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管家擦著自已的眼淚,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一胎而生,為什麼大小姐如此的無情,二小姐卻這樣善良。

最後只能厚著臉皮站了起來。

對於南菱能夠把菲菲找回來的事情,南城也十分高興。、

不過卻也馬上提醒她。

“菲菲已經找回來了,你也儘早去你大伯父的莊園內學習怎麼能夠儘快提高自身的異能。”

“兩個多月以後的資源爭奪賽不可小覷,你千萬要認真的面對!”

南菱答應下來。

不過想著城外的那頭白虎,她卻也還是提出三天以後才過去。

這頭白虎如果完全把它馴服,將會是她以後很大的助力,自然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棄。

——

南珠是晚上回來的,一回到家就衝到南菱房間外,用力地敲起了門。

等南菱一臉不耐煩地開啟之後,她質問今天和江逾白兩個人去了什麼地方。

南菱懶懶的靠在門框上看著南珠那一臉的嫉妒,不由十分明顯的嘲笑了起來:“你還真的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怎麼?你以為江逾白是什麼很賤的人嗎?他就非要成為你備胎的其中之一?”

南珠哪怕打扮的再是嫵媚漂亮,可是卻也抵擋不住她那一臉的猙獰和崩潰:“江逾白不是備胎!他從頭到尾都是我想要嫁的人!”

看她這麼誓言旦旦,南菱臉色陰沉下來:“他既然是你這麼想嫁的人,你為什麼不拒絕沈梓安?”

“難道你不知道沈梓安在軍部的位置要比江逾白高出很多,要是知道你內心裡的想法,他又會怎麼對付江逾白?”

一說起這個話,南珠臉上的猙獰姿勢更是明顯:“你以為我不想拒絕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要不是害怕這些,我又為什麼會和他出門,到現在才回來?”

她惡狠狠地看著她:“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你!”

“那天在陶冶山莊,你要是不走的話,我何必要他解救我?”

??

南菱被他這氣勢洶洶的質問問得整個頭都裹滿了問號。

“什麼我要是不走我就要解救你?”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南珠對於她的質問十分不滿,用力地哼了一聲:“你要我說我就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南菱忍了又忍,最後用力的朝她的方向“呸”了一聲:“你不告訴我,我還不想知道!”

“你這個神經病,以後有事也千萬不要再想起我!”

說完之後就要把門關上,可是南珠眼疾手快給阻止了。

接著就死死的站在房門口不肯動。

這個時候她也不怕南菱了,可能是剛剛上樓的時候已經看到菲菲和顧管家正坐在一起說著話。

她那個時候想到的是什麼?

不是怨恨,而是慶幸。

慶幸她命大,過了這麼久還沒有死。

慶幸她沒有死,自已也就不用活在南菱整天要殺了她的眼神裡。

現在她算是想通了,什麼東西都沒有他自已重要。

菲菲只是一個下人,下人的命怎麼和她的命相比較呢?

一想到這裡,她的眼神就又透出了幾分執拗。

站在原地的腳步也好像更有力氣了。

南菱眼神不善的看著她,頗有些咬牙切齒:“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現在給我說出來!”

南珠用力的喘了兩口氣:“我要江逾白!”

南菱算是給這個瘋子打敗了,她點了頭:”你要、你要、你想要你就要!不要在我面前給我製造噪音!”

“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真是讓人厭煩嗎?”

南珠被罵了,哪怕臉皮子再厚也有些遭不住。

她死死盯著南菱,嘴巴動了動,最後帶了一點哭腔:“可是我不敢拒絕沈梓安……”

“我怕他會把我給打死了……”

南菱雙手抱胸站在門口,索性不言不語,看她如何在這裡發病。

南珠哭的差不多了,磕磕絆絆說起了陶冶山莊發生的事情。

“那天不是說要參加什麼擂臺賽嗎?我的異能又沒有他們高,當然不想上臺出醜。”

“李彥承明明答應要陪著我的,可是後來卻還是聽了他哥哥的話,到了擂臺附近看別人是怎麼運用異能擊敗對手......”

“我太無聊了,就走到了一邊休息……”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那裡坐著坐著就暈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只有自已一個人在空蕩蕩地房間裡面……”

“我正在納悶,忽然聽到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一個穿著服務員衣服的男人竟然推開了房間門……”

“我讓他立刻離開,他卻非說是我故意約他過來的……更是不由分說的想要欺負我……”

說到這裡,她的眼睛已經完全紅了,可是面對著南菱那張冷若冰霜地臉,她愣是保持著內心裡面最後的一絲尊嚴,沒有把眼淚給掉下來。

南菱聽明白了,這件事情必然是藍月的手筆。

她沒有吭聲,聽南珠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給說的差不多,然後中和了自已的結論,拼出了整個的事情經過。

那個服務員的異能要比南珠高上不少,在他的手上,南珠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了,還被紮紮實實地佔了好幾次便宜。

南珠可是南家的大小姐,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欺負?

她想要大聲的呼救,又被那個人給死死捂住了嘴巴。

當時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尤其外面又響起了很多人的腳步聲——大家都是來找她的!

她嚇得要死,整個人陷入到了絕望之地。

本以為自已的清白就要毀於一旦的時候,沈梓安竟然從窗戶上跳了進來,手段利落的把那個服務員給打暈了拖進櫃子裡。

第一次面對著這樣糟糕地處境,南珠的腿都是軟的。

眼看外面的人就要闖進來,更是嚇得連站都站不穩,當場倒在了沈梓安的懷裡。

兩人一起站立不穩倒在了被子上。

然後門也正好開了。

破碎的衣,曖昧的接觸。

事情就變成了她和沈梓安兩個人偷偷見面,情不自禁。

藍月當時的臉可真的是和黑鍋底完全沒有兩樣。

她死死的看著不慌不忙站起來的沈梓安,一字一句的問:“你為什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