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各位有著非凡的實力,但我還是要勸各位低調行動。畢竟這裡是五仗的地盤,真要鬧起來的話,五仗有著絕對的優勢。”獵戶對眾人好心說道。

流炎赤點頭認同,他淡淡地說,“獵戶說的沒錯,畢竟我們在明面,五仗在暗面,我們對五仗的資訊還沒掌握到全面程度。現在貿然行動只會有損我們自已,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我們要按兵不動,見機行事。”

白米飯咬牙切齒地說,“我倒想會一會這個所謂的五仗,但是眼下不能亂動,所以只能讓這個傢伙多瀟灑幾天了。”

木流年告訴他,“沒事,你要是真想行動的話……你自已一個人去五仗的大本營也不是不行。”

白米飯搖頭拒絕,“別了,我不想破壞冒險團的計劃。”

路焰問獵戶,“那大叔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獵戶淡淡地說,“沒啥打算,我不可能獨自前往五仗的大本營,我得生活。待會我要外出鎮子去砍柴,然後轉賣這些木柴。要不然等到下個星期日的時候,沒錢上繳保護費就完蛋了。”

獵戶繼續說,“雖然現在僥倖躲開了,但畢竟不是長久之策。”

“我們可以替你交。”路焰認真說道。

獵戶趕緊搖頭拒絕,“這不是你們的事情,只要你們解決掉五仗,不僅僅是我,就連整個風車鎮的居民都不會再受到五仗等人的壓迫了。”

“真希望那一天能快點到來吧。”獵戶嘆息。

路焰等人沒有多說,而是靜靜地看著獵戶那溫柔的一面。

獵戶臨走前說道,“我還有事,我們就此別過吧。如果你們想找我的話,在黃昏時刻來酒館找我吧,我經常在那喝酒。如果你們來了,我會請你們喝酒的。”

“回頭見朋友們。”獵戶揮揮手轉身離開,但是還沒走幾步他突然轉身說道。

獵戶補充,“我差點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白米飯疑問。

獵戶說,“你們最好喬裝打扮一下,畢竟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有點惹人注目。我擔心你們這個樣子,會引起五仗爪牙的注意。”

稍後獵戶指著流炎赤和木流年說道,“另外兩位,我建議你們要偽裝一下自已,如果你們就這樣子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我擔心五仗會派人把你倆給抓起來。”

“大膽,他敢抓神明?!”流炎赤第一個不服氣。

木流年冷靜地說,“他一個魔化人有什麼不敢做的?”

“也是……”流炎赤瞬間沒氣了。

路焰點頭告訴獵戶,“謝謝大叔的意見,我們會好好遵循的。”

“嗯嗯,那就這樣了,黃昏的時候,記得來酒館找我哦。”獵戶揮揮手轉身離開。

白米飯和路焰也揮揮手告別。

白米飯看著其他人問道,“那我們現在第一步是啥?”

流炎赤淡淡地說,“你剛才沒聽到獵戶說的嗎?喬裝打扮啊!”

……

畫面一轉,眾人在服裝店購置完衣服,精心打扮後才走在街上。

路焰在頭頂纏著一塊黑色長布,然後在下顎貼上棕色絡腮鬍,他也想跟獵戶一樣,有著粗糙的外表,溫柔的心。

白米飯則是蘇格蘭方格裙,上半身是一件黑色西服,頭戴高禮帽,鼻溝貼著一撮八字鬍。

流炎赤和木流年共用一件大衣,長款棕色大衣,由於兩位加在一起才勉強等於一件大衣的長度,所以用旁觀者視角來看,那就是一件大衣在飄著走。

“為什麼我要在下面啊?!”木流年不服氣。

流炎赤在上方告訴他,“因為你是木頭啊!你比我重啊,我就是一團火,難道你指望一團火去支撐一塊木頭嗎?”

“你知不知道你很重?你該減肥了!”木流年呵斥他。

流炎赤敷衍地點頭,“呃呃呃……好的好的,下回再說吧。”

流炎赤控制著上半身,頭上戴著一頂寬帽。由於流炎赤手短,所以他只能操控大衣的半截長袖,剩下半截是彎曲的,還能搖搖晃晃。

“你們兩個未免也太奇怪了吧?”白米飯看著眼前的大衣左右搖晃,就像是剛適應這具身體似的。

流炎赤回答他,“要不然怎麼辦?你告訴我,我們能怎麼辦?獵戶都說了要偽裝一下,不然就會被人發現。”

路焰尷尬地說,“我感覺現在……更加引人注目。”

“有沒有搞錯啊?我可是選了很久才選中這件衣服的,只有這件衣服才能容納我們兩個。”流炎赤一邊說,一邊操控著大衣的上半身。

木流年在下方大喊,“你在上面別亂動啊!你一動,我的重心就會左右搖晃啊!”

流炎赤在上方反駁他,“你要是抓穩我,我也不至於會亂動!”

路焰和白米飯站在原地看著長款大衣跳起舞蹈,一會揮著衣袖一會旋轉周身。拋開其他因素不談,他們跳得其實還蠻不錯的。

路焰對白米飯說,“我們先去吃飯吧。”

“那他倆呢?”白米飯問。

路焰無情地說,“他倆會趕上來的,我們先走吧。”

“噢,OK。”白米飯沒有多問就點頭。

路焰和白米飯離開原地,直奔飯店。流炎赤一個旋轉,恰好看到路焰和白米飯肩並肩離開。

“喂!你們去哪?等等我啊!”流炎赤大喊。

“他們是不是去吃飯了?”木流年毫不知情問道,純屬猜測,因為他在下方根本看不到任何畫面。

流炎赤對他大喊,“那你還不趕快撒腿趕過去?!”

“就你大聲,我還需要你教我做事?”木流年說完,舉著流炎赤跟上路焰和白米飯的步伐。

流炎赤看著前方的水果攤越來越近,他連忙喊道,“啊喂喂喂,快停啊!要撞上水果攤了!”

木流年緊急剎車,他告訴流炎赤,“下次讓我趕路能不能指揮一下方向?你不知道我在下面看不到路嗎?”

“行行行行,我充當你的眼睛行了吧?”流炎赤不耐煩地說,“接下來直走,有任何問題我會告訴你。”

“行,別亂指揮方向啊!”木流年有些信不過他。

流炎赤不屑地說,“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信不過我?”

木流年淡淡地說,“正是因為認識了這麼久,所以我才相信你……真的會幹出這種事情。”

“切,我哪有你這麼無聊。快走吧,路焰他倆都快到達飯店了。”流炎赤催著木流年。

“好好好……”木流年一股腦向前衝去,反正他的視野只有一線光明,那是大衣中間的一條縫。

等他倆離開後,有人從巷子裡走出來,他戴著一頂草帽,直勾勾看著路焰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