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貝洛兒乖巧應答:“顏溟哥有事,需要回國一趟。”

靈晏溪腳上現在還是暖暖的,他應該才走不久。

靈晏溪去衛生間換了個安睡褲,隨便洗漱了一下,就和拉貝洛兒一起下了樓。

靈晏溪衝著沈玦和敖辰打了招呼:“久等了!”

“飯剛做好,阿晏快來嚐嚐。”沈迎上去牽著靈晏溪的手,熱乎的:“好些了嗎?肚子還疼嗎?”

“我沒事了,不用擔心。”聽到她這麼說,他也就稍微放心了一丟丟,

他決定為靈晏溪配置一款調理身體的藥,徹底將痛經根治掉,

阿晏那麼嬌弱的小雌性,每月都要痛那麼一次,身體怎麼受得了。

此時還不知道將要和中藥為伴的靈晏溪,正吃的口舌生香:“太好吃了,行之你廚藝有進步哦!”

敖辰看著眉飛色舞靈晏溪:“好吃你就多吃點,食不言寢不語,知道不。”

不就做個飯嗎?有什麼好值得誇獎的,看來他下次有必要給她露一手了。

她也會誇他嗎?

他在想什麼,腦子壞掉了?

做個飯而已,他才不需要誇獎呢,幼稚死了。

靈晏溪瞧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拉貝洛兒,他沒怎麼動筷子。

“小洛兒怎麼不吃飯?不可以挑食哦!”

“我...”

靈晏溪給他加了幾個菜:“乖乖吃飯。”

“嗯,謝謝姐姐,你也吃。”姐姐給他夾菜了,好開心,這菜好像也沒那麼難以下嚥了。

沈玦正想說些什麼,看著悶頭吃飯的拉貝洛兒,最後化作了一聲嘆息。

飯後,靈晏溪給他們說了一下自已的計劃:“我打算明天就去學校。”

她現在過著以前夢寐以求的生活,每天就是吃喝玩樂。

怎麼說呢,可能有點兒不識好歹了,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很枯燥,每天都渾渾噩噩的,像是精神上的空虛。

拉貝洛兒抬頭望著靈晏溪,關心道:“姐姐要不在家裡多休息兩天,畢竟身體更重要。”

敖辰這次難得沒反對,在他的印象中,雌性來生理期有很多的不便,靈晏溪一個人在學校他有些不放心。

沈玦看著堅定的靈晏溪:“確定要去嗎?”

“嗯,我和傾城她們約好了。”靈晏溪也知道他們擔心自已,但她一般痛經就只痛一天,現在真的真的真的已經沒事了。

“好”沈玦答應道:“那你在學校要照顧好自已。”

靈晏溪喜悅的抱著沈玦的腰:“行之你最好了!”

敖辰眼神赤裸裸的看著靈晏溪,一臉笑意,擦嘴的靈晏溪餘光若有若無的瞟向敖辰,她再也忍不住問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沈玦還有工作沒做完,先去實驗室了。

拉貝洛兒好像有點兒不舒服,先回房間了,這裡只剩下靈晏溪和敖辰兩人。

敖辰沒有回答她的話,轉而問道:“妻主吃好了嗎?”

靈晏溪對上敖辰一雙慾望值拉滿的眸子,心尖被燙的一跳,一定是她看錯了,她現在可是特殊時期,他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會強迫她浴血奮戰吧?

靈晏溪觀察著敖辰的變化,小心翼翼開口:“吃好了。”

敖辰拉著靈晏溪的手,耳尖染上一層薄紅,結結巴巴的道:“那...現在要去我房間?”

草,老子緊張什麼,不就睡個覺嗎?

靈晏溪感覺到敖辰手心逐漸染上了一層薄汗,這是緊張了?之前他們那啥時,也沒見他緊張啊?玩的可花了,這清純是不是來得太晚了?

靈晏溪打定主意,故意逗他道:“去你房間吧,今天咱們可不能像之前那樣睡那麼晚了,我明天可還要早起上學呢。”

聽靈晏溪這麼說,敖辰思緒猛地拉回到了那次的夜晚,雪白,香肩,曖昧的氣氛和交纏的軀體,他臉色爆紅,不敢再往下細想。

床榻上,敖辰繃著身體,溫香軟玉在懷,讓他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麼睡的著。

靈晏溪閉著眼,輕淺的呼吸在他耳邊迴響,她的一條腿自然的搭在他身上,小手搭在他的胸前,將他的睡衣攥得皺皺巴巴。

敖辰再也抵擋不住她的攻勢,他小心的移開少女搭在自已身上的四肢,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朝著衛生間走去。

半夢半醒的靈晏溪,她伸手摸摸旁邊的位置,一片涼意。還沒等她思考敖辰的去向,一陣尿意襲來,她想上廁所了。

她迷糊起身,飄飄然的朝著廁所走去,她好像聽到了潺潺的水聲,糟糕快要憋不住了!

她迫不及待的拉開廁所的門,晚上視線模糊,她朦朧中看到一個銀髮美男,流水毫不留情的將他的髮絲打溼,順著他線條優越的臉頰一路向下,暢通無阻。

男子睜著迷離的丹鳳眼望向門口那個呆愣的少女,他隨手按關了流水,扯過一旁的浴袍穿好。

他意味不明的手臂搭在門框上,俯瞰著靈晏溪,聲音略微沙啞:“我吵醒你了?”

“沒有,我...我想上廁所。”靈晏溪看到眼前的高大男人,心裡有一點發怵:“你先忙,我不著急。”說著她就想往回跑。

可惜腰子被身後的男人緊固住了,男人身上絲絲縷縷的寒氣,有些涼,靈晏溪向身後退了一步。

他站直了身體,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凍到你了?”

他有些自責,小溪還在生理期,可受不得寒。

看見少女略帶無措的窺探著他,他煩躁的揉了揉自已的頭髮:“你去上廁所吧,我先睡了。”

“好”靈晏溪愣愣點頭,等他的背影逐漸走遠,靈晏溪才快速鑽進了廁所並反鎖了門,

她一想到敖辰剛剛在這裡面做的事,她都不好意思在這裡上廁所了。

最終還是生理上的需求戰勝了心理上的彆扭,她上完廁所後,磨磨蹭蹭的挪到了床邊。

敖辰背對著靈晏溪,背後像是長了一雙眼睛,道:“怎麼?大晚上的站在床邊想要嚇死誰呀?”

靈晏溪一個激靈,坐上床,小心躺下,她現在萬分後悔,早不上晚不上,偏偏在那個時候去上。

敖辰翻身從後面摟住靈晏溪的腰,輕聲細語的哄道:“你將我看光了,這還彆扭上了?再說了...你又不是沒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