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昇起,晨曦的光灑了進來。

交頸而臥的兩人。

和諧又美麗。

像一幅畫。

美男子先睜開了眼,看著昨晚剛剛被自已吃掉,由女孩變成女人的王姬。

臉頰酡紅。

一晚過去,像一隻飽滿滋潤的水蜜桃。

看起來很乖,也很好欺負。

防風邶的手十分自然地伸了過去。

是預想中的感覺。

卻比預想中更舒服。

沒辦法,他是妖族,本性就是直接和坦蕩。

而現在,她是他的女人。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本以為會孑然一身一輩子的人,卻早在不知什麼時候,內心就有了牽扯。

而今日,這牽扯落到了實地。

他喜歡她,很喜歡。

因為喜歡所以想佔有,重傷在身也想佔有,有人在旁也想佔有。

卻不想她的身體竟然是個寶貝,一晚淋漓的歡愛過後,他身上的傷竟然好了個七七八八。

屬實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手又不輕不重地揉捏了幾下。

是他幾百年來未曾觸碰過的美妙。

他這浪蕩子,終歸只是個虛名。

一朝貪歡,便有些流連忘返。

小夭被他的動作吵醒,扒拉下胸前不安分的男人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人,又繼續睡去。

不行,昨晚太累了,她還沒睡夠。

防風邶也不擾她,只是在她背後白嫩的頸間遊離著,總有一種想咬一口的衝動。

但她也確實太好吃了些。

伴隨著手的不老實,晨起的身體也跟著有了反應。

而某人向來不會委屈自已。

防風邶發出一聲喟嘆,她身體的反應告訴他。

她也很享受。

小夭嚶嚀一聲,漸漸有了醒來的意思。

漸得樂趣的兩人,聲音不免大了些。

聽的流風在門外站立不安,心裡發緊。

看到遠處逐漸走來的人,他更慌了。

揮手直接佈下一道禁制,瞬間隔絕了所有聲響。

瑲玹一早回到府中,就來小夭這裡檢視,十分擔心她這裡的情況。

他昨晚在外宴客,實在是沒想到嶽梁會如此沒有分寸,竟帶著士兵闖了小夭的閨房。

他們侮辱他,看低他,他都可以,他不在乎,但是小夭不行。

“王姬怎麼樣?”

流風想到裡面剛剛傳出來的動靜,臉不可控制地紅了一下。

強裝鎮定地抱拳回稟:“王姬還在睡著。”

防風邶聽到門外的談話。

附在小夭的耳邊,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

“你那好哥哥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人翻轉過來,面對自已,更方便他上下其手。

小夭被他親的身體發軟。

剛好遂了某人的心。

防風邶喟嘆的發出一聲滿足,折磨著懷裡的人,在她的耳邊說著:

“你哥哥就在外面?”

小夭懶洋洋地想要逃跑,卻被人完全禁錮住,動彈不得,只得無語又無奈的說著:

“有流風在,瑲玹進不來的。”

可能是男人便都有劣根在,更何況是被瑲玹一直瞧不起的防風邶。

他瞬間興致起的更高了。

“既然聽不到,那你叫的再大點聲,我愛聽。”

小夭嬌聲埋怨:“都沒力氣了。”

“沒事,我有。”

屋內又是一室旖旎,滿是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