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霸主上城樓看了看,我不得不全程陪同了,不說是老朋友,就光是皓月古城第二大經濟體負責人,我也得陪同是吧?
這個時候浮光鎮也爆發了幾次小規模的衝突,倒月盟的人和月夜誓言碰到有些跑,有些就上來來硬的,雖然月夜誓言的實力遠超他們,但是我們的練級隊伍分散,還真不一定能佔到多大的便宜,對方人數也不多,機動性強,等附近的隊伍過去那邊基本也已經打完,弄得下面申訴不斷,有時候純牛奶的人倒是會來幫忙,因為純牛奶在浮光鎮受到的針對比較多,第一是大家覺得裡面都是女生好欺負(不得不說,太不要臉了。)第二是覺得純牛奶在浮光鎮的地位和其本身實力並不符合,赤膽家族底蘊太深厚,真打起來技戰術相當給力,而軒轅聯盟人數太多,不好對付,月夜誓言綜合實力強悍,高手雲集,就純牛奶作為一個風雲傭兵團,高手就咖啡奶精一個,還有一個橫刀立馬是新晉高手,威信還行,但是未必能夠做出多大的決策,這個傭兵團相當不成熟,只是因為咖啡奶精本身的仗義等等特性讓凌薇還有赤膽天下很欣賞下,對於這個傭兵團做出了扶持。
所以為了尋求庇護,一般純牛奶和我們的練級團主力不會太遠,但是這次貌似惹惱了一個人,因為對方是找我們的低階練級團打的,然後貌似死的人裡邊有個叫做芊芊的牧師,大家記性好的話應該知道這個人是誰?沒錯,長空新的女朋友,話說這事情找長空一說長空就怒了,表現得特別情意深重,估計也是剛開始追到,還是兩個人熱戀中,這絕對不能忍,然後長空點了三五個野隊一共兩三百號人直接把人家的練級團給找出來血洗了一下,然後還在浮光鎮門口讓殺手堵了一會,直到芊芊怕事情鬧大讓長空差不多得了長空才罷手,這件事情傳到我和凌薇耳中的時候已經挺晚了。
不過長空這事情做得也沒錯,不管是芊芊還是誰,練級隊被人攻擊了我們肯定是要有人出頭來的,所以······不過長空帶那麼多人有點小題大做了一點,大家都是要練級的,不是長空這種身份的話一般能叫來十幾個人就不錯了,所以要申訴來著。
之後我們的練級隊又遭到了該傭兵團的幾次攻擊,想來是咽不下去這口氣,所以一直來騷擾,沒什麼大事的話我們也不會去專門打擊報復,只是被列為地對傭兵團了,見面的時候對方的名字是紅色顯示,殺人後的仇恨值什麼的減半,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系統自動給任務,*你見面就殺,比如看見敵對玩家了,給雙方一個任務,殺死對方,拿到多少傭兵團積分什麼的,這個是相當惡劣的,就算你不打,對方也要打,然後月隕就可以推崇PK了,推崇實力為王,然後大家各種研究戰術技巧,各種買裝備,整天呆在月隕裡,然後浮世集團賺的盆滿缽滿就是這麼一個節奏。
反正霸道霸主在旁邊,我就乾脆問他受到小傭兵團騷擾的時候他是怎麼辦的?霸道霸主果斷表示,不管是什麼挑釁都一定要迎擊,不能讓自己人受半點委屈,否則會寒了人心,我表示瞭解然後讓長空再次帶人出擊,也是今天最後一次對於那個傭兵團的警告,這次由於是我親自授命,所以長空一口氣湊足了一千人的人手,直撲對方最主要的練級地,這一通碾壓,都讓人家一時縮在浮光鎮裡面不敢出來了。
然後我在論壇上看見了這個傭兵團的幾個負責人的謾罵,習慣了就不理他們,誰都知道月夜誓言雖然仗義,但是在浮光鎮也是以稱霸為主,最近的行為表現了月夜誓言是絕對要在浮光鎮鞏固霸主地位的。
