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實無華地過了幾天,最近我迷戀上了’撿病俠‘這個稱呼,和雷哥找到的礦堆,還有幾處,這幾天會出生命之靈。

雷哥近段時間都不能和我搭檔,便想著找牛哥和猴哥。

說罷,起身到猴哥的礦棚,煙起法。

“臭小子!說了沒事別來煩我,你皮又癢了是吧?”

一陣打鬧,雖說我已經是三級中期使者,但還是打鬧不過猴哥。

“猴哥,我錯了猴哥,哈哈哈!別撓了,這次真有事,哈哈哈!”

猴哥聽完我的話,繼續撓了一會兒,才抽著煙問道。

“什麼事情?”

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猴哥,我想去搶生命之息,猴哥,我倆能一起不?”

猴哥聽完,將我從床上拉了下去。

“先去找牛哥和那條小蛇,沒有其他辦法還來煩我。”

我向猴哥告訴了我與蛇哥近段時間的事情之後,猴哥卻標誌性地笑了起來。

“嘿嘿嘿,沒想到三弟還能在你這裡吃癟。你去找牛哥吧,他如果沒空,就來找我。”

話畢,我便去向了牛哥的礦棚。

牛哥家沒使者,聽隔壁礦棚的使者說,他這幾天來,每天一大早就和兔軒然走了。

沒辦法,我只能又回去去找猴哥。

“猴子哥哥,我是你最親的四弟呀,猴子哥哥能和我一起去嘛?”

猴哥起身,見又是我。

“牛哥不和你去?不應該啊。”

我順勢從寶珠取出一盒貓警官給的煙,給猴哥點上。

“牛哥近段時間都和兔軒然一起,沒時間,猴哥能和我一起去不?”

猴哥悠然地抽著煙,但發覺覺不對勁,又猛吸幾口道。

“四弟,你這煙貓哥給的?”

我點了點頭,猴哥此時顧不得嘴裡叼著煙,又過來撓我癢癢。

“快點,四弟,給我幾包。”

為了不受癢癢之苦,我從容器裡面拿了一條,遞給猴哥。

“貓叔就給了我兩條,多的沒有了。”

猴哥滿意地拍了拍我的頭,感受到他那毛茸茸的爪子,我又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好了,不會弄你了,帶路吧,我陪你去玩玩。”

我愣了愣,說道:“猴哥,這幾天沒有對應的礦堆出現,要三天之後才有。”

我撓著頭對著猴哥說道。見猴哥又要伸手,我急忙跑了出去。

“猴哥,就這麼定了哈,我過兩天來找你。”

無事回礦棚,過了幾輪血月輪轉的時間。原本想睡覺的我,聽見了礦棚外明顯的腳步聲。

“誰在外面!”

我見沒人答應,便起身出了門。

“嘻嘻嘻,快來陪我玩。”

只見一鼠類小孩,可能是誰家的兒子,衝著我笑著跑了過來。

他不似其他使者那般,而是特別的矮,可能就比蛇思明高一些。

\"誰家小孩落這裡了?過來領走!\"

我對著周圍喊了幾聲,但在這周圍,只有我和猴哥的礦棚。

回應我的只有猴哥的叫罵聲。

我見只是一個小孩,便沒有過多在意,任憑他撲過來。

“砰!”

那小孩撲到我懷裡時,我的身體不由得退後幾步,最終摔倒在礦地上。

(三級使者!)

其實當他撲過來一瞬間,我便感受到了他三級使者的氣息,但為時已晚。

我起身,檢查了一下身體,見並無大礙。

“這位使者,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襲擊我?”

只見那位鼠類使者沒有理會我的話,仍笑嘻嘻地再次朝我撲來。

“哥哥,陪我玩!”

不想再次摔倒的我,立刻拉開了一段距離。即使這樣,他仍追著我。

沒辦法,我只好去找猴哥。

跑進猴哥礦棚,我直接躺在他旁邊。

猴哥見狀,氣笑道。

“我說四弟,你半夜大喊大叫就算了,你還跑過來睡我床上,啥意思?皮癢了?”

我並沒有回答猴哥的話,而是躲在礦棚裡側。

“哥哥,你去哪裡了呀?”

此時那三級鼠類使者也隨著我衝了進來。四處張望之後,看見了我的位置,又朝著我撲了過來。

猴哥此時一臉無語,沒有任何前搖,等那使者快要靠近床邊時,一隻腳抵住了他的腦袋。

“我說四弟,就這小東西,你怕他幹嘛?直接打一頓就好了。”

猴哥說話間,用礦繩將那使者綁起來。

“一看就是腦子有問題的,明天交給貓哥。今天晚上就丟你那裡,別來煩我睡覺。“

說來也奇怪,當我靠近他時,原本在掙扎的他頓時不鬧騰,而是任憑我將他提著走。

到了礦棚,那鼠類使者不哭不鬧,我將他丟在礦棚角落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叫上猴哥,這次猴哥沒有拒絕,將這使者扛到了警棚處。

到地方,便瞧見貓警官在門口抽著煙。

”貓叔,我們抓了個奇怪的使者,他老是賴著我,前面幾次,我懷疑我礦棚附近的身影也是他!“

貓警官揉了揉可能是剛剛睡醒的眼睛,看著那鼠類使者道。

”他啊,是我們五號礦場的罪人之子,叫鼠福來,你家在監獄外面,和他們家有密切的聯絡。“

我看了看此時正一直盯著我的鼠福來,疑惑地摳了摳腦袋。

”貓叔,他是不是腦袋也有問題?那我應該帶著他嘛?“

此時的貓警官看了看鼠福來,又盯著我回道。

”看你自已,選擇朋友這件事情,我可幫不了你,全靠你自已決定。“

這時,我心裡不禁想道。

(再怎麼說,這鼠福來也是我家的朋友,這麼粘我,不至於害我吧?)

我將綁在鼠福來身上的礦繩解開。他依舊屁顛屁顛地朝著我衝過來。猴哥眼疾手快,老招式將其制服。

我嘗試著將他抱起,他很溫順地在我懷裡,慢慢地睡了過去。

”我說貓叔,我的腦殘丸能治好他嗎?“

看著在我懷裡睡覺的小傢伙,我對著貓警官問道。

貓警官此時卻笑了笑,說道:”他比你小個幾歲,他們這一族天生就這樣,如果你能每天餵食他靈息的話,過個幾年他就能有正常的意識了。他對你出獄之後很有幫助。“

我看了看懷裡的鼠福來,現在的我還沒有過多的考慮出獄後的事情。

我此時想的是,先拿用不完的腦殘丸養一段時間,說不定出獄之後,能靠著幫別人養兒子,撈撈好處。

”貓哥,你行行好吧,我想抽華子,你都給知月 了,怎麼能不給我啊,我是你聽話的小猴啊!“

此時的猴哥卻一臉哭腔地,朝著貓警官的腳撲去,死死地抱住貓警官的腳。

”滾開,你個潑猴,想要抽好的,不可能!“

我就說,猴哥今天怎麼會破天荒地起來這麼早,和我一起來找貓警官。

我則是抱著鼠福來在旁邊看戲。

反覆拉扯下,貓警官被猴哥弄的不耐煩了,便象徵性地給了猴哥幾包。

”嘿嘿嘿,謝謝貓哥,貓哥你最好了。“

說罷,趁著貓警官不注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貓警官嗔怒地白了猴哥一眼,但卻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猴哥一直手舞足蹈,拿著貓警官給他的華子和我炫耀。

我則是抱著金福來默默在後面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