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別鬧了。我不是看不上你,我是看不上我們這種人!所以,同類我是堅決不找的!”劉香慧回答的很是乾脆。
“那還不讓我們這種人浪子回頭了?”
“有幾個回頭了?你回頭了嗎?你開了門店走上正路了嗎?”
“那我不是還沒開嗎?開了店就走上正路了啊!”
“不是我小看你,門店不賺錢的話,轉身你就又進了會所做千歲去了?”
“你這還真的是被大喬洗腦了!你現在在幹什麼?改邪歸正沒有?”
“前面有個專案,老闆太摳門,撤了,目前休息調整。”
“誰跟你介紹的工作?”
“我現在在和大喬合作。我的專案撤了,她的專案在跟進。不過也是賠錢賺吆喝。我正在拭目以待她浪子回頭成功轉型,哈哈!”
劉香慧說完,可能是想起了大喬被老袁頭帶著瘋跑,累得半死,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也被大喬介紹份工作。不過她說專案取消了!”
“大喬介紹的?什麼事能透露點嗎?雖然我們這行這都是隱私,不過你可以不說。”
大衛的話成功引起了劉香慧的好奇,大喬竟然瞞著她還給大衛介紹了專案。
“沒有不能說的,就是她的一個死敵,不犯法的情況下讓我拿下。僅此而已。”
大衛本也是隨口一說,但是劉香慧卻聽得心裡一跳。
難道是憨憨秦明亮老婆?
大喬為謝梅馨上了雙男主?
“女人是姓謝嗎?”劉香慧小心問道。
“啊,她告訴你了嗎?是的,謝梅馨。”
果然!
“那,你拿下了嗎?”劉香慧突然覺得心臟狂跳起來!
我的憨憨,如果大衛拿下,那就還有回來的希望!
“沒有。踏馬就差那麼一點,被人攪局了!”大衛說著遺憾的不行!
“那後來為什麼沒有再繼續呢?”
“後來她老公回來了,不方便。另一個,大喬突然合同終止了!唉——”
“為什麼?為什麼呢?”
“為什麼?大喬說她有喜歡的人了,過往就都過去吧,她要開始她新的生活!”
看來大喬,是真的愛上老袁頭了!
那行,那你就去愛吧!
“大衛,那你什麼意思呢?也就作罷了?”劉香慧不動聲色地繼續問道。
“我?我快被氣死!”
“你是不甘心?還是其他原因?”
“我是被大喬氣死!她說我們都是黑暗裡爬行的人,而謝梅馨是陽光下那種的人。”
“我也覺得是哦。”這劉香慧是同意的!
“我不認為。我始終認為,不過黑白之間。沒有下水,是誘惑不夠,一旦下水了,她是陽光下的人還是黑暗裡的人呢?”
劉香慧敏銳捕捉到了大衛的不爽。
“那你是不甘心,還想證明下?”
“對!我是有這個不爽!我就是要告訴她,不是非黑即白!”
“好!我也比較閒!大喬給你酬金多少?後面部分,我來支付!你拿下謝梅馨,證明給我看!不過,前提還是不能犯法!”
“你?為什麼?”落到大衛發呆了。
神經病吧?
還是他們這類人都非正常?!
“哈哈哈,巧了,那個謝梅馨,我也看著不爽!以後我就是你僱主!”
突然就換老闆了,大衛一陣蒙圈。
“你是路見不平,要替大喬出氣?”大衛疑惑地問道。
“不,她現在都已經累成狗了,一直在倒出氣,不用我替她出氣。我是個人恩怨!多少錢說吧?”
“那行,我也有自已想法摻雜其中,那就一萬成交!”
“好,我打錢給你。合作愉快!”
……
謝梅馨想破頭也不會想到,方塊三走了,方塊四竟然陰魂不散!
而且,大喬撤了,劉香慧搖身一變,成了僱主了!
這會她也沒空想這麼多,和老公秦明亮踏進了大喬前夫朱鵬飛的辦公室。
朱鵬飛很忙,他實在不明白,這個叫做謝梅馨的老鄉,有什麼事情,一遍遍預約,而且,還不在電話裡說,一定要見到他面談。
客氣寒暄過後,謝梅馨說道:“朱老闆,我知道您很忙,也就長話短說,我來,是為了小鋼鏰的事情。”
“他怎麼了?”
謝梅馨拿出兩份鑑定書,推給朱鵬飛。
“一個是我父親和小鋼鏰的鑑定,一份是我和小鋼鏰的鑑定。”
“什麼意思?”朱鵬飛聽得有點傻。
“意思就是,小鋼鏰是我弟弟。”
謝梅馨雖然是冷靜而又鎮定地說了出來,卻也還是臉上一紅!
“什麼?”
“是的,鋼鏰不是您的孩子,是大喬騙您的!”
朱鵬飛哪裡是驚訝孩子不是他的,他驚訝孩子竟然不是周亮的!
朱鵬飛畢竟是個生意人,他迅速讓自已恢復鎮定,口氣淡漠說道:“我怎麼能相信這鑑定書的真實性呢?”
“這個不難,我們可以帶孩子重新做個鑑定!”
朱鵬飛看著謝梅馨的從容,他心裡一陣怒罵!
踏馬,這十年前,大喬這個女人,到底都幹了什麼?
“行,我這段時間比較忙,有時間了,我們一起再做一個。”
“沒問題。”
“我想知道。如果是真的你弟弟的話,你有何打算?”這個是朱鵬飛擔心的問題。
“我父親已經不在了。他希望我謝家有血脈傳承下去。所以我想帶走孩子,我來撫養。”
帶走?
朱鵬飛聽得心口直疼!
“小鋼鏰就跟我親生兒子一樣,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朱鵬飛的語氣開始淡漠。
“您可以再生啊!再說,我謝家孩子不能流落在外!”
“我從小養大的孩子,也不是誰想帶走就帶走的。我的付出難道就一錢不值嗎?”
“您的付出,可以開價。我會給出補償的!”
“我說的是錢的問題嗎?好好好,說錢是吧,那咱就說錢,孩子的教育,吃穿用度,一個億,你去湊錢吧!”
朱鵬飛突然有點暴怒:“來人,送客!”
“一個億?行,那咱就讓法院來裁決吧!”謝梅馨是個理工女,說話也不會迂迴,氣哼哼地離去。
朱鵬飛氣得拿起桌子上杯子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