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四少奶奶.”

種花師那麼一說,崔婉婷著急了,立刻用手指著種花師,叫道:“他說慌,他與林暮寒早就相識了,他說不認識明明就是為了掩蓋事實真相,否則,他怎麼會在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奶奶房中呆那麼長時間,我看他們分明就是有做了苟且之事.”

種花師嚇身渾身發抖,連連磕頭,叫道:“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奴才那日去四少奶奶房中送花,並未逗留,怎麼可能會……奴才冤枉.”

崔婉婷冷笑一聲,道:“那你到是說說,你那扇子是從哪來的?”

種花師道:“扇子……扇子是從四少奶奶房外邊撿到的.”

崔嫁婷哼哼一串冷笑,道:“撿到的?你在哪裡撿到不好,偏偏在四少奶奶房外撿到,這未免也太巧了點吧!”

種花師虛脫地道:“奴才不敢撒謊!”

老夫人道:“扇子呢,拿來我看看!”

種花師手發著抖,從懷裡掏出那把扇子。

崔婉婷走過去,一把將扇子奪過來,然後,展開一看,上面寫有李白的《秋風詞》:“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

崔婉婷冷笑一聲,道:“真不要臉!”

然後,將扇子遞給了老夫人。

老夫人一看,頓覺得老臉上都難堪。

崔婉婷冷笑一聲,道:“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哼哼,如此不堪入目的話都說得出來,還說沒有姦情.”

林暮寒叫道:“那些話不是我寫的,扇子也不是我給種花師的.”

崔婉婷瞪了一眼林暮寒,道:“哼,你說這扇子不是你送給姦夫的定情之物,你又如何能證明你的清白.”

林暮寒虛脫地跪在地上。

如何能證明我的清白?是啊,如何能證明我的清白。

秦露苔道:“既然是定情之物,想必不單單只是一把扇子,種花師也應該有禮物送給四少奶奶才對啊!”

崔婉婷立刻對老夫人道:“請母親叫人到林暮寒房中去一授便知.”

老夫人看著林暮寒無言以對,心裡也充滿了懷疑,於是,便吩咐大少奶奶道:“露苔,你帶人去看看.”

秦露苔道:“是!”

然後,便帶著幾個丫鬟去林暮寒的房中授東西。

半刻鐘後,秦露苔帶著丫鬟回來了。

秦露苔將的手中的一個小香袋遞到老夫人面前,道:“兒媳在四少奶奶房中的花盆裡授到這個!”

老夫人開啟香袋一看,裡面有一張信紙,展開一看,上面寫道:“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看完之後,老夫人怒氣沖天,一拍桌子吼道:“大膽!”

種花師被嚇得身子不由抖了一下,而林暮寒卻已經完全絕望。

崔婉婷卻衝著林暮寒發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林暮寒哭著喊道:“老夫人,兒媳冤枉啦!請老夫人三思!如果,這是種花師寫給我的書信,我又何必藏在房中,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兒媳.”

崔婉婷道:“喲,證據在此,四少奶奶還想狡辯啦!自己明明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還說別人誣陷,呸!我們堂堂相國府竟然出了你這樣的敗類,真真是給我們相國府抹黑啊!”

林暮寒叫道:“兒媳冤枉!兒媳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也從來沒有送過東西給誰,這個香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請老夫人相信兒媳.”

老夫人冷冷地瞪著林暮寒,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饒景君開口道:“我那看扇子上的字跡並非是四少奶奶所寫,四少奶奶的字我是見過的,沒有這麼秀氣,反而……到有些像婉婷妹妹的筆跡.”

崔婉婷心裡一驚,轉頭瞪著饒景君,道:“糊說!那上面的字明明就是這個賤人寫給姦夫的,五嫂簡直睜著眼睛說瞎話.”

饒景君不屑地看了一眼崔婉婷,道:“妹妹口口聲聲說四少奶奶和種花師有姦情,可有誰親眼看見了這扇子是四少奶奶送給種花師的?又有誰親眼看見了那個香袋是種花師送給四少奶奶的?再說了,妹妹也不能單憑這兩樣物件就證明四少奶奶和種花師有私情啊!”

崔婉婷吼叫道:“那上面不是明明寫著的嗎?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哼哼,好深情的一對有情人啦.”

饒景君沉默了一下,然後走到種花師面前,問道:“我豈問你!你可識字?”

種花師道:“小的略識得幾個字.”

饒景君道:“那你可會作詩?”

種花師道:“小的不會作詩.”

饒景君向老夫人行了一個禮,道:“老夫人,這種花師既然不會作詩,又若何能寫出如何精妙的詩句送人呢!”

崔婉婷冷笑了一聲,道:“我看五少奶奶糊塗了吧!那首詩原本就出自一個叫崔郊的書生,他不會作詩,難道也不會抄詩嗎?”

饒景君道:“好,既然妹妹說,這首詩是種花詩抄來的,那他總記得這詩的前兩句是什麼吧?”

然後,轉過去問種花師,道:“你知道這首詩的前兩句是什麼嗎?”

種花師道:“奴才不知.”

饒景君又道:“那你知道這首詩的涵義是什麼嗎?”

種花師道:“奴才自幼沒學過什麼詩詞,所以不知道.”

饒景君向老夫人作了一揖,道:“老夫人,我看這扇子和香袋定是出自別人之手,與四少奶奶無關.”

崔婉婷驚慌地指著種花師和林暮寒,道:“趕快拖出去重打,不然他們根本不說實話.”

正在此時,只聽得外面的奴才喊道:“大公子回府嘍,八公子回府嘍!”

屆時,只見兩個人沖沖從院內快步走來。

此二人,正是大公子崔雷振和八公子崔雷嗆。

走到堂中,大公子和八公子立刻跪在地上行叩拜之禮。

“兒子見過母親!”

老夫人見兩個兒子歸來心裡自是高興。

於是,臉上也微微露也歡喜之色。

“我兒一路艱辛勞累,快快起來!”

大公子和八公子站起來,也是滿心歡喜。

崔婉婷迫不及待要向崔雷振告狀,道:“大哥,你可算回來了,有的人趁你不在在外面糊搞,與人有了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