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狂犀的小弟們則面面相覷,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熄滅了大半。

在眾人屏息以待的緊張氛圍中,狂犀突然身形暴起,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犀牛,猛然衝向覺無極。

他的速度之快,幾乎在眨眼間便跨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強大的力量帶起一陣狂風,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覺無極見狀,眼神瞬間變得異常凝重,他深知這一擊的威力不可小覷。

他身體迅速做出反應,試圖以靈巧的身法避開狂犀的猛烈衝擊。

但狂犀顯然早有準備,他的攻勢如同狂風暴雨般密集而迅猛,硬生生地將覺無極逼至了比武場的邊緣。

腳下的地面因兩人激烈的交鋒而微微震動,如果覺無極再退便要退出擂臺了。

就在這個千鈞一髮之際,狂犀突然大喝一聲,全身靈力沸騰,匯聚於他緊握的拳頭之上。

他猛地一拳轟擊在地面上,正是他引以為傲的絕技——“狂犀戰法·爆”。

說遲時那時快,覺無極迅速做出反應。

覺無極往狂犀的左手邊猛地一躍,身體如同離弦之箭般騰空而起,巧妙地避開了狂犀那即將觸地的重拳。

在空中,他身形一轉,體內靈力洶湧澎湃,一股浩然正氣自他體內迸發而出,化作一道璀璨的金色防護罩,將他全身緊緊包裹。

當狂犀的重拳以雷霆萬鈞之勢轟出,其正前方的空氣彷彿被點燃,一股狂暴的靈力風暴驟然形成,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響徹比武場,爆炸的光芒與煙塵瞬間淹沒了狂犀前方的空間。

覺無極雖然早已騰空躍起,試圖避開這致命的一擊,但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和肆虐的靈力還是不可避免地波及到了他。

然而“霸天正氣”的防護罩如同守護神一般,將覺無極緊緊包裹在內。

防護罩在爆炸的衝擊下微微震顫,但始終堅如磐石,沒有絲毫破損。

它彷彿擁有吞噬一切的力量,將爆炸產生的破壞力一一吸納。

覺無極在空中感受著這股力量的衝擊,但更多的是對“霸天正氣”的信任與依賴。

周圍的觀眾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嚇得倒吸一口冷氣,但隨即又被覺無極防護罩的神奇表現所震撼。

他們紛紛讚歎,覺無極不僅擁有超凡的身手,更有著如此強大的防禦武技,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狂犀也是一愣,他沒想到自已的全力一擊竟然只換來了這樣的結果。

狂犀眼中迅速閃過一抹狠厲與決絕。他毫不猶豫地發動了自已的另一項絕技——“狂犀戰法·風暴旋風”。

“狂犀戰法·風暴旋風!”狂犀大喝一聲,他伸開雙臂,整個人瞬間化為一道旋轉的黑色風暴。

他的雙臂如同風車般高速揮動,帶動著周圍的空氣瘋狂旋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轉不息的旋風黑洞。

這個旋風黑洞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靈力波動,將比武場上的所有元素都捲入其中,包括塵土、碎石,甚至是一些不幸被波及到的觀眾的驚呼聲。

風暴中心,狂犀的身影幾乎難以辨認,只有那雙閃爍著瘋狂光芒的眼睛,透露出他此刻的堅定與瘋狂。

覺無極在空中目睹了這一幕,心中也是暗暗吃驚。他沒想到狂犀竟然還有如此驚人的變化,這“風暴旋風”的威力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

覺無極緩緩閉上了雙眼,他要用混沌之心感知狂犀的位置。

在混沌之心的引領下,覺無極彷彿與周圍的世界融為一體,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風暴旋風中每一絲靈力的流動,甚至能捕捉到狂犀那瘋狂旋轉中的微妙破綻。

覺無極並沒有選擇直接硬抗這兇猛的風暴,而是藉助著風暴自身的力量,不斷調整著自已的身形與姿態。

他的動作看似隨意,實則每一步都蘊含著深厚的武學造詣與對時機的精準把握。

風暴中的狂犀見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焦躁。

他本以為自已的“風暴旋風”能夠徹底壓制住覺無極,但沒想到對方竟能如此從容地應對。

他加大了靈力的輸出,試圖讓風暴變得更加猛烈,但覺無極卻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在風暴中自由穿梭,始終保持著不敗的姿態。

狂犀見“風暴旋風”未能奏效,心中怒火中燒,他猛地收回雙臂,雙腳重重踏在擂臺之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

這不僅僅是對地面的重擊,更是他內心不甘與憤怒的宣洩。

狂犀將全身的力量凝聚於雙拳之上,準備施展那令人膽寒的“狂犀戰法·狂震”。

這一次,他不僅要讓擂臺震動,更要將覺無極徹底逼入絕境。

雙拳如同兩座小山般猛然轟向擂臺,儘管擂臺有著強大的結界保護,但在狂犀這驚世駭俗的一擊下,依然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整個比武場都彷彿在這一刻顫抖了起來,觀眾席上的學員們甚至能感受到腳下的輕微震動。

擂臺之上的塵土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掀起,形成一道道氣浪,向四周席捲而去。

覺無極身處這混亂的中心,卻依然保持著冷靜與警覺。

他深知狂犀的意圖,也明白自已必須找到應對之策。

然而,狂犀的攻勢太過猛烈,擂臺的震動如同巨浪一般,一波接一波地向覺無極襲來。

他感到自已腳下的地面彷彿變成了波濤洶湧的大海,每一次震動都讓他幾乎站立不穩。

覺無極咬緊牙關,體內靈力瘋狂湧動,他試圖用更強大的力量來對抗這股震動。

但狂犀顯然已經拼盡全力,每一次捶打都讓擂臺的震動更加劇烈。

覺無極被逼得連連後退,幾乎要觸碰到擂臺的邊緣。

他知道,如果自已再退一步,就會輸掉這場比武。

覺無極深吸一口氣,體內靈力如江河奔騰,迅速在經脈間流轉,形成一股穩固而強大的內勁。

他雙腿微曲,雙腳雖未真生根系,卻以一種微妙的平衡緊貼著擂臺,如同春風中柔韌的小草,深深紮根於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