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向臺上兩人行禮,

靈晏溪猝然一僵:“???”拉貝洛兒那條小魚,竟然是水星國的王?

看這陣仗,應該是真了,他的人魚珠還在自已這裡,這……

一旁的敖辰,看到若有所思的靈晏溪,發現她正直愣愣的看著臺上的男子。

敖辰立刻擋住了靈晏溪的目光,

靈晏溪眼前一暗,懵懂抬頭,問眼前的人,道:“怎麼了?”

敖辰心裡有些發酸,好好的話,一到嘴邊就變成了:“你不要想了,人魚一族是不會接受,陸地上的雌性的。”

靈晏溪一頭霧水,他一天到晚怎麼老是莫名其妙的。

但還是解釋道:“我沒有,我剛剛在想事情。”

敖辰小聲嘀咕:“哼!小爺才不信呢,你們雌性都一個樣,見一個愛一個……”

他像是看不懂兆頭一樣,還在靈晏溪的紅線上,瘋狂蹦迪。

靈晏溪聽著他這陰陽怪氣的語調,頓時也有些氣惱:“不呀?至少我對你這種人,感到很厭煩。”

敖辰心底莫名一涼,但還是嘴硬道:“哼!我還不會…喜歡上…你這種色雌性呢。”

敖辰側身,警惕的看了一眼拉貝洛兒,

水星國的獸人,大多都是嗜血好戰之徒,他們的王更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為達自已的目的,更是不擇手段。

雖說水星國很少和外族通婚,但也不是沒有,捫心自問,靈晏溪長的確實很美……

水星國還有虐待雌性的案例,不行,他要看緊靈晏溪,水星國的人魚,可不是些省油的燈。

臺上的拉貝洛兒睨了敖辰一眼,薄唇微抿,不悅的擰眉。

角落看戲的黃樂黎,紅唇張揚,一臉笑意,對著季度說了幾句,季度點頭。

離開時,他面色陰狠,他與沈玦一起長大,憑什麼沈玦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處處受人追捧,

哪怕被休棄,依舊受人追捧,現在還成為了雌性的第一未婚夫。

憑什麼?!!他過得不好,誰也別想好過。

季清在黃樂黎的耳邊說道:“妻主,這何必呢?”

她笑著轉頭看著季清,“虛!季清你看,那個叫靈晏溪的雌性美嗎?”

季清低頭,她繼續說道:“我這樣做,從來都不是為了某個雄性,

只是那個雌性打了本公主的臉,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季清擔憂道:“可是妻主,這件事若是被人發現,那季度怎麼辦?”

黃樂黎無骨的靠在季清身上,手自覺的伸進了男子的衣襟,四下點火。

“他?死了就死了,真當本公主這麼好被利用?”

季清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黃樂黎打斷。

她衝著一旁的第三獸夫招手,慵懶的靠進了那個男人的懷裡,離開時留下一句:“自已去領罰。”

季清抬頭,怔怔的看著被人抱著離開的妻主,

對著她的背影,生硬的說了句:“是…妻主。”

這是一場兩國之間的交流宴,兩國的陛下露面,也是為了輿論需要,很快就離開了宴席。

靈晏溪閒暇的在皇宮的花園裡散步,敖辰被人叫走,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

這樣也好,他像個管家婆一樣,這樣也不許吃,那樣也不許做的。

一個人突然出現,恰巧撞上了靈晏溪,還將盤子裡的紅酒灑在了她的身上,

那人驚慌失措,連連道歉:“對不起,珍貴的雌性殿下,我是皇宮裡的侍從,要不我帶你去換身衣服吧!”

靈晏溪:“???”這情節…怎麼有些熟悉,帶她去換衣服?

難道是想趁她不注意時,給她下藥?

還是想將她和別的男人關在一起,玷汙她的清白?

靈晏溪突然嗤笑一聲,被自已的想法給逗笑了,這些都是宮鬥劇的情節,

再說了,星際都一妻多夫制了……

靈晏溪點頭應下,自已身上的禮服確實不能穿了,

來到一個房間內,“尊貴的雌性殿下,禮服在衣櫃裡,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

“嗯,好。”

關門聲響起,等腳步走遠,靈晏溪才開始換衣服,

看著換下來的,被紅酒打溼的禮服,聞著一陣香甜的酒香,她的視線逐漸模糊,渾身燥熱。

季度站在靈晏溪的屋外,算算時間,藥效差不多發作了,

他衝著身後招招手,幾十名長相各異的俊美男子出現在他身後。

他對著他們說道:“屋裡的可是等級為A級的雌性,機會給你們了,你們可要把握住啊!

說不定之後還能成為雌性的獸夫也不一定。”

十幾位雄性興奮了,像他們這種戰鬥等級只有E級的雄性,

別說是A級雌性了,他們壓根就從來沒見過雌性,每個獸都躍躍欲試。