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昔日人來人往,現在就連狗都避著走。

“你們是什麼人,走開.”

一個官差走了過來,不讓上官笑語一行人進去。

“這位官差我們是來看看的,希望你通行.”

小劍上前給了一定銀子給來人。

掂量手中的銀子不輕:“好吧,你們最好快點,這裡可是死了很多人,晚上這裡還鬧鬼.”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他們進去。

一進門撲鼻的血腥味讓人聞著反胃:“這裡的屍體呢?”

“在郊外的停屍房.”

一圈下來沒有發現線索,只是普通的滅門慘案。

“小姐隔壁在賣房子.”

星華打聽到。

“是嗎?”

去看看。

“大娘你們要賣房子嗎?”

“是啊,這位小姐是要買房子嗎?我們家這房子以前少說值個一萬兩,你看要是誠心買,我們就賣給你,就萬千兩銀子就好.”

“大娘是這家的.”

看穿著打扮是很光鮮,可是說話就可以看出不是這家的主人。

大娘想要很快的把房子賣了,想到晚上那些個古怪的說話聲和叫聲,就有些害怕:“這位小姐若是真心想買,就四千兩賣給你了,我是這個家的管家婆子,主人不在家,是主人讓我賣的.”

主人一家已經不再這個城裡了,主人的房子多得是,以前就想要賣,可是老婦人捨不得,這不出了這是,只好虧本的賣了。

“我們不是來買房子的,就是…”本來還熱情的人一聽不是來買房子的就不樂意待見。

“我說這個小姐你不是尋老婆子我開心嗎?不買房子,那麼就不招待了,我還忙著.”

然後生氣的走了。

星華見那人走後拉著小姐在一旁:“小姐這個老婆子會武功.”

“你是不是多心了,大戶人家的人會武功不為過。

大臨皇朝至開國以來就讓世人文武都要涉及.”

“可是她是一個管家婆子.”

意思就是下人,普通的人不可能會這些。

“也許她是家生子,我們家的人不是也一樣.”

是啊,那麼這家宅院的主人又是誰?“楊小姐我們走吧.”

這時候司馬相如也出來了。

一行人離開了這個血宅,原本離開的大娘又回來,在原地看著離開的人,嘆氣搖頭。

“大娘後院又死了好多的雞.”

一個丫鬟跑來。

去後一看,遍地是血。

“造孽啊,這都是什麼啊。

來人去叫一個道士來去去邪.”

抬頭就看到院子牆的對面,以前那邊是一個深院吧,好像住著一個少爺,可是外人卻是不知道,自己可不是多嘴的人,這會劉家的人全都死了,那個少爺大概也不再了吧。

夜深人靜的時候,劉家陰深的宅院深院裡傳出了說話聲:“東西找到了嗎?”

“屬下無能,找了三天還是沒有找到.”

“這裡可是有暗室之內的地方?”

“屬下查過,就是書房的密室,可是沒有.”

“沒有,該死的劉老頭狡猾的可惡,死了還不讓人安心,繼續查詢,若是再找不到,就把這裡給我燒了.”

“是.”

在奉承遊樂兩天後,沒有在聽說過劉家的事,這裡的人對於死人已經是冷漠砍之:“星華查的怎麼樣.”

“據探子報,劉家就是普通的當鋪之家。

沒有可疑之處,不過聽說在三個月前劉家得到了一個寶物,那是一個丫鬟在他們家的當鋪當的東西.”

“哦.”

繼續。

“說來本是無奇,可是那個吝嗇的劉老頭居然給了那人一萬兩銀子就是一個破包袱,還派人送那姑娘離開.”

“去了哪裡?”

“無人知曉.”

無人知曉嗎?總是有點線索吧。

星華下去繼續檢視。

“楊小姐這幾日可住的好舒服.”

“很好,謝謝司馬公子了.”

“今夜月光如此美好,不知道小姐能陪在下一起喝一杯水酒,就在這荷花池旁.”

