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來稟報.”

盛啟裕接過裴炎銘遞過來的小匣子,並未在第一時間開啟,而是恭敬的朝著裴炎銘行了一禮。

“多謝殿下.”

看著盛啟裕退出去了,裴炎銘這才收斂了面上的笑意。

“讓人跟著盛啟裕.”

話音落下,書房外的窗戶邊的樹下落下了一片樹葉。

盛啟裕安然回到了家,路上也遇到過一些昔日的同僚。

但這些同僚沒再像之前那般同他打招呼,反倒是一臉鄙夷的看著他,隨即又轉身離開。

那模樣彷彿自己遇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都對盛啟裕很是嫌棄。

盛啟裕見此,心中苦笑搖頭,但面上卻一片平靜。

相對於昔日的好友、同僚的態度,大皇子一派的人,對他的態度明顯有了改觀,甚至還熱情了許多。

盛啟裕自然明白這是什麼原因,但他不能解釋,也不能被旁人知曉他的心思。

一路緊繃著臉頰,回家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盛凱看到父親如此,連忙上前迎接。

“父親,您怎麼了?”

盛啟裕擺了擺手,“先扶我回去.”

盛凱將盛啟裕扶回了房間,盛啟裕這才徹底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凱兒,這些時日你莫要出門了,不管是何人找你出去,都莫要應下.”

盛凱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讓他一直不出去似乎也不可能。

“爹,若是唐家來信兒呢?”

盛啟裕一怔,“若是唐家,你來找我.”

雖然他知曉唐家人不會在這個時候登門,但為了一番萬一,他還是叮囑了兒子一番。

“至於唐小將軍,恐怕他如今還在趕路,更不可能來找我們父子二人.”

相對於旁人,盛啟裕顯然更加信任唐珂堅。

只有唐珂堅送信給他的時候,才證明是真的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