不過現在在大多數玩家心目中中國區最強的勢力不是老辣的霸道家族,也不是我們高手雲集,偶像齊聚的月夜誓言,(電競可能是看偶像最不需要外觀的一個行業了)而是驚濤駭浪,似乎驚濤駭浪沒幹成過什麼事情,老是聲勢浩大但是功虧一簣,不過這次在龍首鎮他覆滅我們故友聯盟讓他在玩家心目中的地位到達了一個神一般的級別。的確,雖然驚濤駭浪帶領的人沒有拿下赤色部落,但是確確實實幾乎團滅了我們,讓我們沒有一點辦法。
如果對方再來一次,我們短時間內似乎也想不到什麼太好的應對方法。
而且我很懷疑倒月盟的後邊就是天河,儘管凌薇問他他不承認,但是也木有否認,按照他的說話方式這件事情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天河的公司也因此獲利巨大。
傍晚的時候凌薇要我們一起下了一次十五人本的古鹽道,說是挑戰一下最快過副本的速度,這個副本現在是高階傭兵團的挑戰目標,之前最快的是霸道家族的貌似是分鐘這樣,這個副本的15人本我們上次也是刷過一次的,和小雨還有風花,加上咖啡奶精帶上的一批人,霸道家族能比這個陣容的速度快應該是高手出動了不少。
凌薇是實在找不到什麼出人頭地的地方了,於是想著去重新整理一次記錄,上一次我用時是四十多分鐘。
這次進去凌薇上來就是開毀滅風暴刷進去,真是趕著投胎,那我們沒辦法,只能盡力刷怪了,陣容是我們十一個人,然後黑夜先鋒,逆天的刺蝟,靈霄,殤之裂,長空。
最後一個BOSS爆掉時間定格在分鐘,凌薇真是·····其中大半時間都用在跑路上了,古鹽道的路程還是很長的,打完之後我們左右看看沒事,我,小雨,風花,乾脆在副本門口要價了,一百一個人,40分鐘保證打出古鹽道,十五人本繫結裝備不拿,非繫結的ROLL點,結果一波帶下來根本沒有爆出一件不帶繫結的,雖然不算虧,但是也賺不到哪兒去,終於熬到可以吃晚飯的時候了。
對於職業電競玩家,吃飯的時間才是唯一娛樂的時間,平時倒是也有強制性的鍛鍊的,有一個健身房,因為無論是頭盔還是電腦對身體都有一定程度的損傷,這些是必須彌補回來的,所以每天清晨午後或者晚上都要去揮霍一下汗水。
阡陌相惜每天早上都出去跑好幾圈,我都追不上他,看樣子把體質練得不錯,國外長大的孩子體育意識和我們就是不一樣。
凌薇說吃火鍋·····火···鍋,凌薇的腦子和正常人總歸是有點差距的,大夏天的讓我們去吃火鍋也不怕我們上火?而且還是自助火鍋,我果斷表示算了我請客,不吃自助,找個好點的,自助火鍋的鍋底和食材我總感覺是有問題的。
凌薇聽說自己不用破費了於是很開心,靠,我今天為了那件披風已經直接拿出0萬去了,還要我破費,我也就是說說,凌薇還真好意思啊。
我們頂著被人認出來的風險在樓下的大堂吃,他們似乎是很喜歡在大堂看人生百態的,確切說現在街頭巷尾談論的都是月隕,當然,前提是年輕人,中年人玩月隕的目的只是跟風娛樂而已。
大夏天能來吃火鍋的大多數都是年輕人,活力四射,正常中年人也不會來這裡幹這個。
凌薇要了個鴛鴦鍋底,一大堆一大堆的食材,估計得有三四臺推車這樣放在我們旁邊,然後幾個妹紙忙不迭地把肉丸什麼的扔進去,蒼穹很溫柔地放了點菜進去說是吸油。
然後一幫人誇蒼穹是個好男人,蒼穹竊笑不已,我和潛龍翻了翻白眼,什麼都沒說,其實從表象上來說一般情況下潛龍更像一個好男人,當然,僅僅是像而已,具體的我們不知道,嘿嘿,房間裡的潛龍和蒼穹我沒見過,反正我是算不上好男人的,一左一右兩個女朋友坐著我再說自己是好男人凌薇她們會把火鍋直接拍我臉上的。
隔壁的那桌男男女女女的打扮妖嬈,男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感覺上就非常低······不正經,當然這個不正經是小雨說的,我和蒼穹對視一眼,眼中寫得都是——真刺激!
