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無事,有了蛇不群僱傭小隊的幫助,猴哥每天都在礦棚裡睡覺,期間,蛇不群來找過猴哥幾次,猴哥找我拿了幾顆二級寶珠。
牛哥和雷哥,則每天去找有生命之靈的礦堆,進行搶奪訓練。
蛇不群還是帶著他的僱傭小隊,整天礦場到處走接著單子。
我就抽空去看了看雲靈姐,打聽了一些與升級相關的訊息。
經過雲靈姐的描述,我大概清楚了升級所需要的資源。
一級使者到二級需要20顆一級寶珠。
二級使者到三級需要30顆二級寶珠。
三級使者到四級需要60顆二級寶珠。
四級使者到五級需要50顆三級寶珠。
五級使者到六級需要70顆三級寶珠。
六級使者到七級需要40顆四級寶珠。
七級使者到八級需要70顆四級寶珠。
八級使者到九級需要70顆五級寶珠。
寶珠低階兌換高一級的比例是10比1。
寶珠給的能量能在身體裡儲存,根據不同使者的體質和潛力,每次升級所需要的寶珠浮動不會超過十顆。
我計算著,離三級使者的差距,大概還需要十幾顆二級寶珠。
回到礦棚,檢視容器裡面兔軒然給的寶珠,按二級寶珠的數量來看,有接近二十顆的樣子。
事不宜遲,拿出寶珠便吞服起來。先把一級寶珠全部吞噬之後,身體隱隱約約有突破的跡象。
隨後便又拿出二級寶珠吞服了起來。
到第四顆時,身體的燥熱感明顯傳來,雖說沒有吞服生命果之後那麼強烈,但仍感到不適。
此時才血月輪轉第四輪末。我便繞著礦場跑了起來。經過很長一段時間,身體的燥熱才退下去。
回到礦棚,感受到身體明顯的提高,我的心裡越發期待起來,已經想著‘腦殘丸’大賣之時,源源不斷賺取寶珠的情形。
接下來的幾天實在是在礦棚裡閒不住,不知道猴哥怎麼做到的,能幾天都在礦棚不出來。
偶然想起貓警官說過的六號礦場坍塌,便去到六號礦場看看情況。
當我拿著通行證去到礦場交界處時,一個挖礦自衛隊成員卻將我攔住。
“站住,六號礦場正在坍塌,詭靈湧進礦場,非必要情況不能下去。”
聽著這位使者的話,我試探地說道:“這位狐哥,能告訴我目前的情況嗎?”
狐類使者上下打量著我。
“這你都不知道?月神顯靈一次,礦場坍塌兩座。以前有八座礦場的,十七年前月神降臨,沒了兩座,你小子不大吧?”
我聽著狐類使者的話,尷尬地咳了幾聲。
此時使者感嘆道:“快升級吧,小夥子,還有半年了,不然去到四號礦場也是死。”
見狐類使者悠然的樣子,我疑惑地問道:“你們就不擔心嗎?”
狐類使者盯著我,不說話,眼底嘲諷盡顯。
“你們是罪犯,我們是自衛隊,不一樣的。”
沒過多思考他說的這句話,預設他們能自由出監獄,便沒在多想。
我也沒糾結六號礦場的事情,現在最為重要的,是腦殘丸的售賣,我便悠然走回礦棚,期待著領薪日的到來。
領工資前一天,我興奮地沒有睡著覺。
第二天一早就到礦友物品交換處,等著其餘四個兄弟的到來。
“不群兄,這麼早啊,你擺攤帶這麼多人幹嘛?”
看著五六個和五弟一同的二級使者,我十分的疑惑。
“嗨嗨,四哥,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是演員啊。快把經營許可證給我。”
我撓了撓頭表示不懂,但畢竟五弟是專業的,我就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將許可證交給了蛇不群。
血月輪轉第三輪末,礦友物品交換處的使者越來越多。五弟便把攤子擺了起來。
只見五弟擺好攤子,並沒有急著將腦殘丸一股腦全拿出來,而是一樣拿出十顆擺在攤位上。
而他,則是閉目養神,裝起了神秘商人。
“專治腦袋問題,假一賠十。”
我看著礦匾上的字喃喃的唸了起來。
隨著越來越多的使者來領工資,攤位上零零散散的聚集了一些使者。
“我說這位鼠兄,你說的是真的嗎?”
聽著顧客的話,五弟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睜開眼睛,指了指礦匾道。
“信不信由你,數量不多,先到先得。”
說完便再眯起眼睛。
我看著五弟的姿態,又想起他被猴哥威脅時候的樣子,莫名其妙地笑了出來。
“使者大人,你在這裡啊,我們今天是特意來感謝你的。”
只見攤位前面走過來幾個一二級使者,其中幾個還帶著自已的孩子。
”還不過來,謝謝你的救命恩人?“
那幾個二級使者揮手示意孩子過來。
幾個小孩齊刷刷的跪了下去,口中喊著感謝五弟的話語。
這一舉動,吸引了周圍不少的使者過來圍觀。
”這該不會是託吧?我們又沒見到過實際效果。“
人群中傳來不少質疑的聲音。
眼看著目前沒辦法證明,現場也沒有患者讓五弟進行治療。此時,猴哥從人群中,擠到攤位前,對著五弟拱手道。
”多謝鼠兄,我這次是特意來感謝鼠兄的。“
說罷,便從容器裡面拿出幾顆二級寶珠,雙手恭敬地遞了上去。
”什麼?三級使者對二級使者這麼恭敬?應該不是騙人的吧?“
”再觀望觀望。“
人群中仍有質疑的聲音。
”鼠大仙,求求你了,能不能救救我家妻子,他腦袋受傷了。“
只見一位二級使者帶著他的妻子跪在攤位前,磕頭祈求道。
五弟此時睜開眼睛,嘆了口氣道:”也罷,上次來找我,因為沒有足夠的寶珠,你的妻子當時沒有得到治療,這次我就免費給你一顆吧。“
五弟從容器裡面取出一顆紅色腦殘丸,遞了過去說道:”拿去,這是初級腦殘丸,給你家妻子服下即可。“
”慢著,我先來看看這頭母老虎是不是真的腦袋出了問題。“
只見一自稱三級鼠類使者,走到那腦袋受傷的虎類使者面前,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和額頭。
”不對,她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