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知道為夫疼你便好
重生嬌妻火辣辣,獵戶相公成了病嬌醋精 魚二黛黛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池溪喝了一口熱茶,剛準備閉眼休息,小靈便出聲道:“主人,雖然汪家那小鬼離開了遊蘭妹,跟去了劉翠梅和汪剛強身邊,但我覺得遊蘭妹還是受了影響,她很古怪,你以後提防點.”
池溪眉頭猛地一皺,慢悠悠地睜眼,就對上了遊蘭妹直勾勾的眼睛。
她下意識一眯眼,遊蘭妹便像是被嚇到一般急忙低下了腦袋。
“你怎麼了?”
池溪坐直身子,微微挑眉道:“是受了驚嚇嗎?”
“沒有.”
遊蘭妹急忙搖頭否認:“我只是有些回不過神來,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
汪家走到這一步咎由自取,我只慶幸能早些跟汪剛強和離,可我的兒子……”“都過去了.”
池溪看遊蘭妹急得汗都要出來了,低聲說:“今日回家好好睡一覺,休息幾日再去幹活.”
“不,不用,我明日就能幹活!汪家已經遭到報應,我再心有不甘也氣消了,你不用再如此照顧我.”
池溪對她越好,她的心裡就越愧疚。
蘇秀英和汪家一心就想收拾池溪,最後的下場都不好,她可不敢對池溪有壞心。
池溪微笑著點頭:“你覺得可以便來,若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好,我知道了.”
回到大河村,遊蘭妹一下馬車,匆忙道謝以後轉身就跑。
田翠荷見過太多人,她以前就覺得遊蘭妹這姑娘不得勁,今日這種感覺更甚,她拉著池溪的手,擰眉道:“小溪,為娘不愛說人壞話,但蘭妹今日很不對勁,你以後離她遠一點,莫要讓她衝撞了你.”
池溪心中感動,認真點頭道:“好,娘,我知道了,我不會跟她單獨在一起.”
席大壯在馬車外趕車,並不知道馬車內具體發生了什麼。
但在酒樓門他扭頭不經意間掃了遊蘭妹一眼,那女人看自家媳婦兒的眼神十分不對勁。
嫉妒裡面摻雜著妄念,又似乎羞愧。
他認同道:“媳婦兒,那女人心術不正,你離她遠點。
或者將她調去別處做工,莫要讓她有傷害你的機會.”
池溪會提防遊蘭妹,但不覺得遊蘭妹具備傷害她的能力。
池溪哭笑不得道:“相公,你跟娘都這般說了,我定會提防她的,但桂花嫂她們總跟遊蘭妹在一起幹活的,她沒機會傷害我,你們就別擔心了.”
“有一句話叫防不勝防,人心難測,有時候人心的陰暗可怕不是你想得如此簡單的.”
席大壯擰著眉頭說:“為了永絕後患,為夫提議讓她去遠一點,最好不要常在咱們家轉悠.”
池溪拗不過,也知道她相公是擔心她,便只得點頭:“好好好,都聽你的。
如今王大虎等人在後山燒瓦片,雖然每日中午都有咱們家供飯,但他們一群大男人還得自己做晚飯,早就想找兩個人給他們做飯了,卻又捨不得花銀子。
我明日再找個人,連同遊蘭妹一起送過去,也算是做個順水人情,你看可好?”
“為夫覺得甚好.”
第二日,池溪在村裡又找了個煮飯的嬸孃,將遊蘭妹也一起安排去後山煮飯。
遊蘭妹被池溪告知這個訊息的時候猛地抬頭望向池溪,心如擂鼓道:“池溪,你……你要調我走?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
她第一反應是池溪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池溪微微一笑,搖頭道:“並非如此,你做得很好,只是王大虎他們早就想找人替他們做飯了,省得忙了一天到晚回去還得忙那一口吃的。
我思來想去,也就你比較合適.”
桂花嫂眼睛一眨,剛剛還覺得遊蘭妹走了可惜,現在卻笑呵呵地說:“對對對!我覺得池溪這麼安排最為合適,你現在年紀不大,也就只有暖暖一個閨女,那裡三十幾個單身漢,個個能掙錢,據說上個月他們一人每日都能有六十來文的收入了,這一個月便接近二兩銀子!你若是去了那裡,有看對眼的便趕緊定下來,也能讓曉暖有個爹,你也有個依靠不是?”
趙娟也笑著附和:“桂花說得有道理,那裡三十幾個單身漢,總有看對眼的。
只要能找個合適的,你們母女二人的日子就好過了.”
遊蘭妹被說得臉蛋紅紅:“你們可不興胡說,我只是過去做飯,可不是勾搭男人的.”
“你也別這麼說,只要有看對眼的就趕緊定下來,以後日子還長,你們母女二人若是沒個男人庇護,總歸是不行的.”
遊蘭妹被說得羞憤:“你們可不興胡說八道!你們再這樣,我可不理人了.”
“好好好,我們不說,我們不說.”
當日,遊蘭妹便被送去了後山給王大虎等人做飯。
晚上,王大虎特地帶著幾個兄弟來向席大壯和池溪道謝,樂呵得像是撿到了銀子。
夜裡,池溪躺在席大壯滾燙的胸膛,笑呵呵地問:“如此,你可放心了?”
“放心了一些吧!”
席大壯抬手捏了捏池溪的小臉,眸光沉溺地說:“即便是為夫判斷出錯,為夫也不能放一個有可能傷害你的人在你身邊。
遊蘭妹是可憐,但有時可憐之人亦有可恨之處.”
池溪點頭,眉開眼笑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願意聽你的。
謝謝相公,事事為我考慮.”
“你知道為夫疼你便好.”
席大壯緊抱著池溪,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裡。
池溪感受著席大壯胸膛滾燙的溫度傳過來,知道他這段時間憋得辛苦,便抬頭湊到他耳邊很小聲很小聲地說了一句話,惹得席大壯渾身一顫。
“不……不可!”
席大壯嚴詞拒絕。
池溪低笑著說:“小心一點沒事的.”
“不行…我說不行便是不行!”
“我說沒事就是沒事!”
夫妻二人僵持片刻,席大壯咽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呼吸間的氣息滾燙得能灼燒人,他聲音喑啞:“當真可以?”
“當真.”
池溪抬頭將柔軟的唇瓣印在了席大壯滾燙的唇瓣上,含糊不清道:“我特地問過史郎中.”
席大壯眸色一沉,再也忍不住,扣住池溪圓滾滾的腰便翻身將她抱在身上:“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