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合院旁又買了幾處房子供鼠天意他們居住。因為升級的寶珠夠了,腦殘堂便上一練四。

接下來的三輪領薪週期可謂是苦不堪言,鼠天意沒急著讓我們提升等級,而是訓練我們出手的招式。

每天,我和店員們都被那些新來的教練折磨著。他們出手狠厲,一開始時招招點到要害處便停止。

但自從知道我們有大量的生命類物質和腦殘丸之後,便壓制在相同等級不再留手。

值得一提的是,鼠福來每次捱打都會蜷縮起來,連九級巔峰的鼠天意都拿他沒辦法。

一開始時,我們每天都是被教練們揹著回的四合院,慢慢地十幾天後才能自已一瘸一拐地走著回去。

後面的時間裡雖不至於經常受重傷,但依舊不是教練們的對手。

自從我們受傷不嚴重之後,還新增了跑步這一項訓練,每次對打完之後,便會繞著四號礦場跑十圈。

又是平常的一天,跑完步之後,我和猴哥在回四合院的路上聊了起來,旁邊的猴禮萱則是在和龍祈靈聊著穿搭。

”我說四弟,每天這樣捱打也不是辦法,我們得反制一下,怎麼說?“

我抽著煙,無奈嘆氣道。

”怎麼反制?人家專業的,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猴哥示意我將頭探過去,他則是在我耳旁小聲說道。

”你沒發現,他們攻擊的都是正經部位嗎?我們可以不那麼正經啊?對不?“

聽完猴哥的話,我恍然大悟頻頻點頭。

”不愧是猴哥,就是點子多!“

”我跟你說,我們可以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

......

我們兩個就這樣賤兮兮地小聲交流著。一路到了四合院,猴哥牽著猴禮萱的手回到屋子,我則是獨自回到自已屋子。

自鼠福來升級後,心智越來越成熟,不再向我要抱抱這些。前些日子甚至主動提出自已一個人住。

每次回來房屋休息時,聽不見鼠福來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有些不習慣。

獨自入眠,睡前一支菸。

第二天,定點起床,來到腦殘堂五樓。

在鼠天意示意後,我們便操練起來。我的教練是一位虎類使者。

我像之前那樣出著招式,這虎類使者也是隨口的點評著我的出招。

”可以,這一拳力度夠了。“

”勉強吧,這一腳能達到及格了。“

“不行,這頭部撞擊就是在給對手殺你的機會。”

......

“不錯,這一腳若是中了,對手至少八成....啊~你小子玩陰的!”

我在出腿的同時,腳的重心故意往下偏移,從這虎類使者抵擋的手下方直擊其襠部。

只見那虎類使者緊緊捂住襠部,痛苦地倒在地上。我見狀,連忙掏出生命靈泉遞給了他。

猴哥那邊也是如此,只不過那位教練卻是捂著耳朵在嚎叫。

“你這臭小子!打架還能咬耳朵的!”

此時的猴哥屁顛屁顛地朝我走來道。

“四弟,給我一朵生命之花,終於贏了教練一次了,嘿嘿嘿!”

猴哥接過我給的生命之花,得瑟上前將其給了那位教練。

其餘店員也訓練結束,紛紛朝著我和猴哥圍過來。

“真的假的?四弟,你怎麼辦到的?”

聽著牛哥的話語,我點燃一根菸,裝波一的說道。

“還得是猴哥,他昨天和我說生死無禁忌,只要能討到便宜的招數都能使用。”

眾使者此時看見訓練我和猴哥的教練都躺在地上,男使者們都哆嗦了一下。

“太狠了吧,知月兄。”

狐知禮一臉唏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教練,不自覺地捂住襠部。

“好了好了!都安靜!知月店長和猴天明都做的不錯,確實在生死鬥時什麼招數都可以用。今天就到這裡吧。接下來去跑圈”

跑圈,大汗淋漓,回家沖澡,美美睡覺。

後面幾天,部分男性使者也學起了我和猴哥的招數,包括但不限於踢襠和咬耳,可謂是手段盡出。

一些女性使者見到之後,在對待女性教練時,也研製出了包括但不限於襲胸、抓頭髮等招數。

若教練壓制在同一等級,還真不好說輸贏。

可好景不長,教練們後後面也用相同的招數來對付我們。我們自然是敵不過的。

一些時日後的今天,鼠天意將女性店員全部叫了出去,留下男店員和幾個女教練,對著我們說道。

“今天給你們上第二課,面對異性敵人時,同樣不能手軟!即便對面是同族大美女!”

說罷,他便示意鼠大俠出來和一位鼠類教練對打。

一開始時,鼠大俠打得畏手畏腳,生怕觸及教練的特殊部位,可那女性教練招招狠厲,朝鼠大俠的敏感部位攻去。

不一會兒,鼠大俠便捂著襠部哀嚎起來。此時的鼠天意幽幽說道。

“看,這就是招招羞避的下場,在生死鬥時,我們不能因為對方是異性而下不了手,尤其是男性使者面對這種情況更加要注意。”

我們都看著倒地的鼠福來,場面一陣沉默。

接下來,便是我們挨個和女性教練對打,有了鼠大俠的前車之鑑,我們都十分留意自已敏感部位。因為如此,我們身體的其他部位受傷很嚴重。

我們被拖到了一邊,接下來是對女店員的訓話和訓練。和我們不同的是,教女店員則是讓他們挑男性使者的要害部位攻擊。

我趴在地上看著。果然,在相同的水平下,女店員若刻意針對男教練敏感處攻擊,勝算高上了不少。

自那以後,我們用了半輪領薪週期的時間進行專項訓練。

在幾次’蛋疼‘之後,我不再對女教練處處羞避,而是將其視為真正的對手後毫無保留地出招。

我不能保證其他店員是否如此,但半輪領薪週期之後,鼠天意便告訴我們停止該專項訓練。

此刻,我望著天上緩慢輪轉的血月,心裡不禁發出了感慨。

(大半年了,終於快到九級了。智會,爺爺奶奶,你們在一號礦場等著我,我就快來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