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月你要幹嘛?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雨煙還在旁邊看著呢!”

曾健有些心慌,沒想到林秋月如此放肆。

“反正我和雨煙都是你的人,看著又能咋樣?”

曾健看著林雨煙,眼神在求救,哪想林雨煙只是掩面一笑,玉手微挽閉羅帳,含羞帶笑把燈吹!

雖燭火熄滅,然月明如晝,無需燭火也能清晰洞察!

林秋月脫了外衣,丟在床尾,曾健藉助月光看見:

褪放紐扣兒,解開羅帶結。

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

肘膊賽冰鋪,香肩欺粉貼。

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

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

“夫君,我美嗎?”

曾健趕緊閉上雙眼,不再與之對視。

無非掩耳盜鈴之舉,實乃自欺欺人,真以為看不見,一切如幻影不會發生?

“秋月!”林雨煙輕喚一聲。

“雨煙怎麼了?”林秋月側臉看著她,月光灑在她側顏,容顏絕美至極。

“沒什麼!”

林雨煙其實想讓她小心點,別被曾健仗勢欺人,可稍加思考,還是她自已體會的好!

見林雨煙有些欲言又止,林秋月也沒多想。

片刻有些驚恐的看著她,“雨煙,這這這!”

林雨煙抿嘴輕笑:“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

聽到兩人竊竊私語,曾健是一絲睡意都沒有,腦中不斷幻想,以後的日子還了得?

.......

翌日,林雨煙早早就將曾健叫醒,因為今日林熊安和張世塵要北上進京。

作為晚輩肯定得前去送行,這是禮數!

作為女人,林雨煙十分體恤林秋月,本想讓她好好歇歇,畢竟昨晚沒有睡好。

但她堅持要去送林熊安,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怕曾健丟下她。

其實這倒是她多慮了,曾健可不是這樣的人,作為男子漢大丈夫,這事他肯定會負責。

正所謂,吾對汝翹首以盼,汝對吾絲絲牽掛。吾對汝傾囊相授,汝對吾湧泉相報。汝贈吾一口鹹湯,吾回汝一口白粥。

林秋月忍著痛起身穿好衣服,曾健見她秀眉緊皺,柔聲說道:“要不你在躺一會?我們去送送就行!”

林秋月搖搖頭,看著他的眼睛,彷彿想起往事,頓時嫣然一笑,紅霞滿布!

所謂往事......

岸邊,張世塵看著幾艘戰艦,對林熊安問道:“林都督,這些戰艦為何甚是不同?無帆也能行走成?”

聞言,林熊安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原先他也不懂,從金門回來時,有人專門為他講解過,現在遇到張世塵這個土包子,當然得好好炫耀一番。

“說到這船,就不得不提老夫女婿,這可真是個大才啊!”

林熊安第一句話就將張世塵整懵了,什麼女婿?沒聽過他哪個女兒嫁人啊!

“咱女婿發明了蒸汽機,不僅不需要風帆,還能隨意控制方向,且速度是風帆的好幾倍,可以真正做到水中騰飛!”

看到張世塵吃驚的表情,林熊安心情大好,繼續指著大炮說道:“曉得那些黑洞洞的東西是什麼不?”

“不曉得!快說別賣關子!”

林熊安輕笑一聲,將手背在身後,擺出一副高人模樣。

看著大炮緩緩開口:“這是老夫女婿搞得天雷,可殺人於千里之外!”

“哼!盡瞎吹,真當老夫是三歲孩童?”

林熊安正要繼續吹,便看見曾健帶著兩女走來,他目光落在女兒身上,見她一瘸一拐,一股心疼之感莫名湧上心頭。

不過轉念一想,女兒能跟隨曾健也算是好的歸宿,最起碼能和長公主共侍一夫,是多人夢寐所求之事。

“張大人早,林都督.....”

話還沒有說完,林熊安便抬手打斷,“還叫林都督,是不是有些不妥?”

曾健看著林熊安帶著笑意的眼神,重新行禮:“岳父大人早!”

張世塵化身吃瓜群眾,看看曾健又看看林熊安,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隨即反應過來,這些大船難道就是出自曾健之手,要是等他規模起來,豈不是整個海外都是他的!

張世塵不敢繼續想下去,舔著臉對曾健笑道:“愛婿,我家小女芳齡.......”

曾健猜到他要說什麼,連忙打斷:“張大人扯遠了,此事萬萬不可再提!”

曾健雙腿此時都還有些痠軟,他可是要統一全球的男人,怎麼會在女人身上過多浪費時間。

況且老話說的好,色字頭上一把刀。

可他語氣堅定,讓張世塵顏面掃地,恰好林雨煙看出他的不滿。

對張世塵躬身行禮,還沒說話,張世塵趕緊將她扶起,他可受不得林雨煙之禮。

“張大人,夫君的意思是現在你們趕緊去京城,令女之事等你們回來再議!”

曾健本要開口反駁自已不是這個意思,不過被林雨煙一個眼神將話憋了回去。

轉念一想,覺得這個方法好,先將張世塵兩人送走後就回金門,等救回林雨煙妹妹,就南下海南,這樣一來,張世塵找不到自已,這事自然就黃了。

“哈哈哈,雨煙說的極是,等您從京城回來,咱們再商議這事!”

聽到曾健重新組織語言,張世塵心中好受了不少。

本來還有一些行程上的細節想與他商議一下,曾健怕他再次提出那個話題,索性說自已肚子痛,撒丫子跑開!

“嗤~!”

伴隨著刺耳的排氣聲,戰艦開始緩緩移動,速度越來越快,不久後便消失在地平線。

曾健幾人也沒有在這裡多待,也乘船向金門而去。

同行之人還有林絕塵,林熊安讓曾健將其好生打磨一番!

不過曾健覺得這人不是當兵的料子,林絕塵可以說是萬金油,遇人熟,這種性格就得去經商,讓金門,濟州,與大梁之間的經濟流動起來。

不然單單靠搶也不是長久之事。

“大哥!叫他們打一炮給我瞧瞧!”

甲板上,林絕塵跑過來找到曾健,剛才他聽到林熊安對張世塵吹,心裡好奇的緊。

“夫君,打一炮嘛,我也想看!”

林秋月撒嬌說道,曾健那受得了她這樣,起身走到艙門口,對裡面喊道:“王麻子,看看有沒有獵物?打一炮讓她們開開眼!”

“好嘞!”

聽到王麻子回答,曾健再次走到圍欄邊,享受海風拂面。

直到過了很久,才聽到炮聲傳來,目標還是之前那座小島,沒辦法,這片海域想找個海盜都難,因為不是被他們清除了就是被同化了。

但林絕塵也被震驚的半天都說不出話,這威力,這距離完全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難怪父親會對他極力討好,這炮火要是對準大梁,誰挺得住,估計一炮下去,連屍首都找不全。

金門島,船剛靠岸,師爺便拿著信件在此等候。

曾健剛下船,師爺便快速迎上說道:“大當家,南澳和濟州皆有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