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陰暗處漸漸浮現過多龐大怪異的身影,它們正緩慢向幾人走
“哈哈哈哈,不錯啊!你們的表演很精彩”。
這時還在幫助一傷者包紮的久月聽到此話,瞬間愣神,面色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怪物。
久月強忍著重傷的身體,緩緩站起,並支開了包紮好傷口的傷者,獨自面對他們。
久月面露寒霜,卻又萬分的厭惡。
看清眼前的巨物之後,久月驚疑道:“高烈”?
“小月,好久不見啊”!
“你居然還認得我?”
久月:“你竟然真的成魔了”!
久月看了看四周許多強大且詭異的魔獸和怪物,由怒轉悲,大喝道:“你個畜生啊,你拿自已做實驗就算了,還要拉上自已人,你簡直沒有一點人性”!
高烈沒有理會她的怒罵,道:“哈哈哈,這不是重點,也無關緊要”。
高烈:“好徒兒呀,當初要是你和我一起練我的秘法,如今你也不會落到這一步,是你把路走窄了呀”。
久月怒視著高烈,面露嫌棄的回覆:“我什麼時候成你徒弟了”?
久月:“我的路走窄了?那是你才對!”
“那種喪心病狂的邪術只有你會去練。”
“沒想到你竟為了長生,居然能不擇手段,真是噁心至極。我沒猜錯的話,肯定是你洩露了聖炎火的資訊吧”。
高烈沒有計較對方的謾罵,平靜回應:“聰明,但,你能奈我何?如今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哈哈哈哈!”
高烈貪婪的目光迸射而出,“給我去死吧,聖炎火在你身上純粹是浪費!”
高烈全身迅速燃起淺橙色火焰,燃燒著每一寸面板,身軀漸漸變大,如同熔岩中爬出的巨獸,高烈張開巨大的口,一把火焰如鐳射一般猛然向地上重傷的久月噴射而去,瞬間就淹沒了久月的整個身體。
強大的高溫瞬間向四周擴散而去,還有一些殘餘的火焰碰到了不遠處剛包紮好傷口的傷者,傷者不斷嘶吼著,在地上快速打滾。
此時火焰氣勢不減,又迅猛地撲到了他身上,使他很快化為了火人,不久,哀嚎聲消失,剩的只有一具白骨。
戰場上寥寥無幾的重傷狀態的伏魔看著眼前強大的巨魔以及身後幾隻兇猛巨大的妖魔,眼神冷冽,但依舊不退縮。
一旁的妖魔已經往四處殺去,進行大規模的和狩獵。高烈來到久月的屍體旁,看到一些屍骨上附著稀少的黃色火焰,有數朵火苗之多,均勻分散著。
高烈見此,面色瞬間變得無比痴狂,貪婪的吸收起來。
此時,天空中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還攜帶一絲刺骨的涼意,時而吹來陰冷的風。
高烈緩慢吸收著,極其享受這個過程,不知不覺忘卻了時間,但他並沒有感到滿足,還在不停吸收這殘存的一絲絲火光。
這時,一把箭身上攜著一張符的箭矢疾馳而來,正中了高烈的腦門。
箭矢擊到高烈後脆弱的斷開了,符紙即將落下時立即發出微微的光亮。
一陣冷風吹來,高烈如同沙子被風吹散一般,形成微小的粒子漸漸隨風消散而去。
高烈的動作變得十分緩慢,細小的粒子向四周飄散去,環繞在高烈周圍,高烈徹底沒法再動彈一絲一毫。
一大群人收到求救訊號,從兩個方向紛紛趕來,聚到一起,全都穿著伏魔師的服飾。他們看著眼前橫屍遍野、血流成河的一幕,滿臉驚駭。
“啊,這,怎麼會成這樣!”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他們搜尋了許久,偶然遇到了吊著一口氣奄奄一息的弟子,該弟子呼吸十分微弱,僅僅能發出細微的氣音,“他們,久月大人,仇人”。
弟子用盡餘力艱難說完幾個詞之後,便倒了下去。
一位伏魔師高層滿臉不可思議,驚詫道:‘我記得久月沒有那麼多仇人吧,唯一的仇人好像聽他們說過中域有一家,可,隔那麼遠呢!’
“喔~!”
妖魔的一聲嘶吼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該死的魔族,永遠殺不完是吧,眾人聽令,全力剷除掉附近所有妖魔”!
“遵令”!
一群人迅速離開,去解決城市裡各區域的魔族。漸漸的,四面八方也都來了許多伏魔師進行援助,無一例外,見此遍地橫屍的場面所有人都心生駭意,萬分震驚。
“這些該死的魔族,真是越來越猖狂啊,現在可怎麼辦吶,能修煉的人本來就稀缺,伏魔師人數更少,哎呦”!
