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血月輪轉三輪初,我拿著憑證來到了礦場交界處,此時值守的挖礦自衛隊還在迷糊地打著瞌睡,見我到來也是職業性地檢查了我的憑證然後放行。
我來到了我的臨時礦棚,心想著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這裡住下,便把從六號礦場拿過來的東西一件一件地擺放在了臨時礦棚裡。
擺好之後,正當我出門去找牛哥他們的時候,隔壁礦棚門口突然傳出一句話——
“知月,看過來,我是你猴哥啊,身體恢復的咋樣?”此時的猴哥嬉皮笑臉地朝著我揮手走了過來。
看著變化如此巨大的猴哥,我疑惑且打趣地問道:“猴哥,怎麼那天的你感覺冷冰冰的,今天說話的語氣這麼跳脫啊猴哥?”
猴哥笑了笑打趣道:“我本來就這樣子,這不多虧了四弟的帶著炎靈之息的靈能果嘛。讓我恢復了王霸之氣,嘿嘿嘿。”
看著猴哥,我也跟著傻笑了起來,猴哥這樣子蠻好的。
猴哥好似想起什麼似的,左手拉著我,右手從晶片處喚醒容器,對我說道:“四弟,賢菊奶奶走之前給你留了一些東西,和她在一起的還有一個龍老頭兒和一個人類姑娘。走,去我棚內。”
到了猴哥棚內,只見他的棚亂七八糟,赤紅礦床也就是單純的一塊大一點的礦鋪上一些枯樹枝,面上鋪著一些獸皮,其它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
猴哥看著我盯著他的床發呆,不好意思地尬笑著說道:“四弟,別看,這睡覺的窩能睡就行,不都是個形式嘛,你說是不是嘛知月。”
“對對對,猴哥說的有道理,嘿嘿嘿”
我裝作一本正經地回答猴哥的話,心想著看似威武霸氣的猴哥原來這麼邋里邋遢,私底下這麼不講衛生,有點反差既視感。
“臭小子,怎麼還學起你哥來了,你能笑的有我的哪怕一丟丟的王霸之氣嗎?你學的來嗎?”
猴哥佯裝生氣地用他那長滿毛的手敲了敲我的腦袋,接著說道:“把你的容器拿出來先,賢菊奶奶留的東西有點多,我自已堆在我的床上,然後你把它們收進去。”
說罷,只見猴哥從容器裡面掏出了一大堆靈能果,隨之拿出的是一些生命類物質。其中就有爺爺書上提到過的生命靈泉,其被裝在一個看似玻璃的瓶子裡。
猴哥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伸手道:“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我幫你保管了一天,保管費五顆炎靈能息,就是那人類女孩加入靈能果的物質。”
猴哥指了指那堆血紅色的珠子說道:“好弟弟,就是那些紅色的珠子,給我幾顆淡紅色的就行。”
我看了看猴哥,心想著賢菊奶奶能夠將這些東西交給他,讓他轉交給我,猴哥肯定是值得信任的。
我把炎能之息按顏色深淺大體均勻地分成兩堆,其中一堆推到了猴哥面前,大聲地說道:“小弟孝敬猴哥的,猴哥已經三級使者了,在五號礦場挖礦的工資肯定不夠升級吧?要不幫幫小弟?”
猴哥沒給我絲毫考慮的時間,迅速把我推到他面前的一堆炎能之息放進容器內,笑眯眯地說道:“好說,好說,在三號礦場之前,我的挖礦工資,除了換些靈能果之外都給老弟,我都快四級了,這些低階的靈能寶珠對我沒啥用。”
話畢,猴哥從容器裡面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向我道:“小老弟來一根不?煙可是個好東西,抽著心裡舒坦。”
我接過猴哥遞給我的煙,轉了轉手裡的煙,看見煙身上寫著‘力群’兩字。
這種東西我看貓警官從來都是愛不釋手,一根接著一根。
我學著貓警官的樣子,把煙有棉的一方叼在嘴裡面,另外一邊則用打火機點燃,猛然吸了一口,把煙包在嘴裡又吐了出來。
“猴哥,這有啥啊?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你們覺得這東西那麼好?”
我疑惑的問道,將嘴裡的煙取出來捏著菸頭反覆看,覺得莫名其妙。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東西一根能抵得上五顆靈能果,如果你抽的來,就算是餓著也會想著抽它。怎麼樣,想學嗎?”猴哥神秘地用手擋住嘴巴對我說道。
我聽著猴哥的話,自以為然地預設了猴哥說地抵得上靈能果,是它能填飽肚子的功效。不然為啥貓警官和猴哥都抽?
“猴哥,我想學,能教教我嗎?”我堅定的說道。
猴哥看著我堅定的眼神,隨後嚴肅地說道:“這神奇的東西,之後別人問起來,千萬別說是我教的,聽到沒?”
我以為這是個了不得的秘密,隨即也嚴肅地回道:“知道了猴哥,我不會說出去的。”
猴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那就好,看著,我只教一遍。”
猴哥隨即掐滅了手裡的煙,重新取出一根,點燃,用他那自認為帥氣的姿勢吐出一口煙。
“看到沒,首先,想象你如何呼吸空氣,將煙吸進肺裡面。”
“其次,用你自認為帥氣的姿勢吐出煙來,記住,吐煙的姿勢一定要帥,有我一半就行。”
“最後,如果發現菸灰過長留在了煙上,用你夾煙的手指彈一彈煙尾,菸灰就會自然脫落。”
猴哥神情倨傲,我信以為真。
“切記,一開始不能抽多了,這個過程循序漸進,不能操之過急,你處於嘗試階段,一天只能幾根,聽到沒?”猴哥神秘地說道。
猴哥從容器裡面拿了幾包給我,煞有其事的說道:“小弟切記,我再說一遍,不能向任何人提起這是我教的。”
“知道了猴哥,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我回答道。
猴哥猛吸了一口煙,嚴肅的對我說道:“那人類女孩是不是你上次說的你的女朋友?”
我聽到關於智會的訊息,看著猴哥嚴肅的表情,心急地問道:“怎麼了,猴哥,你看她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問題嗎?”
猴哥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我懷疑她是母猴子變的,並不是人族。當我提到你的名字時,她的臉紅著就沒恢復過,和我們同族化形的母猴十分相似,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化形的,居然和人類無異,身上沒有多餘的毛。”
猴哥抽著煙,用自認為很帥氣的分析姿勢對我說道,還時不時輕輕點頭,好似覺得自已分析的有道理。
聽到猴哥的分析,我沒有反駁什麼,只覺得一陣無語。
又閒談了一會兒,我和猴哥一起朝著牛哥的礦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