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忙的暈頭轉向,沒時間更新,今天小爆發一下。)

(第一更)

所謂: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初夏的揚州是最美的,既有綠遍江岸的細柳,又有西湖斷腸的旖旎風光。不過在明末清初,揚州最譽滿天下的,還是它的花街青樓和瘦馬美人。

玄機還沒睜開眼,就透過體感發現自己站姿變成了橫躺。隨著呼吸,鼻尖縈繞著的一股幽香沁入心扉,它帶著微微的甜膩,讓他彷彿置身夢境之中。

他悄悄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地觀察身邊情況。身下是實木為架、粉紗為帳的暖床,透過粉色的輕紗,能判斷出他身處一個明清風格的木結構房屋之中。

而暖床的另一半,側躺著一名赤身女子,她兩眼微閉,絲質的薄被斜斜搭著,將胸膛上的凸起嫩肉露出了一小半。青絲隨意的披散在對鴛繡枕上,姣好的側臉凸顯的越發立體,雖然算不上絕色,但也自有一番誘人魅力。

玄機正在細細回味有沒有對她做過讀者們喜聞樂見的好事,眼角餘光突然發現,周圍漸漸湧出一層薄霧,凝聚在眼前的紗帳上,形成幾行由霧氣組成的字:

“投影世界:鹿鼎記。”

“主線任務(單人):存活三個月。獎勵:1000點積分。”

“可選任務1:幫助小寶完成夢想,成為鳴玉坊CEO。獎勵:500點積分。”

“可選任務:加入天地會。獎勵:1000點積分。”

“可選任務:誅殺大漢奸吳三桂。”

“獎勵:000點積分。”

“可選任務4:發掘滿清寶藏。”

“獎勵:000點積分。”

“可選任務5:幫助反清勢力成功起義,至少佔領長江以南大部分地區。”

“獎勵:5000點積分。”

在玄機看完後,煙霧就慢慢淡去,消失不見。但是其中的內容,玄機卻能從胸口的萬界印記再次檢視,其中更有他的個人資訊:

“冒險者5419171號。”

“稱號:天選者。”

“天賦:極其淡薄的先民血脈(在你身上稀薄到夢魘空間都差點沒探測出來的先民血脈,給你帶來了不可忽視的財富:在遭遇精神和物理攻擊的時候,你擁有勉強跨入超凡門欄的抗性。)”

“物品:紋銀8888兩(天選者福利,相信我,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你比自己認為的更需要它)、欲魔眼(拙劣的煉器手法煉製,透過咒語施法)、G-85仿製手槍(帶消聲器)、五四式手槍、登山包(含雜物)。”

玄機注意到,敖燁在萬界之門的編號是5419171號,自己掠奪了他的印記,編號也和他一模一樣。如果編號意味著冒險者進入空間的順序,那毫無疑問5419171號是非常靠後的。至於哪些在此之前進入萬界之門的冒險者們,都是什麼下場,玄機只有透過和其他冒險者交流才能知曉了。

玄機試了試,萬界印記中的物品只要集中意念就能取出。但是不能瞬間取出,大概要延遲兩秒左右,且只能取出到空無一物的地方,如果目標區域有除了空氣的其他物質,就取不出來。

玄機如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不停的把萬界印記裡面的東西取出,放入。正玩的開心,身邊傳來一聲嬌吟:

“嚶……”

那赤身女子如初醒的海棠花舒展著自己曼妙的身姿,身上的薄被隨著她舒展肢體的動作滑到腰部以下,勝雪欺霜的肌膚白晃晃的露了出來,其挺翹曼妙之處讓玄機忍不住喉頭滾動。

她打了一個哈欠,美眸悠轉,笑盈盈的盯著玄機道:“公子,你醒啦?呵呵,待奴家服侍你洗漱穿衣。”一口融化人心的吳儂軟語,聽得玄機心裡直癢癢。

她伸出白生生的藕臂,拉動床頭一根繩索。那繩索一直延伸到隔壁房間,繫著一個銅鈴。這邊拉動,銅鈴就會響起來,小房內的丫鬟聽到召喚就會過來服侍。

不一會,門口就傳來腳步聲,一個約莫十三四歲小姑娘踏著小碎步進來,她雙手吃力提著一桶熱水,進門先福了一福,用稚嫩的聲音問安:“公子安,小姐安。”然後把水桶放在洗漱架旁邊,自顧自的開始往銅盆裡面倒水,邊到還邊從旁邊的水缸裡面舀出冷水調和。

古時候是沒有胸罩這種東西的,玄機身邊的赤身女子只套上一件白綢褻褲,再繫上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紅綢抹胸,任由胸前一對寶貝顫悠悠的半露在外面,轉身服侍起玄機更衣。

玄機已經透過她不同於尋常古代女性的暴露衣著習慣和煙視媚行的姿態,大概確定身處青樓之中。這下被她掀開身上的薄被,突然發現自己是赤果果的,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要害,一臉的不知所措。

那女子輕輕一笑,想來不是第一次見識類似情景,熟練的替玄機穿上白色的襠褲,再披上一件書生慣穿青色長袍,在附身為他繫上腰帶。玄機從上看下去,見她露了大半的細腰肥臀在眼前晃來晃去,被撩撥的口乾舌燥,只有苦苦咬牙忍耐。

女子牽他來到丫鬟調好水溫的銅盆邊,細細的為他清理臉面上的浮油和眼屎耳汙。只是在為他梳頭的時候卻犯了難,玄機的頭髮可不像現在清初時分的金錢鼠尾辮子頭,而是一頭濃密的及肩長髮。

女子鳳眼一轉,有了主意,轉身吩咐丫鬟去隔壁房間的大木箱翻出一頂海藍色的文士帽,用盛著火炭的熨斗燙出形狀,在玄機頭上一戴,配合著他高大的身材,一個濁世偏偏佳公子就畫裡面走出來的一樣!

她輕輕一嘆,美目裡閃過一絲追憶,輕聲道:“公子這滿頭烏絲,如今在神州大地的男兒身上卻再難見得,‘留頭不留髮’之令一出,只剩下那光溜溜,醜陋無比的辮子頭。”

玄機此刻手臂橫張,那丫鬟半跪在木板上,雙手把著銅爐為他薰香。聞言,摸了摸頭髮,此時是滿清統治最血腥的時候,漢人必須削髮束辮,不然就是人頭落地。

他回道:“所謂‘物是人非事事休,唯有明月依舊在。’姑娘不必過於感懷。不過既然我沒有剃髮,已經違反了淸庭的削髮令,姑娘為何沒有半點驚疑之色,還望能不吝賜教。”

玄機自起床來,除眼睛吃夠了冰激凌,倒也是嚴守男女之禮,一舉一動都透著現代男性對女性平等看待的尊重,不似其他客人那樣輕視她。妙齡女子收起職業假笑,先向他福了福,才面色莊重的道:

“琴兒雖然是風塵中人,但並非孤陋寡聞,我漢家男兒尚有勵志反清復明的豪傑之士,公子想來就是其中英豪。”說到這裡,她臉色浮現嬌羞神態,生若蚊吶:“若非如此,昨夜琴兒絕不會自薦為公子侍寢。”

玄機心下暗忖:這琴兒姑娘倒是有點風塵巾幗紅拂女的味道!心中多了幾分敬意,抱拳彎腰一禮:“倒是我小看琴兒姑娘了,向琴兒姑娘致歉。”直起身來,接著道:“我自海外歸來,舊友意外身故,我要替他將遺產送到揚州鳴玉坊一名叫韋小寶的遺腹子手上,姑娘可知如何前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