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隊員被隊長這犀利的分析,差點驚掉下巴,這瓜吃的,那叫一個刺j。難怪劉副元帥這麼多年也沒找過物件,還是隊長明察秋毫,這瓜都能被你找到。

劉凡像是被抓到尾巴一樣看向李順,就見李順接著用密語道:兄弟們,幹就完了,我們這麼多年也是鬼門關的常客了,今天我打算去嚐嚐孟婆湯,有一起的嘛。

眾隊員下巴再次被驚掉,隊長什麼時候這麼草率了,不對勁,很不對勁。這麼多年對隊長的信任,使得他們沒有過多猶豫,齊齊用密語道:同生共死。

另一隊的突然被這一幕也震驚到了,這是要幹什麼,雖然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什麼,但這每次出戰前的動作他們也算比較熟悉,他們商量半天,在搞什麼。

劉凡看到這一幕,眼睛微微含淚,但是不能太過激動,迎著每個隊員投來的目光,此刻她是高興的,也是悲痛的,因為結果沒法預料。

突然一個隊員用密語道:隊長,你是不是喜歡劉凡副元帥。

其他隊員也同時起鬨,隊長李順神情古怪用密語道:其他女人對於老子都是玩物,劉副元帥是我唯一愛慕的人。

眾隊員下巴再次被驚掉,隊長什麼時候這麼勇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終極舔狗,舔到最後把自已也搭進去了。

劉凡對於這些沒有太多驚訝,顯然她早就知道,只是眼神中有了些許歉意。

而看向大廳眾人眼中滿是殺意。

李順沒有看向劉凡,帶著隊員緩緩退到外圍,安排一會的行動去了。

劉平的關押之地。

劉平在被安置在個房間後,簡單看看了,就知道自已想要逃出生天,肯定難如登天。

只能赤果著與地面接觸,再次貫徹他一再奉行的生活準則,既來之則安之,能躺著不坐著,能坐著不立著。

導致遠端監視的風羲以為他在這裡裝死,看到已經閉上的眼睛,眼球還在不停的轉動,才思索道,這人是有點意思。

劉平無聊間,進入神識,想再次去看看被遮擋的靈臺,想真正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神奇事物。

就在他打量靈臺時,一個極具魅惑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升起,直接把他嚇的一個激靈,就聽到:少年郎,不要驚訝,我是感應到這裡有微小神識波動,就想試探下,看來你也是有些修行的。

奇怪,你這麼弱的身軀竟然有神識,難道你受了什麼重創。

咦,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還不會用神識交流。

劉平從一開始的驚嚇,再是激動,到現在的尷尬,他的確沒有學習怎樣用神識交流。

劉平思考間,就聽到那個聲音繼續道:想來你是不會,也罷,這裡多了你這個少年郎,也不算太寂寞,我就教你神識傳音的妖法,至於你能不能用,就看你的造化了。

她心道:如果學不會,看來就只是給這暗無天日的生活多了一個聆聽者。

很快就將這法門教給劉平了,劉平聽了後,感覺如同大白話一樣,簡單理解下就可以了,就嘗試發出神識聲音,想試試結果。

劉平不知道的是他本就是學的修道法門,加上神識靈臺大成,雖然無法使用,但是讓他對許多事物都有了入門的基礎,真所謂殊途同歸,大道相通。

劉平發出的神識聲音,如同測試KTV的麥克風,大聲道:喂、喂、能聽到嗎?

突然就傳來一道神識聲音道:少年郎,不用這麼大聲,我能聽到,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學會了。

劉平表情尷尬了下,想想她也看不到,就恭敬道:多謝前輩傳法。不知前輩怎樣稱呼。

神識中傳來笑聲道:少年郎,不要叫我前輩,我還沒有那麼老,你就叫我小白吧。我喜歡別人這樣叫我。你叫什麼名字。

劉平先是愣了下不敢相通道:前輩,我叫劉平,我真的可以叫你小白嗎。心中想起了許多人養的小狗小貓叫小白。

小白的聲音淡淡傳來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什麼貓貓狗狗都是這個名字。不用擔心,就叫我小白,我喜歡別人這麼叫我。我是九尾仙狐,但人類都會稱我為九尾妖狐。

劉平這次不是驚訝,完全是驚嚇,這個世界真有妖怪啊,劉平安耐住快要起飛的心跳,好奇道:前輩是從塗山還是青丘來的?

小白驚訝道:少年郎,看來你還知道的不少啊。那裡都已經被牛鼻子道士當成刷怪升級的寶地,多少年的老黃曆了。

中唐以後滅佛滅道,陝中就成了燈下黑了,吾族就在此繁衍生息。直到帝制崩殂,吾族就只能履行約定退守暗門至今。

小白又嘆氣道:少年郎,想來也是長時間沒有與人聊天了,竟然將吾族秘密告訴了你。哎,不過也不要擔心,你能來這,基本也是出不去了,吾族秘辛也可保全。

劉平聽後也無奈坦白道:小白,我就是你說的牛鼻子道士,只是外門的,不算正式的,所以自然知曉部分你族的事情。

小白突然哈哈笑道:少年郎,按理說,你我族上是有過悽美的愛情故事,但總體是不死不休吧,但我對你確越來越感興趣了。

看來你能快速修習我族靈魂溝通之法,也是你有道家根基的緣故。果然,吾族不少前輩都說過,吾族當年是西王母麾下瑞獸,與道家頗具淵源。

小白好奇道:少年郎,快說說,你是什麼原因被關押起來的。

劉平思索片刻,知道自已是凶多吉少,但是還是將自已是穿越者的身份進行隱瞞,只是將這個世界當前發生的事情不算太詳細的講述給了小白。

小白聽後,立馬分析道:你必死。沒有人能救的了你了。看來你來的晚,但死的比較早,不像你隔壁的人類,來了好多年了,從來沒有死亡的威脅。

劉平驚奇道:你和她認識多少年了,知道她是什麼人,男的女的,怎麼進來的。

小白聽後輕笑道:少年郎,你都快成死人了,還想八卦這些。我不知道,她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神識,就無法交流,我說什麼她也聽不到。就算我想教他靈魂溝通的法門也沒有任何辦法。

在我的感知裡,她每天就是對著地面和牆壁發呆。這麼多年,有幾個晚上做夢倒是聽到她喊了一個人的名字,好像是:劉平,這個草帽送給你。

小白剛說完,就感覺哪裡不對,劉平,難道就是剛關進來的他。不會這麼巧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苦命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