“對了,大人,我從一些傷員那裡瞭解到,在戰爭發生前有一陣騷動出現在龍師兄所在的駐紮地,龍師兄遇害,結果一部分師兄弟前往援救了,留下一部分在司內堅守”。
“好,你派一些人去那個駐紮地看看他們怎麼樣了,順便了解清楚情況,路路,你去統計一下這次劫難犧牲了多少咱們的同胞”。
路路:“屬下遵命”!
一段時間後,路路驚恐的走來,“報告大人,犧牲人數近三千,其中有伏魔師9位,傷員近百位”。
言罷,連易頓時怒氣沖天,猛的一捶桌子 ,“給我去查查什麼原因,絕不能放過絲毫細節和線索”。
“遵命”!
有幾人被安排一同前往龍師兄遇害的駐紮地附近,還有一些留在伏魔司內安頓好其他人,以及近段時間內伏魔司與周圍地區所發生的種種事件。
路路一行人到了駐紮守望點,看著周圍,尋找著駐守者,這時卻發現沒有一人在場,這時,路路在守望臺發現了一些血跡。
見此,路路滿臉震驚,“怎麼會這樣呢”!
“這血跡,已經有幾天了”。
“都被雨沖刷過了”。
“隊長,我們這裡發現了一些線索”。
路路一行人聽到不遠處的林間傳來同伴的喊聲,眾人紛紛趕過去。
“這灌木叢上的血液竟然也是幾天前的”。
“幾天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無論是路上還是駐紮地附近,尋找許久都沒有發現活人,只能看到地上的一些輕微的戰鬥痕跡以及少許血跡。
尋了許久也未發現其他線索,眾人無奈之下只能空手而歸。
不久後,路路來到連易跟前,彙報一系列情況。
“大人,我們去駐紮地的路上以及駐紮地附近找了許久,都沒能發現人,僅有一些殘留的打鬥痕跡和一點血跡”。
連易驚的站起身:“怎麼會這樣呢?那麼多人。你去安排幾人在駐紮地附近隱匿起來吧,暗中監視附近的一切動靜”。
路路:“屬下遵命”!
連易滿臉無奈,“那,這個司近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可疑的事情”?
路路:“我們有向幾位伏魔司內倖存的一些人瞭解過,最近一些時日,此地的伏魔司一直不太平,從前一直沒有像近段時間這般”。
路路:“最近一段時間內,伏魔司內政不斷繁忙起來,不斷虧損經濟,導致好久沒招人了”。
連易頓時眼光一亮,坐直了身子,“多久了”?
路路:“距上次也有數月之長了”。
路路一想到這,頓時眼中亮起精光,“噢!突然想起來了,當時,招了幾位比較優秀的新人,其中還有兩位是十歲不到的天才,剛進來就把兩名暴風忍者打進了醫院”。
連易立馬站起身,惱怒喝道:“你能確定情報無誤嗎,那可是暴風啊”!
路路果斷答道:“屬下已經確認過了,確有此事,我們還與當時在場的兩位受害的暴風忍者瞭解過”。
路路:“他們兩位提到那兩個新人後,皆是心有餘悸,其中一位受傷最重的忍者還表示,給多少報酬都不會再去任職忍者”。
連易愣住了,‘原來是真的,我當時以為九月她們和我吹牛逼呢’。
路路:“自從他們一批新人加入此地伏魔司,就不斷有怪事發生”。
路路:“變化最大的是武哲大人這裡,他當時收留了兩位天才”。
路路:“還記得上次他們向我們藉資金的事情嗎,就是那件事,武哲大人他那麼大一個主殿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的”。
連易:“這件事啊,我TM以為武哲那小子腦子壞了,居然用這麼個奇葩理由向我們借錢”。
“最後調查得怎麼樣了,不可能沒有一點蛛絲馬跡吧”
路路:“一絲線索都沒有,主殿是憑空消失的”。
連易當場站不住了,扶住桌子,滿臉震撼,“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事情?見鬼了”。
連易緩過來後,繼續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路路:我們發現了一個極度可疑的點,久月大人的仇敵是如何發現她在這裡的呢”?
連易思考片刻,“我估計,有內鬼”!
連易:“那些,都是中域之人,我們這裡距離中域有百萬裡之遙,他們居然能精準找到這裡”。
路路:“久月大人她剛收留兩位天才不久,就發生了這樣令人悲痛的事情”。
連易:“前面不是說武哲收留了兩個新人嗎”?
路路:“沒錯,但是武哲大人最後破產了,把徒弟和下人全部轉交給了久月大人”。
連易思考片刻,頓時脊背發涼。他叫路路退下之後,沒有過多猶豫,拿起手中的令牌,向正面快速畫上一道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