點頭同意,這時候是六月,荷花開的時候。

清風吹過,帶走了一絲的熱氣。

“司馬公子可知道這個城的縣太爺在哪裡嗎?”

“知道,我才從他的宴會上回來,小姐找縣太爺做什麼?如果需要在下代勞的可以告訴在下.”

是按耐不住了,想要動手檢視。

“不,沒有,只是覺得這個縣太爺可真是能幹,經常發生命案,還能讓城裡的人不惶恐,能做到這一點可不簡單.”

“明天晚上是本城的驅鬼節,想要邀請小姐去街上看,不知道小姐可有時間.”

“哦。

驅鬼節,熱鬧嗎?”

好奇的表情看著這個商人氣息的人,有時候就像是大家公子,有時候又像是冷冷的殺手,有時候又像是紈絝子弟,這樣一個多矛盾體,可是卻是不矛盾,是扮演的角色多了嗎?“小姐一直看在下,是在下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一愣,自己怎麼看人看到呆愣。

偏開頭,有些尷尬。

“著荷花可真是好看,不如我唱歌給公子賠罪好了.”

站起身,走到池邊,看著鮮豔的荷花在風中搖曳,像是在跳舞一樣。

想了想就開口唱起來:三月在花前月下的湖邊是誰弄情吟詩聲聲的琵琶間古道庭院倒影在山水裡面落花漂浮你的一笑醉紅顏月落烏啼已走遠賞一輪明月讓你太留戀是花太香還是讓我掛牽時間彷彿停留在這一年(京劇)把酒當歌留下相思淚遙望窗外紛飛雨不去問那是與非江南雨我的淚滴滴灑落我心扉斷橋上那一夜獨自寒暄無人陪迎岸柳花舞動青天一點一點繚亂了我的心碎荷花亭前我的淚滴滴灑落變成了湖水倒影如鏡面看我的臉猶如變了模樣認不清我是誰荷花亭前的柳葉美你可知道我為你心碎與君夢一場千百回願能一生相伴比翼雙飛倒影如鏡面看我的臉猶如變了模樣認不清我是誰與君夢一場千百回願能一生相伴比翼雙飛唱著就想起了前世和男友一起去杭州西湖遊玩時自己也是唱的這一首歌,物是人非,自己也在這裡過了十五年,他的孩子也該十多歲了吧,眼淚流了出來。

靜靜的坐著看著荷花池邊流淚的人,是誰讓你如此傷心,那人不是我,也沒有聽說她喜歡過誰?半眯著眼睛,酒杯捏的很緊。

‘與君夢一場千百回,願能一生相伴比翼雙飛。

’是和誰夢一場?那人一定是我。

讓後陰暗的人影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震撼住了,原來自己早就開始喜歡上她了。

得之我幸,不得我就毀了。

這是祁霖的想法。

“楊姑娘可是在思念誰?”

“沒有,好餓.”

吃著點心,開心的看著夜色,哪裡還有剛才的傷感,果然是皇家學院出來的人,變臉的技術演繹的無人能敵,自己也是。

“是嗎?那為何會唱出‘你可知道我為你心碎’.”

抬頭這人眼裡是緊切的逼迫。

“這只是別人寫的,我長出來而已,若是我唱一首別的,像是《鳳求凰》,那麼公子不會以為我是要嫁人了吧.”

好笑的捂著嘴笑了。

一陣風過,再加上手上的力道,面上的紗被吹落了,月亮的光線這時候嘴明亮。

“姑娘就是那荷花仙子,美若荷花.”

這一刻一直記在祁霖的心裡。

“晚了,該休息了,告辭.”

慌張的離開,希望不要記得自己長什麼樣,不然只要拿著自己的畫像就可以查到自己是誰。

這樣就不好了,自己的身份現在還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還要遊戲人間。

睡在床榻上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

又是因為他,那時候去西湖,他的求愛,現在想來恍如隔世,本來就是隔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