之鳥般從暗道中匆匆逃走,他們急急如漏網之魚,惶惶如喪家之犬,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當他們進入建業城後,與孫和的人馬會合。孫和深知局勢危急,他立即下令關閉建業城所有的城門,準備堅守待援,一場新的較量又將在這座古老的城池中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