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假期一過,蘇池順利的成為五年級生,一整個暑假她都是在霍格沃茨裡度過的,

雖然有時也會和其他住在城堡裡的教授一起去霍格莫德買一些有意思的東西,等熟悉之後她就會一個人偷偷溜去出售一些自已發明的魔藥或者小玩意,以保證自已有足夠的錢來填充空虛的口袋。

眾所周知,巫師除了體內有魔力,生命長久之外與常人無異,因此在蘇池推出一款無痛當媽的魔藥後一時間在整個巫師界尤為轟動,

但慘淡的限量讓無數女巫搶破了頭,畢竟聽說生孩子挺疼的。

而這個藥劑可以在臨盆前一分鐘喝,整個生育過程沒有任何痛苦,生孩子就像喝水一樣簡單,

不過今天她們的目的不是這個,而是為了一把梳子。

這把梳子能稱之為絕版,只有一把,而她的主人也就只做這一把,這把梳子裡儲存了上百種髮型,每一款都十分精緻耐看,

使用時只需將梳子往頭上一掃,念出其中一個髮型的編號即可獲得。

因此還沒出現,它的熱度就已經很高了,

女人喜歡的東西不代表男人不喜歡,而且聽說將這把梳子放在已死之人或將死之人的身邊他就會復活,

也有大部分的富豪爭相競拍正是因為後面的原因,這群富豪之中除了純血家族以外還有一部分人類皇室。

拍賣會在麻瓜界一個高檔酒吧的地下會場中舉行。

蘇池坐在整個會場的最高處,恰好可以觀察到整個會場的情況。

那把梳子不是她發明的,就在幾天前,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空間能用了,裡面能用的東西不多,沒有系統的能量維持,放在能量櫃裡的東西根本取不出來。

這把梳子還是在狗子放在外面的木箱裡拿出來的,雖然不知道它這玩意哪裡收集來的,但是為了生計賣了就賣了吧,

一百萬的金加隆,可不是說來就來?

想到這兒蘇池桃眼愉悅地眯起,像只得到魚乾小貓咪,單手撐著頭慵懶的靠在綿軟的沙發上,她還是最喜歡這個姿勢。

“你確定要把配方買了?”

坐在她身側的男人淡淡開口,他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少女被口罩擋住的半張臉上。

是了,她今天是以藥劑師身份賣掉了那個魔藥配方參加拍賣會,而梳子是秘密交易的。

男人五官立體,標準的唇形嘴角微微勾起,他服飾簡單,但身形修長穿出了一股高定的味道。

裡德爾是霍格沃茨裡第二個留校生,按照原本的計劃他現在應該是在圖書館,但自從那次碰見蘇池偽裝成一個戴著黑色兜帽的老嫗,偷溜進霍格莫德販賣自已的魔藥後,他趣味油然而生。

“對啊,想不到學長也對這些事情感興趣呢。”

“不,我只是對你感興趣。”

他挑唇一笑,鋒眉微翹,目光掃向之處,盡帶了星點邪氣。

“對我感興趣?”

蘇池聽見他這麼說也被他勾起點興趣,她起身走向旁邊的沙發,雙手撐在沙發椅兩側,直視那雙黑沉沉的鳳眸,

少女身上的氣息馥郁香甜,擾人心亂,那雙乾淨的眼睛在與之對視時瞬間變得風情萬種,隨著少女俯身的動作兩人之間的距離也逐漸拉近。

裡德爾身子不由向後靠了靠,直到整個人完全貼在座椅上。

“那…你對我什麼感興趣?”她摘下口罩,溫熱的氣息吐露在他耳廓旁,少女刻意壓低的嗓子酥酥麻麻的。

少年並沒有什麼反應,眼裡毫無波瀾的盯著她看,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

被他用這種眼神看著女孩尷尬的移開了臉,臉頰兩側不禁浮現出一團粉紅。

就在蘇池感到無聊想起身離開的時候,面前的男人伸手一勾攬住她細嫩的腰肢,雙腿撐開坐在他懷裡,

這是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男人寬大的手掌覆在她的背部,只是單單一隻手就快遮住她整個背,順著手的力道,她被迫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手掌附在他胸口的位置,強有力的心跳順著熱意直達手心。

一瞬間所有的節奏都被打亂,蘇池呆愣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後背的溫度緩緩移向她的後脖頸,整個人的上半身不由壓向了他。

下巴抵在的頸懷處,沙啞的聲音清楚的傳進蘇池的耳朵裡,

“怎麼辦?你的整個人我都很感興趣呢,發明的這些東西教教我好嗎?老師……”

耳朵傳來熟悉的溼熱讓蘇池腿一軟,等等,為什麼是熟悉?

根本沒有意識到太多的蘇池憑藉著自已最後那一點算不上點的力氣推開了伏在她耳邊的頭,

她捂住自已的耳朵,訝異地盯著他看,她聲音帶了點顫意,

“你怎麼可以這樣?還……”還叫她老師?

“這樣?可是,明明是你自已過來的,不是嗎?”少年笑的曖昧,桃色的唇瓣上還沾了點晶瑩,青澀的喉頭上下滾動著,眼裡劃過欲色的猩紅,

蘇池耳尖通紅,一隻手人就撐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她單純只是想撩一下人而已。

高處的每個隔間前都是紗簾,為了方便掩飾自已的身份同時也可以觀看拍賣會,不過這樣恰恰可以看到幕後之人若隱若現的身軀。

從剛才開始阿布拉可薩斯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上面,兩人交疊的身影不禁讓他蹙眉,

馬爾福家的良好家教讓他不再去看他們,他轉頭將心緒全都投入在拍賣中,

直到成功拍下那把梳子,他不知是出於何種心理,目光不自覺的又重新飄向剛才所見的位置,

猛地他的表情凝結,大腦一片空白,因為他看見了裡德爾,在他身邊還有個女生,她戴著口罩和帽子讓人識別不了她的身份,

但那熟悉的背影,讓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誰,冰塊臉上表情更加古怪了,為什麼,這兩個人會在這裡?

他們剛剛……在幹嘛?

“阿布,你在看什麼?”

布魯斯特的聲音喚回了阿布拉克薩斯凌亂的思緒,他垂下眼眸,很好的掩飾自已的情緒,平淡的聲音翻不起一點波瀾,

“沒什麼父親,只是剛剛好像看見熟人了。”

“嗯,那我們先回莊園吧。”

“好的父親。”

原來他們的關係已經這麼親密了嗎?這與他無關。

可是,為什麼他的心會這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