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腦殘堂開張日終於到來。第二輪血月輪轉末,我就把一行使者叫醒,帶著他們就來到了腦殘堂。
我們到的時候,牌匾已經被龍力天托起,懸在了腦殘堂上方。
“力天兄,現在不著急,先下來再說!”
我對著五層樓高的腦殘堂上方喊道。龍力天也是聽到我的喊話,拖著牌匾下來了。
“知月兄,現在不弄招牌,等等那些使者能知道我們幹嘛的嗎?”
聽見龍力天的話,我笑著答道。
“聽我五弟說了,新店開張講究的就是一個開門大吉,打出聲譽。今天正好是領薪日,等血月輪轉三輪末之時,才放鞭炮,懸牌匾。是不是這樣,五弟?”
我看向五弟,五弟則是淡淡點頭。補充道。
“不僅如此,開業前幾天,還需要搞活動,搞促銷,雖說含有靈息的腦殘丸是硬通貨,但仍需要這些步驟。”
漫長的一輪血月輪轉。我吩咐著各僱傭小隊的成員,將不同的腦殘丸放在不同的樓層。
一樓擺放初級和中級腦殘丸,只支援寶珠購買,不支援賒賬。
二樓擺放高階腦殘丸,除了寶珠之外,支援賒賬。不過每過一個薪資領取日,就會有相應的利息。
這是雷哥提出的賒賬,雷哥第一次向我提出意見。他說的原因是,給那些腦袋受傷的使者一條活路。我採納了。
原來雷哥也不像表面那樣冷冰冰的。
三樓則是特級腦殘丸的擺放地,支援賒賬,也有利息。
四樓是史詩級腦殘丸的銷售地,與其他三層樓不同,以防萬一,這裡沒有現成的腦殘丸,購買需要提前一天預約。
這是五弟提出來的銷售方式。
除此之外,牛哥還提出史詩級腦殘丸打工還債的購買方式。
大致意思就是,若顧客沒有足夠的寶珠支付,可以在我們店鋪給我們當陪練。陪練時間還沒有商量好。
不得不說,牛哥這方法很好地解決了七級之後沒有陪練的問題。
五樓在雷破天兄妹的建議下,變成了我們一行使者平常訓練的地方。整整一層樓都被鋪上了軟墊,其它的別無他物。
街道上使者湧動,不少使者看著我們的腦殘堂也是停了下來,想著湊湊熱鬧。
按照五弟的話來說,這自然是極好的,開業第一天,使者越多越好。
第三輪血月輪轉末。
“猴哥,放鞭炮!力天兄,可以帶著牌匾飛上去了!”
猴哥取下嘴裡的煙,將鞭炮在腦殘堂門口點燃,示意開張。
一行八使者站在第一排,我站在最中間牽著鼠福來。左邊站著猴哥,右邊站著牛哥和雷哥,五弟一家人則站在猴哥旁邊,雷哥旁邊是雷破天兄妹。
僱傭小隊站在我們後面。我手拿剪刀,在鞭炮聲中,剪斷了代表開張的綵帶。
鞭炮聲結束,我便吆喝起來。
“新店開張,腦殘堂今日全場八折!還有抽獎活動!”
說完便退至一旁。很多使者秉承著看熱鬧的心理,都圍了過來。
店門口有著幾個大的立式黑板,上面寫著腦殘丸的用處以及今天的活動。
“這不就是靈息嘛!咋還取個這名字?還有店鋪特意賣,快點進去囤點,肯定會漲價!”
門口眾多使者湧進,一樓瞬間擠滿了使者。五弟的僱傭小隊在裡面維持著秩序。一些使者則是朝著更高的樓層走去。
擺臺上最多同時擺五百顆左右的腦殘丸。使者流量持續不斷,第一層的低階腦殘丸很快被搶空。
我又拿出大致一萬顆左右的初級和中級腦殘丸交給五弟,五弟則是將他的僱傭小隊叫到員工休息處,將腦殘丸分發給了他們。然後帶著一家子上了四樓。
二樓處,雷破天兄妹在和顧客們講解著店鋪相關規定。三樓則是由牛哥講解,雷哥只是站在旁邊。
四樓只有少數使者在和五弟瞭解相關情況。
我和猴哥在店鋪門口,看著道路上的使者抽著煙。
“猴哥,看情況,這店鋪穩了呀!我們又不愁寶珠了。”
猴哥猛吸兩口煙,牛頭不對馬嘴道。
“我明天肯定能打得過那醜母猴,不行!我現在就去五樓練練!”
猴哥將煙熄滅,跑向了五樓。
行!白說。雙手一攤無語地看著猴哥跑向五樓,上樓時還因為豆豆鞋不合腳崴了一下。
“哈哈哈!知月老弟,恭喜店鋪開張啊。”
循著聲音望去,猴宏禮帶著猴禮萱來到了店鋪口,身後還有十幾位使者。
我心裡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熊警官說的每個族招一個使者的這件事,連忙將他們迎到了四樓。
在上樓的過程中,那些歲數和我差不多的使者都東張西望,他們的長輩則是十分淡然。
到了四樓,我沏好茶,挨個握手邀請落座。
“各位也是第一次來,本來該我這個店主帶著你們瞭解瞭解的,但時間緊迫,我就不介紹了,有空常來。”
意識到自已說的不對,但看見他們都沒什麼反應,我便尷尬地撓了撓頭。
猴宏禮見狀,也是趕緊化解尷尬道。
“我說知月老弟,我們今天來就是帶著我們的小輩來投靠你的,不必多禮。來,禮萱,叫知月小叔叔。”
猴禮萱今天打扮的非常正式,聽見猴宏禮的話之後,便上前朝著我行禮問好。
我沒經歷過這種場面,但還是給了一顆對應的史詩級腦殘丸作為回敬的禮物。
其他族皆是族長介紹完自已之後,接著介紹投奔我的使者的資訊。
我一一記下,讓我想不到的是,除了在託牌匾的龍力天之外,來當店員的使者中,五個有四個我之前接觸過的。
(難道又是貓警官安排的?)
心裡這樣想著,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剩下的一個,便是碧波兔族的兔雲軒。
我心有疑惑,便開口問道。
“雲軒兄,你認識兔雲靈這個使者嗎?她也是碧波兔族的。”
兔雲軒沒有多大反應,但他們族的族長兔瀟瀟卻激動了起來。
“你說的是靈兒嗎?你見過她嗎?她現在在哪裡?”
兔瀟瀟激動的表現讓我感覺十分不適,但出於晚輩的尊敬,我還是笑著回道。
“六號和五號礦場坍塌了,我們是在五號礦場認識的,她現在成了自衛隊的一員,應該是跟著貓警官出獄了吧?”
我的語氣帶著一絲絲不確定。兔瀟瀟聽到出獄之後又平靜了下來。
“謝謝小友的告知,我是兔雲靈的母親。天底下沒有哪個母親不關心孩子的,剛剛過於激動了,抱歉。”
此時兔瀟瀟身旁的兔雲軒也困惑地看了兔瀟瀟幾眼,喉結蠕動,但沒有開口。
客套幾句之後,那幾個跟著我的使者留了下來。其他使者留下賀禮就走了,但有一個牛族老使者沒有離開。
“知月小友你好,我叫牛德鄭,是旋風牛的爺爺,請問旋風牛現在還跟著你嗎?”
(啊?牛哥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