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一個平常的下午,剛剛看完魁地奇比賽的學生們都陸陸續續地回到大廳,

大廳裡熱鬧哄哄的,顯然大家還沒從剛剛發生的一切緩過神來。

“要我說剛才那場比賽簡直了!特別是埃德加從飛天掃把上起跳抓住金色飛賊後還能落回去!”

“對啊!這完全可以載入史冊!”

“笑死我了,你們看沒看到馬爾福他們的表情。”

“哈哈哈,看到了,讓那群臭蛇平日裡那麼高高在上,看誰都是一副欠了他錢的表情,現在一個個臉上都掛不住了吧。”

格蘭芬多這邊熱鬧哄哄的,反觀斯萊特林長桌上往外滲的低氣壓,路過的狗都被凍成冰棒了。

“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好得意的,也不知道上次比賽輸的是誰?”

“切,不過是一次勝利換來的快樂罷了,下次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與其在這裡諷刺人還不如想想怎麼在課上打擊他們?”

“還需要想嗎?”

“有什麼好想的?不過是一群腦子裡長滿芨芨草連巨怪大腦容量都不足的攀比的蠢貨。”

這話不輕不重,卻被一個耳尖的小獅子聽見了,他瞬間感到很氣憤,不過沒有意氣用事,而是和周圍人商討了一下,

不是想在課上拿積分打擊他們嗎?來把我們的神請來。

蘇池是被一群人擁著從圖書館出來的,她一臉疑惑,

她的好同學們,臉上個個藏不住事,她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他們在憋什麼壞招,

“你們到底想幹嘛?”

“矮油~,蘇,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一起商量。”

一群人擁著她走在去中央庭院的小路上,那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小姐帶著他的七八個保鏢炸街。

阿布拉克薩斯冷著一張臉從中央塔下來,在路過長廊時剛好看見這群炸街的獅子,

他神情疑惑,卻一眼注意到了那個被簇擁著的窈窕背影,

少女氣質出塵,連寬大的巫袍都掩蓋不住姣好的身姿,很難不一眼注意到她,

儘管沒有看到她的正臉,阿布拉克薩斯還是駐足觀看了幾秒,直到她完全被人群淹沒。

“這就是那個天才少女池·蘇嗎?”

“嗯嗯嗯,就是她。”

“梅林的三角褲!這麼好看?還是中西方混血?!”

“聽說她是轉學過來的,這一過來就霸佔了第一的位置,我們裡德爾學長只有偶爾幾次才能搶到第一的位置了。”

“你別說,其實我還挺磕他倆。”

“同道中人啊,姐妹!”

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

阿布拉克薩斯面無表情的聽完她們的對話。

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最近一直在處理馬爾福家的事務,請了兩個月的長假,最近才回來參加比賽,

結果兩個月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還有裡德爾又是怎麼回事?他和那個什麼蘇認識?還是談戀愛了?

這不像他的做事風格。

阿布拉克薩斯心裡莫名多了幾分急切,

他絲毫沒想為什麼會這麼在意一個陌生人,只是下意識的想要了解這些。

找到裡德爾的時候,他正在看書,看那名字就知道是從禁書區找來的,

——《尖端黑魔法揭秘》

“你還真夠大膽的,光天化日之下看這種書,也不怕我舉報你。”

“嗯。”

裡德爾沒什麼語調的,應了他一聲,視線一直停留在手中的書頁上。

“你知道那個新來的轉校生嗎?就那個蘇。”

聞言裡德爾翻書的手一頓,黑沉沉的眸子抬起看向矜貴清冷的青年。

“知道,怎麼了你感興趣?”

“沒有,我只不過是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能壓你一頭,瞭解一下。”

被他這麼一問,阿布拉克薩斯也反應過來,他神情淡定,一臉無關緊要的樣子。

“呵。”裡德爾冷笑一聲,姿態慵懶,眉宇間帶著倦怠,

“我不相信馬爾福家大少爺還沒這個實力查清楚一個人。”

兩人一站一坐的,搞不清楚誰才是大少爺呢。

阿布拉克薩斯被他的話一噎,也是被氣笑了,

他向後順勢靠坐在墨綠色的沙發上,身上的校袍被他脫下掛在沙背沿上。

暖爐裡的火噼裡啪啦的燒著,橙紅色的光打在的臉上,更加凸顯兩位立體精緻的五官。

“你好像很呵護她。”

“有這麼明顯嗎?”

