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如同一幅油畫般鋪灑在城市的街道上,金色的光芒為這座都市帶來了一種別樣的溫柔。但對於譚姣姣來說,她眼中的夕陽卻帶著幾分蒼涼和哀傷。
“姣姣,我聽說你向李澤表白了?”閨蜜小雅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譚姣姣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輕地“嗯”了一聲。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情緒還未平復。
“結果怎麼樣?”小雅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失敗了。”譚姣姣簡單地回答,儘量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小雅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她能感受到譚姣姣的失落和難過。“姣姣,別太難過了。這種事情誰也不能預料結果,你盡力了就好。”
“我知道,但我還是覺得很難過。”譚姣姣說著,眼眶不禁有些溼潤。
“出來吧,我請你吃飯,我們好好聊聊。”小雅提議道。
譚姣姣想了想,覺得出去走走或許能讓自已分散一下注意力,於是答應了小雅的邀請。
兩人來到了一家頗具格調的餐廳,環境優雅而安靜。小雅點了幾道譚姣姣愛吃的菜,然後關切地看著她:“姣姣,你真的沒事嗎?”
譚姣姣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只是有點失落而已。”
小雅握住她的手:“這種感受我能理解,畢竟你對李澤的感情那麼深。”
兩人聊了一會兒,譚姣姣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一些。然而,就在此時,窗外的街景卻再次讓她的心情跌入谷底。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窗外手牽手的情侶——李澤和白芷。他們看起來如此般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一幕對譚姣姣來說如同晴天霹靂,她感覺自已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她猛地站起身,不顧小雅詫異的目光,徑直走出了餐廳。她快步走到李澤和白芷面前,聲音顫抖地問道:“你們……你們在一起了?”
李澤和白芷被她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但很快恢復了鎮定。李澤看著譚姣姣,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和無奈:“姣姣,對不起,我和白芷確實在一起了。”
白芷也輕聲說道:“姣姣,真的很抱歉,我們並不是想故意隱瞞你。”
聽到他們的回答,譚姣姣只感覺心如刀絞。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和李澤在一起的場景,卻沒想到現實是如此殘酷。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強忍著沒有掉下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已保持冷靜:“我祝你們幸福。”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就走,卻不料淚水還是滑落了下來。
回到餐廳,小雅看到譚姣姣紅腫的眼睛和難過的表情,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她緊緊地抱住譚姣姣:“姣姣,別難過了。這種男人不值得你為他傷心。”
然而,譚姣姣的淚水卻止不住地流淌。她感覺自已好像失去了一切,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絕望。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餐廳——是黎亦明。他看到譚姣姣哭泣的樣子,心中一陣揪痛。他快步走到她們身邊,輕聲問道:“姣姣,發生了什麼事?”
小雅把事情簡單地告訴了黎亦明,他聽後皺起了眉頭,看著譚姣姣道:“姣姣,別太難過了。你要相信,時間會治癒一切。”
譚姣姣抬起頭看著黎亦明,淚水依然流淌在臉上。她感覺自已好像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於是放聲大哭起來。
小雅看到黎亦明的到來便找了個理由離開,讓他們兩個人相處。
黎亦明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抱著她,讓她盡情地宣洩內心的痛苦和悲傷。他知道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只有默默的陪伴和支援才能讓她感到一絲溫暖和安慰。
過了許久,譚姣姣的哭聲漸漸平息下來。她鬆開了黎亦明,紅腫的眼睛看著他道:“謝謝你,亦明。”
黎亦明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用謝我,姣姣。我們是朋友,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在你身邊支援你。”他說著遞給她一張紙巾,“擦擦眼淚吧,別讓自已太難過了。”
譚姣姣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深吸了口氣道:“我知道了。我會努力讓自已振作起來的。其實我早該知道他們會在一起的。高三上學期剛一開學所以的一切就開始變了,白芷剛轉校來,大家對他都不熟悉,也因為學習比較緊張沒有時間跟她玩,偶然的機會一個男生知道了他之所以轉學是遭受原先同學的霸凌。如將她鎖在女廁所,毀壞她的課本,種種不堪,讓她備受折磨。而學校的老師對此只是輕描淡寫地警告,並未深入調查,給她一個公道。之所以會被霸凌不受重視是因為不過是因為她有一個沉迷賭博的父親,他不僅酗賭,還時常對白芷和她的母親施以家暴。她的母親,不過是一個推車小販,賣著炸串,艱難維持生計。班上的同學都對她嗤之以鼻。她選擇轉學,是為了逃離那些無休止的霸凌,她實在無法再忍受。她的母親也不願在看到她的女兒再學校被同學霸凌,後到家後偶爾還好被父親家暴便同意轉學了。我們班的同學知道後也開始各自欺負他,只有我和李澤,小雅對她還差不多,經常帶著她一起。”
黎亦明沒有說話就是靜靜的聽著他說話,譚姣姣繼續說:“再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走的越來越近,甚至拋開了我和小雅,他會下雨天拋下我去接白芷,甚至後面高考結束我去找他們一起填大學志願的時候,我在白芷家外的拐角處聽見他們說:
譚姣姣的回憶:
白芷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把他打殘了,或者是打得重傷,他將一輩子賴上我和我媽。不僅你要賠償鉅額的醫藥費,還可能會被判刑五年、八年。如果你把他打死了,雖然家裡不會再有家暴,但你卻要一輩予在牢獄中度過。李澤,我真的不值得你這麼做。”
李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溫柔地說道:“值不值得是我自已說了算。“
白芷眼眶已經溼潤,接著說:“其實,我曾經有過一絲幻想。高考完,那天我興高采烈地回家,告訴媽媽我有一個非常喜歡的男孩,他叫李澤。他家庭條件優越,心地善良,懂得照顧人,他也很喜歡我。媽媽問我你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嗎?我回答說你知道。媽媽又問,那為什麼沒看見你來我們家?是不是因為我們家窮?我回答說不是的,他永遠不會看不起窮人。他曾送我回家,送到家門口後,就讓他家人光回去了,是我自已沒有讓他們進來。我一直不知道該如何讓你瞭解我們家的情況,不知道該如何向你描述。但是,你剛才也看到了,那個小房手裡住著我爸媽,地上到處都是我爸喝剩下的酒瓶。他要麼出去賭博,要麼在家喝酒,一喝多就會打我和我媽。我們家境非常差,我媽推車賣炸串已經十幾年了,掙的錢還不夠我爸賭博的。我這樣的家庭,真的不值得你喜歡。“
李澤的眼神堅定而溫柔,他輕聲說道:“我喜歡你,也只喜歡你。關於你的父親,你可以考慮讓你母親與他離婚,如果他不願意,可以起訴他的,譚姣姣的父親是一名警察,她有能力幫助我們。我理解你不想讓別人瞭解你的家庭狀況,如果你黨得難以開口,我可以為你代言。如果你不想起訴,那我們就另尋他法,我會保護你的。“
白芷沉思良久,終於開口:“或許,我們應該起訴,讓他們的婚姻結束。母親早就渴望擺脫這一切,只是為了我的學籍,她一直忍氣吞聲。現在,是時候讓他退出我們的生活了。只是,他不會那麼輪易放棄的。“
李澤建議道:“去找譚姣姣,她父親有能力幫助我們。“
白芷猶豫地問:“譚姣姣會願意幫我嗎?她會帶我見地父親嗎?”
李澤信心滿滿地說:“當然會,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有我在,她一定會幫忙的。”
譚姣姣繼續說道:“後來他便去找了我父親幫忙解決這個事情。那個時候我就該猜得到他們會在一起的。”
黎亦明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