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沿著路一直走下去,這一走就走了不少時間。
還一直走不到頭。
雷小蘭看著手裡快沒電的電筒,慘兮兮地說道:“老大,這條地道不會挖到國外去了吧?”
“想什麼呢?我看現在是凌晨兩點,我們就走了兩個小時不到,怎麼可能走到國外去,再者,
什麼人啊,在家裡把地道挖到國外,瘋了嗎?這裡面挖地道萬一遇到條河啊坑啊石頭的那不是挖不了嗎?
就這條道我看也用了不少時間,”魯漫聽了雷小蘭話就覺得太誇張,便給應付了回去。
“那本來就是京郊了,還挖這麼長的道……”
“到了。”
高敏在前面帶路,前面傳來了微光,還有些水滴聲。
洞口出去後……
雷小蘭悲憤地道:“我想罵人,行嗎?”
“不罵我們就行。”
“……****,他是神經病吧,瘋批吧,自已家裡挖個地道,居然是通到墳地的,這墳裡看著還這麼亂,這裡野鬼一定不少吧,嚶嚶嚶,我們趕緊回去吧,”還墓呢?又被忽悠了。
雷小蘭覺得自已被忽悠了,突然問道:“所以你們的吊墜到底有多大?裡面只能放死物?是不是比我的還大很多?”
看著雷小蘭反應過來。
高敏回道:“不能放活物,只能死物,也沒有多大,十多個平方我的。”
“我的二十多個平方。”魯漫接了一句:“也是隻放死物,我覺著這戒指就是個儲物空間,沒有別的用處的。”
“可是你們的都比我的大是為什麼?”雷小蘭要哭了。
“你的吊墜好看啊,粉粉的,像公主一樣,我倆的黑漆麻烏的不給我們點補償,說不過去啊。”魯漫很認真的道。
雷小蘭想了想也是哈,自已的是粉嫩嫩的,“也有道理哈。”
“這裡看著像是一個鄉下的埋葬地,他之所以要把地道挖到這裡,大概是想吸收這裡的極陰之氣與死氣吧,
現在外面的墳場都是火化的,沒有這裡地理位置好,而且這裡還是山坳裡,這樣的地勢常年曬不到太陽,”高敏拿出手裡的羅盤,看著羅盤轉得十分厲害:“這裡磁場也非常亂,小蘭花,這裡有鬼嗎?”
雷小蘭後搖了搖頭:“沒有,我一點感覺沒有,要是有鬼早就感覺到了,這裡還挺乾淨的哎。”
“那我們回去吧,這裡也不知道是哪裡,”魯漫想了想掏出手機,想定個位,看附近有沒有路,就不用再返回了。
結果手機一點兒訊號都沒有:“我去,這是什麼鬼地方,居然連訊號也沒有。”
“我們下去看看吧?”魯漫突然來了好奇心。
雷小蘭皺著眉頭不願意,高敏卻道:“不用看了,這裡之所有沒有訊號是因為地理位置決定的,
看那那幾座山沒有?形成了一個凹字形外面又成工形,訊號很難到這裡,走吧我們回去,隨便和成隊長講一聲今兒的事情,不然這個吳有貴怕是爛在家裡也沒有人知道。”
三個人又花了不少時間再回去,等到家裡,天已經矇矇亮了。
“先洗漱,再吃早點,然後我們今天去拜訪一下魯漫的姥姥家,正好魯漫媽媽也在,我們可以把吳有貴的事情和他們提一下,免得他們繼續擔心,”高敏說道。
“啊,哪我們不睡覺啊?”雷小蘭小聲道,她好睏,又好興奮,畢竟有那麼多的金銀珠寶要收拾啊:“不過,就算困我現在也睡不著的。”
“睡不著就去洗漱,一會兒我們出外面吃早飯,和風爺爺講不用煮我們的了,”魯漫道:“我請客。”
“哎喲,漫漫這個鐵公雞也捨得拔毛了?我就搞不懂你了,你家那麼有錢,請個勞什子的教練一個月都要花一百萬,
怎麼平時那麼省吃儉用的?一點兒不像個富二代,要是我有個你那樣的媽媽,
你看看我天天不給你吃香的喝辣得才行,”雷小蘭以前覺得大概魯漫和自已一樣,缺錢,所以才事事都省著錢,沒想到她有那麼個有錢的親媽。
那還省啥?
沒必要啊。
所以她就是摳。
“就是因為我媽為我花了很多錢,我才要省的啊,現在想想看,我都悔死了,為什麼沒有發現那個教練是那種人,對了,那教練現在怎麼樣了?”魯漫問道。
“被關了,我把他拿了你媽的錢的證據,和哄騙你給的假證書都提供了證據後,你媽找了個很厲害的律師,最後判了八年。”其實三五年就差不多,不過誰讓那教練私心生活那麼亂,不僅重婚在外面生了娃,還又嫖又賭。
證據確鑿,數罪併罰,就判了八年。
還不給上訴。
法官還是她挑的對這種出軌的男人深惡痛絕的女法官。
當然就鐵面無私的罰了。
而且人家是依律罰的,並沒有任何問題。
魯漫聽了後笑了。
笑得很開心,很肆意。
從來沒有過的輕鬆。
彷彿是因為有了高敏這個朋友,自已生活上的所有問題都解決,以後的生活只要她願意好好的積極向上的過,那就可以過得很幸福。
“謝謝你,高敏,”魯漫突然輕輕地道。
“哎,我說你是不是發燒了,我在說你摳呢,你去謝老大做甚?哦哦哦,我知道了,”雷小蘭突然拉近了二人的距離。
在魯漫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咱倆太厚顏無恥了啊?就讓老大包了咱們倆的吃喝拉撒,
連學費啥的都給咱們出完了,我說真的,我覺得老大比我師父把我照顧得都仔細,我這心裡一直不落忍啊,
你是不是也這樣覺得,那你說咱們倆要不要還是一個月出個千把塊的生活費啊?”
千把塊?
生活費?
就你丫的住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裡,二環內,還有人給我煮飯吃,就不止要一千塊。
還別說補課費,相當於一對一的幾任老師。
還有表演課。
魯漫翻了個白眼:“反正以後我聽老大差遣,別的再說吧。”
“臥槽,你真是一毛不拔啊?!”自已好歹願意出一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