“……”

算了,真的不想再和這個人聊天。

“你慢慢看吧。”

“哦。”

阿布拉克薩斯:……

他也不是很在意,畢竟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什麼德性了嗎?也不枉他和他做朋友,這位受人追捧的明星,如果打好關係,對馬爾福家來說是一大助力。

他隨手拾起沙發背上的校袍將它搭在自已的小臂上,淡淡瞥了眼認真看書的少年,他抬腿離開。

-------是我,帥氣的分界線ꉂ (๑¯ਊ¯)σ-------

夜色漸濃,月光灑落在大地上,投下斑駁的陰影。樹葉在微風下輕輕搖曳,似乎在低語著夜晚的秘密。

入夢。

飄渺虛無,刺目的白光從如薄紗般輕盈的窗簾上透進來。

墨色的大床上的男人被光照亮醒,他眉頭緊蹙著將眼睛睜開,感覺胸口上有點沉悶,

他垂眸看去,只看到了一頭毛茸茸的黑髮,

少女被他的動作吵醒,一隻手摁著他的胸口,另一隻手揉著眼睛,

明明看不清她的臉,為什麼他心跳的這麼快?

女孩聲音嬌媚,蔥長的食指抵在他唇上,

“不可以哦,哥哥。”

原來竟在不知不覺間,他湊上去想咬那張近在咫尺飽滿軟嫩的紅唇。

霎時間,他的身體被燥熱所覆蓋,耳垂髮燙,身體起了點反應。

他作為馬爾福下任家主,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這根本不是他會做的事。

他的思緒一片混亂,身體僵硬。

忽然感受到鎖骨處一痛,是女孩在上面咬了一口,一瞬間酥酥麻麻的癢意從胸口蔓延開。

“為什麼不聽我說話?”

阿布拉克薩斯張了張嘴,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

如玉石般瑩白的手指用力地摁了一下他的唇瓣,唇瓣被輕輕摩挲著,

他感覺到自已的唇瓣已經麻了,但他沒有阻止她的肆意挑逗。

不自然的撇開臉,不去和她對視,手卻熟稔的搭在她如糯米般柔軟的腰肢,這動作像是做過了很多次。

身上的扣子被人一顆顆解開,微涼的小手從胸口慢慢向下滑去,一直到他精瘦的腹部。

他喘著粗氣,臉色漲得通紅,一臉不贊同的看向女孩,

“…你知道自已在做什麼嗎?”

少女掙開他的手,起身抽出了一條墨綠色的領帶,那是他常用的那條。

雙手被人用領帶捆緊,推至頭頂,連著床柱子。

蘇池打的是死結,青年雙手被牢牢捆在床柱上,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胸前衣襟大敞,褲子也因為他的掙扎向下移了一點,精緻的人魚線露出的更多了點。

阿布拉克薩斯冷白的眼眶因為掙扎泛紅,眼中淚光閃爍,他喊不出聲,他的嘴被蘇池用另一條領帶給封住了。

“哥哥不聽話,我要懲罰你。”

“唔…”

細細描摹著他腹部的肌肉線條,而青年卻因此渾身顫抖,嘴上的領帶顏色更深了幾分。

終於,蘇池的手放在了青年褲腰邊緣。

阿布拉克薩斯眼睜睜的看著那纖細修長的手指勾著深色的腰帶……

許是被這一場景刺激,他不禁弓起身子……

畫面戛然而止。

阿布拉克薩斯猛地從床上坐起身。

窗外天還黑著,他面色潮紅,不斷啃噬著自已的手背。

隨後他還是老老實實的下了床去洗了個澡,換了一件衣服。

洗澡的時候腦子裡還在不斷播放剛剛的畫面。

他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他知道這是昨天看見的女孩,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他會夢見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和他做那種事。

然而另一個時空……

阿布拉克薩斯抱著枕頭,清冷俊秀的臉上佈滿紅暈。

他又做夢了,這次居然是那次事情後的延伸,旋即他又想到,早上父親要他做的事原本冒蜜汁的心中開始泛起苦澀。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放開她。

可是我不想失去你,只有這樣才能找到你,如果你還在生我的氣的話,我可以不出現的,

求你,千萬別出事。

馬爾福繼承人自從5歲以後就再也沒哭過,這次在他枕著的枕頭上卻溼了一大片,好像要把之前沒哭過的日子裡的眼淚全都補回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