咳咳,作為兩個受人矚目的*作高手腫麼能這樣呢?那肯定是不應該的嘛,我以為他們會說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結果竟然仍然是月隕,真是的,能不能不談論了,就算是我聽得下去,但是你們讓秉燈人怎麼寫下去啊,誰受得了每天吃飯的時候還在說和月隕有關的東西。
這幾個妙齡女郎也真是的,要一副要化妝品要房子要車子不久行了?一定要月隕裡的時裝。
能穿時裝的職業不多,一般都是批甲,因為法師和牧師的布甲都是長袍,外面就不太方便穿衣服了,而殺手和弓箭手的女性穿得一般不是很多,然後,確切說穿得很簡單,反正你們自己去想象,這種情況下上面還是可以穿時裝的,在各個裁縫鋪有出售,按照玩家打出來的圖樣可以套上去,但是這種東西不加屬性,最多的實際作用是好看和掩藏裝備的光芒,一般玩家的鐵甲什麼的也是可以送去裝飾的。 不過這幾個妹紙真是對於那個外觀執著啊,我認識的人中對於外觀能做到如此執著的也就是紛紛繁花,她本身就是做裁縫的,經營地還不錯,自己的外觀很注重格調,喜歡用純色的偏灰的調子,進城就要換一套衣服,不穿裝備了,似乎我們的黑夜殺手特別喜歡女朋友這樣,還跟我們說她女朋友有藝術氣息。
紛紛繁花家裡條件一般,似乎是中央美院畢業的,爸媽供她讀書不容易,不過她學的是純藝,也就是專攻繪畫,很少接觸設計的那種,所以對於找工作來說不是很容易,反而是在月隕中推出的純色系列的時裝讓她在浮光鎮掀起了一股旋風,似乎還有國內的知名企業來找她設計,現在的社會地位就立馬不一樣了,相信小兩口還是能給孩子營造出一個不錯的環境的。 小雨在我旁邊嘀咕:“弄個時裝和賣身差不多,什麼人嘛。”然後接著大快朵頤。咳咳,她背上那件屬性可以忽略不計的披風是從紛紛繁花那裡買來的,要紛紛繁花設計了好幾遍,不過總算還是付了不少錢,那款金色的披風還是讓小雨看起來相當聖潔的,奇怪了,原來應該看起來威武的在她身上都變得聖潔了。 隔壁桌一場風花雪月,我們這裡酒池肉林,反正都是各種*靡的氣息,風花絮和小雨很默契地把兩個肉丸放在我碗裡,硬是*著原本已經吃飽的我再多吃點,真不厚道。萌萌桃桃吃了一點就吃飽了,看著隔壁桌的幾個女生然後揉著衣角,蒼穹不知道在安慰她什麼,凌薇和桃林很興奮地互相敬酒,還說什麼要不兩個人在一起算了,反正也沒男人配得上,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往這裡瞟著的男人心都碎了好嘛?他們看了多久了?愣是沒有人敢上來搭訕。潛龍和黑夜漫漫在說悄悄話,蘇妲己和阡陌相惜看著火鍋上蒸騰的霧氣發呆,我喜歡人生百態,不是因為歡樂中總有無奈,而是因為無奈中總有歡樂。 阡陌相惜起身去拿了兩打啤酒回來直接一人一瓶分了,這又是不讓我們回去練級的節奏?最近我縱感覺氣氛有些變化,以前有些人和有些人之間還有些隔閡,畢竟不是特別熟,現在11個人熟了,反倒開始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裡面慢慢醞釀又慢慢消失,但是有些在我們沒有發現的情況下緩緩發酵,我原本不想想但是又不得不想,只是希望這個能讓我視作為家的地方越來越和睦吧,我也就這麼一個家,沒有任何退路了。
他們說我一會靠著小雨的肩膀,一會落在風花絮的懷裡,我喝了十多瓶就不勝酒力了,他們還調笑我,但是我沒反應了,醉了就睡著了,當然這一切我之後才知道,那是第二天早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